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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你又进我房间了?

鬼妻在上,阴女夜夜缠 妖妖很甜 2024-04-06 00:15
时间已近凌晨两点,他急匆匆冲进厨房,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不多时,他端出一盘热气腾腾的熟肉。
“快来吃吧,你整晚什么都没填肚子怎么行。进屋后,把小地抱进被窝里,紧紧搂着睡一觉,明天她就没事了。这肉你得全吃了,厨房那锅汤我已经喝了,姐,你不来点吗?”
“我才不吃呢。”老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妥。
我看着盘子里沉甸甸的五花肉,闻了闻,确实很香。于是拿起刀子,一块块切下,送入口中。
老舅的手艺真是不错,肉质香嫩不油腻,蘸了点酱油,我竟然一口气吃光了。
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感觉无比满足。
“老舅,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从沙子里挖出来的太岁,是白无常死后留下的。”
“啊?白无常……死了?”
“你那么一闹腾,不被吓死才怪。去吧,进屋睡觉去。记住,用小刀轻轻划破手指,滴几滴血在纸人肚脐眼上,然后抱着它睡一晚就行了。”深夜,我独自躺在床上,心中充满了困惑,不禁自问这算是什么治疗。老舅示意母亲进屋休息,不要让任何声响打扰她。他随后走进我的卧室,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又询问我是否定了闹钟,如果有,就关掉。他还帮我把小地塞进被窝,然后才离开。
我躺在被窝里,紧紧抱着那个有些扎皮肤的纸人。我从抽屉里拿出刮胡刀的刀片,几滴血滴落在纸人的肚子上,染红了一片片斑点。按照老舅的指示,我关掉灯,将它搂在怀里。
可能是因为睡得太晚,这一觉我辗转反侧,感觉像是在做梦,又像是真实发生的。第二天早晨,我掀开被子查看,没有发现湿乎乎的痕迹,这才脸红地捡起不知何时脱下的衣物穿好。
春天的气息已经消失无踪。昨夜梦中,我怀里有个姑娘,我累得不想动,她却骑在我身上一顿折腾。几次醒来,我都感觉身上有人,但随即又睡去。总之,我没有在床单和被子上看到湿痕,应该只是梦。
“小地!”我搓了搓脸,突然想起重要的事情,走到床的另一边寻找,却没有找到。
“老舅,老舅,你又进我房间了?小地呢?”
“吵什么。”老舅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小地没事了,我拿出去烧了。以后你想见它……咳咳。”
站在门口,他看了一眼我的大衣柜方向,咳嗽道:“总之就是没事了,放心吧,老舅什么时候骗过你。进屋吧,被窝还热乎着。你以后睡觉把静和照片放在枕头下面,或者被窝里,趁热乎。”
“啊?”老舅最近说话越来越不靠谱,趁热乎喝豆浆还行,趁热乎暖照片,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他好像真的没骗过我。
得知小地没事了,我彻底松了口气。回到屋里,我把门反锁,以防别人乱进。打开大衣柜的门,入眼处,静和的照片看上去比往日陈旧,原本黑白的调子,略显泛黄。夜深人静,我独自在昏黄的灯光下审视着手中的照片。水珠似乎从无处滴落,沾染了相片的表面。我疑惑地抬头,环视四周——大衣悬挂得整整齐齐,大衣柜顶端也未见异常。那些水迹仿佛凭空出现,无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轻轻擦拭着照片上的水迹,然后将其随意放置在温暖的被窝中,身体随之沉沦进梦乡的怀抱。
清晨十点,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我的床上。我在半梦半醒之间伸了个懒腰,手臂却意外触碰到了柔软的体温。我侧过头,只见她安静地躺在那里,美丽而宁静。她的秀发如同黑色的瀑布,柔顺而光泽,美得让人心动。
我不禁伸手将她拥入怀中,继续沉睡,享受这难得的温馨时光。
午后一点,腰部的酸痛终于唤醒了我。我睁开眼,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摸索身旁。床畔的痕迹与众不同,我揉了揉眼睛,仔细嗅了嗅,那香气扑鼻而来,仿佛有女子刚离开的痕迹。
我坐起身,环顾这个熟悉的小卧室。每一个角落,每一件物品,都如同我的身体一部分,任何异样都逃不过我的感知。
现在,我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掀开被子,我愣住了。记忆中的衣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白。床脚边,那些衣物静静躺着,仿佛在嘲笑我的困惑。
我站起身,对着镜子审视自己的身体。确实,我被“使用”过了,这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我需要洗个澡,洗去这不知名的污垢。
手上的清洁让我感到惊讶。以往若是有过类似的经历,总会留下些许痕迹,但现在却一无所有。难道,这只是一场梦?
