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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我昨晚不够好?

我皇后,重生一下怎么了 洛水浅浅 2024-06-27 12:54
  青莉见状,急忙上前,脸上满是焦急,指了指常子欢,又抬了抬胳膊。
常子欢虽然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也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于是安慰道:“别担心,青莉,我没事,我们回去吧。”
然而,青莉脸上的慌张并未消退,她扯了扯常子欢的衣袖,示意她看向某个方向。
常子欢疑惑地转过头去,却看到一位男子还未来得及脱下官服,只是用白狐裘裹住身体。他的脸上表情复杂,眼睫上还挂着雪花,显然是刚到不久。
常子欢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见冷敖政大步走上前,单手扣住她的腕骨,轻轻一用力,将她揽入怀中。他眼中的情欲几乎要溢出来,声音低沉:“太子妃,你来这里,是不是觉得我昨晚不够好?”
冷敖政的指尖轻抚过她的下巴,力道适中,却也透露出他内心的怒火。常子欢原本已经将昨晚的事情抛诸脑后,但在冷敖政的提醒下,那些画面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中,让她无法自拔。
周围的人群不多也不少,有些人甚至故意停下来朝他们的方向张望。虽然他们的窃窃私语声很小,但常子欢还是隐约听到了一些。
常子欢眨了眨眼睛,嘴角勉强扯起一抹疏离的笑意。她红着脸,扭捏地说道:“殿下误会了,臣妾只是想为父皇买副字画。”冷敖政的目光落在她空无一物的双手上,然后又转向青莉手中那些银两,发现他给出的银两厚度与现在相比分毫不差。常子欢感到周围人的目光如针般刺来,有些招架不住,于是放低姿态,主动握住冷敖政的手,眼角带笑地说:“殿下或许不知道,这里的风俗是交易完成后,会有人等在楼下。”
冷敖政的眉宇间流露出一抹怀疑,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不相信”这几个字刻在脸上。常子欢清楚自己瞒不过他,但又绝不能让冷敖政得知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尤其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实在是太过尴尬。
于是,她半推半就地拉着冷敖政往楼下走去,一边还不忘对他说:“殿下如果不信,跟随臣妾一看便可知晓。”
下楼的过程中,常子欢心中暗自祈祷,希望那个名叫沈暄的人还在外面,没有就此消失。若是他不在,自己就真的难以解释了。
原本是常子欢领路,不料绕来绕去,最终竟是她迷了方向。反而是冷敖政凭借着来时的记忆,将她从错综复杂的路线中带出。
“太子妃连路都不识,胆子还真是大,也不怕被人拐走。”冷敖政的话让常子欢一时语塞,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任何理由。在那个小屋之中,长者已经收起了先前温和的笑容。那位名为方穗的女子从内室走了出来,她已换上一身黑衣,不同于之前的粉色裙装,气宇轩昂,丝毫不逊色于男子。
“延老,情况如何?她是否相信了?”方穗面无表情地走到老者身边询问。
延毅转身走向一旁,拉开遮挡窗户的布条,打开窗户,一阵难以抵挡的风随之呼啸而入。他站在窗边,对方穗说:“我已尽我所能帮助你,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无论是去是留,都由你自己决定。”
方穗静静地坐在茶桌旁,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说道:“我的命是阁主给的,无论生死,我都将是翊云阁的一员,从遇见阁主的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并非如此。”延毅接着说:“方姑娘这般流利的美言,任何人都能说出,但人的心声,谁能真正知晓呢?”
方穗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见延毅并未看向她,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她改变了话题:“明晚就是皇宫的宴会了,这一别之后,不知我能否生还。但无论生死,我都希望延老能遵守我们的约定,治愈她的病。”
延毅回答:“你这丫头,我何时让你失望过?再说,你们不是早已备有计划了吗?何必如此担忧。依我看,倒不如希望自己好运,说不定真的能成功。”
方穗轻笑了一声,却没有真正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毕竟,这次行动关系到许多人的生死,而且地点还是在守备森严的皇宫中,进去容易,想要活着出来就难了。
方穗手中的茶杯不由自主地紧握了一下,若是真的无法活着离开,那她岂不是连与那个人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吗?在百灵楼的隐秘后门,一个形象憔悴的男子正静坐于一块硕大的石头上,怀中紧抓着一幅洛神赋图,目光呆滞而深远。这人正是沈暄,他刚刚惊鸿一瞥地看到了太子殿下的身影,心中不禁生出疑云:为何殿下会降临此地?难道是沈明珠未曾放弃,仍要置我于死地?
