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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专心养伤

重生之我以医术改命 大毛小脑 2024-05-14 13:38
在古色古香的房内,司徒夫人轻声对老爷说道:“老爷,真的不必了,府上的医师开出的药方已经足够,无需再麻烦御医。”然而,司徒沐泽仿佛未曾听见,他的怒火未息,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投向她。他的目光转向了女儿司徒悦,“悦儿,你妹妹婉儿并非有意伤害,作为姐姐,你应该展现出宽容之心,明白吗?”
“父亲,悦儿并不怪罪婉儿。”司徒悦柔声回应。
“那就好。”司徒沐泽点了点头,“你好生养伤,我先告辞了。”
“好的,父亲,您慢走。”司徒悦目送着父亲的背影,心中涌起一丝不舍。她知道,父亲平日里鲜少来到她的闺房,今日之所以来,恐怕多半是为了替那个被人称作扫把星的妹妹说情,以免自己对她心生嫉恨。
而司徒沐泽在离开的路上,心中犹豫再三,他仍旧不愿在孩子面前揭露其母的恶行,打算回到正房后再与司徒夫人一一说明。
“母亲,今日父亲为何对您如此冷淡?”司徒悦感到了不同寻常,她不禁问道。作为司徒沐泽的伴侣,司徒夫人自然也感觉到了丈夫的不同寻常。难道是因为自己今日责罚了那个被称作扫把星的女儿,惹得老爷不悦?她心想,必须尽快向老爷解释清楚。
“悦儿,你要专心养伤,切莫大意。我先行告退。”司徒夫人嘱咐道,心中已是另一番打算。
“母亲,您慢些。”司徒悦目送着母亲的远去身影,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在她看来,母亲真是对父亲言听计从,尽管父亲对她漠不关心,她却浑然不觉,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
司徒夫人匆匆朝着主屋方向赶去,迎面而来的丫鬟们纷纷行礼:“夫人安好。”
“舒雅,老爷回来了吗?”司徒夫人急切地询问。
“是的,夫人,老爷已经回到内室了。”舒雅恭敬地回答。
“那好,你们都退下吧,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司徒夫人吩咐道。
“遵命,夫人。”众仆婢应声散去。
司徒夫人推开内室的门,只见司徒沐泽面无表情地坐着,连她进来也未曾露出往日的温柔笑容。她的心沉了下去,更加确信丈夫是因为她不慎打了那个不祥的孩子而生气。
“沐泽,今日我之所以那般慌张,全是因为看到悦儿被婉儿抓伤了脸,才会失手打了婉儿。”司徒夫人试图解释。
然而,司徒沐泽的表情并未因此有所缓和,他淡淡地问:“梦瑶,你来找我,就只是为了说这些吗?”
司徒夫人只觉腿肚打颤,耳畔回荡着其他夫人们的低语,她们口中的司徒将军总是令人生畏,如同冬日里的铁塔,冷硬而不可接近。纵然她曾用计攀上他的床榻,他亦未曾露出此刻般的严厉。
往昔,她对这些议论不以为意,直至今日,亲眼目睹了夫君那副冰冷至极的面孔。她不曾知晓,在司徒沐泽心中,唯有那些深藏于心尖之人,方能见到他卸下冰霜的一面。如今,她无疑触碰了他的禁忌。
“梦瑶,你真未有何事隐瞒我?”他的声音如寒风穿林,清冽而透着丝丝凉意。
“夫君,妾身岂敢有瞒您之事?难道您忘了我们洞房花烛夜的誓言吗?”司徒夫人心中茫然,却明白此刻唯有唤起往日深情,方是解围之策。果然,提及新婚燕尔的甜蜜回忆,司徒沐泽的面容渐露柔情。
然而,为何他不放过小婉儿?她以为自己已躲过一劫,不料,瞬息之间,他的神情再度凝固如初。
“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坦白从宽。”他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夫君,您究竟何意?妾身实在不解。”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好,既然你不懂,那就看清楚这些。”他手一挥,一份画押签字的证词展现在她眼前,字字句句,无情地揭示了隐藏在华丽帷幕后的真相。
在昏黄的灯光下,司徒夫人泪眼婆娑,宛若带雨的梨花,哀婉动人。她哽咽着对面前冷硬如铁的丈夫道:“老爷,妾身冤枉啊!那郎中的话怎能信以为真?妾身从未有过丝毫越轨之心,这一切都是捏造。”
司徒沐泽目光如炬,逼视着她,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那你如何解释此物?”他手中紧握着一枚精致的玉佩,那是他们定情时的信物。
司徒夫人颤抖着唇瓣,欲言又止,终于泣不成声:“这……这……”她深知一旦吐露真相,便是万劫不复。
“难道这是那郎中从你这里偷取的?”司徒沐泽的声音愈发冰冷,“你向来珍视此物,怎会轻易让人夺走?为了害自己的骨肉,你连良心都不顾了?你把我和孩子们置于何地?”
