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空旷的地下室里,一个戴着卡通虎面具的老者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自语:“如果计划失败了,我们精心培养的除灵小队也无法起到决定性作用,那就只能执行B计划了。”
他缓缓地伸出左手,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苍老却依旧英气逼人的面孔,仿佛是一位曾经沙场的老将军。
他缓缓坐下,似乎有些力不从心。突然,一道绿色的身影从他身后跃出,那是一个干净利落短发、修长白腿的美丽少女,犹如一个绿色的精灵出现在他的面前。
“爸爸,B计划是什么?”她俏皮地笑着,毫无避讳地搂住老者的肩膀,亲昵的样子宛如一对父女。
老者没有回答,似乎卸下了所有的防备,眼中的威严逐渐化为了溺爱的气息。他宠溺地揉了揉少女的头,眼神中却布满了沧桑,仿佛经历过无数的劫难岁月。
我叫张思诚,从小父母给我起了个外号叫“杆子”,他们说有个贱名好养活,我也从来没有在意。直到后来,上小学时,在一本破旧的字典里,我看到了“甘”这个字,字典里的注释是“甜美,甜”,苦尽甘来的甘。
在那个迷离的瞬间,我被“甘子”这个绰号紧紧捆绑,无法自拔。
随后的日子里,我告别了校园生活,望着那些昔日的同伴们挺胸抬头,昂首阔步地走进了军营。
心中涌起一股澎湃:“仿佛,就在这一刻,我找到了人生的航向。”
不顾家人和朋友的反对,我坚定地跨入了生命的新篇章。
初到部队,紧张的情绪让我手忙脚乱,结果填错了志愿书,三年时光,我在部队里成了一名炊事兵。
然而,这并非一无所获,至少我掌握了制作“鱼香肉丝”这道无鱼的佳肴。
尽管初次的差池令我与梦想擦肩而过,但我并未沮丧。
第二次,我带着满腔热血再次来到招募站,面对如潮的人群,我的心不禁颤抖。
正当此时,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小伙子,你也是来当兵的吗?”
我下意识地回应了一声:“嗯。”
面前的老者一脸狡黠,我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反感。
但当他把体检报告递到我眼前时,我愣住了。
“全A+?这怎么可能!”
“我的天啊,老伯,你这是要选拔坦克手么?”
他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嘴角的胡渣还残留着未刮干净的印记。
“嘿嘿,小伙子。”
“五块钱……你愿意交换吗……”
我心头一动,掏出仅有的五块钱,稀里糊涂地与他交换了。
然后,我又一次随着队伍来到了炊事班。
“不……不可能……”我喃喃自语,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什么…怎么可能,你的志愿单上填着的就是炊事班啊。”
务话兵,一脸消沉。
随后便自顾自的离开了。
我看着眼前熟悉的景物,顿时间泪目了。
“我TM的…我…呜呜呜。”
我趴在地上哭了起来,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直到眼前,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
我扭过头来,看着他。
油光满面,肉嘟嘟的光头,两个人都潸然泪下。
“好样的,不愧是老子带出来的兵,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老班长…”
“呜呜呜…,我呸。”
我停下了笔锋,看着手中写满了秀丽小字的日记本。
略感迟疑的,摇了摇脑袋。
“蜂鸟,你干什么呢?就差你一个人了。”
严厉的怒斥声,响彻在整个装甲车内。
一个人探出头来,横眉冷对着我。
我惊慌失措,急忙将日记本,收进了白袍里。
那个人,是排长。
我不敢迟疑,急忙跳下了装甲车,眼前的景象,令我彻底呆住了。
“排长…,这是要干啥子。”
“是不是要打仗了。”
身边,身穿白袍的战友们,一个个情绪高昂,只有我愣在原地。
看着满天的武装直升机,和一辆辆装甲车,几乎呆愣在原地。
眼前,以一座废墟小洋楼为中心,布满了各式各样,身着军装的战士。
他们手拿着56式步枪,全都荷枪实弹,守护在外围。
在每个交叉路口,天空中飘扬的空军旗帜愈发耀眼。超过百辆的坦克和装甲车,型号各异,荷枪实弹,进入了一级备战状态,我几乎无法叫出他们的名字。只有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和军队集合时的报数声回荡在耳边。这是整整一个加强团,是老首长最得意的陆空步兵混编团。
