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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不受欢迎

辨善恶,镇妖魔 唐宋元明清 2024-04-18 00:01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辩解:“班长,话不能乱说。如果周一天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岂不是成了杀人犯?那块砖是方专家扔的,应该找他负责。他家境殷实,而我一无所有。”
博五沉默片刻,然后说:“群龙无首不行。上面很快会派人来接替,但在新领导到来之前,我们暂时没事做,不能就这么闲着。”他建议我们回家休息,等待新领导的安排。
回到村子,我又看到了细丫和其他几个孩子在玩耍,有男有女,他们玩得不亦乐乎。
本来打算悄悄走过去,没想到狗剩突然抓起一把土,向那些孩子撒去。
狗剩年纪比他们大几岁,总是仗着自己个头大欺负其他小孩,因此并不受欢迎。
看着狗剩越玩越起劲,其他孩子们却遭了秧。我走到他面前,告诫他这样做不好。谁知这小家伙竟然也向我扔了一把土。
我生气地说:“你这样没人教的孩子,今天就让我来教训你一顿!”然后我转向那些被欺负的孩子们:“别怕他,他只是因为个子大才敢欺负你们。现在你们也可以向他扔土,我会保护你们的。”这番话似乎起了作用,孩子们纷纷开始反击,将土撒向狗剩。
午后的阳光斜洒在村头,我正端起碗准备享用午餐,却见狗剩他妈气势汹汹地闯进我家。她一边大声嚷嚷着:“建辉这是做的什么事!”娘亲急忙迎上前询问究竟。
“建辉把我家的狗剩吓得魂都没了!”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魂没了?”我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狗剩他妈眼泪汪汪,声音哽咽:“对啊,孩子就那么躺在床上,昏沉沉的。”她抹了把泪,“你说说看,你这么大人了,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干嘛?把人家魂都吓飞了!”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不禁嘀咕,狗剩那小子向来霸道,往常他欺负别人家的孩子,也不见人家怎样,今天不过是小小反抗了一下,怎就闹得魂飞魄散了?
娘亲皱着眉头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简单地解释了经过:“狗剩向别的孩子扬土,我让他停手,结果他不乐意,反过来对我来这一套。其他孩子看不过去,也就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了他。”
“但是别的孩子都在说是你煽动的呀!”娘亲的声音里带着责备。
没等我再辩解,娘亲便决定先去看看狗剩的情况。我和娘亲,还有狗剩他妈一道往狗剩家走去。刚走到半路,便瞧见一群人急匆匆地往北跑,虎子爷也在人群中,脸上写满了焦急。
“出什么事了?”我好奇地问。
娘亲摇了摇头:“不清楚,咱们还是先看看狗剩怎么样了。”
到达狗剩家,只见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额头上还残留着微微的热度。
“我孩子的魂被吓丢了!”狗剩他妈焦急万分,“这可如何是好?”
娘亲沉思片刻,说道:“得赶紧把魂召回来,要是拖得太久,恐怕就来不及了。”
狗剩他妈急切地问:“这叫魂的事儿,谁会啊?”
娘亲答道:“你后院的那位大娘,她懂得这些。”
在狗剩家后居住的,被人们称作后院娘,其实是指狗剩的母亲。而她的名字,就是鸡窝头娘。
自从鸡窝头消失之后,他的母亲一度陷入深深的悲痛之中。然而,命运似乎并未完全背弃她,她在前往县城的路上,偶然捡到了一个健康的孩子。这个孩子,似乎是被人遗弃的,对于鸡窝头娘来说,这无疑是天赐的礼物。尽管在昨天见到陈枫时,她心中有些伤感,但她的精神状况明显比以前好了许多。
鸡窝头娘擅长叫魂,于是我们决定去她家,帮助狗剩找回魂魄。然而,还未走到她家门前,就看到一群人在门口吵闹。走近一看,原来是鸡窝头的父亲,正紧紧抱着那个捡来的孩子,而虎子爷和其他村民则拿着一张网。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我疑惑地问。
“你不知道吗?你的大娘疯了。”他们回答。
“疯了?怎么会突然疯了?”我急忙问。
“她的脸上,长出了铜钱大小的红斑。”他们解释道。
听到这里,我心中顿时浮现出四个字:尸粉怨兰。原来,我刚才去狗剩家时,看到虎子爷和一群人慌张的样子,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陈枫的父亲抱着那个孩子,哭得泣不成声,无论怎么哄都无济于事。只有他的母亲抱着孩子,才能让他停止哭泣。想到陈枫娘的遭遇,我心中不禁感到惋惜。陈枫虽然学习成绩优秀,但因为没有足够的机会,最终和我一样,只能准备开挖机。然而,挖机还没开上,他就消失了。当时,陈枫娘哭得痛不欲生,精神也变得恍惚。幸好老天可怜她,让她捡到了这个孩子,但现在,她又陷入了困境。
如果那个捡来的孩子真的交给陈枫的父亲照顾,那么他的未来将更加艰难。
“我们是不是该报警了?”有人提出了疑问。
“别!”虎子爷急忙阻止,“一旦报警,枫娃他妈被抓走,这个家就彻底散了。”众人听后,也不再有异议。
“那咱们把她送卫生院吧?”又有人提议道。
“也只能这样了。记得几十年前,村里也出过这样的事,那个从宛城来的医生说这是一种病毒。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或许能治好她。”狗剩娘听到这里,顿时愣住了:“那我孩子怎么办?”我心中暗自琢磨,鸡窝头娘若是治不好,狗剩就无法恢复,若被狗剩娘纠缠上我可就麻烦了。
一时间,我陷入了迷茫,最后决定找野鸟商量。
野鸟在电话那头疑惑地问:“怎么了?”
