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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我哪知道跟谁

鬼妻在上,阴女夜夜缠 妖妖很甜 2024-04-06 00:15
火力强劲,永恒持久,技能恢复时间短……
诸多好处,都源于我这十二年的……哎呦,有人打我。
“老舅,你打我干嘛?”
“跟你说话呢,听不见啊?”老舅回身扫我一眼,以为我又丢了魂。
我白他:“你老是自说自话,我哪知道跟谁。”
“闭嘴,来了。”
跟着老舅猫腰藏在林子里,我只露出眼睛看,把呼吸也缩减的仅能支持供氧。
前方树林里,一个白色的东西忽起忽落,时而从树尖上起伏,时而埋没于树丛中。在不足一分钟的时间里,那个身影终于显现。原来是身高四五米的白无常,尖尖的帽子在他身前显得格外醒目。一个满身大汗的姑娘在他面前奔跑,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巧妙地躲避着他手中的领魂幡,每次都是险之又险地擦肩而过。
“那是小地。”我肯定地说,而且,她还在哭泣。
我心中的痛苦如同被老鼠抓挠一般,想要站起来冲过去,但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按在了原地,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老舅还在我前面猫着腰盯着,到底是谁在按住我?
我惊讶地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于是,我伸手去摸自己的肩膀。
果然,肩膀上有东西。触感绵软柔嫩,皮肤滑腻,虽然有些冷,但却异常舒适。
正当我疑惑并享受这种感觉时,手背上突然被打了一下。我这才意识到,手中按着的小手已经消失了。突然,一股温凉的气息吹到我的耳边,甜美的香气进入我的鼻孔。
“花统,待会儿我给你信号,你就大声喊阎王到,听到没有?”
那香味太诱人了,我撅着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追寻那看不见的嘴唇。但是,脑门上突然被弹了一下,我瞬间清醒过来。
“媳妇,是你吗?静和你在哪里?”我问。
老舅回头看了我一眼,撇撇嘴,不再理我,嘴里还嘀咕着:“什么时候了谈情说爱?”
我全神贯注地寻找着身边的动静,伸出双臂想要拥抱,似乎手指尖真的触碰到了什么东西,像是一片丝绸裙角。但是再摸,只剩下空气。
“别闹,记住了吗?使劲大声喊阎王到。”赵静和的声音再次飘进我的耳朵,让我浑身舒畅。
我使劲点头:“知道了,记住了。那你给我什么信号?”在幽暗的夜色中,我模仿着青蛙的叫声,发出了“呱呱”的声音。
“亲爱的,你这样叫不太好听。”妻子轻声地对我说。
一旁的老舅已经无法忍受这无休止的吵闹,他转过身来看着我,语气有些不悦:“你怎么这么啰嗦?静和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哎呀,快看那边,那个小姑娘好像摔倒了。”
我迅速转头望去,只见在几十米开外的树林边缘的沙地上,由于没有树木的阻挡,高大的白无常动作敏捷得多。小地尽管奔跑得曲折不定,但最终还是被白无常手中的木棍轻轻一碰,身体失去平衡,飞出去摔在了沙坑里。她挣扎着想翻过身来,却被白无常那巨大的脚掌牢牢踩在了肚子上。
白无常那沉闷而空洞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仿佛每一棵树都在跟着他一起呼喊:“贱人,顺从我,顺从我——”
“你做梦去吧,你那张马脸,细长的腿,满身的肥肉,光秃秃的脑袋,哪有我花统好看。”小地毫不示弱地反击。
“贱人,我要杀了你——”白无常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夜空中震动,连带着树林边缘的树叶也似乎在颤抖。
我本以为静和就在我身边,突然,在白无常附近,传来了她的声音:“呱呱,呱呱,花统我呱呱了。”
我心中一惊,傻媳妇,你喊我名字干什么?
