“不,我要鲜血!无血我将死,我要吸血!啊啊哈呀呀呀!莉莉丝大人,请赐予我挣脱束缚的力量,我要杀掉这两个警察,吸走他们身上的养份,拜托了!”
他疯狂地在审讯椅上挣扎,但我走到他身边:“听我说,要减缓症状,吸血无用,必须使用……”
未等我说完,男人怒吼:“胡说,吸血鬼当然要吸血,哈哈哈!愚蠢的人类,真是无知!快带我去吸血!”
“刘海涛,快叫医生!”我吩咐,刘海涛立刻跑出审讯室。不久,两名医生到来,给男人注射了药物,他很快昏睡过去。
事后,我问医生:“你们给他注射了什么?”
戴眼镜的医生回答:“麻醉剂、镇静剂,还有3%二羟丙酮和0.13%散沫花素霜剂。”
“药物的剂量不会影响他的身体,”医生解释道,“卟啉症患者的红细胞分裂速度较慢,药物吸收有限。按目前剂量,预计他将在两小时内苏醒。”
我随即联系了拘留室的同事,不久,几名警员便将那名男子带走,我和刘海涛也离开了审讯室。
面对这些自称赫尔伯特公爵后裔的卟啉症患者,我们深感无奈。他们坚信自己拥有吸血鬼的能力,这种信念似乎源自他们内心深处的某种信仰。尽管我们明白这是卟啉症所致,但他们的信仰却异常坚定。
为了找到吸血鬼大本营的线索,我们安排了多轮审讯,但每当提及他们的老巢,他们便缄默不语,仿佛有意隐瞒。我们意识到,即使抓捕更多患者,也难以获得有效信息。这与打击黑恶势力的困境相似,不断抓捕小角色,只会有更多小角色出现,而真正的幕后黑手却难以揪出。
我决定亲自前往吸血鬼3号的拘留室,隔着金属栏杆,我问道:“你感觉如何?”
“我需要血液,不想再注射药物了。”他哀求道,“请给我新鲜的人血,我什么都愿意说。”
我故意拖延了回答,观察着他日益憔悴的面容。
“我是认真的,”他急切地说,“我的皮肤越来越苍白,喉咙干渴,我感觉我快不行了。请给我血,我是伟大的血族,我们需要血!”
我考虑了片刻,决定尝试用猪血代替人血,以期获得线索。黄泽花带来了猪血,男人看到红色的液体,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如果你喝了血却不透露你们老大的巢穴,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警告道。
他像哈巴狗一样跪地哀求,我将血袋递给了他。他小心翼翼地将血液倒入纸杯,贪婪地喝下,仿佛在享受人间美味。
“啊,人血真是美味!”他激动地说,“只有我们吸血鬼才会欣赏这种美味,你们这些凡人是不会理解的!”
喝完血后,他似乎变得更加疯狂,像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兴奋。
我不耐烦地摇晃护栏,催促道:“现在,告诉我你们的人在哪里?”
他喝完血后,坐在地上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站起身,说道:“我是杜尔思,今年32岁。”
“还有呢?”我追问。
“我确实不知道我们的老巢在哪里,”他回答,“如果你能找到,我就能回到大家身边了。”
“你在耍我!”我愤怒地盯着他。
“没有,我真的不知道,”他辩解道,“如果我说谎,就让我在十字架下受死吧!”
