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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二章证据

饥荒?我可是天命小福宝 小幸运 2024-06-27 14:34
  “你不能凭空说这罐子是我这里买的!你有什么证据?这样无缘无故来诬陷我,信不信我告到官府去!”翠翠双手叉腰,激烈地反驳,模样宛如一个愤怒的泼妇。
“这罐子明显就是你们这里卖的,还要什么证据?你看,跟你这里还没卖出去的陶器不是一个样?”那人指着翠翠身后的陶器堆说道。
翠翠连回头都没回,只是冷笑回应:“这种陶罐哪家没有几个一样的?不过是制作方法相同所以看起来一样罢了。你是想来讹诈我的钱,然后转眼又去别家做同样的事吧?”
“你……你怎么这么不讲理?”那人显然被气得不轻,没想到翠翠会要求他出示证据。
“呵呵,应该是你不讲理才对吧?我已经说了,只要有证据,我一定赔偿。但既然你拿不出证据,我凭什么要赔给你?”"岂能对每个来此滋事之人,我都得赔以银两?那我不就亏损殆尽了?"翠翠言毕,未再理睬那人,径自转身离去。那人站了片刻,目光在手中的陶器与武大昌的土窑间徘徊,继而叹了口气,也转身走开。未走几步,他便将那已破碎的陶罐抛掷于地。陶罐碎裂一地,其内壁之粗糙不堪,甚至更甚于外观。顾蕾亦未曾料想,这陶罐连内里都制作得如此粗劣。究竟武大昌所得何方神圣之秘方?
尽管时日仅剩五日,顾蕾却丝毫未感惶恐。观翠翠此等态度,武大昌此处日后生意恐怕难有起色。果不其然,如顾蕾所料,前来向武大昌理论的人群日渐增多。虽然许多人被翠翠一顿臭骂后灰溜溜地离开,但仍有些人不畏翠翠的泼辣,反而放言若武大昌不赔偿,便要捣毁他的土窑。
武大昌本欲以原物赔偿,但那些人见陶器质量低劣,纷纷要求赔钱了事。无奈之下,他只得取出银两予以赔偿。翠翠泪眼婆娑,眼见着辛苦挣来的银两即将化为泡影,她既哭又闹,声音里满是指责:“定是顾家捣的鬼!他们暗中唆使那些人来找我们的麻烦!”
武大昌却心知肚明,他制作的陶器之所以迅速损坏,根源在于自己的贪婪。为了多赚些银子,他在材料上偷工减料,还缩短了烧制时间。他心中暗自叹息,若非自己急于求成,事情也不至于此。
“怎能怪你一人?是你定价太低,遭顾家嫉妒,他们才暗地里对你的陶土做了手脚!”翠翠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翠翠,真的与顾家无关,是我……”武大昌尚有一丝良知,深知此事乃自己之过,不愿无端牵连顾家。
然而,翠翠岂容他如愿?
她先是在村中四处散播流言,指控顾家对武大昌的陶土做了手脚,随后便找上顾家,要求一个说法。
面对翠翠的指控,顾蕾面不改色,淡然应对,将顾家人护于身后,挺身而出:“你说我们动了手脚,可有真凭实据?”
“证据?你们陶器定价过高,滞销于市,自然心急如焚,故而觊觎我们的生意。
我未曾料到,你年纪轻轻,竟能下此毒手,做出这等事来。”翠翠指着顾蕾,仿佛已将其视为罪魁祸首。
顾蕾早有准备,对于翠翠的闹事并不意外,她平静地提出:“其实,要证明我们是否真的对武大昌的陶土动了手脚,最简单不过。只需用你们的陶土和窑炉烧制一批陶器,比较之下,真伪自明。如此,岂不真相大白?”
既然翠翠执意造谣,那便让众人亲眼见证,究竟谁是谁非。翠翠原本心中忐忑不安,然而思及武大昌所烧之陶器,无论好坏,终有些许瑕疵。若顾家亦以同样的陶土和土窑制陶,必然也会面临相同的困境。于是,她心情稍宽,向顾蕾言道:“若是真有不妥之处,你岂能推脱?”
“此事你大可安心。若有问题,便是我之过。”顾蕾话音刚落,便被其父轻轻拉了拉衣领。
“蕾儿,勿言之过早,若真有问题,该如何是好?”顾大江问道。
顾蕾却只是淡然一笑,“爹,你可曾见我做错过什么?”
