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世杰重重的叹了口气,学着她的语气。
“知足吧你,多少姑娘求着他去那什么脚上刮油,他还不乐意呢,也就江王妃你了,搞得好像吃了多大亏一样,我五叔是什么人啊?
百年难遇的人物,别的姑娘见他一眼,那唾沫都快成河了,也就你一天到晚的嫌弃他。”
“那要按你这么说,我还得感恩他坑我银子了?”江颜抬着头,一脸的恼意。
“是啊!”世杰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不满意说,小爷我打笑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挖空心思的欺负过谁家的姑娘。你啊,偷着乐去吧!”
这些人,都什么逻辑啊?
江颜的眼睛都快要掉下来了,“被人欺负了我还要乐?我脑袋进水了吧?”
世杰堆起一脸的笑意,“差不多吧,那阿哥我就先走一步了?”
“哥们儿,真心不管我的死活了?”
“不是不想管,是不敢管啊。”世杰实话实说。
江颜心一横,算了,纳兰乐南又怎样?
反正是在他殷珩的地盘上,那世杰小公爷不也说了吗?殷珩应该不会真的袖手旁观吧?
再者说,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反正今天晚上纳兰乐南那个人妖是没有精力管她的。
那宁王着实是个上道的人,先头出了正厅哪里还需要月影带路?装醉的酒意也醒了,腿脚也利索了,遣了月影就带着自己的人抄近路去了纳兰乐南的院子。
果然就看到纳兰乐南被两位禁军搀扶着一脸媚态的走进屋里。
他赶忙追上去,然后“好心”的让自己的人将纳兰乐南给接了过来,说是自己屋里有特制的醒酒汤药,等大都督酒醒后再送回。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
那两名禁军也十分配合的将人交给了宁王。
宁王在万花丛中这么多年,除了他娶回去的那些莺莺燕燕,其余的都是他精心挑选,一个一个弄到府里的。
可是却从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像纳兰乐南那样那么得自己的喜欢。
可纳兰乐南这个人,平日里哪里是他能动的?
今儿托了江颜的福,他要是再不趁着这个机会那还等什么时候了?
赵宁长的人把纳兰乐南扶到屋里的时候,那人已经迷糊了,屋子里小婢女来来回回的准备着水沐浴,赵宁长笑的一双眼睛只剩下两条缝了,一看就是欢喜的不得了。
这纳兰乐南怎么就长得这么美呢?
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看都看不腻。
在京城想要他的人遍地都是,可能近他身的估计都下了地狱。
当然,赵宁长也不是个简单的任务,这几年老皇帝的身体越来越差,也有意栽培太子赵詹理政,同时也没有荒废了其他的儿子。
单论这赵宁长来说,除了一个亲王的头衔以外,还有左都御史的职责,左都御史是姜国督察员的最高职位,是一个专门监督职权的机构。
除了纠察百官以外也是天子的耳目,所以宁王手里的权利也不小。
在朝堂上,他与纳兰乐南也算是棋逢对手了,因为禁军的无法无天,无孔不入,也越发的削弱了三法司的权利,朝堂上的人都对纳兰乐南恨之入骨。
要是问他赵宁长恨不恨他?答案是肯定的。
可他虽然那么恨,但想要得到他的想法丝毫没有减弱。
这就是男人,上头的脑袋和下头的脑袋是完全可以分开思考的。
这时一个赵宁长的侍女试好了水温恭敬的做了个礼。
“二爷,水好了。”
“去吧。”赵宁长摆了摆手。
那侍女福了个身正准备出去时,却听赵宁长冷冷的开口。
“吩咐下去,所有人等都不许靠近这间屋子,否则杀无赦。”
“是,二爷。”
候在门外的侍卫和婢女个个都如同鸟兽一般散去,屋子里外都只留下了赵宁长一人,不对,还有一个人……
赵宁长色眯眯的眼神望向了榻上的仙人。人间少有的男子,竟然会长得如此每。
尤其是这会,纳兰乐南微张嘴唇,像是受不了身子里那药催发出来的热量,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抓着衣领,一双本就妖艳的丹凤眼如同含了春水一样荡漾。
纳兰乐南现在显然是分辨不出赵宁长是谁了。
他要着火了,这赵宁长的火气更甚。
他慢慢的蹲下身,将纳兰乐南的白衣一点点解开,随手一扔,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他的幽香。
“唔……”
一双淡淡的眼神儿飘了过来,他的视线恍惚,可见这药的烈性是极强的。
赵宁长有点想不明白了,小五家那马杆子一样的小子竟然还会用这种手段,看把一个好端端的禁军大都督给折腾成了什么样子?
“乐南,你怎么就长得这么美?”
“唔……嗯……”
纳兰乐南好像想要说什么,可到头来依旧是一句话都说不明白。
那声音沙哑,极具诱惑,婉转缠绵,娇娆百倍。
“乐南……”赵宁长一双眼微眯,一只手慢慢的落在纳兰乐南的下巴上,指腹触摸到他那羊脂玉一样的肌肤上,阴冷的眸子里染满了情欲的色彩。
“你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很需要?你只要说一句是,我就可以帮你,我可以帮你解药。”
“你在父皇面前参我数次,次次想置我于死罪,我多想让你死你知道吗?可是我舍不得,乐南,你要不是禁军统帅,只是我宅子里的一个人,那该是多好呀……”
他慢条斯理的说着,仿佛是在向他诉说衷肠。
而榻上的纳兰乐南迷糊着的眼神,不可能会回答他。
而他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澎湃的基情,夹着欲望他的心快要从嗓子眼跳了出来,手指在纳兰乐南的脸上上下哟走,而他的另一个手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衣袍。
“乐南,本王想你很很久了,你终于要成为本王的人了。”
赵宁长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着露骨的话,一双眼睛终于落在了纳兰乐南红透了的嘴唇上,盯着这个妖艳的男人赵宁长只觉得天下的女人都不及他的色彩。
他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闭上眼睛幻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