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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这件事大小姐还是问问当事人比较好

绝世皇妃宠上天 奈何关卿 2024-05-14 22:17
“恐怕只有你家丫头没有吧?”他轻轻瞟了一眼墨兰,反问。
那女子听他的言下之意便知道他并未挑明身份,于是看向花喜,“是你要找银楼的人?”
“帮我救两个人。”花喜边说边朝着墨兰示意了一下,墨兰眼一眨就往屋里跑去,再出来的时候,手中已经捧了个大大的匣子。她恭敬地将匣子打开,奉到那青衣女子的面前,“小小谢礼,不成敬意。请姑娘笑纳。”
青衣女子不客气地收下了那个盒子,这回她倒是没再去看司徒瑾杉的脸色,生怕被在场另外两人看出。向墨兰打听了她们要救的人之后,青衣便施展轻功,消失在汝南王府的上方。
花喜眼神复杂地看了司徒瑾杉一眼,却久久未曾开口。刚才她还未曾多想,可青衣出现之后,她就越发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了。单是他救了自己这么多次,她就觉得很莫名。为什么她每次出事,这个男人都会刚好出现?
第一次和第二次也就罢了,那好歹是在大街上,偶然碰上还能说得过去。可是这次呢?这次是在她的闺房!一个大男人没事怎么会到一个女子的闺房来?
还有刚才青衣女子刚开始的反应,分明两人是早就认识的。甚至那女子的眼中带着一丝恭敬的意味……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的接近,又到底是带有什么目的?
倒是司徒瑾杉被她看得不自在,回望了她一眼,揶揄道:“喜儿,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可要误会你被我迷倒了。”
“若是你将面具摘下,说不定我真会被你迷倒呢。”浓密的羽睫忽闪了一下,花喜的眼中噙满笑意,似樱的红唇一张一合。
既然他不愿说,她也不去问。即便问了,也不会有结果。起码至今为止,他还没有做什么伤害到她的事情,甚至几次三番地帮了她。这样的人,暂且留在身边也未尝不可。
司徒瑾杉错愕地怔了怔,随即尴尬地别过头去。
他竟然被调戏了!
花喜敛了笑容,眉眼淡淡地说道:“好了风公子,没事的话,可以先回去了。”
他双手负于身后,墨如黑曜石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花喜,“喜儿就是这样过河拆桥的?见他的表情中带着一丝暧昧与幽怨的委屈,花喜的眼角尴尬地抽了抽,“若是你实在闲得慌,留下来看热闹也未尝不可。”
说罢,她也不去管他的反应,水袖一甩,就起身往屋内走去。墨兰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司徒瑾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迈着大步缓缓跟上。
“墨兰,喂他吃下去。”她拿出司徒瑾杉给的那个白玉瓷瓶,往墨兰的手中一扔。墨兰看到郡主的房中还躺着个男人,心下震惊不已,就差没像刚才见到司徒瑾杉那般叫出来了!
花喜扫了她一眼,突然笑了,支着脑袋委屈地看着墨兰,“这狗奴才想毁了你家郡主的清白,所以现在本郡主要让你给他喂毒,你说可好?”
声线完全没有任何起伏,只带着一抹纯洁的笑意,却听得墨兰心惊胆战。可她怕的,不是郡主所说的喂毒,而是郡主说她差点被这男人给……
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墨兰什么也没问,只是瞪着眼快步上前,一手擒住张全的下颚,一手拿着白玉瓷瓶,以大拇指拨开瓶盖,便扬手将药丸往张全口中倒了进去。随即阖上他的嘴,用力一抬手,那药便顺着咽喉滚落下去。
这番动作做得没有丝毫迟疑,就连花喜也不由诧异了一下。一想到这丫头的用心,心中便升起一丝暖意。她抬步走到桌旁,拿起那早已冷掉的茶水,又走回张全的面前,朝着他的脸就浇了下去。
张全就是从这凉透的水中醒过来的。
他睁开眼愣了几秒,立刻就想到了自己今天所发生的事,连忙朝着花喜跪下,“郡主饶命啊,奴才知错了!”
墨兰抢在花喜前面走上前去,猛地一脚踹向了他,怒声道:“你这狗奴才活腻了是不是!竟敢染指郡主,你……你简直……”她对着张全拳打脚踢,可是仍觉不解恨,最后自己还红了眼眶,连带着声音也呜咽起来。
花喜走到她身边拉过她,和煦地朝她一笑,安慰道:“丫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这么打他也只是疼了自己的手罢了。”
“郡主……!”墨兰这才嚎啕大哭了起来,当下也顾不得主仆之分,抱着花喜就是一通情绪的肆意流洒。
司徒瑾杉半眯着凤眸打量着这主仆二人,高深莫测的脸上露出一丝迷惑。
花喜轻抚着墨兰的肩,尽量将声音放轻,早知道就不吓这丫头了……
“没事的,真的没事了……墨兰不用担心,既然司徒歌这么喜欢男人,咱们就将张全送给她,可好?”
