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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为什么要让我以为,你也动了心?

绝世皇妃宠上天 奈何关卿 2024-05-14 22:40
“风无涯,你别假惺惺的了,刚才怎么不见你开口?现在好戏都看完了,又何苦再给我多添一笔罪孽,让这莫名其妙的女人更讨厌我一些?”
“嘶……”花喜突然倒抽一口冷气,因为这次皓月手里的针直接在她小腿上划过,还沁出一滴血来,她瞪了始作俑者一眼,“你不行别逞能啊,还连累我跟你一块儿死!”
皓月尴尬地讪笑了两声。
芜星下意识地瞟了书案前的男人一眼。
男人轻笑了一声,眸光扫过紫衣的时候却是一片冰冷:“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
紫衣慌忙俯首,鞠身恭敬道:“是!”
微垂眼中却闪过一丝恨意十足的光芒。
楼主以前从来没有罚过自己,虽然是看在月姑娘的面子上,却也是在给自己面子啊!她虽然只是小小一个副使,却因为跟着月姑娘,就连四位堂主也会给她几分薄面。
可是这个女人一来,楼主非但要自己给她煎药,竟然还因为自己的一句抱怨,而让自己前去领罚?
最重要的是,她竟敢对楼主出言不逊,楼主却连一句责备都没有?
不就是因为这女人是楼主曾经的未婚妻吗?楼主都已经退婚了,她还嚣张个什么劲儿!
这个女人,她以前看不惯。现在,一样不会放过!
仿佛是感受到了屋子里的低气压,最有眼力劲儿的芜星先退了出去。
影月和繁星也走得匆忙,只留下皓月一个人一边默默替花喜拔针,一边皱着眉暗自在心里咒骂那群没义气的。硬着头皮拔完了所有的金针,他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道:“毒基本已经清了,只是刚才的药……”
“用药丸代替。”几案前的男人冷不丁地打断了他。
皓月本来就是这个意思,虽然药丸的效用没那么快,但是服用几日还是能抵上抵上那些可怜的药渣的,所以闻言他立即点了点头,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我去找药……”
司徒瑾杉点了点头,他逃也似的出了房门。
花喜看着他的速度不禁咂舌一番,抿了抿唇,复又转头眯眼看着男人。
“他们好像都很怕你?”
明明自己跟他一直都是这个相处模式,怎么他们听完那句抱怨就像见了鬼似的?
司徒瑾杉有些好笑地朝着床边走了过去,在她身旁站定,勾唇一笑,潋滟生姿。
“好像只有你不怕我。”
花喜收回视线,淡淡地道:“那你应该感到庆幸,起码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不怕你的。”
男人抿了抿唇,垂着眸半响没对她这句话作出什么表示。
或许她说的对,自己应该感到庆幸,因为她不怕自己。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自己会总是对她这么特别的原因吧……
“对了,你把我抢来做什么?”
男人闻言,有些古怪地抬了抬眼帘。
花喜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抢来……怎么听着就这么像强抢名女呢……
司徒瑾杉轻叹了一口气。
要怎么回答她?
难道告诉她,因为看到她被蛇咬了,所以根本没有思考,下意识就冲了出去,甚至不管泰锦源当时还在场吗?
别说她不会相信,就连自己也不会相信吧……
花喜的眼皮突然跳了跳,不可置信地盯着风无涯:“你不会打算用我做人质吧?虽然泰锦源是喜欢我,可他也不一定会为了我把名单交出来吧?万一失败了怎么办?”
她一连三个反问把男人问得哑口无言。
要说什么?好像除了那个真正的原因,这是唯一的解释了吧?
可是她说泰锦源喜欢她……
若是泰锦源真的为了她交出名单,她一定会很感动吧?
他垂下眼帘,敛了所有的情绪,淡淡地道:“失败了就再把你送回去。”
“风无涯,你竟然真的……”
还以为他是看自己被蛇咬了,这才冲了出来。果然是自己想太多……
花喜扯了扯嘴角:“我没什么意见,只是怕打草惊蛇。”
司徒瑾杉动了动唇,却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房间。
屋子里一下子又安静地连根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花喜有些疲惫,却已经连躺下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就着原先的姿势倚在床栏上,阖了眼皮。
过了一会儿,蓝衣拿着个白玉瓷瓶走了进来,花喜听见动静张开眼,就见人已经站在自己的床边,她有些虚弱地扬了扬嘴角,算是打招呼。
没有原因,总觉得很喜欢眼前这个人。
可蓝衣才不领她的情,撇了撇嘴角嫌弃道:“笑得比哭还难看。”
花喜没心情跟她吵,伸出手示意她把药给自己,蓝衣犹豫了片刻就把药递到她的手里,突然也兀自笑了声:“听说你把紫衣给折腾了。”
“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是啊。”蓝衣毫不避讳地承认了,她的确是看那个女人不爽很久了。
花喜跟她说着说着也来了精神,不禁与她调侃道:“既然你这么崇拜我,干脆从良吧,从银楼逃出来,跟了我算了。”
蓝衣故意无视了她的后半句话,自顾自地继续说道:“的确是挺厉害的。那女人仗着有月姑娘在,嚣张惯了,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能制住她呢。”
花喜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月姑娘是谁?”
