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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无法反抗

重生之我以医术改命 大毛小脑 2024-05-14 13:38
“婉儿,我是你的姐姐,你要好好的,别乱动。”司徒悦想起母亲曾说这种药物只会让人产生疯狂的症状,并不会真的伤人。她强忍着恶心,慢慢靠近躺在地上的司徒婉。突然,司徒婉像发了疯一样站起来,朝着司徒悦的脸一阵乱抓,吓得司徒悦无法反抗,脸上被抓得伤痕累累,头发也被揪下了一大把。
“婉儿,你别吓姐姐,我是你姐姐啊,你快醒醒!”司徒悦看着仿佛真的疯了的司徒婉,心中焦急,努力想要挣脱她的控制。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都觉得这是姐姐在温柔对待受苦受难的妹妹。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起了在后花园赏花的各家命妇和刚到后花园的司徒将军的注意,一群人纷纷往后湖方向走去。
“悦儿,我可怜的悦儿,快来母亲这里。”司徒夫人本来是兴奋地来看好戏的,却看到自己的女儿脸上被抓得伤痕累累,一脸可怜的样子。她冲上前去,怒不可遏地给了司徒婉一巴掌。“啪”的一声,原本疯狂的司徒婉被这一巴掌打得晕了过去。
“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响亮的巴掌声传入赶来的司徒沐泽的耳中,他一脸愤怒。
“老爷,我只是一时情急,我……”
司徒夫人心乱如麻,言语支吾,难以成句。司徒沐泽的目光如刀,一瞥间令她心惊胆战。他转向众人,温言道:“诸位见谅,小女今日身体不适,我须带她暂退,望各位海涵。”说罢,司徒沐泽轻轻一躬,尽显礼仪之邦的风范。在场诸人自是不敢多言,纷纷点头示意,表示理解。
司徒沐泽轻抱起体态柔弱的司徒婉,步履匆匆地返回烟雨楼。然而,楼中寂静无声,仆从皆无,唯有荷香一人,正忙碌于翻找箱柜之物。他将司徒婉轻放于软榻之上,覆以薄被,柔声问道:“荷香,何事如此慌张?”
荷香一惊,抬头间,满脸惶恐:“老爷,小姐怎地了?”
司徒沐泽目光如炬,沉声反问:“当初我将你安排在小婉儿身边,所为何来?”
“保护小姐,确保她远离一切危险。”荷香低下头,声音细微,如同蚊吟。
“那么,你此刻所作何解?”
荷香颤声道:“老爷,奴婢知错,愿受责罚,但求您赐予机会。”
司徒沐泽眉头紧锁,再次问道:“你未守在小婉儿身边,又是何故?”
司徒府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往日的宁静。荷香气喘吁吁地冲进书房,面露焦急之色。
“老爷。”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小姐突然感到不适,命我回来取易兰丸,可我翻遍了药箱,却怎么也找不到。”
司徒沐泽放下手中的书卷,眉头紧锁,“荷香,你可知道今日府上有何异样?小婉儿是否曾犯过癫痫之症?”
“回老爷的话,小姐自解毒以来,身体一直康健,从未有过此类病症。”荷香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迷茫,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司徒沐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不满地看着荷香,“你这是何故?何时学会如此犹豫不决?”
“老爷,”荷香咬了咬唇,显得有些迟疑,“奴婢不敢说。”
“荷香,难道你在后院久居,连军营中的直率都忘记了吗?”司徒沐泽的声音中带着责备。
荷香跪倒在地,头垂得更低了,“老爷,无论奴婢说什么,都与小姐无关,这只是奴婢个人的想法。”
司徒沐泽凝视着她,语气缓和了些,“你放心,我自会分辨是非。”
荷香抬起头,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感激,她知道,老爷虽然严厉,但总是公正明理。
在那个古老的时代,故事便悄然绽放。司徒府上,风波暗涌。
“大人,自夫人送来的新裙着身后,小姐便显得颇为不适。晨起时分尚且安宁,未几却腹痛难忍,奴婢觉得此事颇有蹊跷。”荷香低声向司徒沐泽禀报,言语间满是担忧与不解。
司徒沐泽闻言,心如刀绞,不禁暗自思忖:夫人怎得如此不明事理?难道她不知,这等行为将他们之间微薄的情分也消磨殆尽吗?
