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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你好像比我还了解我媳妇

鬼妻在上,阴女夜夜缠 妖妖很甜 2024-04-18 01:15
“我真的没有什么本事,风铃也找不到了。就算找到了,凑成一对,能否对付璐瑶还是个未知数,更不用说黑手了。你有没有什么线索能帮我找到那小子?”我问麻子。
麻子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为什么黑手要对付花羽,他建议我去问问兄弟媳妇,或许她知道些什么。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自己去问?麻子尴尬地笑了笑,说他打不过我家那位,她肯定有办法找出整花羽的人,我只需要去求她就行了。
“哼,你好像比我还了解我媳妇,你到底是麻子还是老王?”我半开玩笑地说。麻子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去看电视,不再理我。
那天下午,麻子离开了我们家,回到了他自己的地方。母亲原本想挽留大伯和堂哥,但家里实在住不下这么多人,所以大伯带着堂哥去了旅店。我担心母亲会为钱发愁,于是偷偷地在堂哥手里塞了一张银行卡,希望他在查看余额后会感到惊喜。“你从哪里弄来的五十万?”我疑惑地问道。
“别担心,我这里还有很多,以后你就不用再为钱烦恼了。毕竟我们是一家人,你住旅馆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买个小房子吧,二十几万应该够了,剩下的钱就当作备用金。”他回答。
堂哥试图抓住我的手,但我迅速躲开,低声对他说:“那个龚河,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如果有什么意外,你可别在外面乱说。”
大伯拍了拍胸脯,表示自己明白分寸,然后我们便各自离开,我开始寻找合适的房子。
回到家后,我悄悄进入卧室,看到床上的身影在撕扯床单,我疑惑地问:“你还好吗?”
她转过头来,吐了吐舌头,调皮地说:“吓到你了吗?”
“你为什么要撕床单?”我好奇地问。
“说实话,我闻到床单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她质问道。
我愣住了,急忙辩解:“没有,我没有碰别的女人。”
她捂住我的嘴,笑着说:“我只是逗你玩的,你别当真。”
然而,她立刻后悔了,我从她的表情中察觉到了不对劲,追问:“你是不是在监视我?”
她无奈地从衣柜里拿出一面镜子,扔在床上,我赶紧接住,小心翼翼地保护着。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昏暗的房间里,我与赵静和对峙着。她轻描淡写地递给我一个古老的陪葬品,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你瞧,这是你前任留给我的遗物,它能让你看到过往的影子。”
“见鬼,这么说来,我在祥和宾馆地下排水道与雨女搏斗的情形,你都一览无余?”我惊讶地质问。
她轻蔑地一笑:“那么远的距离,你以为我能飞过去插手吗?”
“飞个头啊,你就不能说实话?”我愤怒地反驳。
赵静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锻炼你嘛,我知道你命硬,那点小事难不倒你。”
我气得七窍生烟,这世上哪有这样锤炼丈夫的媳妇,竟然冷眼旁观我与其他女人的争斗。
“好了,好了,赵静和,这笔账我们以后再算。现在,告诉我眼前的事情。”我试图转移话题。
听到这话,赵静和翘起二郎腿,笑意盈盈地望着我,仿佛我的威胁对她毫无影响。
“你怎么这么厚脸皮?我这样骂你,你都不生气?”我好奇地问。
她轻松地回答:“为什么要生气呢?你以前说要收拾我,但你真的舍得吗?”
我哑口无言,突然想起了时霏霏,忍不住说:“真是没见过像你这样无耻的女人,不过,好像还真有一个。”
赵静和的态度突然变得强硬:“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好像是你有求于我吧?”
我无奈地软化了态度,尴尬地笑着:“是的,确实有件小事想请你帮忙。昨晚算计花羽的人,我和麻子都找不出来,你看……”
赵静和摇了摇头:“这不是我锻炼你的时候。我也找不出那个人,但我有种预感,他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你不必太过担心,毕竟,你不是还有我吗?”“你的意思是,只要我遇到危险,你就会及时出现来救我,对吧?那我就放心了。”
“你别太得意忘形,小危险我可不会出手,只有致命的危险我才会救你。断胳膊断腿什么的,我才不会管呢,免得人家将来说你靠媳妇爬上去的。”
“爬上哪?夫妻之间,都要努力才对,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夫君,我觉得你应该多看看老舅的那本书,上面应该有提升能力的办法。”
我摇了摇头:“那本书太浅显了,像是六年级写的作文。就拿昨晚的事来说,麻子要彩色公鸡羽毛,如果是我,还有几个选择。比如用姨妈巾抽那女尸,对了,你没见她身材,那个磕碜,不如你好看。”
“少用甜言蜜语哄人,我知道你想骗我脱衣服给你看。不过你说的好像真有道理呢,天葵血确实能制服起尸。你说花在天是不是蠢啊,这点都想不到?”