墨兰闻言,朦胧着双眼看向花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花喜朝她眯着眼一笑,眉眼弯成了美丽的月牙形,转身时,已是充满冰冷的另外一个人,“张全,要我绕过你也不是不行。你不是很想做汝南王府的女婿吗?本郡主就满足你这个要求。只要你将想对本郡主做的事对司徒歌也做一遍,本郡主就饶你不死,且保证让你抱得美人归!”
她的周身围绕着一股摄人的寒气,说出的话是那么不容拒绝,吓得张全一时愣在原地忘了思考。
“你从是不从!”她冷声质问道。
张全这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连忙磕头,“郡主,真不是小人不从啊,但是大小姐的院子可不是任奴才来去自如的地方啊!”
“张全,”花喜忽然就笑了,可她这笑容却让人觉得比冬日的寒芒还要冷然,“我差点忘了告诉你,我刚才给你下了毒。”
张全的嘴微微一张,却再也合不上了。他惊得忘记了言语,甚至忘记了求饶。
“顺便再告诉你一声儿,这毒只有我能解哦。”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就像个邻家小妹妹一般纯洁可人,丝毫没有捏着一个人的生死之时那种决然的杀意。
司徒瑾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这出好戏。
果真是会演!明明只有他能解,她却说成只有她能解。这女人,当着他的面也好意思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
“郡主……”半响之后,张全终于拉回思绪,他朝着花喜哀嚎起来。
“我会让人带你进去的。”只要等青衣回来,就会有人带你去了。
“可是只要大小姐大声喊叫,院里就会有人听见的呀!”张全还是心有不安,企图说服花喜让他去冒这种险。
花喜诡异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你大可放心,本郡主自有办法。”
门外屋檐上传来一声轻响,花喜嘴角的笑容更胜。外面的人还未进来,她侧首瞟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恍若喃喃地赞了一句:“银楼的人果真是名副其实。”
青衣女子将一个香囊交到花喜的手上,花喜给了一旁的墨兰,墨兰会意地退了出去。
“今日之事多谢姑娘了。”花喜淡淡地道了句,冲她点了点头就踏出了房门。
青衣女子走之前朝着屋子里回了一礼。
烟雨阁。
“大小姐,琉璃在门外求见。”百合恭敬地朝司徒歌躬身福礼。
“这个死丫头还有脸来见我?”司徒歌闻言用力地一拍桌子,从圆凳上弹了起来,可想想还是觉得不好,又接着开口,“让她进来!”
“是,大小姐。”百合低眉顺眼地应完久小跑着出了房间,去宣琉璃进来。
琉璃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司徒歌阴恻恻地对着她笑的样子。她心里一惊,面上却还是尽量维持着镇定的样子。
“奴婢可否单独与大小姐说这件事?”琉璃面色平静地问道。
百合的脸色却因为她这句话立马变了。这臭丫头竟然避讳她不让她听?不过是安插在倚栏阁的一个小丫头罢了,竟敢与她这个大小姐的贴身丫鬟叫起板来了?
司徒歌眉头轻皱,但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琉璃的要求,转头对着百合道:“你出去吧。”
“大小姐!”百合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司徒歌的眉头皱得更深,“我说出去你没听到吗?”她声音已经带着不耐烦,就像一颗即将爆炸的不定时炸弹。百合只好不甘地瞪了琉璃一眼,悻悻地退了出去。
“你说,司徒喜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歌恨恨地问道。
琉璃淡笑,“这件事大小姐还是问问当事人比较好。”
“你什么意思?”司徒歌放下手中的茶盏,掀起眼帘看了她一眼。
琉璃依旧神色淡淡,“奴婢已经按照吩咐,将药倒入了郡主的洗澡水中。可是接下来的事,就是张全负责的了,所以奴婢也不知。若是大小姐想知道的话,何不传唤张全来问话?”
“琉璃,你不会背叛我的对吧?”司徒歌突然起身,右手食指抬起琉璃的下颚,一脸阴狠地威胁着。
“奴婢哪里会置父母的死活于不顾?”她没有正面回答司徒歌的问题,只是皱着眉反问了一句。
司徒歌自然而然地觉得这就是她要的答案。可惜她还不知道,琉璃的父母早已不在她的手中。她冷声下令:“让张全来见我。”
“奴婢已经找他过来了。他此刻正在院外候着。”琉璃说罢,没等司徒歌开口,就自觉地转身去传唤张全了。
司徒歌心里突然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可她说不清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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