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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绝密档案

千棺崖墓 老朝奉 2025-03-28 18:00
“别碰!”阿月的苗刀突然插进箱盖缝隙。刀刃与铸铁摩擦迸出火星,照亮箱内蜷缩的腐尸——那具尸体穿着八十年代特有的海魂衫,中指诡异地朝后弯曲,胸前的皮肤下埋着道暗红色符咒。
沈墨的手电筒光束突然晃动,通风管深处传来铁链拖拽声。三十七根锈蚀的锁链从管壁裂缝垂下,每根链子末端都拴着半块翡翠扳指。阿月甩出银链缠住其中一根,链子突然绷直:“你爹的局,要活人祭。”
铸铁箱突然迸开裂缝,黑水裹着防汛局工牌喷涌而出。沈墨翻身躲过飞溅的黏液,工装裤还是被灼出几个破洞。阿月割破指尖在苗刀上画符,血珠滴在铸铁板瞬间,整个锅炉房的地面开始震颤。
“去查通风管源头!”湘西姑娘的银链缠住沈墨腰身,将他推向生锈的铁梯。沈墨抓着冰凉的扶手向上攀爬,掌心突然摸到刻痕——二十年前父亲留下的“镇“字,朱砂痕迹早已变成暗褐色。
通风管深处的铁链声越来越响,沈墨的手电筒光束突然照见个铸铁祭坛。坛面布满防汛局运输单的残片,每张货单的“特殊建材“栏都按着血手印。祭坛中央的凹槽里,三十七枚翡翠扳指残片正在青光中旋转。
“血契阵眼。”阿月的声音从下方传来,苗刀正与扑来的腐尸缠斗,“用你爹的扳指破局!”
沈墨摸出拼合的翡翠扳指,凹槽突然迸发吸力。扳指嵌入瞬间,祭坛表面浮出铸铁齿轮的纹路,三十七根锁链同时绷直。通风管深处传来江水倒灌的轰鸣,铸铁箱里的腐尸突然睁眼,瞳孔里钻出带倒刺的青铜链。
“小心!”阿月甩出银链缠住沈墨脚踝。苗刀劈断袭来的青铜链,刀刃却卡在祭坛裂缝里。沈墨突然看见祭坛背面刻着的防汛局值班表——1983年7月15日当班人员名单上,魏长明的名字正在血污中扭曲。
铸铁齿轮突然逆转,祭坛裂开的缝隙里涌出成捆防汛局档案。沈墨抓住飘落的纸张,泛黄的文件上印着“湘西镇水工程绝密档案。”父亲的字迹在霉斑间浮现:“铸铁养煞需至亲血脉为引.....。”
阿月的银耳坠突然炸裂,碎银屑在空气中凝成道符咒:“他要活祭!”湘西姑娘话音未落,祭坛背后墙体突然剥落,露出成排的铸铁齿轮组——二十年前吞噬三十七条人命的凶器,此刻正在黑水中缓缓转动。
沈墨的翡翠扳指突然发烫,父亲的声音混着齿轮声在管壁回荡:“去老防汛局档案室.....。”通风管突然剧烈震颤,三十七根锁链同时断裂。阿月拽着沈墨跳下铁梯,苗刀插进煤堆才稳住身形。
锅炉房地面裂开三指宽的缝隙,混着柴油的黑水像活物般漫过煤渣。沈墨的手电筒光束扫过裂缝,突然照见嵌在水泥里的半张防汛局饭票——票根上父亲的名字正在血污中重组,最终拼成个完整的赶尸符。
“下面还有东西。”阿月用苗刀撬开裂缝,湘西姑娘的绣花鞋突然踩到块活动的铸铁板。沈墨用工兵铲撬开板子,潮湿的霉气扑面而来——暗道里堆着成捆的防汛局工装,每件海魂衫的领口都别着带编号的工牌。
暗道尽头的铸铁门上,防汛局公章正在渗出黑水。沈墨的手电筒光束突然晃动,门缝里伸出只布满尸斑的手——那手中指正诡异地朝后弯曲,指节上戴着半枚翡翠扳指。
