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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关系

穿成废物女皇自保手册 沫师傅 2024-05-30 23:50
无数的声音响起。
范华茂看着身边的人,这些都是真心爱护他的百姓。
也不知若是他是男子的身份传出去后。
在这些人口中,自己又成了什么呢?
范华茂最终没拿任何东西:“东西我不能收,好意我已然心领,今日是我早有预料,对不起大家,我没能为你们做更多的事,陛下仁善,但我不愿继续待在主城。”
范华茂的行为,自然是被人理解。
“范大人,您所做我们都看在眼中,您是顶好的人,请一路平安。”
第一个开口送行的人后,便有更多的人开口。
范华茂什么都没拿,里面浅色的衣袍勾勒他单薄的身型。
便是当官几个月来他也没长胖一些,反而比状元游街时,更加的消瘦。
这无疑引起一波怜爱。
不让送东西,便有人一路护送他出城。
想看他笑话的人没看到笑话,便急着让人将他是男子的身份宣发出去。
范华茂的担心纯是多余。
自然有人碎嘴,更多的却是无言,随后是感动。
男子可以入学,家中有男孩去学堂的,如何不知晓,男子并非比女子差在何处。
有男子读不进书,便也有女子读不进书。
想同女子一样做一番大事的不在少数。
只是在这个时代的他们,发声不足以被听见。
满是女子的朝廷自发的排斥男子入朝堂。
或许再过些时候,等男子的声音再大些,这个局面可以改变,只是一场变革,无疑漫长艰难。
不过没事,好在现在荀浓绮决定将一切提前。
“小夏。”荀浓绮狐疑的看向夏晓:“你确定你不会喜欢易邦男子?”
荀浓绮的发问莫名其妙,夏晓不解但还是老实开口:“陛下,我不会喜欢易邦男子。”
荀浓绮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她记得文中的夏晓后宫有不少人,但如今被她棒打鸳鸯,只剩下这一对双生子。
夏晓看着荀浓绮的模样,总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温柔粘人爱撒娇的?”谢彦文那样的?
“不谙世事,乖巧,有文采的?”郝轩秀那样的?
“热情,妖媚如精怪的?”韶修竹那样?
“开放,爱玩热情如火的?”那对双生子那样的?
夏晓听着荀浓绮一一举例,有些疑惑。
怎么都听着有些耳熟?
“陛下,我才及笄。”夏晓无奈暗示我还小。
荀浓绮在心中嘀咕,在第一世,你可是十七就有了两个孩子。
“也是,不着急,成家一事慢慢来,而是再考虑也不迟。”荀浓绮说着忽然想起什么:“嗯,有点晚。”
后面的一句话说的有些心虚。
夏晓忽然想起,前些日子,朝堂那些欢天喜地说陛下终于想开要选秀一事。
不好的预感得到证实。
再一看荀浓绮飘忽的眼神。
“陛下,我才及笄。”夏晓加重音量。
“嗯嗯。”荀浓绮点头:“你先回去吧,外面的御史中丞说有要事商议。”
夏晓怀疑这是荀浓绮的借口,行礼告退后特地留了一会,果然见御史中丞急匆匆的赶来。
这几日,夏晓瞧见了御书房的火热情况,十分怀疑这是不是荀浓绮的会客厅。
桂玉书同桂云海二人,虽然早早到了乾元,但似乎并无特殊目的,荀浓绮派出的人同他们谈话。
两人只说瞻仰乾元风光。
荀浓绮也不能强行将人赶走。
那便派人守着他们的安全呗。
乾元是几个国家中,最大最富饶的一个国度,同其他几个国家一直小有摩擦。
但谁也不敢一口咬上去,八歧同乾元,少有合作,荀浓绮思索,或许可以同八歧再达成一次合作。
只是荀浓绮担心,这两个同韶修竹可有什么关系?
没有最好,若是有哪还有些难办。
状元是男子一事,宣传的极快,根本不用旁人费心,宋子琪那边已经做足了准备。
暗中有人悄悄暗喜,本同她无关,也不知,看人落难对她有什么好处。
这样的人多,荀浓绮也抵不住,只要她们不要犯错,那一直这样看好戏也没什么关系。
“等火继续烧着吧。”徐瀚泽坐在荀浓绮一侧同她一起批改奏折,听她这么说,便沉思:“那二人在上一世中,并未同夏晓在一起。”
荀浓绮歪头听他说。
“上一次最先灭国的便是八歧,两人武功高强,在国破时,只用二千精兵,逼退三万大军,护送国主突围,他们死在大军下,万箭穿心,国主在逃亡路中被韶修竹活捉。”
荀浓绮沉默。
这样看,这两个孩子还真不是坏孩子。
能在国家危难时挺身而出,以命相护的能是什么坏人。
“天雷那边,韶修竹动手了。”荀浓绮扔下手中的密报。
荀浓绮埋头处理其他事物时,徐瀚泽已经开始煮茶,茶水沸腾,发出声响。
“狗急跳墙,好事。”荀浓绮起身伸了个懒腰,浑身舒畅。
“只怕他是对另外几个修士下手了。”徐瀚泽并不像荀浓绮那般乐观。
近日,徐瀚泽明显感知身上的蚀骨疼痛也缓缓褪去。
短短时日,韶修竹手中的人命,便有多了许多。
“并非我不敬生命。”荀浓绮开口打预防针:“变革也好,动荡也罢,总有人会在其中丧失性命,就像地龙翻身,大地裂开又合上,总有人会被吞进去。”
茶香越发浓郁,徐瀚泽知晓是这个道理:“会发生这一切同吾也脱不开关系。”
徐瀚泽停下手中的动作。
“什么?”荀浓绮看向徐瀚泽:“同你无关,轮回三次,你都在救所有人。”
徐瀚泽摇头:“吾同他是一母所生。”
这段辛密,让荀浓绮愣住。
“他也是师尊的徒。”
荀浓绮眸子微闪,这确实是意想不到的一件事。
“他的天赋原比吾高,只是性子恶劣,拜在师尊下不到月余,小有所成,便犯下杀孽。”徐瀚泽的睫毛低垂,太久远的过往回忆起来在脑海中都是一片模糊。
徐瀚泽只记得,那一天师尊神色冷淡。
单手拎起不到师尊大腿高的韶修竹,大手拎着他的后衣领将人扔出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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