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翻云覆雨有能修炼的两人,司徒剑樽和无涯子的运气就没有这么好了。
毕竟是在蓝龙的地盘,他们就像进入了迷宫,以为走了很远,其实都在原地打转。
龙燮弹了弹斩月剑,他隐约记得这剑之前很活泼的,这会儿怎么安静的没有反应。
可他被封印时,一直都能感应到雪尘双,所以才能安分的待了这么多年。
总感觉这剑有古怪,龙燮给剑刃喂了一点点血,剑身亮了亮。
是他的气息,居然弱到自己都快察觉不到了,分出一抹意识,潜入剑内。
那白眸白发的男子,正毫无声息的躺在中心,魂魄虚弱,若隐若现,似乎马上就能散去。
龙燮原本想宰了这人的,可看的他弱成这样,便没了兴趣。
还是养肥再继续宰吧…倒胃口。
意识回笼,龙燮让那两人进入幻境,越陷越深,再看看自己的崽。
鼻血都要喷出来,都没成年就拐到伴侣了,这腰不错…
突然一黑,龙燮看不上了,居然被崽发现了,龙的占有欲十足,这他知道。
可惜只有龙形态做这种事情才是最舒服的,崽崽应该还不到五百岁,没成年,估计也不会变换形态玩。
突然龙燮想念当年的鱼水之欢了,等雪尘双醒来,先来个一百遍,做为惩罚!
还多了一倍,以前到了五十下,这人就撑不住了
…真没劲…
就现在这样,一下都不行,龙燮只能把人先治好,再继续折腾,借口都找好了。
另一边,叶孀突然就找不到权文城了,她心底明白,他一定是恢复记忆了,否则不会躲着。当年自己一意孤行,定是伤到他了。
邵阳君努力与总部联系,可以信号时有时无,无法锁定目标,支援无法到达。
季焌因为与邵阳君长期形影不离,云笙越来越阴郁。
祁空垄有点看不下去,拍了拍徒弟的脑门:“瞪谁呢?那是你小师叔的友人,你老实点!”
“我知道。”云笙回答的咬牙切齿。
“师尊,如果有一天我想不惜一切留下小师叔,你能别阻止我吗?若是我违背门规,请你逐我出师门!”
祁空垄嘴角一顿,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你胡说什么呢!你小师叔又不会跑,这是他的家,而你是我的徒弟。”
散养起来的徒弟,怎么就这么别扭呢?平时和小师弟一起的时候,也挺乖的啊。
“休要乱说!回去反省!”祁空垄把人赶回去。
云笙背离的身影,孤单冷冽,犹如一匹野狼。
他在等待自己的猎物…
祁空垄摇摇头,孩子大了就是难懂,这一个个的都是什么想法?
夜潋修一个,不守规矩就够难受的了,再来个云笙,他们剑门会天翻地覆。
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态没有想象中那么和平,天下间乱成一团了,魔修残害无辜百姓嗜血的很,更有假借魔修名头用不仁慈的方式吸取他人修为。
结界的破碎,让三处合一,魔人们是自由了,可他们欺负普通百姓,毫无规矩。
最先组织人马的就是帝宫,他们保护百姓不受侵扰,再来就是,各路修士,行侠仗义。
再加上,叶孀大陆的统一管控,与帝宫联合,动乱持续一年之久,才稍微平缓。
帝宫的名声高起,还有不少人开始打歪主意。
借机挑拨,这一切的动乱都是因为权钰弦而起,剑门大弟子包庇他,才让这里战乱四起。
众多散修群起围攻,势必为天下正道。
其实就是觊觎剑门的东西,想借力压垮。
司徒剑樽虽然不在,可祁空垄亦不是他们能惹的,他立在天下第一剑门口,手里擦着剑,嘴里说着:“谁敢踏进一步,便把命留下!”
有修士气愤的开口:“你们名门正派就只会包庇!”
祁空垄一身红衣如火,他一字一句,“我说了,权钰弦不在这!他与我们剑门无关!”
“你们剑门大弟子早与他勾结!你有脸说无关!”有修士开口逼问。
“我剑门弟子如何,轮不到你们过问!”祁空垄一招把人打的飞远,脸色冷的可怕。
他身侧的冰卿歌和回来的谷玄亦是守着,再后面是云笙,凌香等众多弟子。
祁空垄嗤笑,剑光折射,映出眸子,“你们打的什么算盘,当我不知道吗?天下第一剑是你们这群废物可以挑衅的?”
众多修士听不下去,这话的狂傲。
可惜最终都是人头落地,反倒是祁空垄勾勾手,示意他们继续。
躲在后面的季焌被邵阳君强行拉住,“你别过去,我们有别的事情要做。”
季焌之所以没有和他们一起,就是因为老大要自己帮他办别的事情。
季焌咂舌:“我第一次见二师兄这么狠的表情。”
祁空垄给他的印象都是很顾全大局的。
“这应该才是真正的他,有些时候,人会因为一些事情而收敛本性。”邵阳君轻笑一声。
却有个普通弟子附和,“没错,这才是原本的他,以前他就是这样对我的。”
此人是项琼楼,打扮成他们剑门弟子,可这劣质的演技,让人不忍心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