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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救命恩人

重生之我以医术改命 大毛小脑 2024-05-14 13:37
自从司徒沐泽归来,受益最深的莫过于司徒婉了。久未启用的烟雨楼小厨房重新焕发生机,专门烹制各种补气养血的药膳。司徒婉已经将《神农医书》研读透彻,对药理有了深刻的认识。每一顿饭菜,都是她根据自己的身体情况精心调配的。不久,她原本黯淡无光的面容也渐渐恢复了生气,透出丝丝红润。
在这期间,司徒沐泽也遵守诺言,带着司徒婉前往田御医的府邸表达谢意。“田御医,小女已痊愈,特来向您道谢。小婉儿,快来向救命恩人行礼!”
田御医白发苍苍,看着眼前乖巧跪拜的小姑娘,心中喜悦难以言表,觉得她比自家那个顽皮的儿子顺眼多了。他连忙摆手,慈祥地说道:“小姐,快快请起,老朽可受不起如此大礼。”
在那个风起云涌的年代,田御医是宫中赫赫有名的医术高手。一日,司徒将军拜访了他,言辞恳切地提出了一个请求:“田御医,今日我来访,实是有一事相求。”
田御医微微颔首,回应道:“司徒将军,请说,有何贵干?”
司徒将军深吸一口气,坦诚地说:“我希望我的小女儿能跟随您学习医术。”
田御医闻言,心中一惊,连忙摆手:“将军,这可万万不可啊。您也知道,圣上曾明言,近身御医不可与世族子弟过密接触。”
司徒将军微微一笑,解释道:“田御医,您误会了。我岂敢违抗圣上的旨意。只是,我觉得小女在药理上略有天赋,才想请您指点一二。您还记得曾说过,小女本是必死无疑,那些解毒药材就是她自个儿找到的。”
田御医听后,惊讶地问:“真有此事?那真是了不得。令千金年仅三岁,竟有此天赋,这事我答应便是。”
于是,田御医收了司徒府的二丫头为徒,这对于他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得到满意答案的司徒沐泽心情大好,与田御医道了别,携女离去。
司徒婉,这个年仅三岁的小女孩,本以为自己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父亲竟都知道。她好奇地问:“爹,你都知道了?”
司徒沐泽微笑着回答:“婉儿,你的父亲可是什么都知道的。”
从此,司徒婉便跟随田御医学习医术,成为了那个时代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在那个风起云涌的年代,司徒沐泽的女儿小婉儿总是忧思重重。她的父亲,那位威震四方的将军,常笑着对她说:“小婉儿,你的小脑瓜若是总想那么多,可就长不大了。你是我司徒沐泽的女儿,做父亲的怎能不了解自己的孩子呢?”
那些年,敌国被司徒沐泽铁腕所制,无人敢犯边疆。五年间,敌军未动,大熙国得以喘息。司徒沐泽因功勋卓著,被皇上亲封为一品大将军,位列三公,这是大熙历代以来位职最高的将军之一,仅次于开国功臣。
大熙的三公历来由左丞相、右丞相和一位皇帝宠信的大臣组成。左丞相出自名门望族,以世家利益为重;右丞相则是平民状元出身,维护百姓尤其是贫苦大众的利益。而三公中的另一位,通常忠诚于皇命,受皇帝宠信,但在昏君治下,也不乏阿谀奉承之人。
司徒将军的名声在大熙家喻户晓,他既坚守正义,又兼具文臣的儒雅与武将的勇猛。圣旨传至民间,人们赞颂皇帝英明神武,万岁之声此起彼伏。百姓们欢呼,有了这样的三公,大熙必将压制其他五国。
的确,大熙皇帝也为自己的明智决策自豪。他的安排使得平民与世族相互制衡,同时也防止了决策失误。毕竟,以司徒沐泽的刚正不阿,任何损害大熙未来的决策都会遭到他的坚决反对。
五年来,大熙国力逐渐恢复,甚至开始超越其他五国。皇帝对司徒沐泽的信任达到了极点,他将五十万大军的兵符交于司徒沐泽手中,五年来未曾收回。每当司徒沐泽上奏请求收回兵符时,皇帝总是说:“沐泽,兵符放在你这比收回更为安全。”
司徒沐泽曾是皇帝的陪读,对此局面颇感幸灾乐祸。皇帝的儿子再多,不也要日夜提防吗?还不如自己有两个女儿来得舒心,尤其是小婉儿,活泼可爱,人见人爱。对此,皇帝也羡慕不已,他的十五个儿子中,却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司徒家的女儿。
上官宇皇帝曾向司徒沐泽提出,希望成为他两位千金的义父,却换来了司徒沐泽警惕的目光和多日的回避。无奈之下,皇帝只得连连保证,打消了这个念头。司徒沐泽才重新出现在御书房内,恭敬地跪拜:“臣谢陛下。”
看着跪在下首的司徒沐泽,上官宇半是玩笑半是感慨地说:“好啊,可以啊。几年来脾气见长啊。”“臣不敢。”司徒沐泽谦逊回应。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真是拿你没办法。”皇帝叹了口气,接着问道:“若是朕没记错,下个月就是大千金及笈的日子了吧?”
