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我疲惫不堪的身躯却是闭不上眼,我想的事情也多着,这次的经历着实让人惊心动魄,还见识到了许多以前没有见到过的东西,由此而改变了我以后对事物的观测性,很多事物都是有两面性的,你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的东西也并不是真的不存在,相反你闻所未闻却是因为自己没有作出可能的设想,对待某些方面设想才是最为重要的。还有,传说中的“日月之经”我们只找到了其中的“月之经”,那么“日之经”的下落又会在哪里呢?那卷在黄金灵棺得来的羊皮革上面的文字又会是一些什么内容呢?黄教授一伙一个也没有活着回来,他们可都是盗窃国家展览馆和加害国家知名考古教授的人,他们的去向实在是让国家的领导同志放不下心,也不知道调查的领导同志几时过来,他们要是三天两头的跑来像查户口一样整也不是一个好办法,我被这些繁琐的事情折腾了一夜,不过我从小时候早就习惯成自然,以前因为家庭的地主出身背景问题,常常都是睡到半夜总担心红卫兵给拉去批斗,久而久之,由于造成的负面影响,这夜里睡觉总是半知半觉的。
好不容易傲到了鸡鸣时分,这黑子也早从床上坐了起来,见到我也没睡,便对我作了一个手势,我没弄明白,冲着他就骂道:“你他娘的不会用嘴巴说呀,谁知道你整的啥意思呢!”
黑子这才张口道:“烟,给来一支抽抽,这一大早起来要是没烟抽还真他妈的让人难受。”
我给他递了一支烟过去,自己也抽上了,黑子又问我的脸上怎么跟丑媳妇受委屈的样子,是不是哪个操蛋的欠钱没还呀!我说在想着其他的事情呢?
黑子说:“这也真是的,你这种情况我也试过,着实不是滋味,这样吧!等老梁和杨参谋长的事情过去之后,咱俩找俩个甜妞儿去跳跳舞,该着急的时候这急,该享受的时候就享受,是这么说的对吧!”
深夜的寂静中,我忽然觉得一阵困意袭来。
正当我准备躺下休息时,大金牙急匆匆地跑来,打破了夜的宁静。他告诉我们,今日不再做生意,而是想邀请我和黑子一同去探望老梁和Lillian杨。手里提着一大篮子水果,他说这是为了表示敬意,免得显得自己小气。
清晨的医院里人烟稀少,我们四处寻找,却始终无法找到老梁和Lillian杨的病房。最终,黑子询问了一位护士,才得知他们昨天已经被周若转移到了另一家医院。原因是他们的病情特殊,需要更为专业的治疗环境。
我忍不住感叹:“你们看,人家是多么关心老梁和杨参谋长啊!忙前忙后,都是为了我们的老战友。”
黑子却有些愤懑:“我看她是后悔了吧!觉得拿走那些宝贝对不起我们。要是不好好照顾他们俩,我还真得跟她理论一番。不如把那些东西还给我们,换成人民币,我们自己也能给他们俩换个更好的医院。”
黑子总是这样,误解别人的好意。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既然老梁他们不在这家医院了,我们先回去吧。等以后见到周小姐,再向她询问老梁和Lillian杨的具体情况。”
在暮色渐浓的北京城中,我们三人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大金牙提着一大袋蓝水果,那是他带来的见面礼,却无人问津。于是,他只得无奈地将水果带回家独自享用。正当我们要离开之际,大金牙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急忙对我说和黑子道:“昨日我特意打探了一番,那位于柳胡同的云爷非同小可,找他的人络绎不绝,仿佛比集市还要热闹。咱们不妨去一探究竟,说不定能为梁爷和杨小姐解忧。”
黑子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别提那些装神弄鬼的家伙了,我最瞧不起那些人。”
我沉思片刻,最终决定道:“还是去看看吧!我们现在也帮不上老梁和Lillian杨什么忙,不如就去柳胡同走一遭,看看那位传说中的神汉究竟是何方神圣。”
柳胡同,这个名字听起来普通,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它是北京众多巷道中的一条,但高墙之下,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感。大金牙领着我和黑子来到了一处四合院前,告诉我们这里便是云爷的神居。院子里,各色人等进进出出,无论男女老少,不分身份高低,都在这里找到了平等的存在。
黑子惊讶地看着这一切,不禁对我们说:“真是让人难以置信,这些看似成功的老板们,竟然也会迷信这一套!”
