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全东张西望的走进来,她一时就把这种感觉压了下去,只觉一股无名的怒火窜了起来,“狗奴才,你给我办的什么事儿!”张全一走到她面前,就被她狠狠踹了一脚。
张全点头哈腰地赔着笑脸,亦步亦趋地靠了过去。司徒歌拧着眉瞪着她,“谁允许你站起来了?给我跪下!”
张全仍是满脸谄媚的笑容,但那笑意之中却渐渐透出一种奸诈的阴狠。
“你想干什么?”司徒歌心中一惊,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给我跪下!”她怒吼着。
“大小姐……”张全一个箭步跨了上去,嘴角带着鄙夷的笑容,右手钳住她的脖子,司徒歌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你……你想干嘛?”她强忍着喉间的窒息感问道。
任是她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花重金去请的下人会背叛自己,而且就在自己的闺房中对自己行凶!
“我想干嘛不是已经明摆着了吗?大小姐就不要明知故问了。”张全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背叛我?”司徒歌呼吸困难,可还是不死心地追问着,“我给你们的好处……还不够多吗?你们……到底为什么背叛我!”
“大小姐,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蠢,还偏去学人家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现在这样的结果,完全就是你自找的。郡主说了,你的厚礼她已经收到,这份是她给你的回礼。”
这是琉璃进了烟雨阁之后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她本就不赞成司徒歌对一个女子下媚药的卑鄙行为,可是他们竟然用她的父母来威胁她!幸亏郡主把二老给救了出来……
张全冷声打断了两个女人之间的较劲:“大小姐,现在让你院子里的人都给我退下,否则就等着他们给你收尸吧!”若不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威胁他,他也不会人下毒!
“你……那你怎么保证我让他们退下之后你不会伤害我?”司徒歌的心一直悬着,就怕自己的在大好年华时候命丧黄泉。
“哦,这个嘛,只要大小姐相信我,我就一定不会害你性命!否则的话,你现在就是个死!”说完他冷硬地别过头不去看她楚楚可怜的表情,“自己看着办吧!”
“好,我答应!”司徒歌花容失色地惊叫着。
琉璃万分鄙夷地扫了她一眼,给张全使了个颜色就退了出去。
背后被张全用刀抵着,司徒歌只好半打开房门,将百合唤了出来,并吩咐她让院子里所有的人都退下。
待烟雨阁的大门缓缓合上时,张全从袖中掏出一根银针,按照花喜的吩咐扎入了司徒歌的后脑勺,随后也不知自己扎的到底是否精准,一脸警惕地看着她。
司徒歌先是一愣,随即傻傻地笑了起来。
张全这才稍稍放心了一点,但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直到司徒歌突然狂笑着手舞足蹈了起来,他这才完全松懈下来。
还好没有扎歪!不然他可就小命不保了!
司徒歌的情绪进入了极度亢奋的状态,被刺穴之后的效用也开始一点点地产生。那个穴位,相当于给她下了极重的媚药,她怎么可能抗拒得了?
从小腹处一股股窜腾上去的热流让她浑身袭来一种瘫软的无力感,不由自主地就将外袍解了,想要寻求些凉爽。柔嫩的小手一边揉搓着自己凝脂般的脖颈与锁骨,一边将身上的衣物一一除尽,顿时就春光外泄,可她就像没有知觉一般,只是逗弄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扭成了水蛇一般的造型。
张全咽了口口水,喉结滚动,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虽然他讨厌这个女人,但他不得不承认,这女人不愧是王府的小姐,身材这般白皙嫩滑,让他光是看看就忍不住想要了她!看来郡主给他的差事,也不是那么差!
“唔……恩……”满身的热意让司徒歌不由自主地往房中唯一的男性那里靠去。破碎的呢喃声不断从嘴中逸出,身体也渐渐变得绯红起来。
张全再也忍不住,三下五除二地扯了自己的裤子,连衣袍都没来得及脱,就冲她吻了上去。
长着厚茧的大掌抚在她身上,让她舒服地呻吟连连。
身下的热流涌出,她越发欲求不满起来。迷蒙的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匍匐在身上却还没有满足她的男人,一只小手直接抓上了那昂扬的挺立。
张全暗啐一口,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撩袍子,跻身就进入了那幽谷之中,快速地动了起来。
花喜打开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香艳得让人喷鼻血的画面,可她只是愣了愣,抬袖轻掩着鼻尖,紧接着就像什么都没看到一般,径直走到两人身旁,抬手拔下了司徒歌头上那根银针。
墨兰尖叫了一声就死死捂住双眼,连偷看都不敢。
“姐姐,好好享受吧。”她抿唇轻笑了一声,踩着轻快的步子出了房门,走了几步似又想起了什么,回头跟墨兰嘱咐了一句,“别关门。”
墨兰伸在半空的手悻悻地垂下,一路跟着她的步子出了烟雨阁。
花喜的到来并没有让张全停下身下的动作,因为他清楚地记得,若非花喜亲自下了指使要他停下,他就算看到王爷亲临也不准停下!否则的话,他就小命难保!
花喜脚下的步子飞快,朝着前厅走去。当她在园中看到司徒飞嘉也坐在前厅的时候,整颗心都雀跃了。本来还想着要怎么将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现在简直是天助她啊!得来全不费功夫!
她顿了顿脚步,本来扬着的唇瓣敛了下去,眼中顷刻就泛着泪水,没了以往的翩翩风度,不等下人通报就往里面冲。
“父王!”她故作悲戚地大喊了一声,然后就像是刚刚看到太子一般,惊愣得半响没反应过来,双眼水汽氤氲的模样迷蒙得如同一只刚睡醒的小猫,我见犹怜的表情惹人怜爱备至。司徒飞嘉一下就看愣了眼。还是汝南王率先开了口开了口,问道:“喜儿今日怎么这般莽撞?没看到父王在与太子殿下议事吗?”
那语气中略带不满,还是司徒飞嘉开口说了声“无事”他的脸色才好了点。
“喜儿这是有什么急事吗?”司徒飞嘉好脾气地朝花喜笑了笑,温暖和煦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花喜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低低地抽泣着,“父王,姐姐……姐姐她……她不知怎么了,竟在房中……”
她断断续续地不把话讲清楚,倒是把在场两个男人的胃口都吊了起来。
“喜儿莫慌,到底是怎么了?你慢慢说。”司徒飞嘉拧了拧眉,淡笑着安慰她。
花喜垂下眼帘,绞着手中的帕子低声道:“喜儿刚刚想去看看姐姐,没想到竟然看到姐姐没穿衣服躺在地上,而且房中有个男人……好像……好像是王府的马夫……他们……”
她羞得满脸通红,再也说不下去。但她相信,她所说的内容已经足够他们遐想了!
汝南王脸色一变,浓眉顿时拧起,宽大的袖袍猛的一挥,踩着大步就朝烟雨阁走去。司徒飞嘉也很吃惊地跟了上去。花喜自然走在最后,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她小跑着跟上两人的步伐。
当这一行人来到烟雨阁的时候,烟雨阁不知何故,已从先前花喜去时的“了无人烟”变成了现在的热闹非凡,整个院子围满了下人。
他们一见到汝南王和司徒飞嘉的出现,吓得立刻跪成一片。汝南王正在气头上,把横在眼前的人狠狠拨开,甚至忘了让他们先行回避。还没等他们站定,那未曾闭合的房门内便传出声声娇喘。
这下更是把汝南王气得脸色铁青,一脚踹开了半虚掩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