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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扑腾

欢喜冤家:王妃不要逃 季雨宸 2024-05-14 22:35
“噗通”一声落水声让刚刚进门的端木心紧张起来,快步走进来却见他家王爷整个人蜷缩在浴桶里,脸上竟是罕见的温顺,任由司蔷羽将热水一点点地注入。
端木心放心地出门守候,门内的沈煜烈抬起头问:“你为什么那么久才救我?”司蔷羽没有回答,他就一直重复,失焦的眼神带着难得的坚持。
司蔷羽轻咬唇瓣,道:“我想看你扑腾够了再说……”
“为什么?”水中的玉人面色微红,被热水烫过的肌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色,如同含苞待放的粉色海棠花瓣,令人心动。司蔷羽望着这美景,抚额苦笑,总不能说她一直怀疑他的眼盲腿残都是假的吧?
“为什么?”那人还在追问,司蔷羽只得敷衍道:“我也不会泅水。”
在这个年代,会泅水的人如凤毛麟角,倒也算是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沈煜烈的目光在那一刻似乎有了焦点,唇角轻轻勾起,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我就知道你并非有意。”
司蔷羽心中一紧,她的确是故意的。
她为他换上了干净的衣衫,轻轻地将他抱起,放在软榻上,然后轻拍着他的背,柔声道:“睡吧。”
沈煜烈拉住了她的衣角,司蔷羽低下头,看到他的手指微微蜷曲,带着一丝羞涩:“今晚,你能陪我一起睡吗?”
他的举动带着一丝稚嫩,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凌乱的发丝垂落在脖颈间,勾勒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态。他的双眼虽然失焦,却宛如两颗深邃的黑宝石,美得让人心动。
司蔷羽伸出手,轻轻地挑起他的下巴,暧昧地朝他的耳垂吹了口气:“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沈煜烈微微低下头,尽管下巴被她牢牢捻着,耳垂却因羞涩而泛起红晕,声音低沉而坚定:“我明白的。”
司蔷羽咬了咬牙,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我绝不会屈居人下,这一点,你可明白?”
寻常男子都无法接受自己居于人下,更遑论这位自视不凡的人中龙凤?
“我知道。”清浅的话语一出,司蔷羽僵直了身子:怎么办……
能不能说家母忘记交代给本公子一个玩意儿了==翌日清晨,端木进门来给沈煜烈洗漱,拉开帘子一看,手里的托盘“哐”的摔在了地上,眼底瞬间红了。
“王爷!”
沈煜烈苍白着脸艰难的爬起身,手触碰到旁边睡着的司蔷羽连忙触电了似得收回,轻声吩咐端木:“小声些,莫要吵醒他。”
“是!”端木咬牙点头,轻手轻脚的将自己王爷带出来,叫了小厮抬水给他洗漱。
又取了上号的化瘀的膏、药上药,这才给他换了一身绛紫色的锦袍,推着轮椅出去。
“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端木安置了早膳,待无人在左右了才问,沈煜烈沉吟片刻,一脸沉痛:“他……是个天阉!”
“啊?”端木托住自己掉下来的下巴:“那……昨夜?”他分明听见那细碎的喘气和难耐的呻、吟,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蔷羽整理了一番,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她抬眼便捕捉到端木投来的一瞥,那眼神里藏着几分难以置信,似乎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她心中一惊,那目光中究竟蕴含着何种深意?
是愤懑?抑或是鄙夷?又或是怜悯与同情交织?
“端木,你这是何意?”司蔷羽不禁揉了揉额际,步履轻盈地走到沈煜烈身旁落座,倒了一杯茶水,轻抿一口。端木张口欲言,却在沈煜烈一声轻咳下戛然而止。他急忙关切地问道:“王爷,莫非是昨夜不慎落水,受了风寒?需不需要召太医来诊治一番?”
“无碍。”沈煜烈淡淡回应,片刻后话锋一转,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端木,近来你活泼不少啊。是不是该考虑让你回去再磨练磨练了?”尾音微微上扬,透出一丝不寻常的威严。
端木沉默不语,表情复杂。
司蔷羽困惑地扫了他们一眼,随手撩了撩垂在背后的长发,淡然道:“我今日还有要事处理,先行告辞。”
她并未等待二人的回应,便款步离去,衣摆随风轻舞。
回到丹若院,只见默奕譞孤傲地躺卧于屋顶,享受着阳光的沐浴。他那冷峻的身姿,如同孤高的仙子。见到司蔷羽飘然而至,他更是不屑地偏过头去,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曾入他的眼帘。
在屋顶之上,司蔷羽轻声呼唤,随后便在他身旁落座,指尖轻轻抚过他那如丝般柔顺的长发,轻启朱唇:“这是在生气么?”
