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楼上,警员们用天台上的杂物封锁了铁门。我们的枪口对准门前,一旦歹徒突破,就会遭到我们的毁灭性射击。
刘雅欣原本带了一些人过来,但在我们抵御攻击时,有几名收骨人牺牲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明情况,就听到歹徒从楼上冲上来的声音。他们用身体撞击铁门,原本坚固的铁门开始出现被冲破的迹象。我们紧握枪支,等待他们突破的那一刻。然而,当他们冲破铁门,大批涌来时,我们立即扣动扳机,但仍无法击退多少。瞬间,他们与我们展开了肉搏战。由于对方人数上的优势,除了我和刘雅欣、李雷,其他警员很快被打倒。尽管有几名是特级收骨人,但在一番苦战后,最终还是被制服。
我们仍在苦战中,看着无数手持铁棍、砍刀、钢管的蒙脸人踩着警员的身体,包围过来,步步逼近。
我转向雅欣问道:“你现在害怕吗?”
“不害怕,不过是上百人而已。我正好可以练练手,刚才我已经打倒了五个。”刘雅欣指着不远处,我微微点头。李雷抽出电棍,而我则准备徒手迎击眼前的歹徒。刘雅欣突然扑了出去,这是我们都没有预料到的。我知道她很能打,但没想到她如此勇敢。
我们冲出去后,三十多名蒙脸人立即将我们三个分开。他们很聪明,知道我们想用逐一击破的策略,于是集中了现有力量,狂叫着向我们冲来。
我现在无暇顾及雅欣和李雷,因为对方无论在人数还是装备上都远远超过我们。但我毫无畏惧,因为我曾独自一人在铁轨上放倒了那么多人,从未感到害怕。
只因为我们是无畏的惩罪者,我们是驱邪小组!
我如同一头苍龙,全身热血瞬间爆发,惊人的何家拳法疾如闪电,横扫在这些敌人的脸上。随即,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在黑夜的苍穹中回荡。
蒙脸人虽训练有素,却难挡何家武力。我猛然跃起,借力一蒙脸人肩膀,双腿横扫,无数蒙脸人惨叫着撞墙。随即,我抓住身旁蒙脸人,双手一绕,将其抛飞,重重撞在水泥墙上。
天台中心的平台,成了歹徒们失去知觉前的依靠。我趁他们未反应,出现在背后,左右旋转,扭断一个歹徒的脖子。那歹徒发出杀猪般的嘶吼。
一秒钟后,我出现在一个红毛旁边,右腿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在红毛胸膛上。红毛心脏仿佛被核弹轰炸,瞪大眼睛,向后飞起。我收腿,看着红毛差一点坠落,他跪地谢恩。
我未理会,见雅欣被歹徒封锁,身上挨打,额头流血。我冲过去,踢翻蒙脸人,徒手打趴持棍歹徒。雅欣也豁出去,按在蒙脸人肩膀上,高跟鞋划过歹徒鼻子,歹徒叫痛,鼻子流血。雅欣趁其不备,肩膀一撞,歹徒倒地,再无声息。
李雷那边也压制不少歹徒,我们三人背靠背,虽战斗力爆表,但更多歹徒冲上来。我们疲惫至极,面对50多个蒙脸人,他们拿起电棍冲来。我不知道武器从哪里来,但若真是雇佣兵,这种装备也正常。
组织哪来那么多雇佣兵,财富惊人。雅欣和李雷抵挡不住,我也被压制,电棍击中,身上挨了十几棍,伤痕累累。一棍朝我头打来,我天旋地转,感觉死定了。再厉害的武力,在人海战术面前也会败下阵来。我脑海里出现许多画面,关键时刻,对面楼上出现一个身影,竟是......
