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伸手阻止同伴的鲁莽行为:“且慢!你这般粗暴只会损毁这宝贵的经书。或许它需要特定的钥匙才能展开,亦或藏有其他深意。”
黑子好奇地追问:“难道这就是那本能让人即刻赴马克思之邀的神秘经书?你们说说,这世上真有如此不可思议之物?其威能岂不胜过千军万马?”
我无奈地回答:“我若知晓,又怎会茫然?可惜黄老早已踏上通往马克思之路,否则还能向他请教此物之谜。”
周若沉思道:“即便黄老在世,也未必通晓其用法。这一切源头,皆因黄教授手中的那块古老皮革而起。若有那块皮料在手,解开这些秘密恐怕易如反掌。”
话音未落,我心中一动,想起金棺内的那卷羊皮。于是,我取出那被蜡封的羊皮卷轴,对周若说:“这是从古墓中得来的宝物,让我们打开看看,说不定能有所发现。”
周若小心翼翼地除去表面的封蜡,缓缓展开羊皮。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绘着黑色文字,连她也辨认不出这些文字的来历。要解读这些神秘的文字,显然需要耗费不少时日去研究。
我与周若交换着眼神,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揣测。我们猜想,这尘封已久的文献或许揭示了一段被遗忘的历史,它可能指引着一本失落日经的踪迹,亦或是与古格王朝的覆灭息息相关。然而,这些文字究竟记载了何种秘密,至今仍然是一个未解之谜。
旁边的黑子却不以为然,他轻蔑地撇了撇嘴:“猜来猜去有什么意思?我看,肯定是那个古格王留下的遗言,没什么新鲜的。”
就在此时,一阵孩童的啼哭声划破了夜的寂静,我们不由得走出房间,只见一个小女孩正被她的父母紧紧抱在怀里。她的眼睛红肿,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滑落,尽管父母亲都在她身边,她的哭泣却似乎无法停歇。她是这家的女儿,才刚刚三岁。
我忍不住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孩子为何如此伤心?”
男主人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她刚才去看了看梁同志和杨同志,但是不知为何,她突然就开始大哭,怎么也哄不住。”
黑子又插话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怕什么,也许是她吃坏了肚子,小孩子嘛,总是有点小毛病。”
在那个孩子的哭声中,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蔓延开来。他紧紧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里,眼泪汪汪,却始终不敢将目光投向老梁和Lillian杨所在的方向。围绕的众人面面相觑,无措于如何安抚这突如其来的惊慌。
我目睹这一幕,心中蓦然闪过一丝联想。人们常说,孩童的双眸能窥见成人所不能及的异界,诸如马、牛等动物亦拥有此类能力,能感知包括灵魂在内的无形之物。然而,小女孩究竟见到了何物?她的恐慌是否源自对老梁和Lillian杨身后某种恐怖存在的感知?难道他们被不干净的东西纠缠,而她却能见到我们看不见的鬼魂?
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地转头望向老梁和Lillian杨,仔细打量,确认二人并无异常后,这才稍感宽慰。
我建议主人家先将孩子带往安静处休息。周若不解地询问发生了什么,我便将刚才的想法告诉了她。
周若露出不信之色:“他们被邪灵附体?这种说法真的可信吗?在我看来,不过是些无稽之谈。”
黑子听后,忍不住插话:“有时候,信其有总比信其无来得安全。这种事情真是棘手,看来得找些传统的法子来对付了,可这年头,哪儿去找那些东西啊!”
周若冷静分析:“不管怎样,这些都只是猜测。真相如何,我们尚未可知。还是应该采取科学的办法解决问题。明天,我们必须带他们回北京,接受专业的治疗。”
在那个仅有百余户人家的森格藏布小镇上,我们度过了一夜。翌日清晨,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便打算离开喜玛拉雅山下的阿里地区,返回北京。
第二卷武王疑冢
卓教授与欧阳铁男因对古格遗迹的深入考察而决定留在阿里继续考古工作。然而,我们无法再等待,因为老梁和Lillian杨的命运掌握在我们手中,每耽搁一分一秒都意味着将他们推向死亡的边缘。当时,西藏高原的交通并不便利,于是周若雇佣了几名当地藏胞,请他们照顾好老梁和Lillian杨。
由于路途遥远,恐怕对两位伤者不利,我们的回程耗费了不少时间。当我们终于回到北京时,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仿佛热锅上的蚂蚁。我们首先安排老梁和Lillian杨在北京的大医院接受治疗,然后办理相关手续。周若最为着急,我和黑子在这方面帮不上什么忙。我们只能应付体力活,而在紧急关头,我们的头脑还能转上一转。然而,面对这种情况,我们只能保持旁观者的清醒。
从西藏高原回到北京,我们还没来得及回家休息,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周若告诉我们,她已经请教了部队里最好的军医,了解老梁和Lillian杨的状况。军医表示,不排除他们中毒的可能性。至于是何种毒素以及能否解毒,还需进一步了解才能作出判断。
当时黑子一听就急了,说:“你们那套都不管用,他们不是正常现象,依我看哪,还是喂他们吃吃黑驴蹄子或者找个道行高的人来作作法,怎样?”
