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若非手中的电棍

在广场上，人群熙熙攘攘，正是接触市民的大好时机。我们有正当理由对每个人进行细致的调查。原本，一些市民对此颇有微词，但当他们目睹了大批特警的严阵以待，便立刻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纷纷变得沉默寡言。

许多人经过我们的检查后，确认无误便离开了。黄馨紧随赤灵旋手机的另一信号进行排查，意外地在一个小女孩身上发现了反应。小女孩被我们的人员迅速包围，她害怕得哭了起来。黄馨走上前，安慰了几句，从她身上搜出了一台手机。显然，小女孩并非赤灵旋。黄馨礼貌地询问：“小妹妹，这手机是你的吗？”

“是的，”小女孩回答，“之前我在花坛玩耍，手机不见了一段时间，妈妈还因此责备了我。后来手机不知怎的又出现了，妈妈这才没再责怪我。”

小女孩的母亲尴尬地走了过来，问道：“警察同志，这是怎么回事？我女儿难道犯了什么罪？”

“没有，”黄馨解释道，“我们收到了一些异常信息，正是从这部手机发出的。”

“什么？”母亲惊讶地问，随即转向女儿，责备道：“你到底发了些什么，引来这么多警察？”

“我不知道啊，妈妈！”小女孩几乎又要哭了。

黄馨打断了母亲的话：“女士，情况并非您所想的那样……”

她耐心地向小女孩的母亲解释了一番，母亲这才恍然大悟：“肯定是那个犯罪分子拿走了我女儿的手机，然后又放回来了。这家伙想干什么，难道想陷害我女儿吗？”

“女士，我建议您还是多关心一下您的女儿，不要责备她，好好教育，耐心一些。”我说。

“对不起，警察同志，我会的。”母亲虽然口头上答应了，但还是粗暴地拉着女儿，在她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快跟警察同志们说再见！”

“再见……”小女孩几乎是哭着说出这句话，然后被母亲拉走了。郑琪在一旁摇头叹息：“真是的，这家长怎么当的……”

“算了，我们别管了，手机在我们这里，回去再研究。我想那家伙肯定是在这附近出现过，看到小女孩放下手机后才动手的。我当时很好奇，她怎么会选择在这里发信号，现在想来，这很可能是个偶然。”我分析道。

“那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可能是想以一种我们难以追踪的方式挑衅我们。所以她利用了一个陌生人，这样做最保险，因为小女孩和赤灵旋没有任何联系。”

“这家伙真狡猾。”

“她肯定觉得这里人多，有机会得手，但这也需要一定的运气。”我回答着，继续在广场附近搜寻，但一无所获，只能撤离，以免引起更多抱怨。

我们的行动显然影响了广场上的人群，他们失去了游玩的兴致。我们撤离后，他们应该会陆续离开。

然而，我故意回到了广场，根据犯罪分子喜欢回到案发现场的心理，我本是抱着一丝希望。没想到，真的在广场内部的钟楼附近，看到了一个与赤灵旋极为相似的女生在角落里四处张望。我立刻跑了过去，肖光豪也从背后出现，拦截了赤灵旋，让她无路可逃。

“你们两个大男人，想欺负我一个女人吗？”赤灵旋还厚颜无耻地说。

我用力抓住她的衣服：“我们是警察，不是来找你玩的。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清楚。跟我们回省厅再说吧！”

我将赤灵旋交给了肖光豪，他像猛虎一样拽着她走向广场外。郑琪已经在车上等候，看到我们真的把人带了回来，她忍不住调侃：“行啊，看来你们都猜对了！”

“小事一桩，如果这样都抓不住她，我们就太失职了。”我说。

赤灵旋知道自己此时的挣扎毫无意义，只好跟我们回去。在审讯室里，我和郑琪对她进行了严厉的审讯。

“赤灵旋，我们直接一点吧，毕竟你应该很清楚我们抓你回来的原因。”郑琪说。

“当然知道，你们认为我和那无人机害人事件有关？是赵庆生告诉你们的？”

“不是他说的，是我们调查发现你对这方面很了解。我们还通过图侦技术发现，在张阳成出事前，你曾在附近出现过。我们也查到了你和他的关系，你们曾经在一起过，你的私生活我们都很清楚。因为张阳成有艾滋病，然后传染给了你，你知道后想报复他，所以杀害了他，是不是？但最近破坏超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坚定地说。

“或许我根本就不应该这样做，”赤灵旋说，“你说对了，张阳成这样的人确实该死，有艾滋病还和我在一起，害我也……呜呜呜，其实赵庆生可能也被感染了……”