"坚持住,小莫,这不是你的极限。看看,他们为你倒下,你必须坚持到支援到来。我会在那个世界看着你,祖上也会看着你成长,所以你不能倒下。"是爷爷的声音。
我突然发力,仰天长啸,蒙脸人惊恐四顾。我动如脱兔,徒手翻动身上歹徒,他们恐惧地看着我,不知身体如何动弹。我左手揪发,右手抓脖,翻飞歹徒,双腿夹脖,借助肩膀,用力一扭,颈椎断裂,歹徒惨叫。
张厅曾命令,遇北极星歹徒,可随时击杀。这犯罪团伙与往日不同,张厅早有指示。歹徒未反应,被我击倒。雅欣和李雷也被唤醒,大喊一声,冲向歹徒。李雷顶飞歹徒,雅欣拳打歹徒脸,我如李小龙附体,腿法拳法疾如闪电,背后偷袭。
我们打累,鼻青脸肿,满身伤痕,坐在歹徒堆中。特级收骨人和收骨人冲上来,高力宏呼叫120,扶着我问:“那么多人,都是你们放倒的?”
"去医院吧。"我说。
高力宏竖起大拇指。
蒙脸人被警方带走,部分击毙,大部分活着。我们把他们带回极限收骨事务所。
到医院,我们接受治疗,都是皮外伤,恢复不会耽误太久。我打电话询问歹徒情况,高力宏说:“他们嘴硬,没提组织、犯罪,提弗兰克也说不认识,白鹤市出现那么多牧修贤,简直扯淡。我们会继续逼问,用各种方式,争取你们回来前取得突破。”
高力宏挂断电话,我便舒适地靠在病床上,身上的绷带虽显狼狈,但与牺牲的警员和受害者相比,这不过是小伤。何馨不知何时端来鸡汤,她的出现让我感动不已,赵荣贵也在一旁,两人的恋情不言而喻。
“当时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都怪路上的堵塞,支援才会迟到。”我感慨道。
“幸好我们坚持下来了,我甚至在那时看到了爷爷,虽然可能是幻觉。”我回忆着。
“你肯定是看错了,他已经不在了。”何馨轻声回应。
“算了,喝汤吧。”我转移话题,何馨一勺勺地喂我,同时聊起了谢雨燕的事。她是如何得知的,我不得而知。喝到差不多时,她突然问:“你和谢雨燕秘密领证了?”
“哦?你不会是查了户籍科的资料吧?偷偷办个结婚证,应该不算过分。”我尴尬地回答。
“哈哈,我是干什么的,你们这点小动作怎能逃过我的眼睛?不过,看看这个!”何馨拿出一个结婚证,上面赫然是赵荣贵和她的名字,还有他们的照片。
我惊讶地发现,他们的日期比我们还早一个月。我装作生气,质问赵荣贵:“猴子,是不是你拐骗了我女儿?”
“没有,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赵荣贵急忙辩解。
“真心相爱?你之前不是和苏小草有过什么吗?”我追问。
“那是误会,我一直说的都是何馨。”赵荣贵解释道。
“好吧,既然你们是真心的,我也放心了。不过你们的速度也太快了,简直是秒婚。”我半开玩笑地说。
“恩,就是比你们闪婚快那么一点点。”赵荣贵滑稽地回答,何馨忍不住笑了。
康复后,我们回到极限收骨事务所,继续寻找弗兰克。所有技术警和侦查员都在加班加点地工作,通缉令已经下达,各大派出所和极限收骨事务所都在协助我们追踪。然而,回来一段时间后,关于弗兰克的消息依然杳无音信。
这家伙真是擅长躲藏,我不禁怀疑他是否已经出国。但出入境记录中并没有他的信息,手机信号、行车记录仪、天眼系统也都未能捕捉到他的踪迹。我大胆推测:“他们肯定还在雷斯特,否则天眼不可能没有发现!”
“你确定?我们在雷斯特找了很久,也没发现其他秘密入口。”高力宏质疑。
“我再去找找!”我坚持自己的判断,带着李雷等人再次来到雷斯特。我们信心满满地分配人手,从白天搜查到晚上,却一无所获。正当我准备让大家撤退时,一名侦查员在无线电中报告:“湖边发现许多不属于我们的脚印!”
我们迅速赶到雷斯特的水厂,侦查员已经守在湖畔。果然,那里有明显的足迹。我立刻推断:“湖底有秘密通道!”