蓝衣仿佛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蓦地噤了声,显然是不准备再开口。
花喜其实也猜了个大概。
既然是头一次有人能制住那个紫衣,那她在这里的地位肯定不低。这里地位最高的是风无涯无疑,而她却是仗着月姑娘的面子,那么月姑娘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
“你们的楼主夫人?”
花喜的语气颇具嘲讽意味,蓝衣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过了会儿,还是蓝衣先开了口:“现在还不是呢,不过也是迟早的事。不过你到时候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床上的人身形明显一僵。
虽然猜到了,可她宁愿蓝衣什么都不说……
怎么她就会以为,那个男人需要她等呢?
彼时,银楼的某间书房内,同样站了几个为“月姑娘”烦心的人。
香炉里的熏香一阵阵地散发着属于它的独特气息,馥郁的味道反而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楼主,既然月姑娘不放心,那就让她来吧。”芜星垂着眸子淡淡地开口,眼帘中的精光一闪而过。
皓月轻哼一声:“不放心的原因是什么?上次闹成那样都没来,这次倒是为了个女人来了……紫衣那女人还真是不消停,被打了还不消停,非要兴风作浪一番才看罢休。”
司徒瑾杉静静地坐在那里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相比这两人,他的反应显得淡定得多。但是芜星知道,这个男人只有在烦心的时候才会拿出这个玉扳指,因为这是他的母妃留给他的唯一纪念。
“芜星,你去把月儿接来吧。”
房里的三个男人,一个沉寂如水,一个略带玩味,一个俊眉微蹙。
花喜再一次见到司徒瑾杉已经是十日后的事情了。
不过这一次不同的是,他的身旁站了一个女子,一个貌若天仙,顾盼生姿的女子。
看到她的瞬间,花喜的瞳孔骤然一缩。
是她!竟然是她!
月姑娘!明明就是一模一样的名字,她怎么就没想到是这个女人呢!
怪不得……
怪不得太后赐婚的时候,她会如此不愿、那般推脱。怪不得塞外狩猎的时候,这个男人会抛下自己去救她。可笑当时的自己还以为他只是不想欠了司徒飞渺的情……怪不得到太后一死,他就如此急不可耐地要求退婚!因为他的心里,住着另一个女子……
花喜一脸惨淡地朝他们看去。
此刻,张如月正扬着娇俏地笑容,眉目含情地侧目注视着身旁的男人。
就连那个一贯冷清的男人,此刻深邃的眼中也带着点点温暖的笑意,眸光掠过之处,尽是宠溺的柔光。
两人站在一起的身影,看起来竟是奇迹般地相配。
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有如花美眷相伴,难怪会这么久不见人影呢……
这个季节本该是百花凋零,却不知银楼的人从哪儿寻了这么多的奇异的花来,姹紫嫣红,七彩绚烂,竟开满了整个花园。
一阵带着凉意的秋风拂过,各色花香混杂在一起钻入人的鼻间,让人心神微漾。
“呵呵……”
看着那知名的,不知名的花儿,看着那对璧人,花喜觉得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阻塞了,干涩地笑了笑,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里,默默转身,充当着一个黯然第三者的角色。
司徒瑾杉,其实从知道你的身份开始,我就知道,你只是利用我。
可是为什么,要在利用我的时候,让我以为你也动了心?
还是说,这样的我,会让你更好控制?
五日后。
状元府内,泰锦源紧紧攥着手中的纸张——这张被他蹂躏多日的纸张,冰冷的眸光仿佛要将这纸射出一个洞来。
自他为官以来,从未有过不上早朝的情况。可是半个月,他却总让府里的下人去向宫里传话,说自己“卧病在床”,无法起身。
这回,莫说满朝文武,就连皇帝也震惊了。
这个忠心耿耿、一心为朝的臣子竟然病得连续十日没有来上朝?
这究竟是病得多严重!
当下,皇帝就唤了宫里的太医去泰府为诊治,可他却以“臣只是全身无力,并无大碍,不敢劳烦皇上”为由拒绝了太医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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