面对这样锐利的质问,司徒夫人哑口无言。她的沉默却更激怒了司徒沐泽,他无法理解,在这关键时刻,她竟不自省其错。
“老爷,请三思啊!”她终于哭诉道,“定有人嫉妒我,才设下这圈套。您千万别中了敌人的诡计。对了,或许是婉儿,她一向行事古怪,心怀叵测。她这是在报复我平日里的疏忽。”
“够了!”司徒沐泽怒斥,“梦瑶,你至今还在撒谎。看看你,哪里有一丝为人母的慈爱?你总是诋毁婉儿,难道你忘了作为母亲的本分吗?”
被如此斥责,司徒夫人震惊不已,那个曾经宠爱她至深的老爷,如今怎会变得如此绝情?她不敢相信,不禁悲从中来:“老爷,您怎能这般伤我?您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利刃割裂我的心。”
夫妻二人之间的误会与猜疑,如同夜色中的迷雾,愈发浓重。而那颗曾经彼此交付的心,是否还能找回昔日的温暖与信任?
在古色古香的书房内,司徒沐泽面色铁青地立于窗边。外头梧桐叶随风飘落,他的心思却如同乱麻一般纷扰。
“夫君啊,难道妾身已失了你的宠爱?莫非你在外有了新欢,借此机会欲将我抛弃?”声音带着哽咽,透出一丝后悔,司徒夫人的话语如刀锋般刺入他的心。
这话一出,司徒沐泽心头火起,他从未对爱妻如此发怒,然而今日,她的猜疑让他难以平复。“你胡思乱想些什么!我不愿与你争辩。但记着,若再有伤害婉儿之举,我绝不会留情。”言罢,他愤然拂袖而去。
望着丈夫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司徒夫人只当他是掩饰心事,羞愤交加。她感到一阵晕眩,无力地滑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沈氏,忠心的奶娘,匆匆步入室内,见状急忙扶起瘫倒的夫人。“夫人,您怎么了?让老奴来帮您。”
“奶娘啊,他厌弃了我,他有了别的女人,我该怎么办?”泪水模糊了双眼,司徒夫人此刻全无往日的威严与从容,只剩下脆弱和恐惧。
沈氏拾起地上的纸张,轻声安慰:“夫人,这一切恐怕都因二小姐而起。”
“奶娘,你是说,那个不祥之人给夫君带来了祸水?”司徒夫人眼中闪过一抹希望的光芒,急切地追问。
“正是,夫人。您今日之事牵扯到两位小姐,而老爷得知您多年来对二小姐的种种,他误以为您会对子嗣不利。男人心性,家中一旦有波澜,便易被外头那些狐媚女子所诱惑。”沈氏语气中满是忧虑与忠诚。
在古色古香的闺房内,司徒夫人正与她的奶娘细声交谈。
“奶娘,您这话是何意?”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疑惑。
老奶娘望着她,眼中满是深沉的情感:“夫人啊,您知道,老爷向来是个重情义的人。他之所以会去照顾那个狐狸精,恐怕是因为他觉得您触碰了他的某些底线。”
“底线?”司徒夫人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解。
“正是。”老奶娘缓缓道,“而这底线,恐怕与家中的两位小姐脱不了关系。”
“您的意思是,我应该对那个被世人称作扫把星的二小姐好一些?”司徒夫人试探着问。
“没错,夫人。”老奶娘点了点头,“这位二小姐似乎真的患有癫狂之症。据我所知,患此病者往往活不过三年。如果您在这三年里能够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难道还怕老爷不会回心转意吗?”
司徒夫人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好,为了老爷能够回心转意,我会好好待她。”
这时,老奶娘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夫人,我还有个人要介绍给您。”
“哦?是谁?”司徒夫人好奇地问。
“徐明,快来拜见夫人。”老奶娘朝门外喊道。
在古色古香的闺房内,司徒夫人正端坐于梳妆台前,忽听得外头传来脚步声。门帘轻掀,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低头谦卑地行了一礼:“是,小的徐明,拜见夫人。”
司徒夫人的目光掠过一丝惊异,她不禁问道:“起来吧,奶娘这是?”她的目光落在了沈氏的身上,不解其意。毕竟,这位奶娘向来谨慎,从不轻易将外人引入内室,今日之举实在令人费解。
沈氏微微一笑,向司徒夫人解释道:“夫人,此人信得过,而且身材魁梧有力,日后夫人若有所需,皆可交由他来办理。”言罢,她微微侧身,让出了身后的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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