杜尔思的反应看起来很真实,如果他真的相信自己是吸血鬼,他不会敢提十字架的。我意识到他可能真的没有撒谎。
我放开他的衣领,让何馨查询杜尔思的资料。调查结果显示,他是一个英国人,四年前来到中国,并在一家整容医院改变了自己的容貌。
我们锁定了那家整容医院,怀疑有“吸血鬼”在此整容。惩罪小组迅速出动,将医院围得水泄不通。我们突入医院,几名护士见状立即举手投降。接着,几名整容医生也被逮捕。
我向院长出示了杜尔思的照片,院长却已无记忆。我要求查询整容名单,结果除了杜尔思,还发现了其他几人同期整容。其中一人名为谢明智,四年前因车祸去世,我们怀疑这是假死,他可能换了身份。
我们调查了谢明智的住址,发现屋内空荡,房东已迁至国外。在402号房内,我们发现了一些小女孩的衣物,推测谢明智可能有女儿。我们带走了衣物,希望能找到线索。同时,我们还收集了屋内的指纹,尽管模糊,但现代技术足以还原。
回到公安局,我们比对指纹,发现谢明智的新身份为梁承恩,有卟啉症记录,手机信号最后出现在码头。我们推测梁承恩可能藏身于孤岛,于是派出无人机在海面排查。
休息后,何馨通知我们发现了蝙蝠岛,我们决定前往。在船上,何馨发来地图,指出蝙蝠岛的位置。我们全速前进,准备一探究竟。然而,无人机在岛上被击落,我们怀疑是蝙蝠所为。我们决定直接前往蝙蝠岛,希望能找到梁承恩的踪迹。
海上的浓雾突然变得异常浓重,海警的报告让我意识到我们可能正步入一个未知的领域。梁组长的指示下,我们依靠着雷达指引方向,但不久后,雷达受到了干扰,屏幕被扭曲的水波纹覆盖,一切变得模糊不清。
何馨迅速响应,派出无人机,我们团队的士气高涨,技术警们紧张而有序地敲击着键盘,我们的通信器改良后,即使远距离也能清晰传达信息。不久,海警报告信号恢复,我们距离蝙蝠岛不到一公里,随即做好了上岸的准备。
登陆后,我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抑,与警校训练时的体验截然不同。我们拔枪戒备,98人的队伍包围了岛屿,发现了一处洞窟,血腥味让我们确信这可能是吸血鬼的藏身之处。李凡指挥特警先行,我们紧随其后,山洞内部广阔如迷宫,我们在探索中逐渐分散。
经过20分钟的摸索,我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开关,但尝试多次均无法打开。我检查后发现开关被固定,而李凡和特警发现了附近的拉杆,用力一拉后,我再次尝试,这次成功转动了开关,铁门缓缓开启。
我们冲进了新的通道,两旁的透明管道中流淌着红白相间的液体,似乎有鱼类在其中游动。我们意识到这个岛屿上可能有一个实验室,研究治疗卟啉症的方法,这可能是岛屿主人笼络人心的手段。
我们收集了现场的证据,包括照片、指纹和毛发,李凡带领我们继续前进。在狭窄的通道中,我们遭遇了变异的蝙蝠,它们不怕强光,对我们发起了攻击。我们使用电棍和辣椒油喷雾进行反击,成功击退了蝙蝠,继续深入探索。
尽管有警员的衣服被咬破,出现了伤口,但我们并未受到影响,继续前进,寻找隐藏在岛屿深处的秘密。
我们终于冲出了狭道,眼前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铁制通道。通道两侧悬挂着许多椭圆形的玻璃瓶,每个瓶中都浸泡着一个人,他们有老有少,甚至有孩子。李凡愤怒地咒骂,让我们拍照留证,然后我们继续前进。
突然,头上传来奇怪的声音,我们立刻举起手中的枪。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女人,背后披着破烂斗篷,像吸血鬼一样出现在栏杆上,用诡谲的眼神俯视我们。
“没想到你们真的找到了这里,我早就在监控里看到你们了。”女人嘲讽道。
“实验室已经被我们包围了,你们还是快点投降吧!”李凡举起冲锋枪威胁。
“哈哈,你们?看来你知道我们不止一个人。不过这是我们的地盘,你们这些卑微的人类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讲条件!”女人冷笑。
“难道你不是人吗?”我反驳,随即扣动扳机。本以为女人会中枪坠落,但她以超乎常人的速度滑到下方的栏杆上。
“混蛋,她刚才做了什么?”李凡惊讶。
黄泽花说:“那家伙连子弹都……”
“小心她来了!”赵富贵和夏侯同时喊道。
女人展开吸血鬼翅膀向我们扑来,肖元德迅速行动,徒手迎战。两人扭打在一起,我们持枪包围,却不敢开火,怕误伤肖元德。
这时,背后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大批“吸血鬼”冲向我们。他们动作迅速,身穿黑色紧身衣,背后斗篷飘扬,带着一股罡风。我立刻开火,其他人也陆续射击。
在火力压制下,一些吸血鬼中枪倒地,但敌人众多,很快将我们包围。这些“吸血鬼”其实是卟啉症患者,戴着各种面具,身穿血族服饰,似乎是主人的奴仆。他们嘶哑咧嘴,向我们抓来,甚至试图咬我们的脖子。我们与他们展开肉搏,虽然他们顽强,但在专业警队面前,很快被我们制服。
肖元德将女人制服,戴上手铐。我们也开始逮捕其他卟啉症患者。几个男人抗议道:“你们没权力抓我们,我们是病人,是来治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