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握着手中的纸条,字迹潦草却又透露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气氛。"他不仅和我在一起,有时候在酒店里,还有别的男人。他的嗜好..." 我的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下来,"但其他人都被蒙在鼓里,他们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却不知道他背后的面目。"
"那些男人是谁?你认识他们吗?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吗?" 我急切地追问,试图从愚休红口中得到更多线索。
愚休红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我只是偶尔见过他们几次,他们都不敢透露自己的身份,我也是。"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害怕被人听见。
我知道,要想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我们必须采取行动。"查酒店的监控可能会很麻烦,但我们不能放过任何线索。" 我坚定地说。
高俊宇,我的搭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决心。"我会以警察的身份去提取监控。" 他说完,便迅速行动起来。
我们穿梭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从一家家酒店中提取监控录像。经过一番努力,我们终于将所有监控录像带回了警局。我和高俊宇,还有黄馨,我们三人围坐在电脑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试图从这些画面中找到线索。
经过无数个不眠之夜,我们终于有了突破。三个男人的正面图像被我们一一截图,然后在户籍资料中进行比对。结果让我们大吃一惊,这三个人竟然都与那起105五角别墅坠楼案的死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警局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每个人都在猜测这背后隐藏的真相。夏雨婷,我们的分析专家,她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一直在研究这个凶手,但我发现他的许多特征竟然和俟良朋非常相似。"
"但是,我们之前在现场并没有找到任何关于俟良朋的生物样本,甚至连足迹和毛发都没有。" 高俊宇提出了疑问。
我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杀人不一定需要亲自到场。如果那个包裹里装有致幻剂或者暗器,都有可能让死者坠楼。关键是死者是否看到了包裹上的提示,告诉他们在楼顶阳台打开包裹。"
在那个阴雨绵绵的午后,我们围坐在昏暗的会议室里,刘小甜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如果凶手真的这么做,现实中确实有可能,但怎么保证对方会按照他的计划行事呢?”
我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他们肯定得罪了某人,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俟良朋。只有当内心藏着秘密时,人才会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雨婷,你们心理学上不是有个叫做催眠的技术吗?”
夏雨婷眉头微蹙,沉声回答:“我考虑过这个可能性,但普通的催眠效果通常只能持续半小时到一个小时。警方之前的调查表明,他们在生前的最后几个小时内并没有人接近。”
我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所以,如果要让我的假设成立,那关键就在于那个神秘的包裹。”
案情碰头会结束后,我们的目光都聚焦在寻找那个包裹上。接着,我们对那些曾与俟良朋有过交集的男人进行了审讯。
提起俟良朋,他们起初都三缄其口,但在我们不断追问下,他们终于吐露了真相。他们声称这些都是在俟良朋的强迫下做的,但他们都表示自己并不知道亲人的死与俟良朋有关。
书飞礼,书飞文的哥哥,他向我倾诉:“梁警官,俟良朋在外人看来是个正派人物,但没人想到他会用各种借口骗我去酒店。那次我还以为他要提拔我,毕竟我在公司里只是个无名小卒。但只要有见到老总的机会,我就想试试。结果到了酒店,我就被他迷晕了,在我毫无意识的时候,他竟然……”
我紧握着拳头,声音低沉:“之后他经常让你去酒店?你为什么不报警?是因为那份工作吗?”
书飞礼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不了解,俟总的公司待遇非常好,在同行业中是数一数二的。他威胁我说,如果我得罪了他,以后在这一行就混不下去了,他会联合其他同行封杀我。其他男人也是因为被他恐吓,我没有办法,我们几个都一样凄惨。”
这些事如果不是亲耳听到,真是难以置信。因此,之前俟良朋公司里的人说的情况都显得有些片面。
如果俟良朋早就有这种怪异的行为,那么当年书飞文、愚天罡他们如果不想再继续,很有可能就会遭到俟良朋的报复。
针对这一点,我们联系了曾经调查过105五角别墅坠楼案的警察。幸运的是,时间还没到监控录像被删除的期限,加上我们的走访调查,我们最终确定那几个人在出事前都与俟良朋有过接触,并且还有俟良朋找人送出包裹的记录。
我们找到了那个送包裹的人,他以前是做快递的,但自从跟俟良朋做事后就隐居了。
审讯室的灯光昏暗,气氛沉重。兆景辉,一个普通的快递员,面对着我们,眼神躲闪,声音颤抖。他似乎在努力隐藏着什么,但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却如同潮水般涌出。
"我...我只是一名快递员,"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天,我遇到了俟总,他看起来是要寄东西。我随口一问,没想到...这竟然改变了我的一生。"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他给了我500万,让我帮他送四个包裹。我当时犹豫了,但想到那笔钱可以让我买几套房子,找到心仪的对象...我...我答应了。"
兆景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被恐惧所取代。"我本以为只是送几个包裹,不会有危险。但当我听说那些收到包裹的人都死了,我...我害怕极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听不见:"我...我以为只要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就能继续过上安稳的生活。但...但你们找到了我,我...我崩溃了。"
我们静静地听着他的供述,心中却早已有了答案。有了兆景辉的口供,我们可以确定那四个人的死与俟良朋有关。但那些包裹的下落,却成了一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