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平三年的阳春三月,曌国的大地回春,百花争艳。位于京城之中的户部尚书府邸,其后花园景致尤为迷人,处处洋溢着生机勃勃的气息。
提起这片后花园,便不得不提及其主人,那位在朝中享有崇高地位的陆敬安大人。陆大人身为当朝的一品大员,手握着全国民生的重任,背靠着朝廷的银库,却以其难得的亲民之态和刚正不阿的品格,深得皇家的青睐,堪称是位清官。
这位清官自言,其一生有两大珍宝。其中之一,便是祖传之物——“免责金牌”,此乃太祖皇帝亲自赐予。追溯往昔,老陆家本是布衣商萧之家,虽无官职,却富可敌国。陆家深知立身处世的根本,经商有道,既讲究孝道又注重义气,对当年新登基的曌国君主支持甚巨,为了国家的稳定,甚至不惜倾家荡产,却从未图谋回报。太祖皇帝感念陆家的赤子之心,同时为了拉拢陆家的经济智慧,特下旨意,允许陆家世代承袭户部侍郎之职。若在职期间遭人弹劾,不论真伪,均由皇室裁决,其他官府不得干涉,且陆家身负官职之人,免受死刑。为此,特赐予“金牌”,以示天下。
春回大地,盛平三年的三月里,曌国京城内外,百花齐放,争奇斗艳。在这座繁华的都市之中,有一处景致尤为引人注目,那便是座落于京城腹地的户部尚书府的后花园。园内景色如画,处处都是生机盎然,仿佛一片世外桃源。
谈及这府邸的主人,不得不提那位在朝中赫赫有名的陆敬安大人。他不仅是位高权重的一品大员,更是肩负着全国百姓生计的重任,掌握着朝廷财政的大权。然而,陆大人以其亲民爱民的姿态和正直无私的品德,赢得了皇室的宠信,被世人誉为清官典范。
这位清官常言,其一生珍视着两件宝物。其中之一,便是祖上传下来的“免责金牌”,这是太祖皇帝亲手赐予的恩物。回首往昔,陆家虽出身商萧,却有着不输王侯的财富。他们深知立身处世之道,经商有道,既重孝道又讲义气,对当年新登基的曌国君主支持甚巨,为了国家的稳定,甚至不惜倾家荡产,从未图谋回报。感念陆家的赤子之心,太祖皇帝为了拉拢陆家的经济智慧,特下旨意,允许陆家世代承袭户部侍郎之职。若在职期间遭人弹劾,不论真伪,均由皇室裁决,其他官府不得干涉,且陆家身负官职之人,免受死刑。为此,特赐予“金牌”,以示天下。
“我何时竟有了预知未来的能力?今日清晨醒来,便知晓父亲午时会心绪不宁,于是匆匆画下一亭之图,以期消其心头之火。真是奇哉怪也!云浅,快来看看,我们家的云舒今儿个又是哪根筋搭错了,光天化日之下,仿佛被什么奇妙之物吸引,四处奔波,三月的天气竟能让他汗流浃背,直至此刻仍未干透,他却不去擦拭,难道不怕感冒吗?”我边说边接过云浅递来的茶水,轻抿一口,悠然自得,似乎在绘画时忘了饮水,而那副从容的姿态中,还带着一丝倾听八卦的兴味。
身着翠绿裙衫的云浅姑娘,显得更为稳重,她走过来,一边为云舒拭去额头的汗水,一边问道:“前院又发生了什么事?看你急匆匆的样子,仿佛天塌下来一般。快说说吧,再不说,你岂不是要把自己憋坏了?到底是谁让老爷如此生气?”
