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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康复之路需慢慢走

饥荒?我可是天命小福宝 小幸运 2024-06-27 14:28
  “事情闹到这步田地,还不都是因为你。”另一人指责道。
“我这就去请村长来。”
身为一个通常不愿介入他人家庭纷争的人,村长只是稍作犹豫,便跟随顾老三来到了顾家。
顾二川已被人扶起,坐在椅子上。
目睹他那满身的伤痕,村长不禁心生怜悯,“二川啊,康复之路需慢慢走,你千万别太勉强自己了。”
顾二川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村长放心,我心里有数。”
村长听他这么一说,内心更加不是滋味。
多好的一个孩子,就因为刘丽华的所作所为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她不仅没有丝毫悔意,竟然还上门骚扰。
实在是太过分了。顾大江急匆匆地来到了刘富贵的家,将顾二壮带了回去。他一踏进门槛,便看到顾二川满脸是伤,而刘氏则站在院中,这让他心中的怒火瞬间燃起。
“你还有脸来这里?难道你还嫌我哥哥受的苦不够多,非要再来折磨他?”顾大江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顾二壮,别忘了我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刘氏也被激怒了,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在顾大江的脸上。
这时,顾老三迅速介入,一把推开刘氏,挡在了顾二壮的面前:“刘氏,你太过分了!”
本可以站稳的刘氏却故意摔倒在地上,开始大声哭嚎:“到底谁在欺负人啊?你们这一大家子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我这日子可怎么过啊!村长,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村长对刘氏这样的行为早已见怪不怪,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直接问顾二川:“二川,你是要和刘氏断绝关系吗?”
“村长,我也要和她断绝关系!”顾二壮大声说着,走到村长面前,用坚定的语气重申,“我也要和她断绝一切关系!”
听到这话,刘氏哭得更加凄惨:“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毕竟我也是生你们的人……”
“村长伯伯,请您今天做个见证。”顾蕾拿出一张墨迹未干的纸,放在村长面前,“从今以后,顾二川和顾二壮与刘氏再无任何关系,她的生老病死,也与他们无关。这是我准备好的文书。”
纸上详细记录了刘氏的种种恶行,连村长看了都觉得难以忍受。
顾家遇到这样一个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但幸运的是,他们终于可以彻底摆脱这一切了。村长拾起笔,于名册之上挥毫泼墨,留名盖章。
“刘氏,若你对这对孩儿尚存一丝愧疚,便不应再次扰乱他们的生活。”他取过名册与朱砂,意欲让刘氏亦然留下印记。
然而刘氏抢过名册,将其撕为碎片。
顾蕾早已预料此景,遂又取出一份。
她本欲予刘氏一次机会,奈何刘氏不领情,也莫怪她不留情面。
顾蕾步前,捉其手腕强摁朱砂。
刘氏欲挣扎,却发现自己被顾蕾牢牢制住,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见己手按下。
“可矣。”顾蕾将那份名册转交村长,嘱其再书。
村长虽不知她所用何术,然既刘氏已留印,此事便算圆满落幕。
他重拾笔墨,签名加印,继而将名册传于顾二壮。
顾二壮签字捺印之后,携名册及朱砂至顾二川旁,把其手亦然印上。
至此,名册正式生效。顾二川与顾二壮决议,自此与刘氏再无瓜葛。
刘氏这才回过神来,她蹒跚着步伐,意图夺走那文书。然而,顾二壮并未给她这个机会,迅速将文书紧贴怀中,妥善保藏。
"二壮啊,我可是你亲娘,你怎能对我这般无情?"刘氏见强夺不成,便使出了博取同情的伎俩。
"那当你把哥哥交给张府时,又是否念及了骨肉之情?可知因你的所为,如今我已无书院可归?"顾二壮声音中透着一丝悲凉。自从上次被逐出书院后,即便他愿意支付更多的银两,也再无书院接纳。这一切,皆是因刘氏而起。他的人生,已处在毁灭的边缘,必须及时止损。
"好,好!只要你们不后悔就好!既然你们决意与我断绝关系,也就别指望从我这儿得到分毫!"刘氏说罢,便转身离去。她显然还未完全从顾蕾的控制中恢复,步履仍显蹒跚。
"蕾蕾,你究竟用了何法,竟能让她在那文书上按下手印?"顾王氏见刘氏已去,不禁好奇地询问顾蕾。顾蕾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是放出一只小虫,轻轻刺了她一下罢了。她身上的毒,还得过些时候才会显现效果。"毕竟,是刘氏自己送上门来的。顾王氏,心怀忧虑,终于忍不住提出了最令她挂心的问题:“这下,你能帮二川了吗?”她的关切并不在于刚才的那句话,而是想知道,顾蕾现在是否能够伸出援手,助顾二川一臂之力。既然顾蕾已经决定与二川、二壮兄弟恩断义绝,想必应该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吧?
