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被岁月遗忘的角落,曾经的餐馆老板,如今却成了一个精神恍惚的幽灵,她的故事如同一段被遗弃的旋律,在荒废的喷泉公园中回荡。她的名字,如同被风化的碑文,已经难以辨认,但霍兰的出现,却为她带来了一线希望。
霍兰,这个心理专家,用她的智慧和温柔,慢慢揭开了女人心中的迷雾。她的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让女人混乱的心逐渐平静。霍兰手中的心理学书籍,不仅是知识的载体,更是打开心灵枷锁的钥匙。
“金老板,你的名字,如同你曾经的辉煌,不应该被遗忘。”霍兰的话语中充满了力量和鼓励。金慕筠,这个名字,如同一道光,照亮了她的记忆,也照亮了她的未来。
然而,金慕筠的话语中,却透露出了喷泉公园的另一面——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犯罪巢穴。她描述的那些神秘人物,如同幽灵一般,时隐时现,带着神秘的箱子,进行着不可告人的交易。
我们,作为正义的使者,决定深入调查这个谜团。在金慕筠的指引下,我们踏上了寻找真相的旅程。喷泉公园的后山,成为了我们探索的起点。那里的脚印,如同地图上的标记,指引着我们前进的方向。
在山顶的古庙中,我们发现了隐藏的密道,它如同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我们小心翼翼地沿着密道前进,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和危险。最终,我们来到了一个人工建造的密室,那里充满了神秘和恐怖的气息。
这个密室,虽然简陋,但却隐藏着巨大的秘密。它不仅是犯罪分子的藏身之地,更是他们进行非法交易的场所。我们的发现,虽然只是冰山一角,但却为我们揭开了喷泉公园背后的秘密,也为金慕筠带来了一丝希望。
在一次突袭行动中,我们深入了一间可疑的建筑。昏暗的走廊里,我们意外地发现一些人正沉浸在梦乡,而在一个看似教室的场所,我们遇到了一群正在“上课”的人。警员们迅速行动,制服了在场的学生和老师。讲台上,一名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男子在挣扎中大声辩解:“你们这是干什么?我这是正规的课程!”
“正规课程?在这种隐蔽的地方上课,你们用的教科书和黑板上的内容,都是教人如何犯罪的技巧,真是好一个‘赎罪者’,原来你们一直在教授犯罪课程!”我愤怒地斥责,如果不是因为不能滥用暴力,我真想狠狠地给他一巴掌。
我们迅速将这些人带走,这次行动成功捣毁了他们的一个据点,带走了20多名“学生”和2名老师。这些学生中,年龄最小的20岁左右,最大的竟有50多岁,他们竟然还在被一个不到30岁的“老师”教育。
回到极限收骨事务所,何馨逐一调查了所有人的身份。我和霍兰特别关注了凌和宜,墨镜男,他是这个巢穴的负责人,而他的女友,也是另一名老师,一直跟随他行动。
在审讯室里,我们严肃地审视着眼前的赎罪者。我开口问道:“赎罪者就是你创建的?你经常让你的人带新成员回去,然后让他们听你的课,等他们被洗脑后,你就让他们去喷泉公园重复相同的行为?”
面对我们的质问,凌和宜却沉默不语,他们坐在那里,身体弯曲,似乎非常疲惫,没有一丝力气。
“凌和宜,你们这是什么态度!给我坐直了,认真点,这里是审讯室,知道吗?如果你们现在不配合,后果只会更严重!”霍兰怒吼道。
然而,凌和宜只是掏了掏耳朵,仿佛霍兰的声音对他来说只是噪音,他打了个呵欠,吐出一口烟雾,然后悠然自得地说:“我喜欢在那里上课,那是我的自由。至于那些所谓的犯罪知识,你们肯定是误会了。那都是小说情节,我在教他们如何编写剧情。你们收骨人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竟然以为我在犯罪。赎罪者只是一个小说编写社团,我们并不违法,是你们自己想多了。”
霍兰一时语塞,没想到凌和宜会这样回应,他的解释似乎合情合理,我们也无法反驳。但从凌和宜的神色中,我们能感觉到他只是在强撑,但我们没有证据。
我皱了皱眉,语气稍微缓和,但依然威严:“可是你最近让一个叫戏阳舒的人去装炸弹,而且那辆车曾经装过的人,现在已经死了,这些都和你们有关!”
“装炸弹?我哪里会做炸弹,那又怎么可能会让人去安装呢!我们只是写小说的,和炸弹没有任何关系!”凌和宜表现出困惑和惊讶,但他的掩饰无法逃过我们的观察,他的脸庞和四肢的反应完全不同。
我们不能仅凭他的动作或微表情就断定他有罪,我们需要证据。目前我们所知的只有戏阳舒去装炸弹的事情,一切都是指向他,而关于凌和宜的犯罪事实,我们还没有找到。
凌和宜似乎很得意,他似乎认为我们的调查对他毫无影响,他甚至计划着审讯结束后要去做什么。
“看来你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我就说你们根本就是误会了,等时间到了,我就要离开这里,我还得回去备课呢!”凌和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我们决定从他的学生入手,如果他们能指证凌和宜,情况就会大不相同。
我和霍兰故意不理会他,直接走出审讯室,这是我们故意制造的疑阵,旨在勾起他的好奇心。
霍兰建议:“去看看他的那些学生怎么说。”
“好的,其他人还在审讯,我们暂时不参与,就在观察室里盯着。”
我们来到了第二号审讯室,刘雅欣和赵荣贵正在审讯一个叫勇文曜的学生。勇文曜比凌和宜年长几岁,但提起自己的老师时,他满是崇拜:“凌老师的教育方式很特别,我很喜欢。在他身边,我学到了很多有趣的知识!”