“你们的任务,是在天黑之前…”眼前,一声暴喝将我突然惊醒。身着绿色军服的陌生军官映入眼帘,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他看了看手上的怀表,然后重复了刚才的话。“这次的任务,代号“罗生门”。目标是对眼前这栋废弃小楼展开盘查。期间发现任何可疑生物,皆按照敌人对待,凡不服从指挥者,急功冒进,一意孤行者,即按照军法从事,严惩不贷。”
这位表情严厉的陌生军官站在B12装甲指挥车的高台上,戴着墨镜,嘴里含着薄荷口味的木糖醇,一脸不屑地向下俯视着我们。“稍息…立正!”他挥出手来,从腰间抽出了一张淡黄色的纸张,尽管我看不清上面的字迹。“老首长已经将“除灵小队”全体成员归由我调配,时间为三日。我手里拿着的,是军令。”
但是上面,巴掌大小“军印”,猩红醒目。
“全体都有。”
“稍息,立正。”
“目标,探索前方。
“废弃可疑二层障碍物,出发。”
随着最前方的排长,与身穿墨色军服,“陌生军官”交接完成。
一声令下。
身边所有战友,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迅速向前突进。
只有我,依旧傻傻的愣在原地,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身后背着的无线电台。
突然间。
戴在耳朵上的通讯器,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蜂鸟,你TM在搞什么,执行任务。”
排长的吼声,伴随着刺耳的电波声,映入我的脑海。
疼痛,让我忍不住怪叫了一声。
我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耳朵。
急忙跟着他们的步伐。
身后逐渐传来那名,陌生军官的声音。
“这小子也算是个人才…,听说在部队里当了三年伙夫,后来被调配到“除灵小队”里。”
“你叫什么名字。”
我耳朵上的通讯器里。
赫然间。
响彻着身后那名,陌生军官声音。
我有些吃惊。
再一次。
孤零零的,愣在原地。
过了一小会儿。
通讯器里,再次传出了他的声音,语气略带着吃惊,与不屑。
“有意思…,上级和你讲话,你就这么对待的吗。”
我猛然惊醒。
急忙对着嘴边的,通讯话筒小声回应。
“报告,我…我叫甘子,隶属于除灵小队通讯部,代号…蜂鸟。”
“甘子,你干什么呢”。
排长,这一次几乎是怒吼的过来。
他真的发火了,双拳牢牢握紧,传出了,清脆的揉搓指间声音。
“是…是!”
我急忙小跑了过来,头也不抬的,跟上了众人的脚步。
生怕看见排长,他那几乎快要瞪出火来的眼神。
“等完成任务,非得好好收拾你。”
排长冲着我低语了一声。
我佯装没有听见,只是将手中的通讯仪器,牢牢握在掌心。
当身旁的战友,涌入眼前这座,残破不堪的废墟小楼时。
我突然间观察到。
天气灰蒙蒙的,无尽的乌云,在霎那间涌了上来。
雨水“滴答滴答”,洒落在肩头和裸露的肌肤上。
带着阵阵灼痛感。
“是酸雨。”
我生怕再次被“排长”,点名。
急忙毫不迟疑的,涌进了废墟小楼。
这座屹立在市中心的,老旧小楼。
在那个年代,这种布局只有洋人才会选择建设成这样的风格,尽管它看上去已经破旧不堪。大部分来这里的人,都是来自国外的富商。
我突然对眼前这栋破旧的小楼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它的外观几乎没有任何与众不同的地方,但当我走进大厅,一幅梵高的画作映入眼帘。虽然我叫不出这幅画的名字,但我似乎在很小的时候,在课本的阅读文里见过它,所以对它印象深刻。
大厅两旁的柱脚处,蜘蛛网悬挂着,满地的裂缝,都在证明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或打扫过了。我呆愣地站在大厅中心,队员们悄然从背后拿出了仪器和设备。我们全队身披白袍,设备精良,这是老首长的“家底”。
我手中握着地下探测器,它可以探测到地下三米内的距离范围内是否有异样。随着显示器上的微小电波扩散而出,我突然发现脚下的空间空洞得令人发指,几乎超出了整栋楼的面积。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正想去找排长汇报情况。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战友的声音,他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大厅:“报告排长,楼上二层共发现六个房间,但无一例外,都打不开。”他的代号叫冷锋,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管他叫“冷哥”。他也身披着白袍,和我一样,我们是上下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