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陷入僵局之时,高俊宇在别墅附近的垃圾桶里发现了关键的线索。一个被烧毁的石像,旁边还有一些碎布。
我们迅速将物证带回,经过比对,碎布正是那种特殊的包装材料。兆景辉颤抖着辨认,确认无疑。而那石像上,竟然检测出了一个人的DNA。
"这...这是摄政王宝石的仿制品,"我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虽然只是塑料材质,但它背后的故事却令人震撼。"
我们讲述了摄政王宝石的传奇故事,从一名印度奴隶的发现,到英国船长的背叛,再到拿破仑的剑柄,最后成为卢浮宫的珍藏。每一个细节,都让人心潮澎湃,仿佛能感受到历史的沉重。
在这座被迷雾笼罩的城市中,流传着一个关于诅咒宝石的传说。它如同一颗毒瘤,深植在人们心中,一旦触碰,便会招致无尽的灾难。而现在,这灾难似乎降临在了俟良朋的头上。
那座石像,静静矗立在角落,它的顶部隐藏着一个致命的秘密——一个针孔发射器。里面装满了致幻剂,这与唐雪莹的检验结果不谋而合。死者的头上,针孔的痕迹清晰可见,颅骨中更是充满了LSD成分。
我紧握着手中的资料,语速飞快地分析着案情:“俟良朋可能在被毒针击中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匆忙将那诅咒之物焚烧,残骸扔进了垃圾桶。随后,他回到阳台,致幻剂开始发作,他迷迷糊糊地坠楼了。”
刘小甜点头赞同,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现在也只有这种解释能站得住脚。不过,案件的真相已经难以追究。我们已经找到了DNA的主人,愚休红。侦查员在他宿舍取证后,法医给出了确凿的证据。”
夏雨婷紧锁眉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怀疑:“我一直怀疑他,但苦于没有证据。他接近俟良朋,多半是为了给自己的兄弟报仇。他之前的无辜,可能只是伪装。”
高俊宇紧握拳头,眼中闪烁着决心的光芒:“那我们赶快行动,将这个罪犯绳之以法,让这个案件有个了结。”
黄馨焦急地敲打着键盘,眉头紧锁:“我已经在查找他的踪迹了。早知道就不让他离开视线,现在他一走,就像石沉大海。”
愚休红仿佛人间蒸发,没有任何社交轨迹,手机和其他社交途径都没有任何发现。他几个小时前离开了,这段时间,足够他逃到天涯海角。
但现在的社会,几个小时内就可以飞越国界。我们紧急联系网警,并在电视上发出悬赏令,希望群众的力量能帮助我们找到愚休红。
整个城市,乃至整个国家,都在寻找这个逃犯。这样的搜查力度,几乎没有罪犯能够逃脱48小时的追捕。
就在我们焦急等待的时候,好消息传来。21个小时后,我们找到了愚休红的踪迹。他竟然回到了自己的老家福建。我们迅速联系当地警方,准备出发前去交接。
这一次,我决定带上高俊宇,其他人则留在公安局等待我们的归来。
在福建福州的街头,我们兄弟俩一路风尘仆仆,却也相视一笑,默契十足。抵达目的地后,我们直奔公安局,那里,一个身影映入眼帘,那冷峻的面容,正是我们此行的目标——愚休红。
我快步上前,办理了必要的手续,随后,愚休红便被我们铐上了手铐,脚链叮当作响,他被押上了警车。福州的警察也加入了我们的行列,一路上,风平浪静,直至我们安全抵达。
审讯室内,刘小甜的声音铿锵有力,她指着桌上的物证,冷冷地说道:“你与死者的关系,俟良朋对你的所作所为,都给了你复仇的理由。你以为烧毁包裹就能销毁证据,但你忽略了自己的DNA,它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你牢牢困住。”
愚休红的面容与愚天罡如出一辙,宽阔的额头,粗犷的眉宇,眼中透露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漠。他咬肌紧绷,耳垂低垂,直到我们一一展示出他的罪行,他才长叹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既然你们已经查到我,那你们也应该知道了我哥哥的遭遇。是俟良朋那个恶魔,我一直在寻找机会为他复仇,但能力有限,连俟良朋的影子都找不到。”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潜伏了几年,直到有能力雇佣私家侦探,掌握了俟良朋的一切。我甚至不惜进入他的公司,忍受他的变态行径,只为了接近他。我不能直接动手,他身边总有人,如果直接杀了他,警察很快就会怀疑到我。”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套赠送包裹的方式,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我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因为我想让他尝尝被折磨的滋味。当年,包括我哥哥在内的那些人,都曾被俟良朋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们想要集体举报他,但俟良朋却用这种神秘的包裹,将他们一一杀害。”
愚休红的声音渐渐提高,带着一丝愤怒:“你们这些年都没能找到凶手,我只能用自己的手段来对付俟良朋。他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但如果等着你们,我可能永远等不到那一天。”
在那些漫长的日子里,我无数次地为哥哥他们的案件提起上诉,但无论是公安部门、检察院还是法院,他们都对我置若罔闻。他们总是冷冷地告诉我,案件已经结束,那些人都是自杀。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他们究竟是如何判案的?
我曾无奈地回答:“对于你哥哥和其他几位男性的不幸遭遇,我们深感遗憾。但那些案件并非我们当年负责,具体调查过程我也不得而知。在我们公安系统中,确实存在一些能力不足的情况,这可能导致冤案的发生。但这种情况极为罕见,你不能因为个别案例就全盘否定。”
愚休红听后,虽然有些不满,但神情明显缓和了许多,他撇了撇嘴,说:“是的,我可能有些偏激了。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我认罪就是了。那个快递员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最好不要找他麻烦,是我利用了他,我知道他因为贫困容易被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