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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寻求帮助

鬼妻在上,阴女夜夜缠 妖妖很甜 2024-04-06 00:24
老舅似乎洞察到了什么,正与麻子商议对策。我只得低头假装检视,观察那被埋的老人。他目光呆滞,眼白上翻,皮肤苍白如纸,透出一种不祥的透明感。三天前的一桩奇事,至今令我难以忘怀。据说,这一切是从麻子那里传出来的。楚明坤,一个孝顺的儿子,是他让我听闻了这段故事。他的父亲在五十岁高龄时才有了他,这个儿子深知父亲年事已高,便趁着七月的长假,驾车带着老父与女友冰冰一同前往山上欣赏风景。他们还计划去参观老人曾经服役过的机场。
岁月无情,自那机场告别已是三十载。如今,它已经改建成了民用机场。老人心想,若有生之年能重游故地,也算是一种缅怀。
然而,途中发生了意外。楚明坤的女友冰冰颇具魅力,趁其父亲于车后座沉睡之际,楚明坤不禁为其美色所诱,一时冲动下竟失足让车子失控,沿着山路翻滚至山脚下。他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机无信号,无奈之下只能爬上公路寻求帮助。
家中虽请有保姆,但近日来老人的举动却让一切变得混乱。他不再进食,整日徘徊于冰箱前,翻找食物。幸好保姆及时发现,避免了他食用未经烹饪的食物。随后,老人渐渐不再动作,仅剩下呼吸和牙齿的轻微颤动。
我皱着眉头,试探性地拨弄了一下老人的眼球。当我的手指划过他的鼻尖时,发现他似乎有所反应。就像新生儿一般,只要轻触他的嘴角,他就会顺着手指的方向张开嘴,仿佛渴望吮吸什么。
我下意识地闻了闻自己的手,确认自己已经洗净,不可能留下我和时霏霏的气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我趁机在中年夫妇询问麻子和老舅的时候,拾起草地上的一束草,靠近老人的鼻端。但这次,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紧接着,我将脚从鞋中抽出,靠近老人的鼻子。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又是因为气味而张嘴。这让我感到不安,连忙捏住他的两侧嘴角,仔细观察他的牙齿。牙齿看似无异,但牙龈却肿得厉害。
事情似乎并不简单。老舅曾给我的那本手抄书中提及,这可能是血变的现象。民间有种说法,这样的人被称为半人半尸。若不及时治疗,待到十五月圆之夜,他将彻底失去为人的资格。
我试图寻找他颈部动脉上的咬痕或伤口,却一无所获。这一切实在令人费解。在一片寂静的夜晚,老舅和麻子带着一对夫妇归来。他们看见我正在研究一个老人,于是便让那对夫妇离开。然后,老舅低声问我:“有什么发现吗?”
我皱着眉头回答:“我经验不足,虽然你给我的那本书上有相关的记载,和他现在的情况很相似,但是,如果是血变的人,应该有伤口才对吧?”
老舅听后,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于是转头问麻子:“草鞋,你确定他没伤口?”
麻子坚定地摇头:“我检查过,连最隐秘的地方我都看过,脚底、腋窝下面,一点伤口都没有。”
老舅转向我:“那本书你带了吗?”我摇摇头,但麻子却拿出了一本,看起来比我的还要破旧。
我惊讶地看着他的书:“这本书和我的内容一样。”我推开老舅,仔细看了看,确实一模一样,连版本都一样。
麻子翻到某一页,看着我说:“当然一样了,这都是花在天的手札。”我震惊:“花在天的宝贝,你们都给印刷了,那还值钱吗?”
老舅严肃地摇头:“只印了四本,都给了他最好的朋友,你自己不知道自己捡了多大的便宜吗?”
我不以为然:“这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就拿这个老人来说,明明是血变,却一点伤口也没有,花在天也就是个屁。”
麻子听后,立刻附和:“对,他就是个屁。”
然后,老舅在他腿上踹了一脚,白眼一翻。看老舅如此护短,我甚至怀疑他山上那个从没漏过面的师傅,应该就是花在天。
所以,我也白了一眼麻子:“以后不许埋汰花在天啊,好歹他是我老祖宗。”
“这才对,起码不缺心眼。”老舅对我挑起大拇指,随后蹲下挖土,把老头子从花圃里挖出来,在星光下,用手机照着再次检查。
我打给了时霏霏,问她一个人皮肉透明是怎么回事,另外,详细说了一下老头子到症状,譬如嗅觉灵敏,黑瞳孔消失,只剩白眼仁,外加牙龈红肿凸起。
时霏霏想了想,在电话里面让我稍等,我听着对面安静下来,应该是她进了一个没人到屋子里。
“花统,你在吗?”
“在,怎么了?”
“我跟你说,那种情况,好像是失血过多,你看看有没有针孔,如果没有,就有可能是身体里面有东西,吸血的蛔虫一类,除了这个解释,没别的了,还有……”
她顿了一下,问:“咱俩的事……你手指太长了,我回来后肚子痛。”
我擦!