我鼓足勇气,大声喊道:“阎王到——阎王到——阎王到哦——”
随着我的呼唤声拉长,对面的沙地上,瘦高的白无常翻身掀起了漫天沙尘,刮得大家都睁不开眼睛。我担心小地有危险,想站起来去看看,就在这时,感觉一双小手瞬间遮挡住了我的眼睛……在飞沙走石的肆虐中,耳畔终于恢复了宁静。我正欲抚摸那抹轻柔的小手,静和却似已洞悉我的意图,总是比我快一步地撤离了。
老舅蓦地站起身,急匆匆奔向外面的沙坑,双手掘进松散的沙土之中搜寻。沙地似乎比先前更加疏松,他的动作竟真的有所收获——似乎是一大块肥腻的五花肉。我只瞥了一眼,便急忙转身寻找小地。
就在几十米开外的一棵大树下,小地变成了一个纸人的模样,绊倒在地。我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快步返回到老舅身边。那时,他正在将那块五花肉塞进布包里。
“老舅,小地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又变回了纸人?”我焦急地询问。
“没办法了,早就告诉过你,人和鬼终究是两个世界,你们不可能在一起。”老舅语气坚定而无奈。
我的眼眶湿润了:“她太不幸了,别人都对我有利可图,只有她没有。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她,就算把我的电脑给你也行,里面还有很多资源没来得及下载。”
老舅听后依旧摇头,叹了口气,背着手往回走去。我紧跟其后,四处张望,边走边呼唤:“静和,媳妇,我们回家了,静和,回家了,媳妇回家了……”
“喊什么喊,人家早就走了。”老舅不悦地斥责我。
我抱着纸人小地,跟随在他身后,忽然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当我意识到是老舅用手遮挡我的视线时,想要躲避,却在恍惚间差点撞上了一辆大G的尾部。
“我擦,谁这么有钱,车子就这么停在小区门口?”我惊讶地看着这辆夜归的大G。愣神片刻,我环顾四周的住宅楼,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们已经回到了家中。老舅觉得很轻松,愉快道:“妈的,下回就捂你眼睛,去时候给我累的和孙子一样。”
我怀里还抱着小地,掂量一下,感觉她还算轻快,催促道:“你别整没用的了,快帮我想想办法吧,小地怎么才能开口说话,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身前,老舅脚步忽然刹住,背对我问,“花统,你真要把她带回去?想没想过静和……”
我想过,如果都是活生生的,恐怕,没有哪个女人会同意,可是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让小地重新开口说话,问问她是否平安。
现在这个节骨眼,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我回去和她说吧。”
“哎呦,最近本事见长啊,都能和那些东西沟通了。”
“不是,这不还有老舅你吗,我哪有那本事,对了,苍井空结婚了,最近新出了两个名优,挺带劲的。”
老舅吧唧嘴,头前带路再不罗嗦。
大门口,我俩猫腰从杆子旁边闪过去,加快脚步往家走,若是给门卫看到我大半夜抱着个纸人晃荡,肯定明天半夜就去找午夜辞职。
回到家刚过凌晨一点,老妈开门看到我怀里抱着个纸人,吓了一跳。
“这怎么还带回来了个这玩意,不吉利。”
老舅翻白眼,背着手先跨步进了客厅,“自己问你儿子去,小媳妇稀罕人,说啥也要带回来。”
我无奈,硬着头皮不听老妈身后跟着嘀咕,把小地抱进了自己卧室。
深夜被饥饿感打破,我辗转反侧,肚子里的咕噜声似乎在抗议着什么。老舅静静地坐在角落,手中的鸡蛋糕伴随着他时不时投向我房门的目光一起消失。母亲也是如此,她的眼神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我坚决不去厕所,决心守护这扇门,因为我深知,一旦离开,母亲定会将那东西当作垃圾丢弃。我的心情焦躁,对老舅发出最后通牒:“你到底帮不帮忙?如果你不肯援手,明天你就得离开,我们家不欢迎你。”桌上的鸡蛋糕丝毫提不起我的食欲,我只能焦急地等待老舅的回应。
老舅的反应出奇的直接,他端起鸡蛋糕,大口吞咽,葱末沾满了他的嘴角。“即使你告诉我,我也绝不会帮你。”他的话语坚定而清晰,眉宇间却透出一丝戏谑。
我愣住了,不解他的挑眉是何用意。然而,当他再次用眼神示意我时,我恍然大悟,他这是在暗示赵静和可以提供帮助。
母亲在厨房里收拾碗筷,动作显得有些粗暴,似乎已经将赵静和视为未来的儿媳。她对我这个儿子的关心和担忧,以及对新来的赵静和可能带来的不便,都在她的举止中表露无遗。
“妈,你能不能轻点,别把东西摔坏了。”我忍不住提醒道。
“我愿意。”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气,“天天照顾你,就像上辈子欠你的债。媳妇人选我也无权过问,现在你又弄来一个,晚上要是不开灯,准能把我吓个半死。要是哪天我脑血栓了,你们就高兴了,哼。”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对老舅说:“你看你姐,总是唠叨个不停。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小地,等她好转了,我就送她回去,不会留在我们家的。”
听到这话,母亲和老舅同时转向我,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就在这时,我卧室的门后突然传来了另一个声音。夜深了,赵静和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花统啊,我们夫妻一场,你活着是我夫君,死了也得做我鬼侣。若你敢欺瞒我,那阳世的寿命也别想保了。跟我走吧,至于你妈,就让她孤独终老好了。”
我愣住了,片刻后,咬牙切齿地应允了她:“好,我答应你。”
我心里恨透了老舅,他明明能治好小地,却似乎故意隐瞒,与他的外甥媳妇联手坑我这个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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