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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章 中断的旅途

科技捉鬼师 琉璃 2024-06-11 22:04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的旅程延绵至壮观的长城,再至新疆塔里木沙漠的浩瀚辽阔,最终尘埃落定于乌鲁木齐这一站。此时,已是我们组团旅游的第六天,我们计划在乌鲁木齐停留两天,之后乘坐火车踏上归途。
新疆的时差让一切变得不同寻常,比北京晚两个小时。即便是晚上9点,夜空中的彩云和霞光依旧绚烂夺目,如同在上演一场自然的魔法秀,让我们忘却了旅途中的疲惫与寂寞。在这片烽火曾经频繁的边陲重城,我们尽情体验着当地丰富多彩的夜生活。那烤得鲜嫩多汁的羊肉,伴随着新疆舞蹈的悠扬旋律,让我们陷入了深深的沉醉。直到午夜时分,我们才带着满足与疲惫回到宾馆,沉入了深深的梦乡。
第二天清晨,我们兴奋地开始了在乌鲁木齐的大探险,前往吐鲁番。我们依次造访了交河故城、火焰山、坎儿井和葡萄沟。
走进交河故城的密集土墙和土屋,那些错综复杂、迷宫般的小巷,让人沉思。在想象中,两千年前的这里可能是繁华的集市,充满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热闹。如今的阳光依旧照耀在我们身上,就如同它曾经照耀在那些古人身上一样。但现在,这些房屋已经变成了废墟,成为历史的见证者……仿佛在这些残垣断壁之间,还残留着它们曾经的生命气息。
进入火焰山,仿佛是踏入了一个炽热的熔炉。那些褐色、如同铁矿石般的山峦,似乎随时都会喷薄而出岩浆铁水。景区特地设计了一个巨大的炼丹炉造型,中心直立着一根直径60厘米、高达12米的金箍棒,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个超大的温度计。我们在73度的酷热和无情的阳光喷射下,勉强拍下几张照片,然后迅速逃离了这个灼热之地。
我们接着探访了坎儿井。吐鲁番的年降雨量极为稀少,仅有16毫米,而地表水分的年蒸发量高达3000毫米。在夏季,地表温度甚至能攀升至摄氏90度。为了适应这种恶劣的自然条件,古人展现了他们的智慧,通过挖掘坎儿井来储存宝贵的水资源。据记载,整个吐鲁番地区共有坎儿井一千多条。
最后一站是葡萄沟。我们的车穿过葡萄沟,两旁的农家院里挂满了一串串翠绿的葡萄。尽管眼前景色诱人,我们的车却并未停下。导游直接带我们到达一户热情的农家。主人热情地请我们坐上炕,端上了新切的西瓜和哈密瓜。紧接着,一位美丽的姑娘为我们跳起了迷人的舞蹈。瓜果甘甜,舞姿婀娜,我们沉浸在这美好的体验中。随后,机敏的主人用他那带着浓郁地方特色的新疆普通话向我们推荐他的葡萄干,尽管价格不菲。我们看了看时间,决定购买一些,作为这次旅程的纪念。毕竟,这可是正宗的葡萄沟葡萄。
当我们离开葡萄沟时,已是傍晚将近8点。直到午夜时分,我们才返回乌鲁木齐。原本计划在乌鲁木齐多停留一天,但命运总是充满意外。我接到小叔的电话,一份紧急且重要的新任务,迫使我们不得不提前结束旅程。
第二天凌晨五点,我们一行七人乘坐从乌鲁木齐开往兰州的列车,车厢颠簸着,历经十三小时的长途跋涉,最终到达了我家所在的古龙区。我、李芳、孙海和祖海四人在此下车,而其他三位师兄还需再经过两小时才能抵达兰州。
我们四人一踏出车站,便迅速打车直奔我家。小叔已经等候多时。匆忙与母亲简短交谈后,我们迅速拿起装备,向母亲告别。随后,小叔带领我们乘坐一辆面包车前往此次任务的目的地——永登县。
这次的任务迅速而紧急,连通常消息灵通的小叔也只掌握了有限的信息。据小叔描述,此次的雇主是他过去的一个朋友,突然给他打来电话,提出有一个棘手的案子想请他接手。但具体的细节并未透露,只说需要亲自到现场详谈。
经过三小时颠簸的车程,我们最终抵达了永登县,环城乡。
我们抵达环城乡的时候,已是夜晚九点。从凌晨五点起,经历了将近十四个小时的连续奔波,我们四人都已筋疲力尽。决定首先找个住处休息一晚,次日再联系雇主着手处理事务。随意找到一家招待所,我们很快沉入了沉睡,只留下小叔一个人无聊地观看电视。
第二天早晨八点,我们才慵懒地起床。一夜的休息让我们恢复了精力,集体出门享用了一顿早餐。回到招待所后,便开始联络小叔的朋友。
小叔的朋友和雇主一同到来。雇主是一位五十岁左右、身材富态的男子。从他的体型和穿着来看,家底似乎颇为丰厚。经过一番交谈,我们得知此人竟是一位村长,难怪他的言行举止中透露出一股官场气息。
