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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出手相助

我皇后,重生一下怎么了 洛水浅浅 2024-06-27 12:53
  冷敖政漆黑的眸子凝视着她,眼中充满深不见底的幽邃,划过一丝诧异。他没有想到常子欢居然能跟他想到一块。在他的印象里,常子欢向来不会过问,也不会管理这些事情。常子欢低垂着目光,虽未直视他,却也能猜出他心思的七八分。她凭借前世的记忆,计划吸引冷敖政的关注。如此一来,无论在宫中还是私下,即便她内心对冷敖政有所怨恨,有了他作为靠山,行事也将更为顺畅。
过了一会儿,冷敖政轻启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向屋外守护的人喊道:“甚好。”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常子欢衣角,只需微微用力,外衣便会脱落。
“把门关上。”他轻声吩咐。
常子欢心中一紧,房间本就光线微弱,此刻变得更加阴暗潮湿。她屏息凝气,站起身来向冷敖政行礼道:“臣妾感到有些疲倦,先行告退。”言罢,她还未来得及推开内室的门。
目睹她匆忙离去的背影,冷敖政垂下眼眸,淡然问道:“家兄?”
常子欢身体一僵,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她忐忑不安地转过身来,勉强扯动嘴角说道:“殿下恕罪,当时情形下,若百姓得知是殿下出手相助,他们必定会深表感激。然而他们似乎对此毫无察觉,显然殿下并不希望身份被知晓,因此我才冒昧上前,寻了个借口。”
“但你乃是孤的太子妃。”冷敖政抬起眼睫,凝视着她的双眼,轻轻勾了勾手指道:“过来。”常子欢的呼吸微微一窒,却仍迈出一步,未料手臂被他紧紧抓住,轻轻一带,她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纤细的双手自环绕他的脖颈。
冷敖政的眼中掠过一抹朦胧,目光自上而下地凝视着她,鼻尖轻触她的耳畔,眉梢轻佻,声音拉长带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太子妃这是表面兄妹,背地里却是夫妻吗?”
“嗯?”
听到这话,常子欢的眼睫微微颤抖,耳朵染上淡淡的红晕,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低声回应:“臣妾那时太过焦急,才会脱口而出。”
这时,男子的轻笑声响起,冷敖政注视着她那张开合的唇,色泽鲜艳,一双深邃如夜的凤眸微微眯起,闪烁着隐约的狡黠之光:“既然有此癖好,不如太子妃试着叫一声哥哥,让我听听?”
他的声音略带沙哑,仿佛沙砾轻抚过的低吟,在她耳畔轻轻摩擦,让人一瞬间陷入恍惚。
常子欢愣了一下,感觉耳畔温度上升,咬着红唇,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却装作若无其事,似笑非笑地说:“哥哥——殿下喜欢听吗?”
冷敖政的双眼突然闪烁了几下,手臂僵硬地收紧了她的腰肢,转头与她的视线相碰,他收敛了笑意,似乎在慎重挑选言辞,缓缓开口:“这倒更适合在榻上使用。”
随即,冷敖政反客为主,一手按住她的后脑,轻轻地吻上她那如花瓣般娇嫩的唇,触感冰凉,眼神流露出未尽的情愫。
夜深了,月光冷淡,透过半掩的窗扉,月色映照在层层帷幔之上,若隐若现地勾勒出二人的轮廓。在那个寂静的夜晚,冷敖政与常子欢相对而坐,彼此的呼吸仿佛能交融在一起,越来越近。常子欢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如同蝴蝶翅膀一般,她的心中不得不承认,冷敖政的确是个擅长蛊惑人心的人。尽管经历了上一世的种种,她仍然无法抗拒那种被取悦的感觉,忍不住沉醉其中。
冷敖政轻轻将她抱起,放在床榻上,两人的发丝轻轻相颤。常子欢软软地靠在他的胳膊上,雪白的牙齿轻咬着红唇,娇媚地扯了扯他的衣角,嗔怪道:“殿下,臣妾身上还没有走呢。”
冷敖政唇角微勾,目光耐人寻味地瞥了她一眼,轻咬着唇珠,玩味地说道:“谁说今晚就要做了?”
