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侍卫连连点头,都知道这花亦染与花亦倾不一样,要是把花亦染惹毛了,那日子,肯定是不会好过的了,“属下知道,公主请放心。”
花亦染离开了客栈,就直接入了宫,正如花亦染所说的,水淑柔安然无恙的呆在琉璃宫,因为花冠盾闭关七日,今天,才是头一日。
“柔姐姐。”花亦染开开门,水淑柔正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桃花,开的正是好看的时候,水淑柔却一脸的忧愁。
“是你?”水淑柔听到有人叫她,这才回过头,看见了花亦染,大吃一惊的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柔姐姐不认识我了?”
“不是不认识,是不敢认,我没想到,当日在宫外以姐妹相称的,竟然是公主。”水淑柔凄凄一笑,显得那样的苍凉无助。
“瞧瞧,着窗外的桃花,开的多好啊,这一瞬的美丽,将会永远让人们不忘。”然后伸出手,吹风吹过的花瓣正好落在水淑柔深处窗外的手上,“我刚刚在想,我是不是也像这桃花一般,一生,只开一季,等到下一季,就不知道谁来欣赏了。”
之后的第二天,花亦染再一次来到柳书生那里,已经发现了喝醉的柳书生,和那一封连花亦染看了,都想要落泪的信。
“情芳华如落手掌一生一季的念,心在彼此相隔万千也无阻,还记得当日初相见,南北桃林牵,如今再无相其执念,三尺离恨天,还记当日定情心相同,秋波暗送君,卷卷情深四海,相对笑若天,良辰美景三生许诺言,柔情似神仙,忽恍如梦,转眼万年。”
只是,花亦染还没来得急将柳书生转走,大将军洛城生已经带兵赶到,当地知府举报柳书生对皇上的淑妃图谋不轨,还有当日擅闯皇宫的证据,花亦染身为公主,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柳书生被带走。
“来啊,将柳书生,打入天牢。”大将军洛城生带着柳书生离开客栈,剩下花亦染一人留在客栈,随着那封信的飘动,花亦染拿起那封信转身入了宫中,来到琉璃宫水淑柔那里。
一字一句的读着那封信,就算花亦染有办法将柳书生救出来,依照柳书生的脾气,是绝不会就此而放弃的,那么,她可以救柳书生一次,两次,但是不能救柳书生一辈子,况且,有朝一日,一旦东窗事发,死的,就不是两条人命的关系,还关系着水府的全府之人性命。
“书生,书生。”水淑柔在宫中哭的泣不成声,整个人都趴在地上,花亦染也没有前去相扶,“如今,你已经入了宫,柳书生被打入了天牢,只有你能救他,柔姐姐,有些话,不用我多说,你懂得。”
水淑柔在万分无奈之下,只得点点头,“带我去见他,带我去天牢,我有办法,让书生放弃。”就算水淑柔在不愿意,也只能按着花亦染的办法来。
天牢里,单反是入了天牢,皮肉难免会吃亏,柳书生因为之前擅闯皇宫被宫门的侍卫殴打的伤还没有好,如今又入了天牢,浑身是伤的他,已经虚弱的很,水淑柔随着花亦染进入天牢,看见那样的柳书生,更加心痛。
“如果你们之间没有一个了断,他伤的,只会更重,要知道,帝王的女人,不容他人染指。”花亦染提醒着已经伤心不已的水淑柔,水淑柔走了过去,柳书生见到水淑柔自然是很高兴的,花亦染命人开了门。
柳书生立刻跑了过去,死命的抱着水淑柔,但是水淑柔身为淑妃,身边的人自然会将柳书生拉开,柳书生在一挣扎,自然是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
“柳书生,你一介布衣,无权无势,我跟你,不过是玩玩,当不得真,我水淑柔爱的,是荣华富贵,你少自作多情了。”拿出柳书生与水淑柔的定情信物,那是柳书生的传家之宝,仍在地上。
“既然我水淑柔入了宫,就注定了是皇家的女人,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莫要在挡着我的道。”转身,水淑柔不是没有看见柳书生那心碎的眼神,那心痛的表情,可就算是水淑柔想要流眼泪,都只能在她转过身之后,背对着柳书生之后才能流出。
“为什么,为什么?淑柔,这是为什么,你告诉我啊,这是为什么?”柳书生在背后的呐喊,几乎整个牢房的人听见了都无不动容,更何况是水淑柔,一个爱到骨子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