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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在三国悬壶济世

西厢失色 著
  • 古代言情

  • 2024-05-14

  • 29万

第1章医生

穿越之我在三国悬壶济世 西厢失色 2024-05-14 22:46
午后的阳光斜洒在通往食堂的小径上,我踏着匆忙的步伐,心中涌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豪情。仿佛想要向这广阔的天地宣告,我领悟了何谓“突破重围”。在那间密闭的诊室中,空调轰鸣,患者络绎不绝,她们如同潮水般涌来,让我深刻感受到“女性能顶半边天”这话的真实分量。被人群紧紧包围,呼吸都变得艰难,那妇科检查室特有的气息充斥鼻端,反复解释同一个问题直到口干舌燥,而我的大脑却得在这混乱中迅速为每位前来的女性做出精准的诊断和治疗方案。
有时,新闻会传来令人心寒的消息,某位医生惨遭不幸,这让人不禁感叹,真正的高手原来隐藏在民间。医患关系的紧张,似乎已成为了常态,每一次想到这里,我都会感到一阵寒意。然而,我始终坚信,人间自有真情在,正如我对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坚定信仰一样,它是不容置疑的真理。
午饭匆匆几口,下午的工作又接踵而至。门诊手术室里,小手术接连不断,取环、放环、人流、息肉摘除、宫颈锥切等,每一项都是对技术的考验。我还沉浸在为女性解除病痛的喜悦中,下一刻,一位准备进行人流手术的患者进入了我的视线。多年的学习与实践,让我已经能够熟练地完成人工流产这一操作。正当我准备好器械,进行消毒,铺好巾单,准备再次消毒时,患者突然坐起,惊慌失措地对我说:“医生,我害怕,我想要做无痛的!”
我温柔地解释道:“您中午已经进食饮水,现在无法进行无痛手术了……”
她却坚持道:“我不管,我真的很害怕,我就是要无痛的!”
我无奈地告诉她:“那么今天恐怕无法进行手术,您需要等待……”
“我才不管,我才不管……”她边说边抬脚,给了我一个“铁砂掌”,还是用脚底。我还在惊愕中,她已经从检查床上跳下,向门口冲去。
“喂,喂,你不愿意就算了,但是你得先把窥阴器拿出来还给我啊……”我无奈地喊道。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笑得前仰后合,只有我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屈辱。多年的医学生涯,让我至今依然孤独,没有钱,只能租房子住,而且在妇产科,男性医生更是被视为异类。每天指导患者避孕、生产、预防产褥期感染,但这些我都未曾亲身经历过。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我修炼“葵花宝典”这么多年,没有成为“东方不败”,反而成了“独孤求败”!整个下午我的情绪都是阴晴不定,但生活并不会因为你的情绪而改变,客观事物的发展是不以你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俗话说:不管你去不去,你妹都在那里,不离不弃。
下班前,几个朋友打电话来邀请我去K歌,本来情绪低落的我真想借机发泄一下,唱一首“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之类的歌曲。但考虑到明天还要上班,嗓子不能出问题,我只能婉拒了他们的邀请,回家好好休息。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在这昏昏欲睡的冬日里,虽然现在才六点不到,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昏黄的路灯照亮着匆匆忙忙的人群和车辆,岁月就像这数不清的车轮一样不停地转动,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雪花无声地飘落,如同无家可归的孤魂,轻盈而纤柔。它们在触碰到人的皮肤之时,仿若化作了温柔的细语,倾诉着一段凄美的故事,转瞬即逝,融入心底。有人将雪比作空中洒下的盐粒,又有比喻为随风飘扬的柳絮,但我总认为这些描述都未能触及其灵魂。盐分过于浓烈,柳絮则易引起不适。心中这般想着,我不禁加快了脚步,赶往工作岗位。我总是匆匆忙忙,如同疾风一般,然而命运却常在街角捉弄人,红灯让我不得不暂停脚步,等待时间的流逝。有些人似乎总能领先一步,并非他们走得更快,而是命运之神总为他们开启绿灯。
抵达门诊时,候诊室已经座无虚席,挤满了患者及其家属。那块“男士止步”的告示牌异常显眼,充满力量,但仍旧有些男性家属视若无睹,肆意穿梭。因此,门口总有保安和护士在维护秩序。我顺着人群间的缝隙,好不容易找到了诊室,刚坐下,便被围得水泄不通。
“医生,医生……”声声呼唤不绝于耳。
“不要急,不要急,请按号码顺序来。1号留下,其他人请先出去。”我反复强调着,但满屋的患者似乎并不打算离开,每个人都摆出一副强硬的姿态,仿佛是强弩之末,令人无奈。
患者坐在我对面,眼神中带着不解和焦虑。她将B超报告轻轻一推,落在了我面前的桌上:“医生,上个月检查时一切都正常,怎么这个月我的卵巢里就突然长出了囊肿?”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责问,仿佛这突如其来的病变是我一手造成的。我仔细审视着她的B超报告,上面显示左侧卵巢有一个2*1cm的囊性肿块。结合她的病史和其他检查结果,我判断这是一个生理性的囊肿。这样的囊肿在许多女性身上并不罕见,它们往往会在某个月经周期的后半阶段出现,随着月经的结束而自然消失。因此,我建议她在下一次月经结束后再来做一次B超复查。
“医生,那我不需要吃药吗?”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我刚才已经解释过了,”我温和地回答,“现在不需要吃药,等下个月月经结束后再做B超复查就可以了。”
“那么,做了B超复查,囊肿就会消失吗?”她的眼神中满是疑惑。
“是的,”我点了点头,“如果是生理性的囊肿,它通常会在月经结束后自行消失。我们复查只是为了确认它是否已经解决。”
她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我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会看到自己的身体恢复正常。我安慰她,让她不必过于担心,同时也提醒她注意身体的变化,如果有任何不适,应及时回医院就诊。
“复查B超,非为痊愈之术,而是观其囊肿之变,以定后续之策。”我轻声细语,试图以温柔的言辞,化解她的忧虑。
她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哦……,如此说来,今日之行没什么作用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落,仿佛所有的期待都化为了虚无。
我心中一叹,苍天啊,愿您见证我的无奈。我与她倾诉了如此之多,情感与理智交织,然而她的理解却止步于此:今日,似乎一无所获。
“下一个,下一个,2号,2号!”面对这样的患者,我只能委婉地请她离去。她不情不愿地站起,用一种充满不信任的目光审视着我,仿佛要看透我的每一个细胞。
外面传来议论之声,见2号一直没有回应,我便接着叫了后面的号码。
还没等我面前的患者说出病情,就有另一名患者越过重重人墙,冲到我面前,气势之汹汹简直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啊。
“你几号啊?”
“2号”
“我刚才叫你,怎么不进来?我已经看到一半了,稍等一下。”
她显然有些不悦,眉头紧锁,重重推了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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