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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谜团渐现

穿越:爱在时空外 桐霜 2024-05-15 01:13
宣室殿里,只剩下汪若溪和宋名柯了。接下来,该是揭开一切谜团的时候了,宋名柯抓住汪若溪问个不停。汪若溪把在北京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最后说了老道士托梦自己找寻他的荒谬之举,宋名柯大呼危险之极,万一这不成功,自己岂不是要在这里老死,而躺在病床上的自己不是要一辈子都成植物人。
最后,他终于关心起一件他日思夜想的大事来,“我们该怎么回到现代?老道士有没有说呢?”
汪若溪有些失落,摇摇头。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注定的吗?自己要和她在这里一辈子吗?不,他才不要在这个残暴的世界看着一幕幕惨剧发生呢?可是,事与愿违,后面的事谁都想不到。
元光四年(公元前131年),田蚡娶燕王刘嘉之女为妻,王太后命列侯、宗室皆去祝贺。席间,灌夫骂座。田窦两家矛盾激化,之后在廷辩中王太后下令将窦婴灭族。一切史实都如期发生了,大家都把汪若溪当成通晓今古的仙人,在长安城她更加受到敬重。
长公主府,阿娇对其母说道:“母亲,如今王太后独掌大权,窦婴灭族,接下来会不会就轮到我们了,刘彻忘恩负义,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
长公主刘嫖似乎看出了女儿的不安和躁动,故作淡定地说:“你如今贵为皇后,母仪天下,遇事要再三思量,不可急躁,如今我们窦氏一支已被削落得差不多了,我们更加要谨慎行事。听闻宫中赦众人以节省开支,此事你一定要支持举政,如今你膝下无子,又闻陛下未临幸于你已久,你要留意最近陛下都去临幸哪位夫人,此事你得上心。”
“母亲,此事怎么能怪我一人呢,我这年年请各方神医治愈,可陛下偏偏讳疾忌医,我看八成是他自己的问题。”阿娇气鼓鼓地反驳说。
太后听说刘彻这几日一直在昭阳殿,淡淡地说:“彘儿,你最近对皇后有些冷落,自从那位仙子来临,日日在昭阳殿。虽然皇后这么多年也没为你生下一儿半女,但是毕竟她是你的皇后,你可不能让这大汉江山落入庶出之手。”
自从他来到未央宫后,也听说了皇后治病的事。“母后,这事孩儿也无能为力啊,皇后为治此病花费九千万银,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如今匈奴虎视眈眈,前方战事吃紧,大臣中已颇有微词,你叫朕如何是好?”
陈阿娇问身边的太监道:“小安子,最近陛下宠信了哪位夫人?”“娘娘,最近陛下哪位夫人都没临幸,一直居住昭阳殿。”
陈阿娇大怒,掀翻桌子,指骂道:“这狐狸精尽然敢跟我公然作对,我倒要去在会会她,看她有什么妖术。”
昭阳殿里,汪若溪的侍女春梅急匆匆禀报说:“仙子,皇后向这边来了。”
汪若溪皱眉道:“她来做什么?”再想想现在自己毕竟是在后宫中,后宫的这些事都归她管,她来不就是为了那点破事儿嘛。
不一会儿,陈阿娇走了进来。阴阳怪气地说:“哟,这昭阳殿怎么搞的乌烟瘴气,还有一股狐臊味呢?”
汪若溪可不把她放在眼里,尽然骂自己是狐狸精,于是毫不客气地说:“皇后,这昭阳殿乃是陛下钦赐,这日夜都有陛下的皇气守护,就算有什么魑魅魍魉也不敢进昭阳殿半步,更别说这小小的狐狸精了。不知今天是那股风把你给吹来了呢?”
皇后轻哼一声,这厮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再怎么说这后宫也是我皇后的地盘,岂容你放肆。强自笑道:“哦,我来是向仙子请教,有什么办法可以令陛下重新受宠与我?”
汪若溪一阵狂笑,昭阳殿的一干人等也都笑得人仰马翻,皇后哪儿受过这屈辱,愤怒之极,对两旁侍卫说:“来呀,把这些取笑本宫的奴才都拖下去斩了。”可是这些个侍卫貌似铁钉钉住了似的,一动不动,皇后半天未见动静,左右扫视一番,大怒道:“连本皇后的话你们都敢违抗,看来你们是活腻了。”
只见一个侍卫头头对皇后说道:“我们是陛下近侍,只听陛下的命令,陛下命我等听候仙子差遣,恕难从命!”