“你把病也传染给他了？”

“是的，学校里应该还有几个……”

当时我和郑琪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得一时语塞。要知道，赤灵旋在学校的私生活很乱，这样一来，也不知道同时害了几个男生。最近学校可能会出事，但我们无法阻止，只能尽力做好防护工作。再次提起张阳成时，赤灵旋难过地说：“你们可能会问，我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人，我平时不都是喜欢年轻的学弟吗？其实我当时也不清楚自己怎么就跟他见面了。我们是在网上认识的，你们不了解张阳成，虽然他其他方面一般，但他口才很好，我们经常聊天，在网上聊到很晚，他似乎什么都懂。终于有一天，我们见面了。”

在张阳成的家中，我与他发生了关系。对我而言，这并非首次，因此并未放在心上。那时，张阳成并未意识到自己已患病，尽管我注意到了他身上的小伤口，但我以为那不过是他自己抓伤所致。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感到身体瘙痒，免疫力下降。询问张阳成后，他才透露自己确诊了艾滋病。我猜测他私生活混乱，艾滋病的来源或许与此有关，但具体如何，已不再重要。

赤灵旋的供述与我们的预想一致。当被问及是否全程控制无人机技术时，她表面上肯定回答。然而，当提及梁曼香，赤灵旋的反应暴露了一切。郑琪指出，无人机的改装并非赤灵旋所为，背后必有更大的势力。

赤灵旋承认，她曾受梁曼香帮助，得以控制无人机。她描述了梁曼香家中的无人机，以及她如何迅速掌握控制技术。她利用无人机杀害张阳成，并详细交代了作案过程。赤灵旋还透露，她加入了名为“北极星”的组织，该组织要求成员在作案后留下特定记号。她警告说，组织将对惩罪小组和中国警察进行全面复仇。

面对赤灵旋的挑衅，我冷静回应，随后离开审讯室。不久，110报警中心传来紧急案情，富明市泰岳东路的贸易大楼被大量无人机包围。我们迅速响应，赶往现场。

到达现场后，我们目睹了成千上万的无人机在空中飞舞，它们携带着锋利的刀片和攻击工具，对贸易大楼的玻璃构成威胁。特警和我们迅速行动，安排员工撤离，并准备抵御无人机的侵袭。

在紧张的等待中，我们做好了迎战准备。当无人机冲破玻璃的一刻，我们开火，击落了大量无人机。尽管如此，仍有一些无人机闯入大楼，我们利用办公桌作为掩体，与它们展开了激烈的对抗。

办公室内一片混乱，文件四散，办公设备被破坏，墙壁上留下了撞击的痕迹。这场突如其来的无人机攻击，不仅威胁到了人们的生命安全，也对财产造成了严重损害。我们深知，要想彻底解决问题，必须追查背后的黑色势力。

我们坚守在摩天大楼的81层，因为一旦失守，楼下的区域将面临灾难。无人机的攻势愈发猛烈，它们集中攻击着我们的藏身之所。这栋82层的贸易大楼见证了富明市的繁荣，曾是外企聚集之地，无人机在周围盘旋，将盛况直播至世界各地。然而今日，同样的无人机却成了威胁。

在这种高度上，我们与无人机的战斗异常艰难。它们灵活，能在天空中自由飞翔。我们的掩体在无人机的连续攻击下开始动摇，我们只能四处躲避，寻找机会反击。尽管我们奋力射击，无人机的数量却似乎永无止境。我心中不禁担忧，恐怕会遭遇张阳成那样的悲剧。

张阳成的遭遇已足够悲惨，但若这些无人机的刀锋全部落在我们身上，后果将不堪设想。就在我们几乎要被压垮的关键时刻，我高声呼喊，从特警手中接过冲锋枪，勇敢地站起身来。我们的火力全开，子弹如雨点般击中无人机，机器的撕裂声和爆炸声此起彼伏，烟雾弥漫中，我们努力躲避着。

肖光豪一脚踢飞了一张办公桌，挡下了飞来的毒针。何景辉和何白菱两位大侠从天而降，动作矫健，一剑穿透无人机，引发了一连串的爆炸。特警们也拿起武器，与无人机展开了激烈的近战。我冲上前去，膝盖撞飞了数架无人机，激发了肖光豪、高俊宇、夏侯等人的斗志，我们四面八方地冲击着无人机群。若非手中的电棍，我们恐怕早已处于劣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