默奕譞心头火起,将发丝从她手中夺回,声音中带着不悦:“岂敢!在下怎敢对主子动怒?”他略一沉思,又冷哼一声:“毕竟,资格尚浅,不是吗?”
他自问何德何能?深夜里装醉,图谋不轨——却未料被一记手刀斩断所有妄念!
不仅将他击昏,她更是将他遗弃于寒风凛冽的屋顶,独自寻欢作乐去了。“那你这般阴阳怪气的,又是为何?”司蔷羽贴近他躺下,任由阳光洒满全身,小手找到他的手腕紧紧握住。
默奕譞挣扎无果,愤怒地质问:“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虽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仆人,但出卖的是劳力,并非肉体!”
“哦?”司蔷羽故意拖长尾音,嬉皮笑脸地说:“真的不卖身么?即便是对我?”她的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抚摸他温热的脸颊,挑逗的意味显而易见。
默奕譞被她气得脸红耳赤,一时冲动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对着那诱人的红唇狠狠咬下,感受着唇齿间的甘甜,动作渐渐柔和,舌尖侵入她的口中,肆意翻腾……
良久,两人这才稍稍分开,默奕譞低声道:“司蔷羽,我嫉妒了!”
今日清晨醒来,她的踪影不见,他四处寻觅,却见她与那位所谓的王爷共处一室,甚至同榻而眠……
在那刹那间,他的思绪犹如晴天霹雳,猛然间炸裂开来。
他心爱的未婚妻,那个让他期盼了三年之久的女子,竟与另一位男子共枕而眠。想到这里,他几乎要失控地冲上前去,一剑将那名王爷刺个通透。
然而,当他想到景帝赋予她的使命,想到她身上所中的蛊毒,以及她的家族全都在景帝的掌控之下,他只能带着失落,无奈地转身离去。
“我与他之间真的没什么。”司蔷羽回过神来,急忙解释道,“昨夜他,嗯……想要接近我,我只能说自己不愿屈居人下,然后……”在无奈之下,她只能说自己是天阉。
要知道,天阉之人要么被人瞧不起,要么就是有些特殊的倾向……
结果,昨夜那沈煜烈被她折磨了一整晚……
司蔷羽突然明白过来,难怪今日端木看她的眼神总带着些许异样,一定是沈煜烈将这件事告诉了他。
“这么说,你见过他的身子了?”默奕譞的声音幽幽传来,司蔷羽身体一僵,尴尬地笑道:“那是形势所逼……真的是形势所逼啊!”
在那个古老的时代,故事便这样缓缓展开。司蔷羽,一名心思细腻的女子,面对着傲娇的墨奕譞,她无奈地应其要求,亲自为他提水沐浴。她的额头上凝聚着细微的汗珠,仿佛一串珍珠,映衬着她的不易。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让墨奕譞心绪宁静下来,司蔷羽带着轻松的心情,准备踏上回程。她慵懒地依靠在锦厢院的软榻之上,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知道,是时候好好了解沈煜烈的身体状况了。
沈煜烈因落水、受寒加之一夜的折磨,终究未能逃脱病魔的侵袭,沉沉地倒下了。端木急忙吩咐:“宫,快去请廖御医来!”同时,他又命令角、羽等人取来凉水,为沈煜烈敷在额头上以减轻热意。
司蔷羽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深邃地注视着沈煜烈那张失去血色的脸。过了许久,她轻声说道:“我也曾对医术有所研究,不知可否让我一试?”端木回头审视了她一眼,那眼神中满是不信任,就像是在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然而,床上昏昏欲睡的沈煜烈却撑着精神开口:“好。”司蔷羽便轻轻搭上他的腕脉,用她那不太专业的手法检查了他的眼睛和舌苔,甚至在端木疑惑的目光中,似乎还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端木立刻拦在身前,不信任地打量着她,心中暗自揣测:“看病就看病,为何要解开王爷的衣裳?”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仿佛在评估司蔷羽的真实意图。
司蔷羽直了身板,摇头晃脑地装出副玄之又玄的模样:“治病之大忌,你可知道是什么?那便是头痛只医头,脚痛只医脚!人体乃一完整之躯,各脏腑相通,互为影响。如今他所显之症虽为高热,但谁又能断言,此非他症所引发?难道就一定是伤寒么?”
她眼角余光瞥见那张已然妥协,甚至带着几分羞愧的面容,便又加把劲地挖苦道:“比如说,你若内伤吐血,那病因可是内伤,而非你那张嘴吧?”
端木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只能以沉默应对。司蔷羽见状,便顺势推开了他,然后伸手在沈煜烈的身上四处摸索(私心里,她倒觉得吃豆腐的成分居多)。沈煜烈被她摸得脸上火辣辣的,直到她收回了手,给他重新盖好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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