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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找找看

人皮冢之邪灵人偶 愤愤 2024-03-26 01:11
尽管他有些大男子主义,但他对姜佳的疼爱是真心实意的。
姜佳穿着一件价值不菲的裙子,胸前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轻轻起伏,那裙子的价格不菲,足有小一千块钱,它衬托出她的美貌,使她看起来如同盛开的鲜花般娇艳欲滴。
格子衬衫,地摊货,二十块钱的标签,丁森从不在乎这些。他的牛仔裤也是廉价货,某宝上七十块钱能买两条。他大咧咧地坐在餐桌前,嘴里塞满饭菜,然后用手背擦了擦嘴。在姜佳责备的目光中,他从餐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仔细擦拭手和嘴,然后喝下一大杯白开水,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嗝!”他习惯性地伸手进裤袋,寻找那熟悉的打火机和烟。但不久前,姜佳抱怨烟味让她头晕,于是丁森答应戒烟。现在,他的裤袋空无一物,但他的手指还是不由自主地寻找着那已经不存在的烟盒。他拿起一根未拆封的牙签,夹在指间,仿佛那是一根香烟。
他叹了口气,对姜佳说:“休息一会儿,我们再去找找看。如果你累了,就在宾馆里休息。我大概六点会回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吃饭。”
他们所在的新城区,几乎没有出租的房子,只有售房的广告。而在旧城区稍微繁华一点的地方,房租至少也要六百起步,而且水电等费用都不包括在内。那些简陋的毛坯房,有的虽然配备了床、柜子、厨具、热水器、空调等设施,但价格却不菲,每间房子至少也要八百起步。
他们小两口目前暂时住在一家小宾馆里。这家宾馆环境差,隔音效果也不好,隔壁房间的客人打呼噜的声音清晰可闻。他们租的是一间单人房,狭窄而闷热,没有空调,只有一台半故障的小风扇。这风扇不好用,有时需要用力敲打几下才能正常工作。
每天五十元的房租,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在这炎热的夏季,那间房子就像一个真正的桑拿房。无处不在的噪音,让他们的生活更加烦躁。丁森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地方,但只有在夜晚累得筋疲力尽时,他和姜佳才会回到那家小宾馆洗澡,然后躺在床上休息。
姜佳皱起眉头,脸上浮现出忧虑的神色。她看着丁森,问道:“我们的存款,最多还能在这里住两个月吧?”
在莫德里市的一隅,存款的数字仿佛姜佳心中明镜,她的话语并非疑问,而是事实的重述。三个月的无业生涯,让丁森与姜佳的生活岌岌可危,若再无工作,他们面临的将是生活的严峻考验。然而,姜佳直截了当的言辞,却令丁森感到自尊受损,他误以为她在轻视自己。
“你这是在怪我?”丁森的声音中带着不悦。
姜佳愣了一下,她不明白丈夫的愤怒从何而来,但她急忙解释,声音中满是委屈:“你这说的什么傻话?”
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哽咽着说:“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明白吗?”
丁森的心火顿时熄灭,他自责自己的多疑,冤枉了这位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女人。
“别哭了,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有时候想事情太简单,容易钻牛角尖。”丁森安慰道。
尽管心中仍有些许委屈,姜佳却没有忘记眼前的困境。她从包中取出一张租房广告,那是一张白底黑字的A4纸,上面印着房屋地址和屋主的联系方式。但那个地址,对于莫德里市的居民来说,是一个根深蒂固的恐惧之源。
丁森也记得家中长辈讲述的那个旧城区的故事,童年时,他常因贪玩而晚归,母亲便以那个闹鬼的旧城区的故事来警告他,告诫他在夜晚九点后,那里的鬼魂会解除束缚,在城市中游荡。据说,它们会捉弄那些夜归的路人,或是将那些不听劝告、在外玩耍忘了时间的小孩带回那座恐怖的鬼屋。
在那个故事的影响下,丁森确实收敛了一段时间,每天心惊胆战地注意着回家的时间。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会在晚上八点半准时回家。然而,有一次,那天晚上的作业特别多,他打算利用晚自习时间把作业全部完成再回家。可是,当他完成作业的时候,发现学校的教室里只有他的那间还亮着灯。
月亮被浓厚的乌云遮挡,风将树影吹得沙沙作响,丁森不禁想起了母亲用来吓唬他的那些旧城区的鬼魂。他开始胡思乱想,想象着那些鬼魂就藏在他视线盲区的地方,等他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跳出来把他吓个半死。
