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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主动找到院长

鬼妻在上,阴女夜夜缠 妖妖很甜 2024-04-18 01:14
惊恐中,花羽尖叫。大伯担心院方伤害儿子,陪护在侧。听到叫声,立即冲入,见到尸体枕于花羽腹上,惊骇至极,瘫软在地,绊倒赶来的保安,后者头部撞击椅子,鲜血淋漓。这件事又闹到半夜,院方实在是担心瞒不住,就把花羽的手机都下了,担心他给传到媒体上,只要曝光受到关注,道和县人民医院就彻底废了。
院方的态度很强硬,听到大伯提出的出院申请严词拒绝,开始还指明要大伯支付绊倒人导致摔伤的费用,但是大伯据理力争,院方妥协了,答应这笔钱由院方自己出。
大伯等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发现院方还没有什么明确的答复,主动找到院长室。
人民医院的院长,是道和县的常委之一,很流弊的存在,对他提出的异议很不屑,推说是有人恶作剧,把尸体半夜弄到了病房里。
甚至,还言语中推出一些荒唐的理由,譬如埋怨花羽在住院这段期间,得罪了他人,导致他人做出这种荒唐的举动,这种可能引起对医院声誉有影响的事件,责任需要大伯一家来扛。
大伯知道我已经出发去了河南,老妈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这口气忍了,他和院长商议,只要保证花羽的安全,什么事都不会传出去。
院方不再难为大伯一家,但那个尸体实在是多情,一个大老爷们,死了就死了,不依不饶的晚上还过来。
当天晚上,院方也做出了反应,把花羽的房间加锁,然后,派了六个安保,整夜不休息陪着花羽,就想看看在敛房冷藏箱里的尸体谁送过去的。
太平房里,当然也有安置,派人守着是不可能,那边凉飕飕的,给多少钱,那些年轻的小安保也不会守在那,只是让人在午后安装了摄像头而已。
难熬的晚上又来到,花羽的脑子恢复后,智商明显复位,他求安保多带了几把手电,自己也弄一把放在身边。
午夜十二点时,人不会犯困,最难熬的就是凌晨两点,当所有保安都困困欲睡,他也熬不住了,觉得今晚应该没事,可刚垂下眼皮没多久,感觉浑身难受,好像是被盖了一张湿乎乎凉飕飕的毛毯,睁开眼,一张青黑色的人脸正对着他。
那个来了两回的尸体,就压在他身上。
花羽想要叫,可身体就像被一千斤的石板压住了一样,根本叫唤不出来,能动的只有他那双充血严重的眼珠子。
还好此刻有个安保因为不适应坐着睡,挠挠下巴睁眼换个姿势之际,看到花羽的被子上压着个多出来的人,吓得哇一声大叫……
在花家,流言蜚语如同蔓延的野火,尽管家族内部承诺守口如瓶,但人心难测,不安的气息在医院的走廊里悄然蔓延。保安和值班医生们私下交头接耳,有的甚至找借口逃避夜班。于是乎,关于尸体与精神病患者之间的诡异传闻开始在夜色中扩散开来。
这场风波让花羽背上了沉重的黑锅,他遭受无情的指责,因为他无意中阻碍了龚河主任即将到来的晋升之路。因此,最憎恨花羽的,莫过于这位野心勃勃的龚河主任了。
经过一番调查,我看到了大伯那因哭泣而红肿的眼睛,看着他不断地用冰冷的自来水冲洗着脸庞,我的心也不禁感到一阵刺痛。
“麻子,你见多识广,这事儿该怎么办?”我问道。
如果这家伙不是在吹牛,他的本事足以将狡猾的王八精困在井中,他必定有过人之处。但他却硬着脖子推脱:“你还是拿主意吧,论经验我不如你。”
我有些困惑,他究竟从哪里看出我有何经验。不过,既然已经没有退路,有他在也好。
我沉思片刻,提议道:“先稳定堂哥的情绪,今晚我们两个来陪护。我要亲自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如此嚣张,屡次骚扰他。”
大伯却摇头反对:“小统,这招医院早就用过了。连太平间的监控都被破坏了,花羽的房门上的锁也被神秘打开,根本查不到是谁。那东西实在是太邪门了。”
我眨了眨眼:“既然这样,我和麻子可能也不行。那你晚上陪着堂哥吧。”
大伯惊慌失措地提高声音:“我不行。”说着,他边后退边流露出欲哭无泪的表情。
麻子和我相视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夜幕降临,晚上八点,我们俩带着食物回来时,看到大伯已在病房门口焦急等待。看到我们手中的烧鸡和二锅头,他急切地上前,几乎是撕扯下一条鸡腿狼吞虎咽起来。
“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他焦急地责备道。夜幕低垂,街道上寂静无声,不见一名保安的踪影。我轻声问道:“这夜色已深,保安都去哪儿了?”
