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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自不量力

我皇后,重生一下怎么了 洛水浅浅 2024-06-27 12:53
  外面等待的人许久未听见屋内有任何交谈,陈蕊珠的心情逐渐焦躁,她怒气冲冲地欲掀开帘子,却被青影阻拦。
“你意欲何为?”青影问道。
陈蕊珠眼神一凛,冷冷地回答:“你也敢在我面前多言,真是自不量力。”
话音刚落,她便挥鞭而下,青影没料到她如此蛮横,未能及时躲避。厚重的衣料被鞭子抽破,虽然伤势不重,但那剧烈的痛楚让青影难以忍受。
陈蕊珠轻蔑地哼了一声,目光中充满了鄙夷。周围的人见状更是不敢上前阻止,纷纷退开,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
“本公主今日定要看看,谁敢如此无视我的存在。”陈蕊珠愤怒地说。冷敖政的指尖轻触帘幕,仅露出半边脸庞,那完美的轮廓仿佛精雕细琢,低垂的睫毛下,眼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他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显得颇为不悦。
陈蕊珠凝视着这位男子,竟有些失神。她自诩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宛如天界的仙人降临凡间。
“有何贵干?”冷敖政的声音冰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霜。
陈蕊珠回过神来,她的态度不再像先前那般强硬,反而显得有些无措:“你...叫什么名字?我是平仄国的公主,你的容貌让我很是欣赏,是否愿意随我回宫,成为我的驸马?”
冷敖政闻言,黑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随即放下帘子,淡淡地吩咐道:“青影,我们回去。”
陈蕊珠自幼被众人宠爱,何曾受过这等冷遇。见冷敖政如此不识抬举,又被青影轻轻一推,她心中怒火中烧。
她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却被青影机敏地拔剑斩断。陈蕊珠虽然不懂武功,但力大无穷,她四处搜集的鞭子让人望而生畏。
如今鞭子被毁,她自然怒不可遏:“你这贱奴!竟敢毁了我的鞭子!”尽管她未曾习武,但她的威名足以让人退避三舍。在那个紧张的瞬间,“拦住他们!”公主的命令如同断线的风筝,刚脱口,青影便接到了车厢内的指示。他将马缰递给旁人,独自一人挡在了陈蕊珠的面前。
青影身着一袭淡绿色的玉袍,他的气势如冰霜般冷峻,面对陈蕊珠时,那种不畏强权的凛然正气展露无遗。尽管身受一鞭,他的目光却更加冷冽,仿佛能刺透人心。
“若是公主想要较量,不妨找个无人之处,与我一决高下。但若惊扰了车内之人,这个责任,恐怕您也难以承担。”青影的话语铿锵有力,表明了他的立场。
陈蕊珠并非易于退缩之人,听了青影的话后,她的心思不禁飞向了车内那位美如冠玉、轻云出岫的男子,心中涌起了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之感,仿佛终身相托的冲动。
“本公主连森林中的野兽都不放在眼里,一个区区男子又算得了什么?我心意已决,定要得到他。”陈蕊珠的话语充满了自信与夸张。
青影听后,只觉得讽刺至极。他淡然回应:“那也得看公主是否有这个能力。但我担心,我家公子绝不会对一个蛮横无理之人动心。”
车厢内,常子欢手中的白布已被冷敖政换新。当陈蕊珠那句“本公主要定他了”传入耳中时,常子欢感到了讽刺与好笑。
她偷偷地观察冷敖政的反应,只见他依旧孤傲而冷漠,似乎并未因陈蕊珠的话而有所动摇。
常子欢心中不禁冷笑,暗自思量:真是一位痴情人啊,心里想的肯定还是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沈明珠。
就在这时,她的手被轻轻按了一下,冷敖政的声音缓慢而悠哉地响起:“在想什么呢?”常子欢小心翼翼地收回手,轻轻摇头说:“我只是在想,殿下是否也偏爱像明安公主那样的女子。”
冷敖政听后,脸色微变,心中似乎掠过了什么念头,眼神复杂难辨,缓缓开口:“这似乎是我未加注意的地方,才使得太子妃有了这样的疑虑。看来今后我需更加用心指导,让太子妃感到安心。”
常子欢轻咬唇瓣,对他的言辞略感困惑,尤其是“指导”一词,让她的耳边染上了一抹羞红,这几乎与“调情”无异。
捕捉到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戏谑之色,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安,抱着忐忑的心情,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轻声细语地说:“我感到有些疲倦了,还是早点返回府中吧。”
“太子妃说得是,我也觉得有些累了。”冷敖政轻笑两声,修长的食指随意地敲打在小案上。
然而他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常子欢身上,接着又说:“听说近日民间新开了一家糕点铺,太子妃可愿一试?”
