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姜铭月娶白青衣的二女儿白沫,疼爱有加,特从南海带来紫金珊瑚颈链,可谓是价值连城,新婚不出半月,白沫病重,姜铭月更是床前床后伺候,半步不离。
亲自抓药,亲自煎药,亲自喂药。
白沫还是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后,撒手人间。
事情,只有她知道,南海,的确有一件价值连城的紫金珊瑚颈链,可这紫金珊瑚颈链,价值连城,就在它含有剧毒,常人带了,不出半年,必定吐血身亡。
若是武功高强之人带上,不出一个月,必定身亡,看似,却像是得了重病。
他姜铭月欠了白家一条命,那就由她七杀来还。
“我会保你,和你腹中之子性命。”淡淡的说完,妖艳的媚瞳,艳红的落纱,一笑。
三日之后,得来无情圣旨,从妃位降为庶人,长居冷宫,他竟这般舍弃了我,舍弃了与他同心奋力多年的女人,还有那腹中之子。
荣华富贵如过眼云烟,转瞬即逝,我,似乎明白的太晚了些。
如记当年,我正风华,他正绝世,都说,我和他乃是龙凤配,他温柔,他玉树临风,对我,总是那般好。
入府为妃,王府的尔虞我诈,看尽了世间炎凉,好在,他除了王妃之位没有给我,对我,还是极好的,宠绝王府,我以为,纵然他的心中有着别人,对我,是不一样的。
但我,太天真了,事实远没我想的那么简单。
并不明白,我为妃,不过是家族之力,白家之荣,并非是他对我的情意。
如今,我已经心如止水,宁愿常伴青灯,亦不想再卷入这是是非非之中。
幻色明青灯,枯竭叶落尘。只见白日笑,哪闻暗夜哭?
不多几日,姜铭月竟然去攻打红花教,红花教,乃是公然与朝廷为敌之门派,且易守难攻,攻打红花教,无非是去送死。
风月铭攻打红花教,命悬一线,七杀策马奔腾,只为君担忧。
离开王府,她不顾一起,她要去找他,去找那个正在为自己拼死一线的爱人。
“你究竟是谁?为何拦着我?”不远处,徐无双与姜若瑶拦住了七杀。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给你看一宗案卷。”姜若瑶将衙门的案卷扔给七杀。
那案子,本也没什么,本是一对三角恋,一女二男相争,本就多见,只是新鲜的是,一男子为了留住那女子,给那女子下了相思蛊,使得那女子,不得离开那男子半步,因为二人若是离开不在一起,半年之后,二人必定双双吐血身亡。
七杀方明白了眼前女子的目的,她中的,也是相思蛊,那,风月铭?怪不得他会吐血,可是自己,并未吐血。
“这是罂粟,世界上最美最毒的花,配上相思蛊,便可抵御你体内的毒,女子成阴,罂粟为寒,你自然不会吐血。”姜若瑶解释着七杀的疑问。
“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七杀不相信,眼前她都没有见过的女人不会如此好心,成全他们苦命鸳鸯。
“你要的,与我要的,不同,我要的,是他安好,只要对他有利,我都帮。”她说的很清楚,七杀要的,是姜铭月,而她姜若瑶要的,是姜玄武的安好。
仅此而已。
问世间情为何物,犹记当年初见,青山誓言不悔,哪怕满途风霜,依旧之手相待。
而众所周知,姜铭月奉姜青衫之命,攻打红花教,却不知,他要的,远远不止一个红花教,因为红花教手里,有着另一块兵符。
各方势力将姜铭月团团围住,生死一命,在远处,那一朵白莲,那般耀眼。
策马奔来,失去斗力的姜铭月从新燃起战斗力,二人并肩作战,一个月之久,二人同甘苦、共患难,第一次不顾世俗的舆论,没有身份的限制。
只是红花教非一日一月便可攻下,姜铭月败下阵,七杀只是说希望他平安,便离开了。
离别之痛,七杀唱过多遍,每一次都痛入骨髓。
姜铭月烂醉如泥,喃喃自语,“七杀,七杀,七杀,你怎么能丢下我?再次独自里去?”
“她不是丢下你,而是为了你,不得不委曲求全。”一蒙面女子,神秘莫测出现,“此番她乃是奉命出来,若是同你在一起,成何体统,她不在是孤身一人,而是王妃,姜青衫的王妃,姜国王爷的王妃。”
“你是,什么人?”风月铭迷茫眼睛看不清此人的面目,但只知道,她,是个女人,而却,武功,在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