“可你不知道那些都是犯罪的知识吗?你用这些知识做过坏事吗?”赵荣贵试探性地问。
“没有,我们只是学习,纸上谈兵而已,根本没有实践过。”
刘雅欣追问:“但你们经常接触这些信息,内心不会出现扭曲的想法吗?你学习这些知识的目的是什么?还要在那种隐蔽的地方上课,别以为随便说几句,我们就会相信!”
“那是你们想多了,我们老师的性格很特别,他认为这些都是机密内容,不想让外界知道,所以我们才会选择那个地方作为课室,以免这些机密被泄露。我们的同学都是这么想的。”
“你们称之为机密?我看更像是犯罪证据。你们担心这些东西被警方发现,就不能继续洗脑新人了。你们内部高层肯定不会亲自犯罪,但那些新人都可能成为你们的替罪羊。你们一直在重复这种做法,所以警方一直无法深入调查。”
赵荣贵的手掌猛地击打在桌面上,那声音清脆而有力,仿佛能穿透空气,直击人心。他的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神如利刃般锐利,直刺勇文曜的内心深处。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雷霆万钧,震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然而,勇文曜面对赵荣贵的威压,却依旧保持着一副从容不迫的姿态。他的身体虽然被束缚,但他的灵魂似乎被一层无形的铠甲所保护,让人难以窥探其深处的秘密。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感受到,要彻底揭开他内心的防备,恐怕需要一把把精心打造的钥匙。
勇文曜冷笑着回应:“别以为这种小儿科的威胁就能让我屈服,事实的真相和我们老师所说的并无二致。我们怎么可能轻易承认?如果最后证明这只是一场误会,你们警方难道不会感到羞愧吗?”
“误会?”刘雅欣的声音突然提高,她的情绪如同被点燃的导火索,随时都可能爆发。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这种激动显然是她刻意表现出来的。勇文曜虽然双手被铐,却依旧试图保持镇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刘大师,我们好好谈谈,你何必这么激动呢?这不过是个误会而已。你要是因此伤了身体,提前进入更年期,那可不关我的事,我可是提前提醒过你的。”
“你说什么……”勇文曜的话语明显是在挑衅刘雅欣,审讯室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我轻轻敲了敲门,赵荣贵和刘雅欣很快就走了出来,他们接受了我的提议,让我和霍兰接手审讯。
赵荣贵在离开前低声对我说:“何组长,这个勇文曜和那个老师一样,都是难缠的角色。看来这些人早就有所准备,这次要让他们开口,恐怕不容易。”
“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我坚定地回答,“你们去审问一下凌和宜,我们采取轮番审讯的策略。”
“其他的学生我们也有人在审讯,包括凌和宜的女友。”
“那个女人有什么线索吗?”
“目前还没有,不过我们打算亲自去见见她。”
“你们先去吧,我们会跟上的。”
赵荣贵和刘雅欣离开后,我和霍兰走进了审讯室,面对着勇文曜。我冷笑着说:“刚才我们在观察室里看你的样子,你似乎早就准备好了如何应对我们警方的审讯。你们是不是觉得,就算我们对你们其他人下手,你们也不会感到害怕?”
“这本来就是一场误会。”勇文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难道我们学习知识,写小说也有错吗?”
我冷笑着反驳:“你之前怎么没有提到写小说的事情?你的说辞怎么和凌和宜一模一样,难道你们事先没有串通好吗?”
“他们刚才没有问,不然我早就说了。”勇文曜的回答显得有些牵强,尽管他尽力保持镇定,但他躲闪的眼神却出卖了他的内心。霍兰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随即她打了个响指,打开了一本书籍,开始念诵起来,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
我知道霍兰这是在尝试对勇文曜进行催眠。虽然这种做法有些极端,但面对像勇文曜这样难缠的对手,我们也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勇文曜,放松一下,看着我手里的这本书。”霍兰的声音柔和而富有韵律,仿佛能安抚人的心灵,“想象你现在已经不再审讯室,而是回到了温暖的家中。你浸泡在浴缸中,和你的爱人紧紧相拥,感受着无比的舒适和放松,所有的压力都消失了,你完全沉浸在这种美好的感觉中,无法自拔……”
勇文曜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仿佛真的回到了家中,感受到了那种温暖和舒适。他的身体逐渐放松,靠在了审讯椅上,双目紧闭。
霍兰继续引导:“现在,你已经完全放松了,是时候回忆一下你和赎罪者的关系了。在地下室的时候,你是自愿参加那些课程的吗?你是不是很崇拜你的老师?他教你们这些知识,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个……”勇文曜的声音变得有些迟疑,但他最终还是开口了,“老师教我们那些知识,是为了让我们去犯罪。我们通过让新人不断执行任务,然后被警方抓捕,以此来脱罪。这个计划一直持续到现在,都没有被人发现。戏阳舒确实是我们派出去的,还有其他人也是。那场爆炸也是我们制造的。我们团伙内部有各种犯罪精英,包括物理学天才、黑客高手、生物学家等等。我们每天都会互相传授知识,因为每个人的专长都不一样。如果只靠老师一个人教育,那肯定是不够的。所以我们当中有些人,随时都可能成为教师,然后在后山的地下室互相学习。当新人被逮捕后,我们又会去找其他人顶替,如此循环往复,我们内部始终没有人被发现。而被逮捕的,大部分都是那些随时可以牺牲的新人。这些人虽然收了我们的好处,对我们唯命是从,但他们却不知道自己被我们利用得有多惨。如果我们不帮助他们,他们中的大多数都会选择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