大金牙却不以为意,解释道:“云爷在柳胡同的名声可不是盖的,他的驱邪捉鬼本领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
说着就领我们进去里边的院紫,只见院子里还有着很多人在等着办事,前面摆了一个神坛,神坛的前面坐着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男人,头带顶冠,冠上插着凤毛(凤毛:其实并不真的是凤凰的羽毛,而是用野鸡的尾毛制成,因为尾毛的颜色鲜艳,跟传说中的凤凰的羽毛很接近,在京剧中时常会见到小生出场时的头带顶冠凤毛。),不用说,这一定就是神汉云爷,此时他正闭着双眼,坐一太师椅上,脚下是一块木垫,前面找他办事的人就这么与之谈了几句之后,只见云爷突然像是发疯了一样,就坐在太师椅上猛踩那脚下的木垫,接着就进入了请神入体的状态,我一看这情况,跟我们南方的神汉所主持的方式是一模一样的。
等着云爷问事的人还有很多,神坛那边好歹搭了一个竹棚,我们这些人就只能露天等着,黑子顶着上面的日晒,一身肥肉早就流了不少汗,这下还怎他妈的忍得住,我看到这顶着一个大太阳等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幸好这院子里还种了几颗遮阴的老树,可就是离神坛这边老远,那些着急找云爷的人也不敢随便离位,怕后面的人给先占了位置,有钱的人就叫跟班替自己的占位置了,或者就让跟班拿着一把太阳伞侍候着,没钱的人就只能忍着日晒继续等下去了,所以树茵之下却是没有几个人遮晒的,我招呼黑子和大金牙先过去老树那边等着。
黑子一定下来就朝我们两个说道:“看到没有,他娘的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无非就是搅乱民安,破坏社会风气,该让他小子关进土窖去吃窖饭。”
大金牙一听,连忙阻止道:“黑爷,你这话可不能让他们给听见了,弄不好他作法叫上恶鬼缠上咱们,那准吃亏呀!”
黑子说:“他妈的他敢,把黑爷我惹火了,你就说这小子是上帝投胎来的我也照样揍他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惹咱这些牛人。”
大金牙说不过黑子,也不知道怎么才好,我告诉他们世间上其实也不排除这些东西的存在性,就说算命的可以起命盘,仆卦说数等,这些东西从西周时期就已经兴起一时了,至于像现在我们所看到的情况,很难让人下定论,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横行的就不得而知了,我以前也见过不少神汉梦婆作法,他们秉承的其实就是鬼魂与神论的思想。
在谈及这些神秘事件时,黑子和大金牙的兴趣被激发了起来。他们点燃了香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品尝着大金牙带来的水果。我瞥了一眼神坛的方向,人群似乎愈发密集。既然还需等待,我便向他们讲述了一些我与老人外出探勘风水时,听闻或亲历的关于神汉与梦婆的异闻,人们称之为“梦神”。
古人相信,鬼与人的灵魂紧密相连。他们认为,除了肉体之外,人还有独立的灵魂。人死后,灵魂脱离肉身,化作无形无质的鬼魂。在生前,灵魂若离体,便极为危险,因此古人创造了许多招魂、叫魂的方法。
据说,人死后的鬼魂有两个去处:一是留在这个世界,依附于其他物体;二是前往另一个世界,即阴间。有些鬼魂成为游魂,永远无法超生。人死后,灵魂可能转世为其他人或动物,这就是轮回。阴间世界多种多样,善人、英雄可升天成神,享受祭祀;而不幸夭折者则常受痛苦,如吊死鬼和溺死鬼难以超生。
当恶鬼重返人间作祟时,需要专人运用特殊技术驱除。他们或许使用禳祷,或许用桃符爆竹等方法。在山西民间,人们认为疾病是因鬼魅缠身或踩到鬼所致,仅靠药物无法治愈。必须请来专门的人,用特殊方法征服鬼怪,才能保全生命。山西北部流行一种名为“看闯客”的驱鬼方式。无论男女老少,只要生病,信徒便会前往纸铺“看闯客”,即寻找驱鬼之法。
过去,乡镇县城的纸铺出售特殊的迷信纸张,如“钱垛”、“空位”等,以及相关书籍。精通此道的人只需询问得病的时间,便可用这些物品找到驱鬼的方法和所需器物。送鬼时,他们会用一碗酸菜汤水,点燃三柱香在病人头上转三圈,念念有词,然后观察汤水,据说能看见鬼的存在和送鬼方向。最后,将各种神纸在大门口焚化,以此送走缠身之鬼,治病救人。这些擅长利用鬼神之力的人,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神汉和梦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