大伯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无奈:“他们啊,谁还敢来?九个保安请了假,只剩下两个,也被调去龚河主任那里了,连他都觉得害怕。”
我顿时明白过来,示意可以进去了。大伯闻言,匆匆抓起一根鸡腿和一瓶二锅头,快步离去。他已经在隔壁的旅店订好了房间。
堂哥耳朵上的伤痕还未愈合,显然是被保安的警棍所伤。这段时间对他来说,无疑是充满了压抑与屈辱。看到我带来了食物,他急切地翻找着鸡腿,但麻子坦白地说,鸡腿已经被大伯拿走了。堂哥嘟囔了几句,只能不甘地开始吃鸡胸肉。
我和麻子吃完了东西,没怎么放在心上。看到他还想喝酒,我立刻拒绝了。今晚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不仅要收拾残局,还要对付龚河。
花羽知道我身上发生的事,堪称是世界未解之谜。听到我说要替他报仇对付龚河,他顿时精神大振,狼吞虎咽地吃起鸡肉,仿佛在咬龚河一般。
嘎吱!嘎吱!滋滋!
他突然想要呕吐,麻子连忙提醒:“别吐,那是油,不是那个。”
这么一说,花羽更是忍不住,最终还是吐进了垃圾桶里。
今天花羽恢复得不错,看到我和麻子为他撑腰,精神状态显得格外旺盛。但麻子还是建议大家先休息一下,等到午夜十二点醒来,精力充沛再行动。深夜的病房里,寂静得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们三人为了预防不测,各自为手机设下了闹铃,然后便匆匆铺床就寝。
在沉入梦乡之前,我仔细检查了病房的每一个角落:门锁得严严实实,窗户紧闭,墙壁和地面也没有任何异常。即便那东西能够穿墙而入,没有门的尸体也无法进入这个空间。
然而,午夜时分,我迷糊中感觉到了异样。习惯了夜班的生物钟似乎在提醒我,但睁眼望向四周,一片漆黑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病房的灯光何时熄灭了?难道是麻子为了省电?或者,是堂哥花羽因为灯光太亮而无法入睡,所以关掉了?
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腰间升起,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不在床上,而是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这个发现让我瞬间毛骨悚然,耳边竟听不到一丝呼吸声。
心中一紧,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落入了陷阱。急忙翻身坐起,试图辨认四周的环境,唯一能确定的是我还在这个屋子里。
我摸索着寻找手机,焦急地想要确认时间。但当我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时,整个人都愣住了——手机显示的时间竟然还是我们入睡时的分钟。
根据体内隐约的生物钟,现在应该是午夜一点左右。我立刻尝试拨打麻子的电话,但电话只响了两声,便提示我无信号。这该死的手机,总是在关键时刻失灵。
我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心里清楚,堂哥和麻子此刻也一定遭遇了不测。究竟是何人,拥有如此能力,能在我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将我们分开?深夜,酒意仅在唇边徘徊,几口微醺的液体未能让我沉迷。我自诩节制之人,坚信醉意并未上头。
手沿墙摸索,企图寻找那扇通往自由的门。心底不免生出几分恐慌,生怕触摸到不该存在的人体一部分。然而,四壁空旷,除了冰冷的墙面,别无他物。
不甘心于此,我决定换个方向再试。一圈又一圈,连一丝缝隙都未曾发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二十分钟的徒劳无功让我心生惧意,意识到可能遇到了不同寻常的局面。
思绪急转,我逼自己冷静下来,试图解开这个迷局。然后,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想法突然冒出,打破了所有的冷静——敛房。
那是医院里存放逝者的地方,有着诸多名称:停尸房、太平间。人世尽头的宁静之所,寻求的是一片太平。
这个想法如同坠入冰水,寒冷而黏稠,让人无法挣扎。随着体温的逐渐下降,眼前的黑暗中终于出现了一线微弱的光亮,勉强让我的眼睛适应了这昏暗的环境。
环顾四周,只见冷冽的墙壁上挂着霜花,四面都是,没有门也没有窗。这个奇异的空间,难道出口竟然在脚下或是头顶?
怒火与恐惧交织,我抬头仰望,又跺脚探寻地面的奥秘。终于,在这无尽的黑暗与寒冰中,我发现了那条通向外界的秘密通道。我竭尽全力推开一扇门,然而门外依旧是一间屋子,只是更为宽敞。
一股寒意袭来,我颤抖着,手指紧紧抓住墙边,小心翼翼地探头观望。眼前的景象让我瞠目结舌——这所房子宽阔得惊人,四周排列着无数与我方才所处的抽屉无异的容器,它们共同构成了一座庞大的冷藏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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