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身边的女同事恰恰相反,她们怀揣着梦想,希望在警营中绽放光彩,为死者发声,为生者争取权益。这些女性通常学历高,专业素养强,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
我有一位同事叫王萍,她就是这样的人。王萍戴着眼镜,文静清秀,身穿警服,显得干练而沉稳。在工作中,她胆大心细、善于分析,凭借女性独特的视角和细腻的思维,在法医岗位上勇往直前。
她也是谢雨燕和小芳的偶像。
回忆着这些,我们已经回到了极限收骨事务所。我发现自己的思维似乎有些飘忽,霍兰好奇地问:“你在想什么呢?刚才你一直沉默不语。”
“没什么,只是在想父母和家人,还有过去的生活。南门东成的事情让我有些感慨。”
“大莫子,还是多关注案件吧。只有揭开真相,才是我们的任务。破了这个案子,还有更多的案子等着我们。得快点行动了,我真担心时间不够用。”
在一个平凡的工作日,我作为小组的领头羊,正忙于处理一桩棘手的案件。办公室里,霍兰的调侃声和刘雅欣的轻笑交织在一起,气氛轻松而不失活泼。然而,我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些日常的喧嚣上,我正深陷于案件的迷雾之中。
“你们俩就别闹了,”我轻声说道,手中的咖啡散发着热气,仿佛能驱散我心中的迷雾,“我们得找到更多的线索。”
就在我准备再次埋头于监控录像、资料和验尸报告时,疲惫却悄然而至。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在办公桌上沉沉睡去。
醒来时,耳边传来了何馨那熟悉的咀嚼声,仿佛在享受美味的鸡腿。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只见何馨那张俏皮的面孔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她手里拿着的鸡腿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哥哥,你这是饿了吗?都晚上10点了,还不打算回家吗?”何馨关切地问道。
我接过鸡腿,咬了一口,那鲜嫩多汁的口感让我忍不住赞叹:“果然还是这家店的炸鸡腿最对味。”
随后,我带着满腹的食物和新的决心,回到了驱邪小组的办公室。大家正围坐在一起,享受着美食,见到我进来,纷纷打招呼。我知道,大家都在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努力。
“还是没有进展吗?”我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我们已经查遍了所有可能的线索,现在只剩下南门春容的老家没有查过了。”力宏回答道。
“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出发!”我果断地说,我知道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尽快行动。
“好吧,那就现在出发。”力宏应道,虽然有些无奈,但他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们一行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收拾行装,准备前往福建。我已经提前联系了当地的警方,以便我们能顺利地进行调查。
当我们到达南门春容的老家——方言镇时,夜色已深。在当地民警的帮助下,我们找到了她曾经的住址。那是一所老旧的平房,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我们决定进入屋内进行调查,希望能在这里找到新的线索。
屋内的陈设简陋,透露出岁月的痕迹。我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间密室,墙上挂满了昆虫标本,银针穿体,令人不寒而栗。书桌旁的铁笼里,散落着动物的骨骼,一切都显得异常诡异。
正当我们陷入沉思时,屋外传来了脚步声。我们迅速走出房间,只见南门春容的父母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复杂的神情。
我上前与他们交谈,希望能从他们口中了解到南门东成的过去。他们告诉我,南门东成从小就是个让人操心的孩子,而他们因为工作忙碌,很少有时间陪伴他。我不禁思考,这一切是否与案件有关。
南门东成的父亲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们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走上这样的道路。如果他的姐姐没有出事,或许一切都会不同。”
我听着他们的叙述,心中充满了疑惑。
在那个并不富裕的家庭里,父母总是忙于奔波生计,很少有时间陪伴孩子们。他们心中有一个遗憾,那就是无法给予孩子们更多的关爱和支持。尤其是对于南门春容,他们的期望更高,因为他们深知,这个聪明伶俐的女儿,将来的前途无可限量。相比之下,南门东成就显得黯然失色,他的平凡和普通,似乎总是被家人忽视。
然而,家庭的忽视并非东成性格孤僻的唯一原因。据心理医生分析,东成小时候因为孤独,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动物身上。在他的房间里,甚至发现了一些残忍对待动物的痕迹。这些迹象让父母更加担忧,他们甚至开始害怕这个曾经温柔的孩子。
“我们真的是无能为力啊……”东成的母亲声音中带着无奈和自责。他们将东成送往精神病院,希望专业的治疗能够帮助他。但这一切,似乎都无法弥补他们作为父母的失职。
在案件的调查中,我们发现了一些令人不安的线索。南门东成的性格和心理分析显示,他可能具有某种虐杀型的变态心理。幸运的是,他已经被限制自由,否则,他可能会成为一个危险的人物。
东成的母亲痛苦地说道:“我们一定是前世造了孽,本以为生个儿子是喜事,谁知道竟然……”父亲也在这一刻承认了他们的责任。
但这些话对于解决案件并无太大帮助。我提取了一些动物骨骼残骸,告别了这对父母,带着团队匆匆返回白鹤市。我们必须抓紧时间,继续深入调查。
