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尘嚣日上的时刻,一声尖锐的怒叱划破了宁静的空气:“你们这些愚昧无知之徒,竟敢对我动手!等着瞧,我定会要你们好看!”声音中透着一股虚张声势的狂傲。
然而这股气势,却不过是纸老虎般的外强中干。只见他,藏身于王景祥的背后,仅露出一颗头颅,那副模样,差点让旁观的众人忍俊不禁。
当王明治慌不择路地投靠到王景祥的背后时,那些宰相府的侍卫们只是接收到王景祥一个深邃的眼神,便纷纷后退,静候命令。在未有明确指示之前,他们选择沉默地站在一旁,观察局势的发展。
王明治见状,误以为这群人虽不识自己,却对宰相府的管家颇为熟悉。心中暗想:常言道“宰相门前三品官”,如今见他与宰相府的管家交情匪浅,这些人必定是信了他的话,心生畏惧。但他心底,可从未打算轻易放过这些无礼之人。
王明治的心思,无疑将这场闹剧推向了更加荒谬的地步,令人啼笑皆非。
然而,这也难怪王明治未能识破这些侍卫的真实身份。毕竟,他们都是为了寻找王思纯而来,刻意保持着低调,身着平常服饰,并未佩戴宰相府的标志性装束。
王明治再次开口,带着一丝得意与不屑:“现在知道恐惧了吗?告诉你们,已经太迟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与狂妄,仿佛已将对方的命运握在手中。
王明治,在得到自信的力量后,不再愿意藏匿于王景祥的阴影之下。他心中明白,自己毕竟是户部尚书之子,而王景祥,虽被婉转地称作宰相府的管家,实则不过是个守门之人,竟敢与他父亲名号相冲,不免令他心生轻蔑。他的父亲,毕竟是位高权重的户部尚书,而这所谓的管家,不过是宰相府中的一条忠犬罢了。此时的王明治,早已将先前畏缩于王景祥背后的情形抛诸脑后。
“你们这群目无尊长的混账,连我都敢冒犯,真是胆大包天!”王明治怒喝着,声音中满是不屑与愤怒。
“你们的主子是谁?我看他的官运恐怕已经到头了。你,去把你们家大人叫来见我。”他一边说,一边随意地指向一名侍卫,尽管他威胁呵斥,但那些侍卫却岿然不动,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未曾施舍给他,这让王明治胸中的怒气如鲠在喉,难以宣泄,几乎将自己噎住。
然而,感到窒息的并非只有王明治一人。周围的旁观者中,知情者都在暗自忍俊不禁,他们压抑的是笑意,而王明治所压抑的则是怒火。
话题再转回来,王景祥此人也真算是个异类。他见王明治骂得差不多了,这才上前开口:“王公子,您骂得也够了,是时候歇息一下了。你们还等什么,快带王公子去衙门好好休息!”
“是!”侍卫们恭敬地应诺。
在王景祥的一声令下,侍卫们迅速上前,将王明治紧紧抓住。这次他们的行动干脆利落,与刚才的情况截然不同。原来,他们之所以让王明治有机可乘,是因为他受伤倒地,他们并未多想。然而,当他们看到王管家示意停手时,便不再给王明治任何机会。对于他刚才的得意辱骂和威胁,他们以拳脚相加的方式回应,专门攻击他的痛点。至于王明治那只已被春桃卸掉的手,此刻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
“王管家……你……”王明治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感到困惑。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那些想要抓他、被他羞辱叫骂的侍卫们原来是相府的人。然而,他之所以那样做,是因为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想要抓他,归根结底,这并不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