司徒沐泽轻轻起身,恭敬地退至一旁,低声回道:“启禀皇上,小女下月即将迎来及笄之礼,皇上的关心让臣感激涕零。”他虽是皇上身边的近臣,却深知不可越俎上庖。伴君如伴虎,他的今日地位,非但因昔日与天子共读之情、赫赫武功,更在于深谙君心。
皇族情薄如纸,若他对天子认义女的提议信以为真,那便是自寻死路。试问,皇上怎会真心下凡,成为臣子的义父?倘若他贸然答应,那在天子心中,自己岂不成了贪图权势、可能背叛朝廷的奸佞?
天子所求并非完美无瑕之臣。正因如此,司徒沐泽敢于避而不见,因为他知晓,犯些无关痛痒、不触龙颜的小错,反是皇上乐见其成。他对两位千金的深情厚意,让皇上自以为掌握了他的弱点,从而放心地重用他。
世人或许以为他多此一举,却不知居于皇权核心的皇上心思最为诡异,任何细微变故,皆能被视为暗藏的阴谋。唯有如司徒沐泽这般深谙皇上之人,方能察觉其中端倪。
果不其然,听罢他的话,上官宇终于露出笑容:“沐泽,你我之间何须如此拘礼?”“臣不敢失礼。”“哈哈,随你便吧。对了,有一事欲与你商议。”“皇上请讲,为皇上分忧,乃臣之责。”“如此,朕的两位兄长皆有子嗣,一位出自正宫,一位出自贵妃,立嫡抑或立长,实令朕为难。”
“皇上,是否忧虑林贵妃背后的家族势力?”自古以来,立嫡不立长,看来皇上亦被林家逼迫得无奈。
“只要大皇子不受林家牵制,自当遵循祖制。”司徒沐泽并未明言应立谁为储君,仅以此话作答。毕竟,皇上的心思深不可测,即便他,也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测尽皆准确。
“沐泽之言,令朕豁然开朗,真是旁观者清啊。”上官宇并未明说,只留下这让人琢磨不透的话语。司徒沐泽也装作不解,淡然处之。
在那个风起云涌的年代,故事便悄然绽放。
“好了,沐泽,朕有些疲惫了,你且先回吧。”皇上的声音透着丝丝疲惫。
“臣告退。”上官宇轻轻一挥手,司徒沐泽便恭恭敬敬地退出了御书房。
家门轻推,迎面而来的是女儿司徒悦,她身着湖蓝色的翠烟裳,裙摆如水雾般飘渺,肩带的水蓝与她的眼眸相映成趣,纤细的腰肢轻盈而扶疏,眼中波光潋滟,笑容纯真无邪。
“爹,您回来了。娘亲正在为我准备及笄礼,您为我准备了何物呢?”她伸出手,期待溢于言表。
司徒沐泽心中暗笑,这小女儿的心思他岂会不知,“悦儿,你即将及笄,怎可还如此顽皮。告诉我,你希望收到何种礼物?”
“只要是爹赠的,无论是何物,我都会珍爱。”尽管日常中对司徒沐泽偏爱姐姐司徒婉有所不满,但她对父亲的爱意却是真挚而深切。
“好,爹自会为你备下心意之礼。那小婉儿呢?”他转移话题,提及了另一位女儿。
“您要找婉儿?她如今又在烟雨楼中沉浸。爹,我对她颇为担忧,她总是这般闭门不出,恐怕会变得孤僻。”司徒悦试图借此机会加深父亲对司徒婉的关心。
“悦儿,你先去吧,助你母亲一臂之力。她一人操持,怕是力不从心。”司徒沐泽温和地指引着女儿,心中却明白家中的波澜不免要起。
司徒沐泽踏出家门,轻声道:“我得去看看小婉儿。”言罢,他的身影便向着烟雨楼渐行渐远。
家中的正房里,司徒悦带着一腔怒火冲了进来,“娘啊,我实在是忍无可忍!”她的声音中满是委屈与愤怒。
司徒夫人急忙关切地问道:“我的悦儿,这是怎么了?有人敢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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