回到白鹤市后,何馨和团队开始深入挖掘东成的成长经历,并对他的房间中发现的动物残骸进行了检验。结果令人震惊,残骸上竟然沾染了另一个人的DNA。我们开始怀疑,东成在成长过程中可能结识了某个人,这个人可能与案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然而,在人口户籍大数据库中,我们并未找到匹配的DNA信息。这意味着这个人没有案底,但他一定与东成有过密切的接触。我们尝试将这个未知的DNA与南门春容的进行比对,结果并不吻合,排除了我们的一个猜测。
我们曾担心这个“启蒙老师”可能就是春容本人,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背后的秘密将更加深不可测。但现在,这个猜测被排除了,案件的真相反而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在白鹤市,我们继续调查东成的过去。高力宏拿出了执法记录仪,记录了他们在福建调查的情况。视频中,许多人对东成的印象都是孤僻、沉默,甚至有些古怪。一位老师提到,东成11岁时曾遇到一个校外的男子,两人关系密切,每天都一起放学回家。
幸运的是,这位老师还记得那个男子的面貌。通过人脸识别数据库的比对分析,我们找到了这个人——束睿范。
他的名字听起来有些古怪,但他现在就在白鹤市,而且就在东成被送往精神病院后不久来到这里。这一切,似乎并非巧合。这个38岁的男人,肯定与案件有着某种联系。
“这个人之前从事过心理医生的工作,但几年前辞职了,之后就没有在这个工作领域出现,也不知道现在是靠什么谋生的,我调查过他的手机信号,他没有关机,人就在这个定位……”说着何馨给我们放大了一处街景图,附近有一座叫做品悦太的小楼,那地方应该是住宅区。
“看来我们得先过去找找束睿范了,我们现在可以确定杀人的,肯定不是南门东成,但这个束睿范和他关系那么密切,非常值得人怀疑啊。”
听到我的话,刘雅欣摊摊手:“感情你们一直都在盯着南门东成不放啊,这个人真的是凶手吗?但他干嘛要对付自己的姐姐。”
“凶手谈不上,但他应该也有这样的念头,只是有人帮他实现了,而这个人目前看来,最有可能就是束睿范。”我回答。
“希望你这次不要弄错吧,好了,霍兰我们一起出发,别让我们的何大神探一个人孤单。”
额,这都什么话的,就好像我没有你们就不行了吗?
我内心有点被人无条件关怀的感觉,但却没有温暖之感,相反觉得她们有点矫情了。
一段时间后我和两女来到了束睿范所在的小区,这个地方看起来环境不怎么样,我们从物管部那边调查到,束睿范在这里买了房子就一直住着没有离开过了。
上楼的时候,我们发现这里没有电梯,这种楼房很古旧了,因为现在大部分的小区都是电梯房。
我们上了楼梯后没多久,立马就找到了束睿范所在的402的单位,幸亏他住的楼层不是很高,不然这样爬上去估计得耗费不少时间。
不过这种楼梯房最多就是8层左右,一般都不会继续往上建的。
拍门后,屋内很快就传来了动静,对方好像没有丝毫隐藏的意思:“谁啊?”
“我们是……”本来我想说收骨人,但后来又改口说是物管部的,束睿范听到我要收管理费就疑惑道:“不是在网上交的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交现金了?”
“因为最近我们公司的电脑出了点问题,正在升级!”我继续撒谎。
束睿范没有怀疑,打开了门,看到三个陌生人,他没有立马甩上门,而是好奇道:“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们!”
“我们是新来的!”刘雅欣接着跟我演,这家伙有时候不怎么配合我,还常常喜欢怼我,但这一次可是不用说,非常的识趣!
束睿范毫无戒心地拉开了那扇锈迹斑斑的防盗铁门,我们便顺势踏入了他的居所。他似乎并没有抵抗的意图,我们自然也不会采取任何强制手段。他礼貌地邀请我们落座于客厅的沙发上,而他则转身忙碌于沏茶的准备。我趁着这个空档,开门见山地说道:“束睿范,老实告诉你,我们并非物业管理人员,而是所谓的‘收骨人’。”
“啊?这是哪出戏啊?为何之前要隐瞒身份呢?”束睿范表面上露出惊愕之色,但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神中那一丝早已知晓却刻意伪装的痕迹。我没有点破,而是转移了话题:“南门东成,您应该很熟悉吧?”
我忽略了他的故作惊讶,直接切入正题。一听到这个名字,束睿范并未表现出任何隐瞒或惊讶的情绪,反而似乎有些感慨地向我们倾诉:“这个孩子啊,实在是命运多舛。他的心理和行为,不能用常人的眼光来衡量。我曾是他的心理医生,他是我见过的最为棘手的病人之一。”
“原来如此?据我们所知,几年前您突然放弃了心理医生的职业,难道这与南门东成被送入精神病院有关?”我的话语一出,刘雅欣和霍兰都屏息凝神,紧张地等待着答案。
当时,刘雅欣身上佩戴着执法记录仪,而霍兰则手持笔记本,全神贯注地记录着。
“你们已经查到这么多了,那我就直说了。正是因为我未能治愈他的病症,这些年来,我一直感到自己不再适合从事心理医生的工作。南门东成,这个名字,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这个孩子,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存在!若非他,我也不会沦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只能靠写网络小说勉强维持生计。”
束睿范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痛楚,他的眼神迷离,仿佛透过窗外渐暗的天色,看到了那些在电线杆旁徘徊的乌鸦,它们似乎在与他进行着某种无声的对话。
我轻声问道:“束先生,那么您辞职后的工作就是写作吗?”
“没错,自从治疗过他之后,我对治疗任何病患都失去了信心。我无法再承担起心理医生的责任,只能选择辞职。我是亲眼目睹南门东成的病情日益恶化,最终被送往精神病院的。你们或许无法理解,对于一个曾充满自信的心理医生来说,遇到这样的病人是多么沉重的打击。我的职业生涯,可以说是毁于一旦。”
“那么,南门东成是如何找到您的?是他的家人发现了他的异常,所以寻求您的帮助吗?”刘雅欣好奇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