常子欢侧头看向他,冷敖政却轻轻一笑,毫不犹豫地牵起常子欢纤细的手腕,掀开帘子,二人一同走下马车。
青影见状,急忙上前低头说:“殿下,太子妃,这位公主行为失当,迟迟不肯退让,还请殿下恕罪。”
陈蕊珠却在此时走了过来,她粗鲁地推开了体格魁梧的青影,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冷敖政,仿佛并未将旁边的常子欢放在眼里。
冷敖政微微皱眉,但他并不打算与陈蕊珠多做纠缠,只是向青影淡淡吩咐:“把马车驶到一边,我要陪太子妃去那家新开的糕点铺。”陈蕊珠凝视着冷敖政的背影,耳边回荡着他口中的“太子妃”二字。她愣了片刻,待回过神来,冷敖政已携常子欢消失在人潮之中,只余下一道渐行渐远的身影。
见状,陈蕊珠紧握双拳,身旁的侍女急忙上前劝道:“公主,咱们还是先往皇宫去吧,耽误不得。”
陈蕊珠猛地甩开侍女的手,目光坚定地追随着冷敖政消失的方向,沉声宣告:“本公主要的,从未有过得不到的。”
临越国中,百灵楼日复一日地热闹非凡。男女络绎不绝地穿梭其间,使得这座楼宇宛如街道般熙攘。
在百灵楼的一处雅致阁间内,一名女子身着淡绿衣裳,肤若凝脂,眼眸深邃如潭,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美得不可方物。
她对面坐着的是百灵楼的太师——夏文烨。他轻抿一口茶,面带微笑,风度翩翩,如同一位贵公子。
夏文烨望着窗外的天色,声音清冽地道:“蛰伏四载,时机终于成熟。”
这位被称为方姑娘的女子,乃是翊云阁首席杀手之一。她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在谋略与武艺上出类拔萃。
翊云阁中人皆武功高强,深不可测。放眼整个国家,无论何处,皆有翊云阁的踪迹。
只要酬金足够,没有什么是他们办不到的。因此,在江湖中,翊云阁享有极高的声望,许多身怀绝技的高手都梦寐以求能加入其中。方穗,这位出类拔萃的女子,被选中参与了一项非同小可的任务。通常,只有重大事件才会促使人不惜重金雇佣顶尖的刺客。
而这次的任务,正是刺杀皇帝。
任务一经下达,许多同伴都显得犹豫不决。毕竟,皇宫守卫森严,即便成功刺杀了皇帝,生还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然而,方穗与众不同,她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项挑战。
当夏文烨提出计划时,方穗的眼中闪过一抹光芒,她优雅地笑道:“后天晚上宫中将举行盛宴,夏公子可以趁机带我进入皇宫。”
早在半个月前,方穗就被夏文烨安排进了一家青楼。在那里,她的日常除了学习宫廷礼仪,就是钻研下毒的技巧。
今晨,当夏文烨送来专为她准备的服饰时,方穗知道,她终于等到了摆脱青楼生活、展现自己才华的时刻。
这场宫中盛宴,名义上是为了庆祝当今皇上的寿辰。作为三国之首的临越国,自然会吸引各国使者前来祝寿。
然而,这表面的庆贺背后,无疑是一场暗潮汹涌的较量。宫中的戒备无疑会更加严密,但一旦成功,前方的道路将会减少许多阻碍。
想到此,方穗轻轻勾起唇角,一个皇宫的挑战对她而言,不过是赚取丰厚报酬的良机罢了。夏文烨脸上的笑容难以掩饰,他开口道:“看来我与方小姐真是心有灵犀,相信方小姐必能完成所托,成功完成任务。”
方穗岁眨动着她那清澈明亮的眼睛,微笑着回应:“夏公子请放心,我们翊云阁还从未失手过。”
夏文烨听后更是欣喜,端起茶杯道:“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方穗岁轻举茶杯,与他轻碰杯沿:“定不会让夏公子失望。”
在雪覆盖的街道上,常子欢踏着厚厚的积雪,任由冷敖政牵引着自己漫步。她记得上一世曾听说那家糕点铺的美味,有幸品尝过一次,味道确实难忘。只是她后来才发现,自己的口味竟与沈明珠一模一样,冷敖政那样做,显然只是想让她先试试味道。