这下皇后更加地气恼了,连这些狗奴才都敢欺负自己了,看来不给她们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于是,顺手抽出侍卫头头的刀在自己手臂上轻轻一划,顿时鲜血淋漓,说:“小安子,有刺客!快通知禁军抓刺客。”
不一会儿工夫,禁军将昭阳殿团团围住,皇后一声令下,这近侍头头已命赴黄泉,宫中一干人等皆惨遭不幸,唯独汪若溪吓得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惊人一幕。
春陀匆匆来报,说:“陛下,皇后大闹昭阳殿,杀了大部分的宫女和侍卫,现在还要斩杀仙子,陛下…”
宋名柯大怒,自己身为‘一国之君’竟然娶了这么一位女人,他跳起来拿起旁边的宝剑,吩咐春陀带上未央宫卫尉直赴昭阳殿。
汪若溪半天还没缓过神来,虽然在电视上看多了这些杀人的场景,但是自己亲眼所见有事另外一回事了,见到宋名柯提着宝剑进来,哭丧着直奔向他怀里。“陛下,我害怕。”这汪若溪的小女人之态着实让人心生恻隐,他抱着汪若溪,轻抚她的后背,附在耳边轻声说:“别怕,有我在这儿。”
这皇后哪见得了这个,不由得趾高气扬的跑到皇帝面前倒打一耙,道:“陛下,此妖女指使近侍行刺于我,望陛下斩处此妖人,免得祸害我大汉江山啊!”
宋名柯看着这狠心的女人,决绝的不说一句话,拉着汪若溪直奔殿外,到门口时吩咐春陀道:“屋内一干人等谋逆犯上,杀无赦!”
春陀当然明白皇帝是什么意思,他就是要给皇后点颜色瞧瞧。昭阳殿大门重重的被关上,只听里面兵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惨叫连连。
早朝上,田蚡走报道:“陛下,窦婴族,有养女逃,如今正加紧追捕。”
东方朔起,奏报:“陛下,听闻昨日皇后血洗昭阳殿,可否属实?”
宋名柯大怒,道:“东方朔,你这是在质问朕吗?”
东方朔忙屈伸答道:“陛下,臣是替列位公卿臣民所问,陛下应该秉承天意,用仁德教化来代替严刑法治,以‘仁德’为主,‘法刑’为辅。”
“朕贵为大汉天子,所作所为皆尊天意,皇后失仁德之心,朕只不过杀仁止仁,有何过错。”
这一通争辩让宋名柯有些气恼,东方朔尽然当众质问自己,不过想想这东方朔是有名的敢谏之士,他能这么问也不足为奇。
田蚡看到皇上如此愤怒,想着借此机会整治东方朔一番,于是对皇帝谗言道:“陛下,东方朔屡次触犯天颜,罪该当诛,念陛下仁心仁德,臣以为该将东方朔贬为庶民,罚5万银,以示皇威!”
东方朔反驳道:“田蚡,你私藏祸心,路人皆知,要诛也先诛你。”
“行啦,尔等有此气力不如好好想想该如何对抗匈奴才是,如今我们屡战屡败,朝廷上下皆无人敌之,平时你们的嚣张气焰都哪儿去了?从即日起,如果再想不出制敌之策,二千石以上官员皆随朕上前御敌。”宋名柯怒极,拂袖而去,剩下一班大臣唉声叹气苦思良策。
“陛下,卫夫人已在寝宫等候,请陛下早点歇着去吧!”春陀说。
这该怎么办呢?自己在这里一晃就两年了,后宫的妃子他哪里敢碰一下,最近也就是在汪若溪所住的昭阳殿居住,眼看就到太子出生的时候了,不能因为自己而改写了历史吧!不过他这两年一直在和汪若溪商讨回到未来的办法,还有真正的武帝到底怎么才能回到他自己的身体?可是都一无所获。直到这一刻,他有些着急了,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记得之前老师说过的发生在中欧时期的一件事情。
他急匆匆的赶往汪若溪那儿,进门拉着汪若溪激动的又搂又跳,说:“我知道我是怎么附在武帝身上的了。”
汪若溪倒是糊涂了起来,这从进门到现在他的奇怪举动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诧异的问:“你怎么了?”
他拉着汪若溪坐下,说:“我记得当时学校的一位史学和心理学的教授给我说过这么一个故事,中欧时期的皇室,有一位王子离奇死亡,之后附着在二世身上,亲眼经历了二世治理国家和战争历史,而更加离奇的是几年之后,王子尸体完好如初并且苏醒过来。之后王子登基,重新编写二世时期的历史事迹。”
“那你的意思是你和这位王子的经历一样?”汪若溪不可思议地问道。
“很有可能,而且未来的记忆并未消除。这位王子是在二世死后回到自己的身体苏醒过来,他自己仿佛认为就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啊,那岂不是说我们还要在这里待上几十年,直到武帝寿终正寝!”汪若溪有些担心了,真要在这里住几十年,自己回去还跟得上潮流吗?
两人都陷入了深思,不过这是唯一可以解释的现象,不然真的武帝去了哪儿?他还是按照历史的步伐继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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