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们刚才没听明白吗?我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我承认我在内部有点权力,但这些人根本无法抵挡你们的抓捕,最终我还是被捕了。”
舒小曼一直在说些与弗兰克无关的事,她表示自己不后悔跟随弗兰克,虽然这些年有些担惊受怕,但比起在会所的生活,这样的生活要精彩得多。
这个女人很可能被洗脑了。结合其他审讯员的反馈,我发现那些蒙面人大多像舒小曼一样,对弗兰克有着绝对的信任,无论他做了什么,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甚至有个男人表示,他把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都献给了弗兰克。
我和霍兰离开审讯室,找了个地方坐下喝咖啡。霍兰说:“很明显,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这些人都被弗兰克奴役了,也不知道他们之前生活在什么环境中。弗兰克除了雷斯特肯定还有其他据点,我们必须想办法清除这些据点,把他逼入绝境。但我担心你……雨荷……”
“放心,不管他是什么人,我都不会徇私枉法的。再说,我们的情谊只是建立在过去,毕业后我就没有再联系过他了。”
“额,其实,你们……睡过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霍兰突然抓住我的耳朵,“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好奇!好奇!你放开我!”
霍兰松开手,阴沉着脸说:“管好你的好奇心。”
转身离开,寒风随行。我心中不禁哑然,思绪飘忽至此,未免太过离奇。苦笑一声,我饮下一杯清水,这才步出休息室。何馨随即发来信息,提及永兴街道附近有大批空载货车神秘消失,我回复询问,她肯定地邀请我查看监控。
我迅速前往技术科的信息科,何馨已在播放视频,我仔细观看,情况确如她所言。这些货车显然异常,很可能与弗兰克有关,他们正是能做出此等怪事之人。
何馨告诉我,她发现弗兰克是北极星组织中的一个名为血王的首领,尽管只是底层。我思索着,不论弗兰克身份如何,我们必须采取行动。
我们迅速出发,找到了那处荒地,发现了货车的轮胎印。根据车胎间距分析,确为货车无疑。我们沿着痕迹前进,最终发现了与监控中相似的货车。正当我们准备靠近时,爆破犬强尼示警,司徒意识到货车上有炸弹,我们立刻停止前进。
司徒穿上防爆服,与强尼一同靠近货车,发现闪烁的物件,随后拆弹组协助拆除了炸弹。我们这才得以靠近货车,却发现车内空无一人,犯罪分子已逃离。
我们继续搜索,联系了拖车公司。在拖车过程中,一名痕检员发现车底下有潜血反应。货车被翻过来后,我们在车底下发现了一具男尸,四肢和头部被分离,身体支离破碎,镶嵌在车底的凹槽中,正是我们要找的弗兰克。
霍兰看到师弟的惨状,情绪激动。我们安慰她后,将尸体拼合,进行初步检查。谢雨燕发现死亡时间约三小时,死因是颈部的创口,四肢的分割发生在死后。
高力宏疑惑,是否是内部矛盾导致的杀戮。我提醒,我们面对的可能是一个精通整容技术的组织,真正的弗兰克身份尚未确定。我嘱咐谢雨燕和小芳仔细核实尸体身份,绝不能出错。
叔叔表示无法在这方面提供帮助,我们向他保证会处理好后续事宜。小芳的滑稽动作被叔叔严肃制止,她立刻恢复了严肃态度。
我们搬运尸块时,货车已被拖走,现场勘查一无所获,搜查人员也未能发现逃逸的邪祟,无奈之下只能撤退。
回到极限收骨事务所,尸块交给了法医科。谢雨燕发来信息:“颅骨和牙齿套膜比对后,确认死者非弗兰克,DNA也与家属不符。”
我心中暗想,难道他们真要制造数百甚至数千个弗兰克?牧修贤过去是否也牵涉其中?何馨曾调查过,他仅是吸食违禁物品。
为何选择牧修贤的疑问尚未解开,弗兰克的案件又变得复杂。第二天,侦查员带回了多名与弗兰克长相相似的男性。
面对其中一名“弗兰克”,我冷漠地问:“为了那个组织,你们连容貌都不顾,甚至替人顶罪,值得吗?”
“我就是弗兰克,你们不是一直在找我吗?”他坚持道。
“外面还有两个和你长得一样的人,他们的说法与你相同,我们该相信谁?”苏小草讽刺道。
假弗兰克沉默不语,我失去耐心,站起身来:“颅骨还原技术已非常成熟,我们可以通过牙齿套膜和下颚骨轮廓进行比对,你的真实身份是兴志强。”
兴志强仍旧沉默,我继续追问:“为了掩盖你们老大,你们不惜牺牲容貌,甚至顶罪,这值得吗?”