我换上一条干净的衣物,整理好一切,拉开窗帘,踏出了房间。外面的世界依旧喧嚣,而我,却带着一个无法解释的谜团,开始了新的一天。天色渐晚,我独自对着镜,发现面如白纸。门外的脚步声戛然而止,老舅见我,竟露出一丝庆幸。
“看吧,我就说没事。年轻人嘛,精力充沛得很。别说两个,就算是三四个媳妇,你吃了那块肉也能应付自如。何况,我的外甥可不是一般人。”老舅边说边朝我下腹一瞥,让我心跳加速,脸上火辣辣的。真是个老不正经!
“妈,我饿了,有吃的吗?”我试图转移话题。
“哦,有的。今早特意买了条鱼,清蒸好了,还准备了血肠和鹌鹑蛋,都给你留着呢,没让你舅舅碰。”妈妈几乎是跑着进厨房的。
老舅看着妈妈的背影,不满地嘟囔:“这就是姐姐啊,有了儿子就忘了弟弟。”他语气中带着些许失落。
他凑近我,挑着眉毛,一脸欠扁的表情:“昨晚……嘿嘿,怎么样?”他暧昧地问道。
“什么怎么样?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我装作若无其事。
老舅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似乎对我很是失望:“真是没用,老花家怎么会……你得长点心,男人嘛,有些事得多磨练才行。”
“磨练?”我不解地重复。
“对,多磨多练。”他的话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像是云雾缭绕。
我一边品尝着妈妈精心准备的清蒸鱼,一边听着老舅那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老舅临行前,语重心长地嘱咐我照顾好自己。他留给我一本关于风水入门的书,内容颇为古怪,尽是些用松香、朱砂之类的东西布阵的奇技淫巧。
翻阅其中,我发现了许多应对诡异现象的法门:若走夜路听见女子哭泣,该如何自处;若在月圆之夜发现影子失踪,又该如何是好。这些离奇秘辛,不禁让我陷入了沉思。
我的记忆力向来不错,小学时总是与一个可爱的女孩争夺第二名的宝座,只为能与她多搭几句话。然而,到了中学,班上的女生都晒得黝黑,我的成绩也随之一落千丈,险些辍学。
那天下午,我沉浸在那本书中,直到头痛欲裂。傍晚时分,母亲才疲惫地回到家中,她告诉我她送老舅去了火车站,并顺道探望了大伯和堂哥花羽。
堂哥花羽的康复速度令人欣慰,他现在对金钱已无所动心,即使是一碗烤冷面,也不愿放弃身边的百元大钞。我能想象大伯听此消息时的表情。
我为母亲揉捏着肩膀,轻声说道:“妈,您辛苦了。将来家里的重担就交给我吧,等表哥痊愈,我想去河南白马寺传个信。回来后,我就在家陪您,咱们重新装修一下家,换新的家电。”
母亲关切地问我:“我们哪来那么多钱呢?你卡里还有多少?”
我盘算了一番:“电厂买断的钱还剩两万多,我会想办法的,或许可以去夜市摆摊,或者到蔬菜大棚打工。”
母亲叹了口气:“电厂的证明也没什么用,早知道就不花三千块给你办那个了。不过,别着急,我手里还有十一万,本来是给你娶媳妇的,但日子还得过。”
我坚定地回答:“妈,我不会动用您的养老钱,我绝不会成为啃老族。”在清晨的微光中,我醒来,朦胧间感到了一丝不同。昨夜,似乎有某种温暖的存在陪伴在我身旁。为了迎接新的一天,我将床单更换,淡雅的碎花被纯白取代。
转头望去,一根不属于我的长发静静躺在那里,同样的,在我的手臂上也发现了另一根。它们黑得发亮,带着淡淡的香气,让我不禁陷入了沉思。我想让母亲辨识这神秘的气味,却又担心无端增加她的忧虑,于是决定私下里处理这份小小的秘密。
决心已定,今晚无论多疲惫,我都将保持清醒,揭开与我同床共枕者的面纱。
穿戴整齐,我踏出家门,踏入这个不算庞大却熙攘拥挤的道和县。城市的繁华只在中心蔓延,其他地方仍旧平凡如故。
城南偏西,大学城的附近,我停下了脚步。这里,是我昔日求学的地方,尽管离开不过数年,但对这片土地的情感依旧深厚。
我在此处寻找工作,希望能在这里扎根。
在校园的公告墙边,我驻足浏览,一个工作机会映入眼帘,令我心动不已。
晚班,从九点至凌晨三点,六小时的工作时长,月薪四千,全勤还有额外奖励。最吸引我的是销售提成的部分。
这样的工作并不罕见,但多数是在酒吧推销酒水,服务生们不得不竭尽全力去赚取那额外的金钱,往往导致一些年轻人迷失自我。
然而,眼前这个机会却与众不同,它显得格外纯粹。
按照地址,我找到了一栋待拆的写字楼,并在一楼的拐角处发现了“和记香烛”这家店铺。风一吹,破塑料哗啦啦地响。原本是一条小吃档口的香烛店前,现在已经没人经营了。盖着东西的破塑料被风吹得作响,加上门前的水沟,从这经过的人很少。我站在这有一会儿了,但都没见有人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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