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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偷欢

海盗传奇:第一花魁A爆了 Scarlet 2024-04-03 13:13
“船入内河?”长老们听完时袖的提议,几颗白花花颤巍巍的头颅,顿时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
“各位长老出言阻止,可是有化解封海困境的法子?”久未露面的郑璞长老开口了。
“法子么……嗨呀,法子暂且不论。不管怎么说,我们郑家船行海上这么多年,何时有入内河的时候,这不合规矩、不合规矩啊!”白花花的胡子也抖了起来,一双双苍白无力的手摊开着,养尊处优多年,不知已经多少年未曾握过桨了。
“赤旗如今做的不是郑家人一家的生意,海上同盟关乎的是数十万帮众的生计,龙嫂九死一生拼来如今的局面,若是因为一些陈腐旧套坏了结盟,你们觉得,郑家的列祖列宗九泉之下可以瞑目?”璞长老气势万钧,声如洪钟,一番质问让另外几个长老哑口无言。
璞长老深居简出,平日里居家读书颐养天年,封海令之后,时袖召集长老议事,他倒没有继续托病,如约出席,舌战众人,力挺时袖。
而时袖,全程都在和张保默默喝茶,等长老们终于谈拢了,起身向璞长老遥遥致意,躬身一礼,潇洒离去。
她要操心的,从来都不是那些聒噪的老头子,她舍不得他。
“我何时启程?”岛上海风大,张保习惯走在上风向,侧身为她遮挡。
“今夜有大潮,我们的船吃水深,错过了恐怕就要再等半月。”她声音有些沙哑。
“那便是今夜。听小钉子说,分给我们的航路是最难行船的?”张保回身站定,揽住她的肩头,俯身含笑看着她。
“都是初次入内河,我们不挑硬骨头,不好服众。”她其实也藏了一点私心,张保要去的那条河,离入海口最近。
各家下内河之后,她会在自家龙船上坐镇入海口,守住大家的退路,堵住水师的侵袭。
至于那些沿河村庄,据说不少都装备了堡垒攻势,各家过去之后,自求多福。
时袖再次重申了不杀妇孺的规矩,在座的老板们当时都点头称是,至于交火时又当如何,那便无人知晓了。
二人走出元老院,穿过长长的回廊,树荫掩映下,一排低矮屋子遮着窗帘,是存放风帆的仓房,为防止日晒老化布料,常年保持通风,遮挡光线。
“放心我走?”张保问。
时袖摇摇头,旋即点头,而后又笑着摇头。
张保见她无措的样子,与方才将一众大佬运筹帷幄于股掌之中判若两人,不禁无声笑了,握紧她的手,推开一扇矮屋的小门,一矮身,拉她进去,顺脚把门带上。
“那些老头子还没走,不要在这里……”看他的眼神她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此时此地,实在不妥。
张保坏笑着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单手将她环抱起来,铺开一垛风帆,轻轻抱她坐在上面,一手环抱箍住她的双臂,俯身,吻她,另一只手轻轻扶着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时袖出于本能想挣脱,今夜分别之后,不知何时再能相见,她会很想他,非常想他,想他爽朗的笑,健硕的臂膀,汗湿之后的气味,以及无数思之面红耳赤的时刻。
比如现在。
可不能在这里。
他不容她扭头抗拒,眼色的制止不过激发他更大的玩兴,手扣得越发紧,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胸膛。
一阵拖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老人走路慢,脚步重,有人耳背,所有对话几乎都很大声。
“你们说啊,这个女人,刚跟着郑虫那小子上岛的时候,不就是低眉顺眼的一个小媳妇呦,你瞧瞧现在呐……”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你还提,如今这海上,都换了几波天喽!”
“谁能想到呢,都说吉人自有天相,你说那几年多少劫难啊,连老七那种天神下凡一般的人物,也都去了,倒是这个女人,水淹不死火烧不灭的,还越烧越旺了呢!”
“嗐!胡说八道什么呢!郑文那个老鬼一家怎么死的,你们是都忘了还是怎么的!别忘了,如今的这位龙嫂,她姓时,不姓郑,说是小虫子的遗孀,可女人能对小虫子那人有什么情谊!还留着我们这帮老东西,是人家念着老七的好处,你还敢提放火这茬!”
“哎,你们说这两人,一个是小虫子的义子,一个是他续弦,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时候……嘿嘿!”这个声音很猥琐,这个问题也勾起了几声不堪的笑声。
张保捧起她的脸,坦然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在这双深邃幽深的大眼睛中,他看不到闪躲和羞涩了,取而代之的是热烈又坦荡的回应。
在窗外那阵闲言碎语中,她挣脱双臂,紧紧抱着他,深情回吻着,先是轻轻咬住他的耳垂,而后炙热的双唇吻上他的眼睫,吻过坚挺的鼻梁,再含住他的上唇,轻轻噬咬着。
他顺势俯身,唇齿微微用力,顶开她的贝齿,二人唇舌交织在一起,贪婪的吮吸着,仿佛从对方口中能够得到不尽的力量。
前路凶险,身边危机四伏,除了彼此,几乎都是对他们心怀恶意的人,他们能相信的,只有彼此。
此刻两人能分享的,也只有彼此。
勤于打理的风帆平整洁净,巨大的帆布叠得整齐厚重,散发着阳光和海水的味道,时袖的发丝披散在洁白的帆布上,细腻的脸庞与粗糙的帆布频频摩擦着,有种异样踏实又兴奋的感觉。
外面的人还没有走远,老人们在自己的元老院讲话,一贯的口无遮拦。
“……张保那孩子我看着长大的,自幼就心高气傲啊,你们说那女人有什么魔力,竟然把这匹野马整治的服服帖帖……”
“你又不是瞎子,时袖那张脸……”
“嘿,要这么说,你就把人看低了,要说漂亮女人,张保少年时就见识过不知多少,单单有美艳皮相何至于能入他的眼……”
张保听闻这句,似乎故意配合似的,掀掉她最后一层衣衫,无限风光尽在眼底,他挑眉一笑,加重了动作。时袖倒吸一口冷气,险些叫出声来,挥拳要打,却被捏住手腕,看他漆黑水湿的眉眼染满欲望,心又软下来,不由得放软了身段,顺从的迎合。
“等我回来。”他在耳边低语。
“要保重,敢受一点点伤,绝不饶你。”她气息不稳。
体力一项,向来比不过他。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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