但这事本不该在这个时候发生。
突然,手腕上传来一股暖意,冷敖政停下了步伐,面色不悦地看着前方挡住去路的人。
“拜见殿下。”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冷敖政身边神出鬼没的侍女青霜。
在常子欢的印象中,尽管青霜一直在冷敖政身边伺候,但自己在他身边多年,却鲜少见到她的身影,她似乎总是忙碌着。当常子欢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她几乎记不起她的身份。
冷敖政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了?”
青霜瞥了一眼站在冷敖政背后的常子欢,想说话却又止住了,只简单说:“关于朝廷的事,殿下不在东宫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
听完,冷敖政犹豫了一会儿,他转身从腰上取下一袋银币,声音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柔和了些,对青霜说:“太子妃先去吧,我稍后就过去接你,不会花太长时间。”
常子欢点了点头,冷敖政还是不放心地叮嘱道:“买完之后别乱跑,等我过来接你。”
常子欢再次乖巧地点头,但是那一丝乖巧的神情只存在了一瞬间,当冷敖政转身后,她的表情立刻恢复了原样。
在客栈的二楼,靠窗的位置。
白发男子手指敲打着桌面,他喝了口茶,看向不远处的人群,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语气平淡地说:“大哥这次去,看来和那位太子妃的关系亲近了不少。”
身边的随从离泽回答道:“殿下,我听说太子能够妥善处理洪水的事情,这中间少不了太子妃的帮助。”
冷轩停止了敲桌的动作,锐利的目光投向大街,他的眼中充满了猜测和厌恶,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久,他突然停下思绪,笑出声来,继续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看来大哥还是把她带回来了,真是个愚蠢的决定。
“沈家的人来了吗?”
离泽回答道:“回殿下,大约明天中午就会赶到。”
常子欢一路兜兜转转,好不容易找到了糕点铺,却见铺子前排了好多人。她觉得插队不好,于是站在队伍末尾等待。
没想到晚上还有这么多人排队,看来这家糕点铺的东西一定很好吃。
终于轮到常子欢了,她买了两屉桂花糕准备回去。裙裾在风中摇曳,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差点被风吹倒。
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和暴怒的吵闹声。
“老不死的,快告诉我,你把你家宝贝女儿藏在哪里了?”
常子欢转身看去,长街中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骑在马上,不耐烦地看着那个粗衣女人。
女人身上布满伤痕,但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出女儿的下落。那个穿着黑衣的男子,骂声不断,从马背上落了下来。周围的人们纷纷躲避,仿佛他是瘟疫一般。
原因无他,这个男子是丞相府的二公子刘子昂,他的行为恶劣,不学无术,每天都在调戏良家妇女,虽然他从未上过战场,但他的双手却沾满了无数无辜的生命。
因此,没有人愿意去接触这滩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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