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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将军府深宅大院

重生之我以医术改命 大毛小脑 2024-05-14 13:36
就在这时,家中的仆人走进房间,打破了母女间温馨的氛围:“夫人,那汤水还要继续熬制吗?”
母亲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仆人继续忙碌,而她的目光则重新落在了女儿身上,那份母爱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而明媚。
月色朦胧,秀梅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留下夫人独自沉思。她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必须得继续进行,但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不能让人察觉出丝毫的破绽。
“是的,夫人。”秀梅低声应诺,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
夫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等等,秀梅,那个奶娘可靠吗?”
秀梅微微俯身,语气平静而自信:“夫人,她的男人沉迷于赌博,每月都背负沉重的赌债。只要我们抓住这个把柄,她就不敢有任何反抗。”
夫人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那好,你去吧,准备汤药,让奶娘服下。然后,你再喂给她。”
秀梅眉头微蹙,有些迟疑:“奶娘会同意吗,夫人?”
夫人的声音冷静而有力:“那药对成人无害,只对婴儿有效。”
秀梅恍然大悟,赞叹道:“夫人英明,我这就去安排。”
夜色渐深,秀梅的身影消失在月光下,而夫人则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深邃,仿佛在思考着更深远的计划。
岁月如梭,不觉间三年光阴荏苒。在这不长不短的日子里,捷报频传,司徒将军之名威震四方,屡败敌军,英姿飒爽。
然而,在熙城之中,一则关于司徒家小女儿司徒婉的传言悄然蔓延——三岁的她竟尚未断奶,这在众人眼中实属罕见。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司徒家的长女司徒悦,年仅八岁便已才貌双全,活泼可爱,引得许多望族争相瞩目,欲与她结为良缘。
同胞姐妹,同出一脉,却天差地别,这让熙城的百姓们私下里议论纷纷,有人甚至猜测是否将军府中出了差错,将两位小姐弄错了。但将军府深宅大院,守卫森严,当年夫人分娩之时更是密不透风,如何会有这等荒谬之错?
于是,人们只能以“龙生九子,九子各不同”来解嘲,而真相究竟如何,外人终究难以窥见。
司徒婉耳闻这些流言蜚语,心如止水,她自小便性情淡漠,对于女子的闺誉并不放在心上。然而,对于母亲的所做所为,她心中却是充满了讥讽。母亲一面限制自己,逼迫自己不得断奶,一面又在外散播消息,似乎并不愿意看到自己好过。
起初,她还不明白母亲为何不再给自己喂食那些有毒的汤药,反而请来了一位体态丰满的奶娘。难道是母亲良心发现,念及母女情深?但回想起前世,母亲在自己离世时那欣喜若狂的模样,司徒婉绝不相信母亲对自己有何母女之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每当她饮下奶娘的奶水后,便感到愈发昏昏欲睡,即便醒来也似乎呼吸困难。这时,司徒婉不得不佩服母亲的狠毒手段。
原来,母亲竟是先将毒药让奶娘服下,再由奶娘喂给自己,这般设计巧妙,令人难以察觉。即便真相大白,也与她无半点干系。
在那个风华正茂的年代,司徒婉的母亲悔恨交加,她痛斥自己的眼光短浅,竟误信了一位心如蛇蝎的奶妈,以至于险些害了自己的掌上明珠。即便那奶妈最终吐露了真相,世人又怎会相信,会有如此冷酷无情的亲娘?