兴志强终于开口:“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被人……”
“被人怎么了?说!”苏小草逼问。
兴志强犹豫后苦笑:“我如常去工地上班,却突然被击中后脑,晕倒后醒来发现自己在家中,镜子前放着一个箱子和信封。信封里写着我被选中,脸可换500万,箱子里满是现金。我拿着钱去玩,吸引了许多女人,直到你们抓到我。”
我和苏小草听后,意识到他的遭遇与之前被整容成牧修贤的人相似,只是现在目标换成了弗兰克。我们担忧,这样下去,我们的朋友和同事都可能成为目标。
下午,我们又带回了几个弗兰克,我选择无视,担心自己受影响。那些牧修贤已被送往检察院,我们继续寻找弗兰克,但抓回的都是替身。高力宏吐槽:“这都成了大型化妆节目了。”
“别胡说,我们该怎么办?不跟踪天眼不行,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恼火地说。
“何组长,或许我们该放弃弗兰克,他可能已经死了。如果是组织报复,这案子破不了。”
“别放弃,我们要抓捕的不仅是弗兰克,更要捣毁背后的非法整容机构。既然找到这么多弗兰克和牧修贤,查一下他们整容的地方,把这个非法机构揪出来!”
何馨等人已在调查,发现许多牧修贤后,她便开始追查,只是进度缓慢。我和刘雅欣再次前往技术科,何馨激动地说:“一听到你们的脚步声,我就兴奋,这次我们不是找到其他弗兰克……”
我们终于锁定了第20个弗兰克的行踪,经过缜密的调查,我们发现在他们失踪前,曾被人秘密带往几个地点。尽管对方试图隐藏行踪,避免被我们追踪,但经过仔细比对,我们最终确定了三个关键位置。何馨将屏幕转向我们,白鹤市的地图上,三个地点以红点闪烁着,分别位于北拱广场附近、一个废弃工厂,以及一家牙科医院。
“立即分成三组,出发调查!”我下达了命令,团队迅速行动起来。我选择了与霍兰一同前往牙科医院。
原本以为医院仍在运营,然而抵达后,我们发现医院已经荒废。我们带着队伍撞开医院的正门,眼前是一片狼藉:医疗垃圾遍地,墙壁和门板破损,灰尘覆盖了地面,角落里蛛网密布,显然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运营了。
我们开始搜查,警员们持枪警戒。深入病房时,我们发现了强烈的潜血反应,集中在一张铁架床附近。这血迹的数量远超拔牙时可能产生的,我推测可能是有人在此被刺伤,导致大量出血。
病房内,一台拔牙机器旁摆放着药瓶,但医院已断电,位置偏僻,即便是白天,光线也昏暗。我们沿着血迹,手持警用手电筒,小心翼翼地来到了手术室门前。门被踹开,一具尸骨映入眼帘,皮肉已经消失,这让我们联想到了埃博拉病毒的爆发,意识到这两起案件之间确实存在联系。
我们开始对尸骨进行检查,但缺乏技术手段,无法确定身份。如果叔叔在场,或许能通过摸骨的方式判断,但他此刻不在。霍兰对这些骨骼也无能为力,我们本打算将尸骨带回,但在退出手术室时,却听到了外面走廊传来的沙沙声。
我们立刻提高警惕,枪口指向声音来源。我率先冲出,只见走廊上爬满了无数蜘蛛。我们曾以为光芒能驱散它们,但这些蜘蛛并不害怕。我们被迫撤退,一些警员反应不及,被蜘蛛覆盖,惨叫连连。我和霍兰尽力开枪,但无法挽救他们,最终,我们只能选择逃跑。
我们推测,对方可能是利用这些变异生物来弥补人手不足。逃出医院后,我拨打了电话请求支援。防护队和特级收骨人迅速到场,我们准备再次进入医院。防护队使用了特制的杀虫剂,成功清除了蜘蛛,我们这才得以深入勘察。
我们在医院内找到了牺牲的收骨人,他们连骨头都被蜘蛛啃食殆尽。我们只能收集一些残骸作为证物。继续搜查,我们来到了医生办公室,发现抽屉里的文件早已不是医疗记录,而是关于生物异变的基因研究图。这些文件若泄露,后果将不堪设想。
幸运的是,我们及时发现了这些文件。一名侦查员在墙上发现了一个拉杆,本以为是开关,拉动后却发现地板裂开,他不幸坠落,被尖刺刺穿,惨叫连连。我们急忙冲过去,但为时已晚。
李雷的警告声划破了紧张的空气,我们心中虽有不舍,但此刻必须保持冷静。我们被迫退回到医生办公室的门边,紧接着,我们转移到了隔壁的护士办公室。本以为那里空无一人,却意外地发现一个已经尸蜡化的护士突然站起,发出了一阵令人胆寒的嘶吼。我们立刻反应,对着她的头部开火,直至她的身体倒下。
靠近女尸,我们确认了尸蜡化的现象。尸蜡化是尸体在水分充足的土壤或无氧环境中,脂肪转化为类似蜡烛的物质,使尸体硬化,停止腐化。这个过程通常持续六个月到七个月,夏天时,尸体可能出现巨人观现象。我们意识到,这具尸体的异常活动可能与某种变异药物有关。
