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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得力的助手

重生之我以医术改命 大毛小脑 2024-05-14 13:38
司徒夫人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徐明,只见他一脸的忠厚老实,眉宇间不带半分邪气,似乎是个可信赖之人。然而,她并未察觉到沈氏脸上掠过的一抹红晕。
“好,徐明,从今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与奶娘一同为我效力吧!”司徒夫人沉吟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点头示意。
“谢夫人恩典,奴才定当尽心竭力,为夫人效劳!”徐明激动地跪下,磕头如捣蒜,他的一片忠诚之情,让司徒夫人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随风而逝。
“好了,既然你已表了心迹,就先退下吧,有事我自会告知你。”司徒夫人温和地说道。
“是,奴才告退。”徐明再次磕头,眼中满是感激之情,临走时还不忘对沈氏投去感激的一瞥。
沈氏感受到了徐明的目光,也偷偷回以眼神,待他退出房间后,她转向司徒夫人,轻声询问:“夫人,您看徐明此人如何?”
“奶娘选的人,我定是放心的。”若说这世上有谁能够全心全意对待她公孙梦瑶的,非奶娘沈氏不可。公孙夫人幼年丧母,她父亲又独宠继室,只有奶娘沈氏将她拉扯大,故公孙梦瑶对沈氏更多的是如母亲般依赖。
“夫人,那您先好好休息一会儿,老奴先去交代徐明一些事务。”
“好的,奶娘,你去吧。”沈氏的异样并未被司徒夫人发现,她恭敬地退了下去。
轻轻为夫人关上门,沈氏急急来到徐明房间内,“徐明,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做了,你什么时候才能与我快活快活?”
“沈姐,你怎么如此猴急?”徐明好笑地看着满脸潮红的沈氏。
“你这冤家,说好的把你弄到夫人面前当差你就会满足我的。”
“好,既然如此,那你先去洗洗干净。”,徐明在沈氏的浑圆上摸了一把,沈氏居然就一激灵,夹紧了双腿,徐明邪佞一笑,这段时间来沈氏顿顿给他加餐,原本瘦弱的他也变得强壮了许多。
他本就是个高个子,强壮了的他居然渐显魁梧,这么一笑瞬间就将沈氏勾的没了主意,只能猴急地跑去澡间。
待沈氏的身影消失不见了,徐明才嫌弃地擦擦手,没想到他本是来勾引秀梅的,却阴差阳错地对上了这个多年未见荤的老婆子的眼。听说沈氏比秀梅更为受夫人重视,他也就专心应付这个老婆子了,只要能为小姐打探到消息就可以了。
在那个古老的时代,沈氏的心头总是缠绕着一些不洁净的念头。那天,她匆匆忙完沐浴,换上了少女特有的肚兜,心中的喜悦还未完全散开,便因为一时不慎,头部撞击硬物,陷入了昏迷之中。原本准备献身于徐明的她,未能如期出现,使得等待中的徐明只得作罢,转而处理其他琐事。
与此同时,心情不佳的司徒沐泽,被家中夫人的言语所激怒,愤然前往马厩,骑上那匹曾陪他征战沙场的黑马,向着郊外狂奔,试图以此驱散心中的郁结。
在府邸的主屋中,身为当家主母的司徒夫人,自然不会对司徒沐泽的一举一动视而不见。得知丈夫骑马外出,她立即得到了通报。
“舒雅,去请奶娘过来。”司徒夫人沉声吩咐。
“是,夫人。”舒雅恭敬回应,转身快步离去。
不久,舒雅慌张地返回,带来了令人担忧的消息:“夫人,不好了,奶娘她...她摔倒了,现在还未苏醒。”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司徒夫人心中的担忧顿时涌上心头。虽然沈氏这些年为她出谋划策,干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但司徒夫人心知肚明,若非有沈氏这般的角色在身边,单凭司徒沐泽的地位,他们夫妇俩恐怕早已成为别有用心者的棋子。因此,与其说她关心沈氏的安危,不如说她更担心失去这个得力的助手。
“快,带我去看看她。”司徒夫人急忙命令,心中既有忧虑也有对未来的种种考量。
司徒夫人心急如焚,步履匆匆地赶往沈氏的院落,大丫鬟秀梅紧随其后,稳稳扶住她。
“奶娘的情况如何?”她一进门便急切地询问。
府医早已在院中等候,见状连忙上前,恭声答道:“夫人勿忧,沈氏只是头部受了些轻伤,流血过多,需静养数日即可痊愈。”府医是司徒夫人的心腹,对沈氏也是倍加关照,不敢有丝毫疏忽,迅速为她包扎好伤口。下人们见状,对沈氏更是添了几分敬意。
司徒夫人听罢,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又问:“府医,可知她何时能醒来?”