简短的寒暄后,我们开始询问雇主的情况。
雇主姓尤其,是尤其家村土生土长的居民。尤其家村原本是一个贫穷的小村庄,三年前一条新修的国道横贯村前,为这个原本寂静的村落带来了无限可能。
头脑灵活的村民开始在道路两旁修建房屋和商店,而艾键名则是一个典型的农民,遵循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传统生活方式。
五年前,艾键名的生活因为老婆突发的疾病而彻底改变,她瘫痪在床,使得这个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更让艾键名心痛的是,他养育的女儿,如今已经20多岁了。
常言道,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但艾键名的女儿不仅不与父亲感情深厚,反而常与他对着干。最令人心痛的是,她对卧床的母亲经常恶语相加,甚至施暴。母亲的脸颊上常带着被打的红肿。
艾键名忍受着女儿的忤逆和愤怒,心知这些也是因为母亲病重而导致家庭困顿所致。然而,村里的人都在背后议论,说尤其家出了个不孝的后代。
于是,两年前艾键名硬着头皮借了钱,在国道边开了个小饭店。艾键名吃苦耐劳、勤勤恳恳,饭店的生意渐渐好转。不出两年,他就还清了债务。尽管如此,家里的生活依旧不得安宁,女儿整天在家里无所事事,懒惰又任性,家中鸡飞狗跳,永无宁日。
在清闲时,艾键名常坐在店里,愁眉苦脸地吸着旱烟。村里的一些好友经常来店里聊天,一边喝茶一边吸旱烟,倒也颇为惬意。
谈话间难免会提到艾键名那不孝的女儿。每当谈及此事,艾键名总是叹息连连,而村民们则愤懑不已。
“本忠啊,好几天没看到你那不孝的女儿了。” 一位村民开口说。
“是啊,经常能看到她在村里晃悠,这几天倒是真没见着。” 另一位村民接话道。
艾键名带着一脸无奈,深吸了一口旱烟,叹息着说:“哎,没办法,只好把她送出去打工了。她年纪也不小了,而且她自己也不愿意呆在这个家里。”
“确实,那个不孝的女儿不回来反而让你们老两口清静些。” 村民们这么聊着,偶尔的聊天带来了些许慰藉。正当他们闲聊至接近中午时,一辆宝马车优雅地停在了艾键名的店门口。两位打扮时髦、花枝招展的女孩从车中走出,向艾键名问道:“老板,店里有什么特色菜吗?”
艾键名见有生意上门,立刻忙碌起来。他一直忙到下午两点多,此时午饭时间已过。然后,他便打算关店,回家照顾那瘫痪的老婆。
在离开之前,艾键名站在店后的一口井边,目光深沉地凝视着井水,仿佛井中有什么神秘之物吸引着他,让他久久难以挪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蹒跚着向家的方向走去。
然而,三天后,发生了令人震惊的悲剧。艾键名与那两位常来喝茶聊天的村民突然在自己家中惨死。他们死时双眼圆睁,瞳孔几乎要脱离眼眶,留下了极其恐怖的死相,令见到的人无不心惊胆战。
三人同时以如此惨烈的方式去世,村民们感到惊恐万分,议论纷纷。
一些见多识广的村民感觉这事件非同寻常,急忙报了警。警方到达现场进行勘查,但最终只判定他们死于脑溢血,没有发现任何他杀的迹象,案件便不了了之。
不久后,三人相继举行了葬礼并火化。艾键名在村民和亲戚的协助下,也算是得到了安葬。但村民们对艾键名的女儿充满了唾弃之情,即使亲父去世,她也未曾回来一眼。
不久之后,艾键名曾经经营的小店被他的堂兄尤其本国接手。但震惊的是,尤其本国没过多久也在家中突然暴毙,他的死状与之前艾键名的死亡惊人地相似。
这一连串的事件让村民们感到恐慌。他们确信,这些死亡绝非普通,背后必有隐秘的恐怖之力。但令人困惑的是,无论是警方还是村民自己,都未能查明真正的死因。村民们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生怕这恐怖的命运降临在自己头上。而更加神秘的是,自艾键名死后,他那不孝的女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着时间的流逝,虽然没有再发生类似的惨剧,但这些死亡的阴影仍然笼罩在村民心头,使得这个曾经平静的村庄笼罩在一层不祥的气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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