尽管他已身陷绝境,不再可能对她构成任何威胁,沈暄不解为何沈明珠仍旧不肯放手。他本欲远离这是非之地,可身无分文,想起那个破旧小屋,里面挤着他与弟妹三人,冬日里连床被褥都是奢望,这让他坚定了留下来的决心。
眼前这位贵妇人,气度非凡,似乎有着皇族的尊贵背景。沈暄暗想,若能得其援助,或许能为父亲洗冤,自己与弟妹也不用再受冻馁之苦。因此,他故意用尘土掩面,伪装成乞丐模样,只为避开太子的耳目。
正当他思绪万千时,一声熟悉的呼唤打断了他的沉思。“沈公子。”沈暄抬头一看,那贵妇人正站在前方,而她身边,却是他极力想要躲避的男子。
沈暄的心情顿时如悬在半空的落叶,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哆嗦着,几乎无法站稳,就像是寒风中摇摆不定的细枝。常子欢静静地站在冷敖政的身后,虽然看不见冷敖政的面容,但从沈暄那震惊而又错愕的表情中,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两人之间的关联绝非寻常。常子欢其实是有意让冷敖政注意到这一幕的。她了解他,知道冷敖政一旦注意到了什么,便会追究到底。于是,她决定让他见识一下眼前的景象。
冷敖政的脸色阴沉如铁,眉头紧锁,嘴唇紧闭成一条直线,长睫如鸦羽般投下阴影,虽难以窥探他的情绪,却不难感受到他心中燃烧的怒火。
沈暄虽然历经风霜,但此等场面确是前所未见。不一会儿,他吓得连手中的洛神赋图都顾不上了,直接跌坐在地,双手撑地不断后退。
“沈公子这是怎么了?怎会如此失态,青莉,快去扶沈公子起来。”常子欢一边上前挽住冷敖政的胳膊,一边轻声问道:“殿下,您与沈公子相识吗?是旧日相识?”
她的声音柔和而悠扬,如同流水潺潺,尾音绵长。
冷敖政下意识地低头看去,目光对上了一双清澈而疏远的眼眸,那眼神中既有无辜也有紧张。
冷敖政的目光微微一顿,声音冷淡,情绪难辨:“这就是你要找的买家?”
常子欢点头,感觉到冷敖政在刻意转移话题,便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说道:“殿下与沈公子有仇怨吗?为何他会如此畏惧殿下?”
冷敖政沉默地注视着沈暄,直到他颤抖着站起身,这才缓缓开口:“曾见过一面,算不上熟悉。”
这番话似乎故意说给沈暄听。沈暄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了冷敖政一眼,又不安地看向常子欢,结巴地说道:“我、我确实与殿下有一面之缘,方才不知夫人是太子妃,多有冒犯,还望海涵。”常子欢其实是有意让冷敖政注意到这一幕的。她了解他,知道冷敖政一旦注意到了什么,便会追究到底。于是,她决定让他见识一下眼前的景象。
冷敖政的脸色阴沉如铁,眉头紧锁,嘴唇紧闭成一条直线,长睫如鸦羽般投下阴影,虽难以窥探他的情绪,却不难感受到他心中燃烧的怒火。
沈暄虽然历经风霜,但此等场面确是前所未见。不一会儿,他吓得连手中的洛神赋图都顾不上了,直接跌坐在地,双手撑地不断后退。
“沈公子这是怎么了?怎会如此失态,青莉,快去扶沈公子起来。”常子欢一边上前挽住冷敖政的胳膊,一边轻声问道:“殿下,您与沈公子相识吗?是旧日相识?”
她的声音柔和而悠扬,如同流水潺潺,尾音绵长。
冷敖政下意识地低头看去,目光对上了一双清澈而疏远的眼眸,那眼神中既有无辜也有紧张。
冷敖政的目光微微一顿,声音冷淡,情绪难辨:“这就是你要找的买家?”
常子欢点头,感觉到冷敖政在刻意转移话题,便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说道:“殿下与沈公子有仇怨吗?为何他会如此畏惧殿下?”
冷敖政沉默地注视着沈暄,直到他颤抖着站起身,这才缓缓开口:“曾见过一面,算不上熟悉。”
这番话似乎故意说给沈暄听。沈暄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了冷敖政一眼,又不安地看向常子欢,结巴地说道:“我、我确实与殿下有一面之缘,方才不知夫人是太子妃,多有冒犯,还望海涵。”常子欢原本还担心这幅洛神赋图可能是赝品,现在确认是真迹后,不仅完成了冷敖政交代的任务,还意外找到了救治母亲的线索。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冷敖政端坐中央,目光先是落在洛神赋图上,不久后又转向常子欢。沉默片刻后,他问道:“太子妃前往百灵楼,难道仅仅是为了这幅字画吗?”
常子欢平静地将洛神赋图放好,回答:“殿下将此重任托付给臣妾,臣妾自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冷敖政斜视着她,微微后仰,嘴角挂着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说道:“太子妃如此体贴,真是孤的福气。说起来,太子妃完成了这样一件大事,想要什么奖励呢?”
常子欢的手一顿,车厢外的喧嚣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她耳边回荡着冷敖政的声音。她略显错愕地抬头,偷偷瞥了他一眼,自觉有些理亏:“能为殿下分忧,是臣妾的荣幸,怎敢向殿下提要求。”
冷敖政轻笑,端起茶杯,没有再言语。
过了许久,马车才缓缓停下。
冷敖政的身影从马车中欣长而出,外面雪花纷飞,狂风怒号。他从青莉手中接过一把纸伞,向正要下车的常子欢伸出手。
常子欢一时愣住,只见他手中的纸伞恰好遮住她的身形,而他的后背却被雪花覆盖。出于某种心思,她将自己的手放在他冰冷的掌心,立刻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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