“酉时之后,沈氏便可苏醒。”府医回答道。
“好生照料奶娘。”司徒夫人吩咐完毕,方才离去。
消息如同长翅膀一般,飞快传到了徐明耳中。徐明找了个僻静之地,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声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与此同时,烟雨楼中,司徒婉缓缓睁开眼。她的侍女荷香见状,既惊又喜,忍不住责备道:“小姐,您这一举动真是吓坏了奴婢,您怎可如此冒险?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您让奴婢如何是好?何况,这般行事,将来如何嫁为人妇?”
司徒婉望着荷香,眼中闪过一丝歉意,轻声道:“荷香,我知你为我着想,但这样,不是更好吗?”她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坚定,仿佛已对未来有了自己的见解与打算。
在古色古香的闺房内,司徒婉面若桃花,却带着几分愁云惨淡。她轻启朱唇,声音微颤:“荷香,外头的人们是不是都在议论,说我这司徒府的二小姐患了失心疯?”
荷香心头一紧,望着自家小姐那苍白如纸的面容,忍不住低声抱怨:“哎呀,小姐,您还问这个做什么?现在整个熙城上下,谁人不知您的名字啊!”
司徒婉眼中掠过一丝深沉,缓缓问道:“荷香,你希望我过得幸福么?”
“当然啦,小姐若是幸福了,我这做奴婢的也就心安理得了。”荷香回答得毫不犹豫。
司徒婉叹了口气,目光似乎穿透了窗外的景致,投向远方:“你想想看,父亲是朝中三公之一,手中又握着兵权,那些前来提亲的人,难道会有真心想要娶我与长姐的吗?”
荷香闻言,顿时语塞。她知道自家小姐聪慧过人,这番话语中的含义,她怎能不明白。片刻后,她低下头,声音里带着几分沉重:“确实如此,大多数人,恐怕都是冲着权势来的。”
司徒婉轻轻一笑,却是满含悲凉:“既然如此,你觉得,现在还有人会对我存有非分之想吗?”
荷香默然,她知道,小姐的心思深沉如海,这世间的纷扰,早已被她看透。而她,只能在一旁默默支持,守护着这位身世显赫,却命运多舛的二小姐。
在昔日的府邸中,司徒婉与她的贴身丫鬟荷香坐在窗边细语。
“即使他日对外言我的癫狂之症好了,可还有人敢娶一个随时有可能发病之人?”司徒婉轻启朱唇,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荷香听后,脸色一变,惊讶地反问:“小姐,自然是没有了,天啊,小姐,那您以后可怎么办啊?不会是要终身不嫁吧?”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仿佛小姐已经走上了一条没有回头路的道路。
司徒婉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如果有人愿意娶我呢?”
荷香恍然大悟,忙不迭地点头:“小姐,我懂了,您的意思是您要等一个真心爱您,不被传言所累的姑爷?”她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帮小姐找到一个这样的良人。
然而,司徒婉心中却有另一番打算,她才不会告诉荷香她只是因为不想嫁人才如此,不然荷香定会想尽办法帮她恢复闺誉的。
荷香疑惑地问道:“小姐,奴婢有一事不明,您不是已经知道服下解药了吗?怎么还会晕过去?”
司徒婉淡淡一笑:“这还真要感谢母亲,她让我的戏更真实了呢。”虽然心中对司徒夫人的母爱并没有多少奢望,可司徒婉一想到她毫不犹豫的一巴掌,心中还是难免失望,看来这辈子她注定是个母不爱的人。
荷香听得一头雾水,不禁追问:“什么意思?荷香愚笨,还请小姐告知。”
司徒婉轻轻摆手,示意她不必多问,心中却早已决定,她要掌握自己的命运,不再受人摆布。而这一切,都要从那个愿意娶她的人开始。
在那个古老的时代,司徒婉以她独特的方式行走于世间。她将那细如牛毛的针,轻轻刺入穴位,造出一场癫狂之戏。尽管她从未真正染病,但若非那日她被人打落手中的针,陷入昏迷,她还真担心自己的伪装会露出破绽。她心中带着一抹讽刺,想到母亲对她的深恶痛绝,竟让她的演技愈发逼真。
“小姐,您真是高明,听说您对大小姐的手段,让她一个月都难以见人。”荷香佩服地说道。
司徒婉轻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若不留下些什么,总觉得对不住自己。”她尽力抛开心中的落寞,脸上绽放出一抹邪异的笑容。
“小姐,您越来越有诸葛先生的风范了。”荷香赞叹。
“哦?那倒是不错。”司徒婉微微一顿,然后说道,“荷香,既然长姐的及笈礼已过,我们也该启程去找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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