我一听他那种惟恐天下不乱的态度,还真不知道该怎样去说他,你想怎么样呀?老梁和Lillian杨这不是还没有断气吗?难不成你还想着找个道士或者和尚什么的来医院里头搅事吗?人家这里还有那么多的人哪,你他妈的还怕人家不知道你是搞什么的似的,到时候给你定一个弘扬迷信的衰罪,你黑子就得在土窑子里蹲着吧!
黑子说,对付不正常的事例,那就必须用非常的手段,这事情谁教的呀!还不是咱们伟大的思想家,革命家毛泽东主席说的么。
周若听着听着就是一笑,当即对我们说道:“行了,你们在说下去,就是不死的人都给你们说死了。况且他们的病情稳定,不像有性命之危,这事情就交给我负责,我看咱们就等着消息吧!啊!”
接着就跟我们谈了一下这次西藏之行的细则,此趟西行,可谓让我明白了什么是人心凶险,这主要都表现在了黄教授的身上,这种人不惜为了自身利益,什么手段都使上了,甚至杀害了自己的亲生哥哥,连累了许多追随的人,不过这样的野心家最后还是免不了报应的因果遁环。
周若说了,这始终与犯罪连在了一起,虽然他们是咎由自取的结果,但是有关部门还是要调查的,往后就让我和黑子配合着一下调查的领导同志,实话实说了吧!
这事情简单,不过我怕的还是自己这摸金校尉的身份,我当时可是对周若承认过身份的,要说她现在犯糊涂不记得了那真的不可能,我有一些后悔自己一时的逞口舌之快了,周若要是把话给人家一说,你他妈的就是不和事情扯上关系也的抱上了,古时候人家总说红颜祸水红颜祸水的,现在该让我明白了,这妞的嘴巴开口一张就得让我蹲窑子去。
周若一看我的脸色不对劲,心中便也猜到了几分,对我说道:“还有,至于你们是盗墓贼的身份,我可以一字不提,那还得看你们以后的表现而论,只是我希望你们也能答应我一件事,那就是以后都别再去干这种事情了,国家是不会允许出现你们这种偷盗国宝的盗贼的,我还真不明白Lillian杨是怎么会和你们扯上关系的。”
她还不知道老梁和Lillian杨也曾干过摸金校尉,现在所有的苗头就看准了我和黑子,这黑锅咱俩是背定了,我朝黑子使了一个眼色,两人连连对周若保证着,说我们现在绝对不敢有这种思想了,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现在是现在,那以后就是以后了,你们没本事找到古墓,难道就不许有能力的人去碰,任由那些值钱的宝贝埋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吗?就你们那过时的手艺,还他妈的搞个小型古墓都要动用大批人力去挖掘,通常往往都会弄坏古墓的结构,再不然就是当你们找到古墓位置的时候,随着自然环境的变化侵蚀,这些无人发现,年代久远的古墓早已经和沙土融为一体了。
我这么想也不是因为看不起国家的考古能力,就周若来说她一个女同志奇有如此能耐,可不是一生下来就是这样的,这往往离不开国家的培养,用外国的计算方法老算,人家IQ100,咱们的IQ就只能是20,10。论文化没有文化,说头脑咱这脑袋就是进水的脑袋,靠的就是传统教育,我是有原则有立场的。
周若说,这段时间大家也累了,我看你们就回去苏家园好好休息个几天,好好配合调查的同志吧!我也还要处理完一些事情,至于老梁和Lillian杨的事情,我会托人照顾着的,你们有时间也来看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