“太子妃忍一忍,再过几日也不迟。”
常子欢张了张唇,娇躯微微起伏,羞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上,常子欢才从睡梦中醒来。冷敖政早已离开,只剩下她独自躺在床上。
床的角落处还放着昨晚冷敖政脱下的薄纱,虽然嘴上说着不做,但她后背上的那些淤青都是他留下的印记,密密麻麻,半边身子都感到酸楚。
想到这里,常子欢的脸上闪过一抹春色红润,又迅速低下头去,暗自庆幸屋里没有其他人。
庭院外的雪已经停了,但天气依然阴冷,时不时传来风声呼啸。
常子欢慢悠悠地穿好衣服,起身走下床。然而,她并未注意到桌角与门边系着的一条细线。当她走过时,细线被轻轻一扯,连接着两边的烛火瞬间倒下,燃烧着屋中的角落。
常子欢面色一沉,顿感不妙。她跑到门边,用力敲打着门板,朝外面求救。然而,屋外的门早已被人反锁了好几道。房舍之内,火势正迅速蔓延,四周的空气充斥着浓烟,令人几乎无法呼吸。尽管外面尚存未融的雪粒,但火焰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愈烧愈烈,似乎无法被遏制。
烈火如同野兽般肆意扩散,常子欢被浓烟呛得不得不紧捂口鼻,视野模糊,感到整个世界在旋转,唇干舌燥至极。
常子欢背贴着门缝,弱小的身躯蜷成一团,那里是仅存的一丝清新空气的来源。
这瞬间的窒息感让常子欢心神恍惚,仿佛重回那个终日不见阳光、阴暗而又潮湿的地牢,在那里,时间缓慢流逝,每一天都像是一年那样漫长。
但她不愿再次回到那个地方,那里是她永生难忘的噩梦。
突然间,她隐约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
“太子妃在哪里?”
那是冷敖政的声音!
常子欢全身冷汗涔涔,宛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捶打着屋门,气若游丝地说:“殿下,臣妾在这里。”
话音刚落,常子欢只觉眼前一黑,靠在门边,抬头望向天花板,只见一根粗大的横梁摇摇欲坠,她的眼睫低垂,慢慢地眨了眨眼。常子欢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便感觉到身体被一股力量轻轻提起。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紧紧固定在她的腰间,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动,木头重重地落在了那人身上。他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仿佛这等冲击于他而言不过是轻风拂面。
她的眼神中夹杂着冷漠与困惑,双手不自觉地环绕对方的脖颈,身体紧贴着冷敖政的胸膛。他的心跳强而有力,似乎有一种魔力,让她的心神不由自主地平静了下来。
冷敖政动作敏捷,抱着她跃出已经破碎的窗户。在此过程中,常子欢的手擦过雪地,双眼紧闭,脸上的尘埃掩盖不了她皮肤的白皙,看起来更加令人怜惜。
“真是愚蠢。”冷敖政的声音低沉,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良久,他才吐出这两个字。
常子欢本就体弱多病,加之不慎服用了那些所谓的补药,身体状况更是雪上加霜。这一病不起,足足昏睡了三日三夜,方才有所好转。
她所居住的宅院原本就只有四间房,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毁掉了其中两间。冷敖政担心她的病情因此加重,毫不犹豫地购买了镇上最宽敞的一所宅院。
经过几天的调养,到了第三夜深时分,冷敖政喂她喝完最后一剂药,看着她脸色逐渐红润,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轻轻拨开她脸颊旁的碎发,确认她安然无恙后,这才小心翼翼地离开。
在柴院中,青影手持长鞭,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威胁:“那日刺杀你的人是何来历?若再不开口,休怪我手下无情。”李峰被铁链紧紧缚住四肢,除却脸上的污渍,他的身上未见丝毫伤痕。
他惊慌失措地摇头:“大人,我实在是一无所知。”
“既然你选择沉默,那我今日便结束你的生命,也省得你背后的人再费心机。”
话刚说完,冷敖政迎风而入,脸色阴沉如水,目光深邃而冷冽,周身散发出一股寒气。
近日来,他忙于处理粥棚的事务,那些狡猾之徒获得巨额利润,却只给了他微不足道的份额,令他心情极度郁闷。
“殿下。”
冷敖政走过青影,来到李峰面前,手中握着一个透明瓶子,其中装着一只形态扭曲、体积庞大的虫子,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世上最致命的毒虫,只需半日,它就能将一个人吞噬得干干净净,连一点残渣都不剩。”
李峰看了一眼,因厌恶而微微退缩。
冷敖政嘲讽地笑道,语气坚定:“你怕死,却不肯透露背后指使之人,我想,这绝非为了你那年迈的母亲,而是因为你的妻儿。”冷敖政停下脚步,目光如冰般锐利地盯着李峰,缓缓开口:“李峰,你的老母在三年前便已离世,你难道真的以为你们的小计能瞒天过海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冷漠。
李峰抬头,目光复杂地望着冷敖政,心中波涛汹涌。冷敖政继续说道:“若不是我的太子妃屡次出手相救,你早已命丧黄泉。”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威严。
“在这皇宫之中,你必须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宰。那个城守的好日子,已经不多了。”冷敖政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指人心。
李峰的视线落在冷敖政手中的瓶子上,他转过头,眉头紧锁,似乎在内心深处进行着激烈的斗争。片刻后,他声音微颤地说:“我愿意为你效力,但我的妻儿……”
“已经不在人世了。”冷敖政冷酷地打断了他的话,“城守的人下手狠辣,等我带人赶到时,只剩下两具冰冷的遗体。”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李峰整个人呆愣当场,心中的悲痛如潮水般涌来。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仅被蒙在鼓里,还连累了最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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