一个踉跄,我蹲在地上怒道:“办正事呢,不正经到先不聊。”
挂了电话,我缩缩脖子,尼玛,骚死了,今后不能再浪。
说到底我也是活该,这么一个爱黏糊人的妹子,我还对她做了那事,今后估计想甩很难。
头疼,怎么办呢?
夜幕低垂,老舅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花统,情况怎样了?”
我轻轻耸了耸肩,语气有些无奈:“她肚子疼……不,我是说,霏霏的情况正如我们所料。老舅,你确定那老头子肚里没别的东西?”
老舅摇了摇头,麻子也跟着摇头,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幸运的是,今晚我无需加班,时间仿佛静止般悠长。我们三人默契地将老头子抬进屋子,避开了他的目光。
麻子力大无穷,身材魁梧,一路上楼至别墅的房间,都是他背着那个老人。这任务本就是他接下来,似乎也合情合理。
当我进入屋内,便找了一块毛巾擦拭双手。那老头子实在令人作呕,短短几步路,却不断用舌头舔着麻子的脖子。我担心他会咬到麻子,便用手挡住。他却在我手心上用牙龈狂野地舔弄。
放下老头子后,我洗了洗手,与麻子和老舅坐在客厅里,安抚着长子楚连创及其妻子。
“这事,先别急,得慎重考虑。”老舅开口道。
“麻子师傅说得没错,我们都在尽全力帮忙。别看这位花统年轻,他的经验丰富。我们研究一下,这屋子就留给我们使用吧。你们夫妻早点休息。”
我正陷入沉思,突然听到有人呼唤,从左手的手掌上抬起视线,感到手心微微发麻。
“老舅,怎么了?”我问。
“送一下楚先生,今晚我们就住这儿。”老舅吩咐。
“哦,你俩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去医院看看霏霏,回来时可以带点东西给你们。”我提议道。
老舅摇了摇头,麻子也是如此,心事重重,谁也无法下咽。楚连创听闻后,急忙掏出手机欲打电话安排宵夜,却被老舅制止了。夫妻俩于是匆匆离去。
我跟随下楼,在别墅门前与楚连创握手告别。我们这些被民间尊称为阴阳师的人,在他们这些追求财富与地位的人中颇受欢迎。
他的话语充满了敬意,让我有些飘飘然,但并未像昨晚追逐王思科时那样失控。那时,我急匆匆地追着,无暇顾及脚下,仿佛踩着风火轮一般向前滚去。
“花统师傅,那我们就此告辞。这是我的电话号码,随时开机。晚上若饿了,请打电话给我,我会让保姆立刻准备食物。在我们家不必客气,明天我们再来拜访,你看几点合适?”
我思索片刻,回答道:“八点即可。你们还有其他地方住吗?”
“有的,这是我父亲的房子,平时只有他和保姆居住。我们在不远处还有一栋房子。对了,陪伴我父亲的还有一只宠物,也出现了同样的问题,变成了白乌龟,真是可笑。”
我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示意楚连创和贵妇离开,然后转身上楼。
白乌龟?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我回到屋内,开始四处寻找,麻子也跟着我进入书房。最终,在老人的书法桌下,我们找到了一只全身白色的乌龟。
这只乌龟体型庞大,估计有四十多斤重。
麻子担心它会咬人,小心翼翼地将它抱出,放在桌上。
我们仔细检查了一番,甚至将乌龟的头和脖子都拉了出来,但仍然没有发现任何伤口。
事情显然不对劲,非常不对劲!我大声嚷嚷着有些不对劲,于是从冰箱里取出一些东西,摆在地板上喂乌龟。老舅正在翻看花在天的古籍,看到我这样玩,皱起了眉头,“你俩能不能安静点,草鞋,你帮忙看着点屋里的老头,别跟着花统瞎闹腾,这破乌龟有什么好玩的。”
“你是在命令我?”麻子不服气地反驳,“我年纪可比你大。”
老舅脾气上来了,指着我,“你跟他什么关系?他叫我老舅,你呢,你叫什么?”
麻子一听,顿时没了脾气,确实,平时麻子和尚跟我称兄道弟,这次算是吃了亏。他转身去看老头子,我还在地板上玩乌龟,也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只白乌龟。
终于,客厅里没有了麻子的大脚丫子踩踏的声音,静下来后,乌龟把头伸展出来,在地板上闻闻,最后,它嘴巴从巧克力和猪肉甚至是平日最爱吃的鱼食边错开,咬住了一块鸭血,吞了下去。
我虽然惊讶,但是,却只有眼睛跟着它动,看了一会儿,却越来越心惊。吃下鸭血的乌龟,白色近乎透明的肚子里终于有了变化,那应该是它的胃,消化着血块,一丝丝的红色液体开始朝着浑身流窜。
我意识到了危险,急忙抓了两把东西,冲进了老头子的房间里,还对身后客厅里的老舅大喊:“看住那只乌龟,别让它咬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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