我立即通知了法医队,谢雨燕等人迅速到场进行了初步检查。雨燕确认了死亡时间超过半年,但由于是春天,尸体并未出现巨人观现象。她指出尸体被特殊处理过,需要进一步的详细尸检。
我们继续搜查,警犬大黑在二楼尽头的窗户附近发现了异常。我们跟随它的视线,发现了一片水域上由木板搭建的通道,直通一座孤立的楼阁。我们决定前往探查,这可能是弗兰克实验室的入口。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过木板,最终到达了楼阁。楼内湿漉漉的,周围有几个拉杆,但我们不敢轻易触碰,担心触发机关。我们发现了一条长满铁锈的旋转楼梯,决定分批上楼探查。
在楼阁三层,我们发现了一个圆形的水泥结构,类似枯井。正当我们靠近时,无数蜘蛛从上面的窟窿中涌出。幸好有防护队在场,他们迅速使用杀虫剂,将蜘蛛消灭。
我们继续前进,发现了一个被锁链束缚的肥胖蜘蛛,刘雅欣指出这是母蜘蛛。我们毫不犹豫地消灭了它,以及从它身上爬出的小蜘蛛。母蜘蛛腹部有储精囊,而公蜘蛛的触手上有生殖器。虽然有些蜘蛛会咬人,但一般家中所见的蜘蛛并不具有攻击性。
我们没有被这些阻碍所吓倒,继续探索,直至找到了楼顶。一根绳索连接着对面的平台,我们决定利用特级收骨人的冲锋枪作为支撑,逐一越过绳索。通过平台下方的楼梯,我们最终找到了一个被玻璃隔开的通道,这里很可能是实验室的入口,也是整容和变异物种研究的基地。
在一次针对变异埃博拉病毒的行动中,我们成功捣毁了数个实验室。此次行动,我们的人手充足,即便是面对蒙面人的埋伏,我们也有信心直接对抗。然而,我们不能随意开枪,因为一旦玻璃被击穿,污水将会涌入通道,造成严重的危险。
我们持枪戒备,上百名警员在通道中前行,一路上并未遇到任何生物,四周异常寂静。这种平静反而让我感到不安,担心会有突如其来的伏击。我安排了部分人员在外围警戒,以防敌人背后偷袭。经过复杂的通道,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巨大的密室,里面放置着许多长方形的瓶子,每个瓶子中都存放着不完整的人体,似乎正在进行某种加工。
这里显然是一个整容基地。我们迅速拍照记录,并开始寻找其他通道的入口。然而,这里似乎没有出路,让我们感到困惑。正当我们继续搜查时,一个催泪弹滚落到我们脚下。我立刻大喊警告,催泪弹随即爆炸,视线变得模糊,能见度骤降。
突然,无数黑衣人从背后冲入,将我们包围。我们被迫在混乱中反击,尽管视线受阻,但依靠听力和直觉,我们判断出对方是犯罪分子,于是果断开火。一轮激烈的交火后,许多黑衣人倒地,剩余的则寻找掩体藏匿。
然而,敌人的数量远超我们的预期。他们从四面八方涌来,显然是有预谋的行动。我们很快被包围,子弹在我们周围穿梭。在这危急时刻,我鼓舞士气,带领团队发起冲锋,展现出惊人的勇气和决心。我们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近战,尽管有伤亡,但我们逐渐占据了上风。
在这场混战中,我们的队员各展所长,有的利用力量,有的运用技巧,将一批批敌人制服。最终,我们成功击退了所有敌人,并呼叫了极限收骨事务所的支援。支援到达后,我们查封了实验室,虽然未能找到主要嫌疑人弗兰克,但发现了大量与变异埃博拉病毒和整容有关的证据。我们带着证据和被捕的罪犯,浩浩荡荡地返回了极限收骨事务所。
我们终于搜集到了足够的证据,尽管尚未逮捕弗兰克,但他很可能已经逃往他处。或许,通过审问那些犯罪分子,我们能获得一些线索。
在对嫌疑人进行隔离审讯的过程中,我和霍兰面对了一位名叫偶明朗的人物。何馨早已查明了他的身份。
面对审讯,偶明朗出人意料地主动开口:“你们是不是在找弗兰克?”
霍兰回应道:“你还挺主动的,我本以为你会像其他人一样,坚称不认识弗兰克。”
“我不像他们那样无知,以为抵赖就能蒙混过关。我知道在你们面前,这些小伎俩毫无用处。在研究员中,我担任主管。”
我紧接着追问:“你们整容的目的是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按照老大的指示行事。具体细节我也不清楚,我们只是听从血王的命令。”
“弗兰克就是你们的老大,‘血王’这个称号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