小小的司徒婉曾试图反抗这残酷的命运,但她力不从心,如何能与那恶狠的奶妈抗衡?每当她拒绝饮下那毒奶,奶妈便毫不留情地用针扎她娇嫩的肌肤。如今,她身上布满了数不尽的小针孔,无奈之下,只能顺从地喝下那滴着毒液的奶水。
在过去的一生里,司徒婉无知无觉,任由母亲操纵。然而,今生的她已洞悉了一切,决心要为自己的未来而奋斗。
既然无法改变被持续下毒的命运,她决定另辟蹊径,学习医术。哪怕不能立刻驱散体内的毒素,学会一些增强体质的方法也是有益的。
记忆中,将军府的书房里应当藏有医书。在前世,尽管司徒夫人不允许司徒婉学习女红等技艺,但至少还是让她接受了读书写字的教育。若是将军府的小姐连最基本的文化都不懂,那么遭人耻笑的不仅是司徒婉,整个将军府的名声也会受损。这是司徒夫人绝不能容忍的。
有一次,司徒婉曾悄悄进入书房,想要找些闲书消磨时光,却无意中瞥见了一本《神农医书》。得知此事后,司徒夫人急忙将负责看守的人严惩,斥责她们疏于职守,让小姐接触了医书。她担忧若小姐寄望于医书,最终却发现毫无帮助,可能会生出绝望的念头。
在那个古老的时代,生死轮回被视作自然之理,而在这淡然面对生死的氛围中长大的司徒婉,自是不会轻易言死。然而,为了不让母亲忧心忡忡,更为了不令那些无辜之人因己遭难,她便再也没有踏入那间充满书香的书室。
日夜不离的奶娘如影随形,留给司徒婉的,唯有在夜色深沉,奶娘酣睡之际,悄然溜至将军府的藏书阁,寻觅着那些医籍秘籍。
寂静的夜晚,烟雨楼的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一道细小的身影从中探出,那是司徒婉,她警惕地打量四周,确认无人后,方才小心翼翼地朝书室方向挪去。不过几步,她便喘息起来,不得不停下脚步,靠在墙壁上稍作休息。
就这样,走走停停,她终于来到了书室门前。轻轻推开门扉,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蜡烛,那是她在白日里趁奶娘外出时偷偷藏起来的。火光跳跃,照亮了她坚毅的脸庞。
尽管体弱多病,但司徒婉的记忆力却出奇的好。她记得那本《神农医书》应当摆放在书架的第二层。可她,毕竟只是个三岁的孩子,加之长期疾病缠身,身形比同龄的孩子还要矮小。
环顾四周,唯一能派上用场的便是一把竹椅。她小心翼翼地将椅子拖到书架前,生怕发出响声。竹椅本身沉甸甸的,待她费力地将其挪至目的地,额头已是汗水涔涔。
费劲地爬上椅子,那本《神农医书》果然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她的触碰。她尽力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小心翼翼地下了椅子,又将竹椅小心推回原位。
当书室的门再次关闭,司徒婉感到自己的力气几近耗尽,她软倒在地,几乎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回了自己的闺房。见到奶娘依旧沉睡得如同自己离开时一般,她便将蜡烛吹灭,重新插回烛台,然后疲惫地攀上了床榻。
在昏黄的烛光下,司徒婉轻手轻脚地翻开了《神农医书》。她的奶娘赵氏,为了不让夜晚的如厕之事打扰到她的安眠,特意留下了这唯一的光源。书页上写着:“内功修炼之初,静坐吐纳,既能强身亦能养性。”
依循着古籍所载,司徒婉闭目凝神,开始尝试书中所述的呼吸之法。不久,她便感到一股暖流在腹中涌动,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喜悦。虽然身体未见大变,但她能感觉到一种微妙的变化正在发生。
当她再次睁眼时,蜡烛已经熄灭,窗外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司徒婉没有继续贪恋修炼,而是将《神农医书》小心翼翼地藏入了床板的隐秘之处,这是她前世无意中发现的秘密空间,无人知晓。
藏书完毕,司徒婉缓缓合上双眼,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她的睡眠格外沉稳,连庭院中公鸡的啼鸣也未曾听见。
清晨,赵氏起身,先是轻手轻脚地走到司徒婉的床边,见她仍在沉睡,嘴角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好个深沉的睡意,这样我便有更多时间去寻那冤家。”她自言自语。
“小花,小姐若醒了,你且先照看着。”赵氏吩咐道。
“遵命,奶娘。”小花恭敬地回答。
赵氏心情愉快地准备离开府邸,心中暗自庆幸,今天小主子能睡得这般沉实,看来不到午时是不会醒来的。她可以趁此机会去找那个久别的情郎,好好享受一段甜蜜时光。
赵氏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目光所及之处,便是秀梅那熟悉的身影。
“秀梅姐姐,有何贵干?”赵氏问道。
“夫人有请,说是要找你问些事情。”秀梅回答。
“我这就去。”赵氏颔首。
在宽敞的正房内,司徒悦,年仅八岁,依偎在她母亲的怀抱中。“母亲,父亲何时归来?”她好奇地问。
“你父亲的信上说,敌国已经投降,他过几日便会回家。”司徒夫人温柔地回答。
“真的吗?那太好了!母亲,我一定要在父亲回来时,向他展示我的武艺。”司徒悦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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