“荷香,你且好好照料小婉儿,我先行告退。”司徒沐泽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大人走好。”荷香恭敬地送别,心中暗自思量:大人素来睿智,此番定能洞悉夫人的不妥。她轻轻拍去裙上莫须有的尘埃,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宴会因此风波而提前散场,宾客们纷纷告辞,这也正中了司徒夫人的下怀。她急切地想要查看司徒悦的面庞,是否因今日之事留下了瑕疵。
“各位慢行,他日定当赔罪。”司徒夫人虽然心中焦急,但仍礼貌地向众人致歉,她知道让宾客扫兴而归乃是大忌。
“司徒夫人过谦,他日定当再来拜访。”宾客们纷纷回礼,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
……
在钰阁之中,司徒悦怒气冲冲,将所有触手可及之物摔得粉碎。婢女奴才们个个胆战心惊,无人敢近前,只得远远地躲在外室,窃窃私语,不敢作声。
司徒夫人轻手轻脚地推开了内室的门,眼前的景象让她心头一紧。屋内犹如被飓风掠过,碎片散落一地,杂乱无章。她的目光在混乱中搜寻,终于落在了女儿的身上,声音柔和而急切:“我的宝贝悦儿,让为娘仔细瞧瞧,你的脸没事吧?千万别留下什么伤痕。”
“母亲,府里的医师说了,只要按时用药,保持干燥,一个月后便能恢复如初,肌肤不会留下任何瑕疵。”小姐身边的丫鬟轻声安慰道。
司徒夫人点了点头,示意她们退下:“我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
待得室内只剩下母女二人,司徒夫人轻声细语地劝慰着:“悦儿,别再生气了。听说那药虽然会让人有些异样,但终究不会让你留下疤痕。你若是因此伤了身体,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小姐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与愤怒:“母亲,那药不是只会让人误以为她是癫狂之人吗?为何她竟会对我出手?”
司徒夫人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发丝,眼中满是不忍与疼惜,她知道,这场意外不仅仅是一次皮肉之伤,更是心灵上的创伤。然而,作为母亲,她必须坚强,为女儿撑起一片天。
司徒府内,一片静谧。黄昏的余晖洒在精致的窗棂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母亲,您真的不知道吗?但是那位医者又怎会欺骗我们?”司徒悦的声音带着几分疑惑,却也透露出一丝希冀。
“孩子,难道说那不幸的星辰真的遭遇了不幸,真的染上了疾病?”她的心中暗自思忖,若是这样,那可真是天大的喜讯。那些被癫狂缠身的人,生命之灯往往迅速熄灭。那个令她深恶痛绝的扫把星,难道真的即将陨落?想到这里,司徒悦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正是如此,这真是太好了,仿佛是上天终于睁开了眼。据说,那些被癫狂之症折磨的人,寿命都不会太长。”司徒悦自顾自地说着,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轻快地旋转起舞,如同一只欢快的蝴蝶。
“母亲,这真是太美妙了。只要那扫把星一去,父亲的视线里便只有我了!”司徒夫人看着眼前欢欣鼓舞的女儿,温柔地走近,轻轻地为她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发丝,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
“老爷,您来了。”一个仆人恭敬地行礼。
“起来吧。”司徒沐泽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踏入了钰阁,环视一周后问道:“大小姐和夫人在哪里?”
“回禀老爷,大小姐和夫人现在正在内室。”仆人恭声回答。
司徒沐泽踏进内室,原本是带着关切之情来探望长女的伤势。然而,眼前一片凌乱的景象令他的心境顿时笼上一层阴霾。
“唉,你这孩子,身为家中的掌上明珠,怎可如此不顾形象?”他的声音中透着无奈与责备。
司徒夫人在一旁柔声劝慰:“夫君,悦儿的面颊受了伤,女子爱美乃是人之常情,她此刻心情烦乱,你又何必动怒呢?”
司徒沐泽的怒火却因这番话而愈烈:“你还敢为她辩护?这孩子的任性妄为全是你宠出来的!自小便是这般,稍有不如意便摔东西,这哪是名门淑女所为?”
司徒悦本以为父亲的到来会带给她些许慰藉,未料却是另一番训斥:“父亲,您总是责怪我,可是这次,是我的妹妹婉儿将我弄成这样的,您为何不对她说些什么?”
被女儿的话点醒,司徒沐泽意识到自己将怒气错投于无辜的长女身上,毕竟,真正的始作俑者是自己的夫人,而女儿不过是受害者。
“来吧,孩子,让父亲看看。”他的语气柔和了许多。
司徒悦闻言,忍不住泪如泉涌:“父亲,好痛啊,您瞧,我会不会破相了?”她的委屈如同洪水决堤,无法抑制。
看着女儿那张受伤的娇颜,司徒沐泽的心也揪了起来:“别怕,孩子,父亲定会请御医前来,绝不让你留下丝毫疤痕。”
他对司徒夫人的不满更深了,心中暗忖:一人之过,害了两个无辜的女儿,这究竟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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