顾蕾面带微笑,语气温和地回应道:“奶,您别着急,这事儿得慢慢来。二川哥他坚韧不拔,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康复的。”听到顾蕾这般说,顾王氏心中的一块大石总算是落地了。尽管顾蕾没有明言,但她的话中之意,不就是暗示她会出手相助吗?看来,二川的病情终于有了转机。
顾二壮尚未归来,这说明刘氏依旧留在顾家,因此他也无需过多担忧。顾大江决定先回去看看情况,临走前还不忘叮嘱顾蕾:“千万要小心。”他可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失去她。
刘富贵则心存感激地说道:“放心好了,你们都这样帮我了,我哪里还能死得了。”毕竟眼前的这些人都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敬意。能够捡回这条命,对他来说已是莫大的幸运。
顾大江转身走出门去,临走前还细心地将门锁好。他的这一举动,无疑是为了确保顾蕾的安全,可见他对她的关心与保护。顾大江匆匆将院门牢牢关闭,脚步匆忙地离开了。
没过多久,一个身影悄悄接近了院子。
顾大江心急如焚,想要赶紧回到顾家,对身后的事情浑然不觉。
在回家的路上,他突然遇到了顾蕾和顾大河。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顾大江心中充满疑惑。
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他们特意来找他的?
“爹,二壮哥回去了吗?”顾蕾急切地问道。
“没有啊,我正是因为没有看到他,所以才急着回家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二壮没在家?”顾大江反应过来,心里暗道一声不妙,立刻转身往回跑去。
顾蕾看到他这样子就知道,顾二壮这会儿并不在刘富贵身边。
只怕他是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什么意外。
这意外多半跟刘氏有关。
想到这里,顾蕾不由得咬了咬牙。
她还以为刘氏在经历了今日的事之后,会有所反思。她是那种绝不会反省的人。
每当这般景象展现,她的作为便趋向极端。
为了达到所欲,她甚至会采取非常规之法。
“大哥,我们得赶紧追上去,刘富贵遇到危险了!”顾蕾边说边快速向前跑去。
“那二壮兄怎么办?难道就不管他了?他还没回到刘富贵那里,必定是遇到了麻烦。”顾大河比起刘富贵,更担心顾二壮的安危。
顾蕾思索片刻,认为刘氏对亲生儿子不至于太过绝情。
但对刘富贵,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因此,她指派顾二壮跟踪那只虫子,继续寻找其下落,自己则迅速赶往刘富贵的居所。
还未踏入院内,顾蕾便听到了刘氏那刺耳的尖哭声。
刘富贵家周围的几户人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哭声,立刻纷纷赶来围观。
“这是怎么了?”
“真是的,光天化日之下听到这声音,真叫人心慌。”
“哭的是刘氏吗?难道是刘富贵出了什么事?顾大江怎么满身是血站在那儿?难不成他真的杀了人?”顾蕾急忙奔向那令人心惊胆战的一幕,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父亲那被鲜血覆盖的身影。血液甚至飞溅至他的面庞,这样的场面让顾大江显得异常狼狈,前所未有。面对众人的窃窃私语和目光,他明白自己急需做出解释。然而,就在他准备开口之际,顾蕾的出现让他的话语突然哽咽在喉咙里,最终只能唤出一声:“蕾蕾。”
“爹,请您稍安勿躁,我先去查看一番。”顾蕾心中尚存一丝希望,只要刘富贵还有一口气在,她定会竭尽所能挽救他的生命。
顾大江想要陪伴女儿一同进入屋内,却感觉双脚如同被钉子钉住一般,寸步难移。
刘氏见状,惊讶于顾蕾的勇气,忍不住出言提醒:“孩子,那屋子里血迹斑斑,你当真要进去吗?”