大家信心倍增,李雷召集了赵广海等特级收骨人和武、警,他们穿上潜水服,率先潜入湖底。我们也紧随其后,发现了那个隐秘的入口。我们在湖底的泥沙中发现了移动过的痕迹,显然有人曾打开过一道门。经过专业训练的我们,虽然在水下行动不便,但这些困难并不算什么。我们合力撬开了那道神秘的铁门,发现水并没有因为门的开启而流入。
我们毫不犹豫地跳入下方,一部分人先浮上去,在湖边守候。大批特级收骨人和武、警脱掉潜水服,拿起武器,沿着深邃的通道前进。我们即将到达一个错综复杂的迷宫时,远处传来了动静。显然,那些邪祟已经发现了我们的入侵。大约一分钟后,我们听到了急促逃离的声音。他们没有选择死守,而是在关键时刻选择了逃离。我们立即紧随其后,展开了追击。
众人全力以赴,深入错综复杂的通道,紧追不舍。尽管环境复杂,但凭借人数优势,我们并未遗漏任何角落。经过一段时间的追逐,我们陆续捕获了几名企图逃逸的蒙面人。特级收骨人迅速上前,将他们制服。在制服过程中,我逼问他们弗兰克的下落。
“我不知道什么弗兰克!”其中一名蒙面人回答。
我摘下了他们的面纱,发现他们竟都拥有相同的面孔,似乎经过了某种集体整容实验。虽然初见此景令人震惊,但我们已非首次遭遇,因此并未过多惊讶,继续逼问。
然而,这三人的口风异常严密,我们无法获得任何信息。我冷冷地命令:“将他们带回去,慢慢审问。你们中有些同伴最初也拒不合作,但最终都坦白了。无谓的抵抗毫无意义,只是浪费时间。”
他们带着不甘的表情被带走。我与李雷、赵广海继续深入探索。在追捕过程中,我们不能全员逗留原地,以免其他目标逃脱。
最终,我们在湖底捕获了所有蒙面人,但弗兰克并未在其中。他可能在我们到达雷斯特之前就已经转移,留下这些人来拖延时间。
离开雷斯特时,我冷冷地问:“弗兰克值得你们为他牺牲吗?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难道不感到愤怒吗?”
我故意用挑衅的语气,但他们似乎不为所动,无论我说什么,他们都没有反应。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先将他们带回。幸运的是,这次“雷斯特之旅”并非一无所获,我们几乎捕获了弗兰克的所有亲信。霍兰确认了大部分人的身份,并表示她的学弟可能不会再留在雷斯特。
这增加了追捕的难度,因为弗兰克可能转移到了其他地方。我们极限收骨事务所的审讯室内,几十个审讯员正忙碌着对这批蒙面人进行审讯。
在得知他们的身份后,我没有亲自审问每个人,而是在审讯一段时间后,刘雅欣告诉我:“何组长,你应该亲自审问一下一个叫舒小曼的人。她是这些人中唯一的女性,而且面孔与牧修贤不同。”
舒小曼显得格外特别,我一度怀疑她是被绑架的。但当我和霍兰面对她时,我很快排除了这种可能性。
她的态度比那些男人还要嚣张。审讯时,她的脸庞涂得花里胡哨,像印第安人一样。霍兰忍不住问:“你这是怎么弄的?”
“我故意的,怎么了?这是行为艺术,你不知道吗?”舒小曼回答。
“艺术?”我有些困惑,但舒小曼继续说:“你别问我关于弗兰克的事,我在他那里只是个玩具。弗兰克身边像我这样的女人多得是。我原本是会所的头牌,几年前被他买下,之后就跟着他四处奔波。没想到这次被你们抓了。”
“所以你从那时起就上了贼船?”霍兰问。
“那又怎么样?弗兰克比其他男人优秀得多。与其留在会所等死,不如找个人立刻离开。”舒小曼轻描淡写地回答,头发蓬松,鼻子和耳朵上都戴着耳环,显然是受到了弗兰克的影响。
我沉思片刻后说:“既然你跟他在一起过,应该很清楚他现在逃到什么地方了吧?我们现在要抓捕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