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书生,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你的性命,你才能活下去。”水淑柔走出牢房,就已经瘫坐在地上,眼泪不断的流出,大将军洛城生,花亦染,在一旁看得都不忍心,“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你唯一能为他做的,就只有让他忘了你。”
水淑柔终于在悲痛万分的哭声中,昏了过去,柳书生被无罪释放,他没有在闯入宫门,没有在执迷什么,只是,每当夜空上幕,在宫门外,总是能听见柳书生那令人心动的曲子,永远那么悲欢离合。
水淑柔在琉璃宫掩面哭泣,柳书生在宫外声声断肠。
“风轻拂过细杨柳,深宫繁华似千年,泪水滚落湿衣襟,两两相望盼来生,情如流水一去不复返,寂寞画床边,犹记昔日西楼太湖定情小桥边,如今丹青一笔徒增无尽感,长夜漫漫灯火燃,双双相思掩面悲喜心中织,徘徊望月箫声恨苍天,月圆孤影依旧单,不经几流年悲欢合散如尘烟!”
花亦染拿着一封是柳书生的信,一封是水淑柔的信,花亦倾看的几乎也快要落泪般的惆怅,花亦染知道,此事,若是连花亦倾都没有办法了,那么,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姐姐,你别不说话啊,你到底是帮不帮忙啊。”急脾气的花亦染最受不了的就是花亦倾那光看不说话的样子,急的花亦染满屋子的不断走动,看的花亦倾眼睛都花了。
“情之一字,害人害己。”花亦倾放下那两封信,“既然,是害人害己,那么,怎能让如此之人呆在后宫之中,为今之计,只有她一死,事情才能相安无事。”
“姐姐,你这是什么话,你知道的,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二人就这样的下去,牛郎织女一年还有一次的相见机会,他们比牛郎织女还要惨。”花亦染抓着花亦倾的胳膊,使劲的摇晃着。
“亦染,你知道的,别的事情,我都可以帮你,唯独这件事情,你知道的,这关系到父皇的名誉和皇家的声明,不是我不忙你。”花亦倾的话,让花亦染彻底的放弃了找花亦倾求助的念头。
“我知道了,姐。”花亦染失落的,走出了房间,还有一天的时间,也就还有一天的时间,就是整整的七天,也就意味着,她的父皇会出关,既然出关,就一定会召见新纳的妃子,也就是水淑柔,刚刚册封的淑妃。
“怎么办,怎么办?”来回踱步的花亦染急的焦头烂额,也就是说,她还有一天的时间,今天晚上,就要面临着她父皇的出关,柳书生还是每晚都会在宫门外吹箫,时而放出风筝,时而放出孔明灯,花亦染都是看在眼里的。
“你在这里吹箫,她听不到的。”花亦染没有事情,就会来到宫门之外,一起陪着柳书生,静静地坐在那里听上一段柳书生所吹得箫声。
“你知道吗,我们的之所以可以走在一起,一个是千金大小姐,家产万贯,一个是百无一用的书生,两个人的命运,会牵连在一起?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柳书生放下玉箫,与花亦染坐在宫门之上的城墙,触膝长谈。
“以你们的身份和性格,都不像是可以一见钟情的人,所以,你们中间,肯定是存在着什么故事吧。”花亦染自从了解了柳书生和水淑柔之后,便知道了,他们,和自己差不多,如果没有那次在太湖遇到沧木遁,她现在或许就不会这样日思夜想的想念一个人了。
“因为我们可以互相倾听对方的心声,她心里所想,我都可以听得到,你说,我在这里吹箫,她听不听得到?”听着柳书生说的,花亦染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见柳书生那忧郁的眼神。
“我该走了,父皇,今晚就出关,我要回去了。”花亦染拍了拍柳书生的肩膀,起身离去,剩下柳书生一人,望向天空的一轮明月,圆月的让柳书生此刻的心里,更加的难过。
“父皇。”花亦染早已在花冠盾出关的地方等着花冠盾,“父皇今晚陪我可好?”花亦染这一生,正经的让花冠盾陪她只有两次,第一次,是在花亦染九年前,也就是花亦染遇到沧木遁回宫之后,第二次是在花亦染五年前的生日之上,这一次,花冠盾毅然相陪。
在花冠盾看来,他不仅仅是一个帝王,还是一个父亲,花亦倾与花亦染的性格,太过的不一样,花亦倾属于那种表面柔弱,内心很强大的女人,也很有主意,花亦染不同,简单的属于那种只有冲动没有头脑的女孩子,表面强大内心脆弱,所以,两个女儿,他更担心花亦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