然而,那一夜过去了,一切平安无事。他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也就是说他在回家的路上,时间早就过了晚上九点。按理说,那些鬼魂应该会来找他,可是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他后来才知道,那个鬼故事只是父母为了让他早点回家,不要在路上贪玩而编造的。他还查到了那个原版的关于旧城区闹鬼房子的怪谈,后面那一段是他妈妈自行添加上去的。
然而,这一段故事并没有让丁森变得胆小,反而让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当有人在他面前讲鬼神,他可能会一笑置之,心里却对那个讲鬼故事的人大肆嘲笑。他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从来不相信那些神鬼之事。
“这个广告,是我早上在路边的电线杆上看到的,房租便宜,而且押金也不用多少。”姜佳说。
的确便宜,一个月三百,有基本的床和桌子等家具,一室一卫,押金是三个月的房租,拎包就可入住。
“可是,这房子……”姜佳欲言又止,她的脸上写满了内心的恐惧,不用丁森多猜,也能想到她在想的事情。
“你想说那里的房子闹鬼?”丁森不屑地说。
他的声音有些大,其他桌子的客人微微侧目,然后又不由自主地远离他们,他们的肢体语言表达着他们的疏离与急于撇清关系。
在昏黄的灯光下,丁森轻蔑地撇了撇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鬼啊,不过是胆怯者心中的影子罢了。”他的话语刚落,姜佳便急忙伸手,欲封住那不知忌讳的双唇。
“哎呀,言多必失,你就别往心里去。”姜佳轻声念叨,眼神中透出一丝忧虑,她狠狠地剜了丁森一眼,似在警告。
“说话可得留神,”她继续说道,“头顶三尺有神明,万一那些不该听的耳朵真的窃听了去,那该如何是好?”
然而,丁森对此却只是嗤之以鼻,心中暗自思量:若是那些杂乱无章的鬼魂敢在他面前班门弄斧,他必将以铁拳让它们知道厉害。他深信,人乃万物之灵,鬼物见了他,避之唯恐不及,又何需惧怕?
深知姜佳性子柔弱,丁森并未将心中所想明说,只是顺着她的意,不再触及那禁忌的话题。
“那座房子看起来不错,咱们下午去看看如何?”丁森轻率地做出了决定。
姜佳依旧试图劝说丁森:“或许我们该再考虑考虑……不如再多看看其他地方,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不必执着于那一处。你想啊,这么低廉的租金,其中必有蹊跷。若非如此,其他人怎会视而不见,任由我们来挑选呢?”
丁森沉默不语,目光落在自己的掌心,仿佛在审视着什么,显然并未将姜佳的忠告放在心上。
在柔和的灯光下,丁森的目光似乎游离不定。
“你这是怎么了?”姜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她追问:“你到底有没有专心听我说话?”
丁森心里清楚,若此刻坦白,晚上的温馨时光必将化为泡影。他心知肚明,姜佳的面皮薄如蝉翼,而他,已经忍受了十日的孤独寂寞。夜夜与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同床共枕,对于任何正常男子而言,都是难以言说的煎熬。
古人云:“食色性也。”这句话在丁森心中回荡。他所渴望的,不过是尽快找到一处两人世界,与姜佳尽情享受男女之间的天伦之乐,以解他体内燃烧的欲火。
“你又在无理取闹了。”丁森反客为主,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你刚才不是还在质疑那房子的租金过于低廉,担心其中有什么不妥吗?”
“我可是一直在认真听你说话,你怎么能这样随意冤枉人呢?难道你不清楚我对你的心意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坚定。
姜佳一时语塞,心中的标准开始摇摆不定。难道,他真的一直在认真倾听我的话?而我,是不是误会了他?
她的直觉告诉她,丁森并没有真正听进自己的话,这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恼怒。
“女人啊,真是难以捉摸。”丁森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难怪古语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在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身影轻轻晃动,仿佛一株风中的芦苇。
“真是拿你没办法。”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姜佳轻哼一声,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俏皮:“对对对,我就是个麻烦的女人。去找别的男人吧,何必纠缠我这个小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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