我点了点头:“蠢。”
赵静和看着我咯咯笑,小白牙笑起来格外清新好看。“是蠢,他就是一头蠢猪。真的,妈蛋的,让我等了他一千几百年才爱我。”
我看着她:“他们都说花在天转世了,他若是找你表白,你会不会回头去爱他。”
“别傻了,我有你,都说了他蠢,放心吧夫君,我不会让你绿的。”静和用手拍着我头顶,笑得在床上不停打滚。
我感觉现在越来越爱她了,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也真是要感谢璐瑶这个千年白骨精,不是她害我,我还不会去老花家的祖坟求支援,也不会遇到这么好的媳妇。
不管怎么说,有赵静和的一席话,我知道害堂哥的黑手可以无惧。这一块最担心的心病终于去了,只要给我逮住机会,弄死他孙子。
我问了下媳妇的意思,现在不缺钱,还要不要去香烛店上班。她也不坚持逼我,只是说老时那个人不错。况且最近她要出门回一趟祖坟老宅,估计要好多天才回来。我在家晚睡也没什么可惦记的。
听到这,我有些舍不得。追问她隔三差五就回祖坟,是不是那边有吃~奶孩子和别人生的。静和笑着捧起我的脸,逼我看着她的胸,问:“你也亲过,也抹了,生养过的和我这个一样吗?”在深夜中,我独自踏上了前往香烛店的公交车。夜风透过车窗吹拂着我,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丝神秘的气息。自从花在天那个老鬼复活的消息传开后,整个城市似乎都被一种莫名的紧张气氛笼罩着。
我的妻子总是对我有些怀疑,每当我独自出门时,她总会用那种带着些许嘲讽的语气说:“你总是一个人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难道不会去找那个老鬼花在天吗?”我知道她的担忧,但我只是去工作,去帮助老时打理那家古老的香烛店。
那天晚上,我如往常一样,带着那只水铃铛,用纸塞住了铜铃的吊坠,以免它总是响个不停。告别了母亲,我独自一人走向了香烛店。店里的灯光亮着,老时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
老时是个和蔼可亲的人,他总是笑眯眯地迎接我。那天,他正站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摘下那只与众不同的风铃。那只风铃与普通的风铃不同,它更像是古代宫殿屋檐上挂着的那种小巧铃铛,与我手中的水铃铛有着明显的区别。
我的水铃铛有一个抓握的手柄,里面装着一颗吊坠铜铃,只需轻轻摇晃,便能发出清脆的响声,声音能远远地传播出去。而老时摘下的那只风铃则没有手柄,是吊挂式的,它的喇叭筒呈柱形,里面的吊坠更为精致,微风吹过,便会发出悦耳的当啷声。
这种风铃有一种神奇的功能,据说能在不干净的东西进入家门时发出警报。至今,我仍然无法理解这是基于何种原理。同样,我手中的水铃铛也是如此,只需轻轻摇晃,便能散发出大量的水汽,这同样无法用科学原理来解释。
老时从椅子上下来,将风铃递给了我。我接过它,感觉它轻若无物,仿佛并不存在一般。他笑着说:“你妻子打电话来了,她说你需要用你们花家的家传宝贝,没想到就是这个。”
我接过风铃,心中暗自琢磨着妻子的话。她知道我对这些事情的态度,知道我只是为了工作,为了帮助老时。但她的担忧也并非没有道理,毕竟这个城市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于诡异。
那天晚上,我在香烛店里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我独自坐在那里,手中拿着那只风铃,心中默默地想着妻子的话。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但我也知道,我不能因为这些谣言和猜疑而放弃我的工作。
夜色渐深,我坐在店里,听着外面的风声,感受着手中的风铃传来的微妙震动。我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坚守在这里,守护着这个城市,守护着我的家人。我怔了怔,对时叔说:“你和我媳妇是不是在耍我啊?那东西对我来说可是要命的,你们要是骗我,可会害惨我的。”
“没骗你,”时叔说,“这风铃是我多年前在鬼市买的,因为挺有用的,就挂在这儿当门铃。你摇摇看。”
“鬼市?”我追问,“你去过鬼市?怎么走?在哪条街?”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老舅留下的书里曾多次提到鬼市,但我至今找不到入口。
时叔眉头一松,似乎想笑,“不是哪条街。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你现在这点身价,去了也是被人宰,过段时间吧,我带你去一次,保证你能大赚一笔。”
“你说的哦,”我提醒他,“你胡子一大把,说话可得算数。到时候你要是不带我去,车票钱我自己付。”
时叔叹了口气,听到车票两个字,他觉得跟我解释不清,于是转移话题:“不试试风铃吗?”
我随手摇了摇风铃,清脆的声音随即响起,听着很舒服。门口吹来的风,带着新鲜纯净的空气。
“不就是铃铛嘛,试它干嘛?”我问。
时叔此刻一脸好奇,围着我转了一圈,从脚底看到我头顶,忽然问:“花统,你的手不疼吗?”
我看了看手,“没事啊,不疼,怎么了?”
时叔想了想,笑着说:“你觉得我女儿怎么样?你们俩能不能发展一下?”
我摇了摇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说该交班了。
时叔明白我的意思,叹了口气穿上衣服离开了。我琢磨了一下,手上有风铃和水铃,晚上谁敢来惹事呢?
左手边一个,右手边一个,两个铃铛我换着玩,一直到午夜……和记香烛店的顾客络绎不绝,每晚的利润都过万。午夜时分,风似乎绕着香烛店盘旋,对面已经关门的店铺的破旧铁门发出响声,而我们这边的玻璃门却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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