对于刘氏的担心,顾蕾没有任何回应,她的步伐坚定,没有一丝犹豫,直至来到刘富贵的身边。血腥之气扑鼻而来,顾蕾险些呕吐。然而她依旧忍住了,赶紧查探刘富贵的伤势。
他胸口正中插着一把小刀,鲜血已经将他全身染红,气息奄奄,但尚存一息。顾蕾见他还有呼吸,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若他真的死了,这罪名恐怕会落在她父亲头上,连辩解的余地都没有。
顾蕾先喂了他一些灵泉水,然后从页面商店里取出一片大树叶,用它来遮挡自己的视线,以免被血迹溅到身上。接着,她小心翼翼地将插在他胸口的小刀拔了出来。
小刀与血肉摩擦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顾蕾将小刀扔到一旁,开始冷静地处理他的伤口。她只希望此时无人闯入。毕竟这场景实在太过血腥。若非她有专业知识,也无法在这种环境下坚持下去。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顾蕾终于将伤口处理完毕。然后,她又给刘富贵灌了一些灵泉水。在灵泉水的滋润下,那道深深的伤痕居然止住了血。
顾蕾轻轻地把覆盖在身上的血迹斑斑的大树叶移开,随手将其放在一边。
她用这片树叶挡住了身体的大部分区域,然而依旧有不少血迹沾染了她的衣裙。
但相较于她父亲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她的情形显然要好得多。
刘富贵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仿佛是从鬼门关前又被拉回了人间。
他缓缓睁开眼睛,望见顾蕾站在他面前,他微微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虚弱而发不出声音。
“你的命暂时是保住了,不过还得继续装作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顾蕾轻声对他说。
刘富贵一脸困惑,只觉得全身无力,于是又闭上了眼睛。
顾蕾走出房间,脸上带着焦急之色,“爹,里面、里面到处都是血!”
顾大江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即使她没有走进屋内,也能看见室内血迹斑斑。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出来?
难道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直到现在才回过神来?
顾蕾走到顾大江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爹……他会不会……已经死了?”刘氏眼看顾蕾进了内室久未露面,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或许她能救回刘富贵一命。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心逐渐沉了下去,暗自揣测,莫非连顾蕾也束手无策?想到此,不由得心中一惊,刘富贵若是就此长逝,那可如何是好?
然而,当意识到刘富贵确实已无生还可能,刘氏差点儿没能忍住嘴角上扬的笑意。"真没想到,你竟能如此狠心。"有人踏入刘富贵的居室,只见他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上血迹斑斑,胸口一道伤痕触目惊心。每个见到这一幕的人,都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心知今夜恐难逃噩梦的困扰。
刘氏却还在继续扮演着一位关爱深厚的姐姐,她坐在地上,泣不成声,悲痛欲绝的模样直叫人动容。她还不忘指控顾大江为凶手,尽管情绪激动,却又显得言辞凿凿。
顾蕾听着刘氏的哭声,只觉其声音刺耳难忍,仿佛有魔音缠绕于耳,令人心神不宁。更不用提刘氏那哭相有多虚伪,泪痕尚未干,声音里却寻不出半分悲伤的影子。甚至从头到尾,她都没敢正眼瞧刘富贵一眼。若她稍微仔细一些,或是试探一下他的呼吸,便能发现刘富贵尚存一息之间,人还未真的步入死亡的境地。顾大江的胸膛微微起伏,然而那波动过于细微,几乎无人能察。
“指控顾大江行凶,需有确凿证据方可。”
顾家在村中素有良名,纵使众人目睹顾大江衣衫染血,内心仍难以接受其行凶之事。
“或许他身上的血,是在施救时不慎沾染的呢?”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陷入沉思,刘氏泪痕满面,却不见丝毫血迹,这又该如何解释?她对弟弟的遭遇似乎毫不在意,只是哀哭不已。
刘氏闻听此言,泣声戛然而止。
她万万没想到,怀疑的阴影最终竟落在自己身上。
明明所有线索都指向顾大江,难道仅凭自己名声不佳,连嫁祸于人都不能成事?
刘氏气愤至极,却又哭泣不止,“尔等皆为凶手辩护,不怕我弟弟夜半寻仇么?”
此言既出,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在顾大江身上,“老四,你且说说,此事究竟如何?”
顾大江面不改色,坦然道:“我抵达之时,小刀已深埋刘富贵胸口。本欲施救,却不敢轻举妄动拔刀,正欲求医,刘氏便来,诬我为凶手。”
刘氏冷冷瞥他一眼,“巧言令色,一派胡言。”
“如此说来,当你赶至,凶手已逃之夭夭?但我们方才外出时,并未见有何可疑之人。”一位邻居疑惑道。四周竟无一处可隐匿。
若果有可疑之人,理应一瞥即知。
“此言何解?莫非以为凶手潜于我辈之中?”一位邻居不悦地质疑。
“非也,非也。尔能生此联想,实属不凡,莫非心中有愧?”
“我心虚?心虚者岂非尔乎?言下之意,岂非欲洗清己嫌?以为如此便能使人不加疑虑?”
顾蕾闻言,只觉头痛欲裂。
休要再争,焦点已失!
然而,她父亲声誉显然颇佳,无人疑其涉案。
因此,顾蕾亦无意为其父辩护,仅站在一旁观战。
“实则,真正欲置刘富贵于死地者,当属尔刘氏吧?毕竟刘富贵本无意接纳尔这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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