“大事嘛,也算得上是大事,毕竟连老爷都动怒了,怎能还说是小事呢?但老爷有时生气,也是情理之中。”云舒有些犹豫不决。“还不是那位表少爷!不知他哪根筋不对,又来提亲。这次与往常大不相同。”她说完,稍作停顿,似乎是在寻找更合适的措辞,然后继续说道:“他这次肯定是被人撺掇了,真是不懂事。明明是来向咱们二小姐提亲,却摆出一副理应如此的架势,挺胸凸肚,像个斗志昂扬的公鸡,抢在老爷面前说:‘这门亲事,我并非恳求,只是静儿也已到了适婚之年;除了舅舅和我,又有谁能如此疼爱她?舅舅不要再让她愁眉不展了。除了我,没人能像我这样明理大度,敢做常人不敢之事。拖延无益,不如早日定下吉日。’说罢,他就那么硬气地坐下,陪老爷喝茶,再无其他言语。老爷气得说不出话,只瞪着他,半晌才自言自语‘当年就不该……’然后独自走向书房,对表少爷置之不理。”
“小姐,连我都能看出来,老爷这次是真的很生气,您千万别再去招惹表少爷了。那么大的人了,反而越活越回去,这些年长的肉,却不见一点长进。”
“小姐,老爷说的‘就不该’是指什么呢?”云舒一脸好奇地追问。
在古色古香的书房内,云舒一脸好奇地望向元静,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小姐,老爷所言‘就不该’究竟是指何事呢?”
元静轻轻一笑,带着几分宠溺,伸手轻点了一下云舒的鼻尖:“就不该,让你这个好奇宝宝跟着我,整日喋喋不休,问东问西,扰得人心烦意乱。”
“云浅,父亲恐怕心中不快,你且将我新绘的图样送至他处,或许能如云儿所言,为他解忧,那便是善莫大焉。”元静的心中暗自埋怨起她的表哥,他不善言辞,却总爱在家中徘徊,无端招致父亲的不悦。自己虽然不受人待见,却也不应如此张扬,反而去惹恼了元静所敬爱的长辈,实应受到适当的惩戒。若再这般鲁莽,将来必遭更多磨难。她不禁思忖,他究竟是何居心?竟敢视尚书府的嫡出大小姐为囊中之物?
元静一边缓步向自己的闺房走去,一边思索着如何安抚父亲的情绪,毕竟岁月不饶人,老人家不宜多受气恼。
元静轻抬皓首,目光随着云浅的身影渐行渐远,她正欲携画离去。元静又似想起了什么,轻声吩咐:“顺道带上一壶‘平气茶’,今日无需加枸杞,以太子参五钱、陈皮一钱及五颗红枣,用砂锅慢煎,备足五杯之量。待事毕,再往厨庁一行,为我爹爹准备一碗薄荷枸杞粥。表哥那番言语,实在令人气愤,恐他午间未曾好生进食,不多时便饥了。你且去瞧瞧,若表哥尚未离去,速速送他回府,并备些顺气之物,不必太多,遣人送往姑姑处。传我娘之言:‘春日人多燥热,肝火易盛,须得调养身心,自得舒泰,旁人亦感愉悦,毋需常怀挂念。’”
云浅颔首应诺,便匆匆去执行差事。元静则带着云舒,缓步归于自己闺房之中。她心中暗忖,待父亲心情稍霁,便要与他商议家中近日最为棘手之事——自己的婚事。
在元静的心里,对于父亲的那句“当年不应该”,她早有所悟。细细回想,此事距今已是三载。新帝即位之初,朝堂与后宫皆处于更迭之际,陆静安洞察时局,有意将掌上明珠——次女陆元静——引见给当朝太后。元静才情出众,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且通晓医理,善于理财,实非两位备受赞誉的兄长所能及。最令陆静安自豪的是,元静知书达礼,进退有度,比之同龄女子,更是贤淑过人,定能获得那些年高德劭贵人的青睐。
在那个风华正茂的年代,扬州城里的达官贵人无不对太后娘娘的宠爱趋之若鹜。陆大人自不例外,他心中盘算着,若是机缘巧合能让太后娘娘看上自家的女儿元静,收为义女,那自然是天大的喜事。即便福分不足至此,能得娘娘一句好言,许配个良缘,亦是锦上添花。毕竟,女儿若有了皇太后的庇佑,未来的路自是坦荡许多。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万事俱备的陆大人万万没料到,宴会之日,太后娘娘竟染上突如其来的头痛,无法出席。为了不扫众人的兴,皇上只得代为主持这场盛宴,而太后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
按理说,未能见到太后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机会总会有的。可谁知,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意料地偏离了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