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成为一名有用之才

即便来了，我也未必会见，既然人已送到，彭大人还是回去处理公务吧，有空时，多向姜大夫请教，她会给你意想不到的帮助。”

彭明领命准备离去，临走前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心中不免感慨万分：“记得爹爹的话，只有自己强大了，别人才无法欺负你，我这一生过得平平无奇，希望你能有一个更好的未来。”

彭子杰认真地点头，叮嘱道：“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姐姐的婚事，希望能早日找到一个好归宿，我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回。如果不能回来参加姐姐的婚礼，也请爹爹替我向她表达歉意。”

彭子杰心中充满了不舍，想到未来他可能无法亲自为姐姐送嫁的情形，感情深厚的兄妹俩将面临一段时间的分离，这让他感到难过。

彭明轻轻地拍了拍儿子那纤细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到了那里，你要加倍努力，争取早日有所成就，回家。

遇到不懂的问题，多向你的师父请教，记住，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别在外头像在家里一样，任性妄为。”

经过一番深情的交谈后，彭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月福楼。

彭子杰目送着爹爹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然后转身向元湛抱拳行礼：“元郡王赐予这样的机会，我定会勤学苦练，不负郡王厚望，尽早成为一名有用之才。”

元湛淡淡地说：“你不需要为我分忧，你爹爹为了将你托付给我，不惜冒着得罪我的风险，如果你辜负了他的期望，今后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程顺，带他下去。”

彭子杰再次向元湛深深一礼，然后跟随程顺离开，踏出月福楼的那一刻，他心中暗下决心，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与此同时，彭明坐在公堂上，忧心忡忡地叹气，“周师爷，之前姜姑娘的庄子开始种植水稻了吧？生长情况如何？”

周师爷回答说：“大人，我正想汇报这件事，昨天我去庄子一趟，恰好遇见徐管家指导农户为抽穗的稻子进行人工授粉。

他们说这样可以提高稻谷的产量，我这一辈子，虽家里也有几亩好田，却从未听说过稻子需要人工授粉。”

彭明皱眉问道：“人工授粉？他们是如何操作的？”

周师爷解释道：“他们用一根长绳，两个农户各执一端，从田头拉到田尾，这个过程需要体力和技巧，至于这样做能否真的增产，还得等到秋收时才知道。”

彭明点点头：“姜姑娘除了购买田地，还买了两座山头，那山头她有没有整理种植其他作物？”

“大人，这个我不太清楚，要不，我去请徐管家过来吧。”周师爷说着就转身离开了。

彭明坐在桌前，反复思考着元湛的话和姜默的作为，感慨不已。姜默的到来，不仅让他接触到了张国良和元湛这样的军事重要人物，还让他有机会为儿子寻找更好的前途。

彭明心情愉悦地整理着自己的私藏，将它们分成三份，最丰厚的一份准备作为女儿的嫁妆，一份作为儿子的聘礼，另外一份虽小，却想送给姜默，以表达他对她带来转变的感激。

就在他忙碌分配私藏时，周师爷带着徐亮走进了府衙。

徐亮恭敬地问候：“徐亮拜见彭大人，不知大人召唤，有何指教？”

彭明示意徐亮坐下，直接切入正题：“我听说你们姜家在嘉兴城的两座山头上种植了药材和其他作物。这里边有什么特别的考量吗？听说你们还在尝试人工授粉来提高稻米产量，这是怎么一回事？”

徐亮稍显尴尬地解释：“我们家姑娘认为，通过人工授粉可以让稻米的授粉更加均匀，从而提高产量。

至于山上种植的，除了药材外，还有姑娘在云瘴林发现的一种新作物——土豆，据说产量极高，我们这是第一次尝试种植，希望能成功。”

当彭明听说有一种作物，亩产竟能达到两千斤时，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兴奋地追问徐亮：“那土豆，还有种子吗？”

徐亮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解释道：“种子我们自己都紧缺，但姑娘有言，如果这次试种的产量确实可观，她愿意把种子分享出来，这样做既是为了自己和孩子积德，也是为了帮助他人。”

彭明听后，满心欣赏地说：“姜姑娘真是大善人啊！那么，这土豆何时可以收获？到时候我必须亲自验看产量，看看是否真的如传说中那般惊人。”

“具体时间我还不清楚。”徐亮回答，“姑娘说等到收完水稻后才能挖土豆，看来得等到秋收忙完之后了。”

彭明兴奋地拍手称赞：“那时候别忘了通知我，如果产量真的能达到亩产两千斤，姜姑娘简直就是百姓的救星啊！”

徐亮心里却有些担忧，彭明这番话听起来有点过了，他小声提醒：“彭大人，请您谨言，姑娘只是出于对百姓的关心，不想看到他们饿肚子，才想着分享土豆种子。

您刚才的话如果被人故意歪曲，传到皇上那里，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彭明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有些尴尬：“我……我只是随口一说，不会真的给姜姑娘带来麻烦吧？”

“彭大人作为地方官员，应该明白一句话带来的后果，一个无权无势的人，舆论的影响能在一瞬间毁了他。”

“对，对，我说错了，徐管家，请您见谅，我不该那么随意说话。”

徐亮点点头，“关于土豆的事，是姑娘这么决定的，但具体的情况，还是需要您亲自和姑娘确认，毕竟，我不过是姜府的一个管家，不能代替主子做决定。”

“徐管家，我明白了，等我下次见到姜姑娘时，会亲自向她询问的同，今天请你过来，实际上就是想确认这件事而已，既然现在一切都清楚了，我就不再占用你宝贵的时间了。”

徐亮明白事情已经谈妥，便起身准备告辞，“我还有其他事务需要处理，就不再打扰彭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