“爹?”沈墨的喉结动了动。腐尸的眼皮突然睁开,瞳孔里钻出青铜链缠住他的手腕。阿月甩出铜钱钉住腐尸天灵盖,苗刀斩断青铜链的瞬间,铸铁门轰然洞开。
门后的密室中央,七口铸铁箱呈北斗状排列。每口箱子都缠着防汛局封条,箱体表面的霉斑正组成父亲的面容。阿月的银链刚触到封条,三十七张防汛局工牌突然从箱缝飞出,如同活鱼般扑向两人。
沈墨用工兵铲拍飞几张工牌,铜质表面撞在铲面迸出火星。阿月割破掌心在苗刀上抹过,血刃劈开工牌瞬间,密室突然响起齿轮咬合声。七口铸铁箱同时开启,涌出的黑水里浮着成捆的防汛局档案。
“小心脚下!”湘西姑娘突然拽着沈墨后退。黑水漫过的地面正在软化,无数只腐烂的手掌破土而出。沈墨的手电筒光束扫过密室顶部,突然照见嵌在水泥里的铸铁齿轮——二十年前的凶器竟延伸到这里。
阿月甩出七枚铜钱钉住腐手,银链缠住密室顶部的通风管:“血契未破,铸铁局在转移阵眼!”湘西姑娘的耳坠突然泛红,苗刀插进黑水瞬间,刀刃上映出魏长明狞笑的脸。
铸铁齿轮突然加速转动,密室墙壁渗出带着柴油味的黑水。沈墨抓起飘落的档案,父亲的字迹在血污中浮现:“三渡口老船闸的铸铁室.....。”话未说完,腐尸的手突然抓住他的脚踝,翡翠扳指在尸骨指节上泛着青光。
阿月反手劈开腐尸,苗刀突然卡在箱体裂缝里。湘西姑娘的银链缠住沈墨手腕:“用扳指开箱!”沈墨将翡翠扳指按向最近的铸铁箱,箱盖弹开的瞬间,三十七根青铜链从箱内射出,链子末端拴着的工牌正迸发血光。
密室突然剧烈震颤,魏长明的残魂从黑水里浮出。老鬼的藏蓝制服爬满青铜色尸斑,防汛局徽章正在裂开:“沈长青用儿子续的局,该收网了。”利爪抓向沈墨的瞬间,阿月的苗刀突然迸发青光,刀刃上的血符竟与翡翠扳指产生共鸣。
铸铁齿轮突然逆转,密室顶部坠下成捆的防汛局运输单。沈墨抓住飘落的货单,“湘西镇水石料“栏里的血手印正在重组——最终拼成父亲年轻时的面容。阿月甩出银链缠住魏长明,苗刀插进齿轮缝隙:“去船闸!”
两人顺着通风管爬回地面时,老船厂的锅炉房正在晨光中坍塌。三十七口铸铁箱坠入裂缝,溅起的黑水在空中凝成父亲的身影。沈墨摊开掌心,翡翠扳指内侧的朱砂字迹突然发烫——那是用生辰八字写的镇魂咒。
江风卷着柴油味掠过废墟,阿月的苗刀指向对岸三渡口:“你爹的魂还困在铸铁局里。”湘西姑娘的银耳坠新换了符咒,晃动的银光里映出老船闸的轮廓。沈墨握紧扳指,工装裤上的防汛局编号正在霉斑中蠕动,与二十年前父亲工装上的如出一辙。
三渡口老船闸的铸铁齿轮浸在江雾里,沈墨的工装裤脚被露水打湿,掌心翡翠扳指隔着布料传来灼烧感。阿月蹲在生满红锈的闸门边,苗刀挑开缠在齿轮上的水草,银链末端坠着的铜铃突然发出细碎震颤。
“齿轮槽里有东西。”湘西姑娘的绣花鞋碾碎半块青砖,露出闸门底部凹陷的防汛局编号。沈墨用手电筒照着锈迹斑斑的铸铁板,光束扫过编号末端的“37“时,扳指突然在口袋里跳动。
江风卷着柴油味掠过闸室,阿月耳坠上的银铃轻响三声。沈墨正要伸手触碰铸铁板,暗渠里突然传来铁链拖拽声。三十七根青铜锁链从闸门缝隙垂下,每根链子末端都拴着块防汛局工牌,铜质表面爬满黑色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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