“我想问你,世界上有没有一种病,得了就会咬人?”我试探性地询问。
野鸟沉思片刻:“你说的可能是埃博拉病毒,但这种病毒发病后,患者存活时间极短。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我将鸡窝头娘的情况告诉了他。
野鸟听后兴奋地说:“按你说的症状,肯定不是埃博拉。不过我很感兴趣,待会儿见!”挂断电话后,我有些后悔,担心野鸟会告诉墨镜,那样鸡窝头娘恐怕凶多吉少。
不久,一辆黑色丰田大霸王停在我们面前,野鸟和墨镜一同走了出来。
野鸟递给在场的男人们烟,当轮到虎子爷时,他露出不屑:“又是你?上次的事还没解决呢?”野鸟轻描淡写地回应:“做记者的,尤其是党报记者,脸皮得厚些。闲话不多说,病人在哪?”
“就在屋里。”虎子爷指了指屋子。
墨镜没有多言,径直走向屋内。
深夜,山野间的一座孤屋透出灯光。我正凝视着窗外,突然,一只野鸟的身影映入眼帘,它竟悄无声息地穿过门槛,消失在屋内。我心中一紧,连忙追上前去,紧张地对野鸟警告道:“小心行事,别让他惹出什么祸端来。”
野鸟却一脸轻松,笑着回应我:“放心吧,他自有分寸。不信的话,跟我一起去看看!”话音未落,他便拉着我踏入了屋内。
屋外,虎子爷的声音随风飘来,带着几分责备:“你这孩子,总是不听老人言,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看谁来救你!”
我们进入屋里,只见鸡窝头娘蜷缩在角落,喉咙里发出沙哑而低沉的呻吟,那声音似乎充满了痛苦,又像是在发出警告。她并没有对我们发起攻击,但她脸上的红斑,犹如铜钱般大小,格外醒目。
墨镜男见状,迅速抽出一把65式陆军匕首,寒光闪烁。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口中所说的“已诛”的场景,心中一惊。
“等一下!”我急忙拉住墨镜,“她现在这样,或许还有救!”
然而,墨镜男甩开我的手,径直冲了出去。我愣在原地,他的行动无疑是在执行杀戮。那么,狗剩该怎么办?那个被捡来的小孩又将何去何从?最让我忧心的是,如果陈枫得知这一切,他会有何反应?
出乎意料的是,墨镜男并没有对手无寸铁的鸡窝头娘下手,而是用匕首切断了屋内所有类似绳索的物体,无论是晾衣绳还是电线。他收集起这些线,站在鸡窝头娘面前,似乎有着另一番打算。
鸡窝头娘此时再也受不了墨镜的挑衅,站起冲向墨镜,却在这一瞬间,被墨镜用电线什么的捆绑结实,犹如棕子一般,靠在墙角无法动弹,只能发出恐吓性的低吟。
墨镜坐完这一切,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一块黄石头,与一只盒子。
那盒子我认识,就是墨镜所说的尘香盒,里面装着那只被墨镜杀死,无头太岁所依附的虫子心。
墨镜把盒子与黄石头交给我,说:“把这颗心,还有这块雌雄双黄,一起放在锅里煮了,一个小时后,把汤水端过来,喂给她,她的病就会痊愈!”
我一时有些接受不了,但很快又明白这不是做梦,急忙接过这两样东西,来到外面。
老少爷们看到我,非常着急地问,屋里发生了啥事。
我说:“大娘已经被抓,都放心吧!”
村人听说鸡窝头娘被抓,一股脑拥进了屋中。
虎子爷说:“我们抓了这么久,也没抓住她,现在抓住了她,赶紧把她送到医院去!”
野鸟说:“大爷,你送到医院,已经晚了,她可真就无法救活了,赶紧准备铁锅,熬药!”
陈枫爹急忙去办,那小孩让其他女人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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