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些已经解决了。
祁玲又问:“那狐狸呢?”
女人回着话,“在鸣骨之中其实还有未成形的狐狸,只不过它们不会轻易面见人,除非...是进入了..那个地方..”
她提到那个地方的时候,语气变得有些虚弱了起来。
“但你要知道的是,你可能是唯一一个狐狸传人了。”
祁玲还真不想搞这种特殊,也能理解这一切的原因以及开头是如何了。
她从很早之前就被父亲抛弃,靠自己生存之后,没人追着了,世界一切都安静下来。
“所以,他们要找我的原因...也与野狗宝藏有关?”
她冷静了下来。
女人笑:“说的没错,只有最纯真的的狐狸血才能寻找到真正的野狗宝藏。”
“这野狗宝藏怎么会与狐狸有关?”
这还真的是有些荒唐。
荒唐的有些令人过头了。
明明都知道狐狸与野狗天生就不是一家,但非要用对方的人来做这样的事情。
这样也好。
至少这些宝藏都不会被人发现。
女人接着说,“这的确是难以让人置信..”
还没说完,那黑影忽然出现在了祁玲的眼眸面前,吓了她一跳。
“看来你还是知道一些什么的,没办法,这就是你的命,要是那些野狗把你抓住了,这个游戏恐怕就是进入了高潮。”阴影里的女人又咯咯笑起来,“不过...狐狸一般都很狡猾的吧。”
这女人说着说着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祁玲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白了一眼,又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窗外。
她黯淡了神色。
在思考着刚才的那段对话,看来不是她不想进入,而是她被迫进入这一切,从刚出生开始,就已经命定结局了。
祁玲闭上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
实属是太累了,睡了也不知道过多久的时间。
祁玲支撑着床起来,睡的实在是有些太舒服,她有些难受。
她摸索着摸了摸手机,发现现在已经将近晚上8点了。
但是白卿礼没有给她发任何的消息。
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将外套取出来穿在了身上,走了出去。
那老板还在和谁聊天,聊得格外的有趣,止不住的发出爽朗的声音,她明显脸上带着些许的嫌弃。
她觉得有些吵闹。
可能是刚睡起来有些觉得这样,她吞了口唾沫,打了个哈欠,就这才去找白卿礼。
到了房间门口,敲敲门。
没人理。
以为是睡着了,所又不好打扰,这才离开了旅馆,准备去外面吃个饭。
她走在街上,显得格外有些没落。
望着外面的地方走了很远,忽然停下脚步。
看见了那个二蛋...
祁玲心里咯噔一下,她特别去绕开路不打算去接触那二蛋。
现在的情况就是处于中间,完全摇摆不定。
她长呼口气,又回到了那天早上的店里。
这人店仿佛就像是换了一个店一样,连锅都换成了一口大锅,周围的调料样样俱全,完全不像是那天她看到的景象。
看来为了钱,果然什么也都能做。
她感觉到好奇的走上前,望了望最前面挂着的那个木板,上面写的字很潦草,但还是看得清楚。
老板见有人来,将挂在脖子上的帕子擦了擦汗水,扬起笑容,“客人,你想要什么?”
祁玲道,“炒饭吧,鸡蛋炒饭。”
老板说了“好嘞”。
人来人往的不认识其实还挺正常的。
这小镇一直都是一个要道口。
要道口的意思就是个站,大部分来这里要去的人都是在这里寻找导游的,这里的都很便宜。
她敲了敲桌子,觉得无聊拿出手机,然后就又看起来这些东西,最主要是看看白卿礼回没回消息。
失望的是还是没有回消息。
...
在外一望无际的沙漠,白卿礼正在这里看着天上的星星月亮,旁边放着一辆越野车。
车前盖子上放着好一些的啤酒。
阵风吹过,啤酒的香味在风中传开。
在这时,不远处也有人开着摩托车而来,转眼间,那抹黑影停在了越野车的旁边。
车上的人取下头盔,动了动脑袋,盯着白卿礼的后背。
来的人不是谁,而是梁宁。
他穿着一身黑皮衣,潇洒的有些过头了。
“找我什么事情。”他的语气来者不善,“在旅馆里说,不好吗?”
梁宁从车上下来将车板上的另外一罐啤酒拽上,停在白卿礼的面前喝一口。
“不好。”
“是怕她听到吧?”
白卿礼摇头:“不是。”
“你也应该知道我回到了山海坡,看到了一些很奇怪的东西。”
梁宁道习以为常,“我知道你说的那些到底是什么,那些沙漠岩尸一直都在那里。”
他说完摆了摆手,表示有些无奈。
对于这些事情来说,
白卿礼说:“那些家伙把这一切搞得一团糟。”
梁宁道,“一团糟是一方面,但是这些事情的确是不归我们管,你也知道韶华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身上发现的事情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她要做这些事情肯定需要人力,找了一些其他的人,可这些人实现不了所谓的长生不老,被韶华带入了那些树上去了。”
这是他所知道的事情,很正实,没有任何的虚幻。
梁宁其实也想过这些的东西。
有关于韶华和那些人的一切,可是来说,他只能知道一大部分的事情。
“那你还能知道些什么其他的?”
白卿礼说完,又喝了一口啤酒。
他一屁股坐在沙地上,抬起眼睛看着梁宁,“比如说你能知道的。”
梁宁问,“你为什么会这么好奇?”
白卿礼道:“就当我是为了别人问的,也可以当当我对山海坡的一些念想,主要的是我见到的那些没有一个合理的答案,韶华也没说清楚啊。”
他说着,又笑了笑:“她还见到了周璐宁,要不是我帮你说,你那狐狸也跑了。”
梁宁毫不在意:“没什么,她死了就死了,本来还想着让她帮我拿点什么消息,没想到实在是太假了。”
他说完,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