顾大江思索片刻,确实,她所做之事无不成。
蕾蕾行事,每每得心应手,仿佛天佑。
故此,此次亦应无恙。
虽心怀忧虑,顾家人终是让顾蕾前去。
顾蕾一见武大昌所用之陶土,顿时皱眉。
其陶土未经精选,杂质量多。
以此等陶土,欲烧出上等陶器,实属不易。
若非她页面商店中物品应有尽有,恐怕真要在此受挫。顾蕾将陶土带至工坊,亲自过筛,除去所有杂质后,便专心致志地塑形制作陶器。然而,在陶器准备烧制之时,她惊讶地发现,预备的柴火竟被人暗中做了手脚。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挑战,顾蕾并未气馁,她从工坊里换取了一批新的柴火,重新开始了烧制工作。
不久,一件件陶器便诞生了。翠翠见状,眼睛瞪得圆圆的,难以置信。相同的陶土,同一个窑炉,顾蕾怎能烧制出如此精美的陶器?这与武大昌的作品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看来,那老头当初并未将所有的秘诀都传授给你。你救了他女儿一命,他对你还有保留,真是可恨!”翠翠不自省,反而责怪起曾教授武大昌烧制陶器技艺的老者,认定对方必有隐瞒,导致武大昌的陶器质量不佳。尽管武大昌之前已坦言自己因偷工减料而导致陶器质量下降,翠翠却置若罔闻。
“翠翠,别再说了!”见周围的嘲讽声越来越大,武大昌急忙将翠翠拉到一旁。
“说什么?难道你没看见他们都在嘲笑我们吗?肯定是那老头把真正的秘方告诉了他们,否则他们怎么可能烧出这么好的陶器来。你怎么就这么没用,当初为何不多请教一番呢?”翠翠愤怒至极。毕竟,武大昌的生意岌岌可危,她怎能不急?武大昌本以为凭借自己的手艺,能够过上安稳的日子。然而,没过多久,他手中的积蓄几乎已经耗尽。
这样下去,又怎能维持生计?
“我承认,我的技艺不如人,我认输了。翠翠之前的话,请大家不要放在心上,她只是随口一说……”武大昌终究还是心疼翠翠,不愿看到她在众人面前受辱。
然而,赵氏怎会轻易放过翠翠?
这段时间,她频繁在顾家炫耀,顾家人看在顾蕾的面子上忍耐已久。如今终于等到她落难,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大昌,你为何要求他们?胜负还未分晓呢!她那些陶器怎么可能值三十两银子?”即便到了此刻,翠翠仍不肯轻易认输。
她始终不相信,顾蕾真能将她的陶器卖出三十两银子的价格。
“顾家的,这陶罐怎么卖?”果然有人询问价格。
顾蕾如实报价,比之前说的还贵了五文钱。
但那陶罐实在太过精美,质量上乘,买回去定能用上许久。
于是那人并未多犹豫,便买下了陶罐。
见状,其他人也纷纷询问剩余陶器的价格,虽然比武大昌的贵了不少,但相比之下,仍觉得物有所值。
很快,顾蕾烧制的陶器便销售一空。赵氏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她看着那些对陶器兴趣盎然的人群,心中的喜悦溢于言表。她急忙向众人介绍,顾家的陶器存货丰富,随时欢迎他们前来选购。
“我们家中还有众多精美的陶器,院子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皿。”赵氏热情地邀请着,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陶器变成白花花的银子。
按照目前的售价,赵氏心想,别说三十两银子,就算是五十两,院子里的那些陶器也绝对能够轻松卖出。
蕾蕾的才华真是让人惊叹。她和翠翠之间的赌约,原本村里人都不太看好,只有顾大福一怒之下,投下了一两银子,坚信她会赢。
如今,蕾蕾真的要大赚一笔了!不到两天的时间,所有的陶器都销售一空,总共赚取了五十两银子。
翠翠见此情形,也顾不上武大昌了,自己收拾行李匆匆离去。武大昌追赶之际,不慎跌落山沟,若非顾蕾伸出援手,他恐怕就要遭受重创。
顾蕾将精心培育的种子分发给村民们,又着手修复学堂,让孩子们有机会接受教育。她承诺,只要孩子们能通过考试,就可以免除学费,并且学院还提供餐食。这一消息传出后,吸引了周边众多学生前来就读。
顾蕾面对这样的盛况有些手足无措,她轻轻抓了抓头发,思索着如何解决眼前的问题。
就在这时,邻村有几户人家搬离后一直未归,两位村长商议之后,决定将那些空置的房屋改建成学堂,以便容纳更多孩子求学。顾老二的课堂上,学子众多,他一人难以兼顾。刘富贵挺身而出,自荐为师。顾蕾虽心存疑虑,但无奈之下,只得让他一试。谁料刘富贵授课有方,效果出人意料地好,于是便留在了学堂。
不久,大和村传来噩耗,一场大火将村子烧成灰烬。顾蕾亲往查看,只见断壁残垣,无人生还。临川大师的去向成谜,无人知晓。
顾蕾所赠之种,使得村中人家丰收连连。乡试落幕,张榜之日,顾大田与顾大伟双中举人,顾家欢天喜地,设宴庆贺。席间,忽见熟悉身影,莲儿归来!
顾二川闻讯,激动难抑,步履如飞。家人担忧其安危,紧随其后。直至莲儿面前,他才跌倒,此情此景,令人哭笑不得。
某日,顾蕾偶遇一名少年,年纪相仿,她伸手相救。待众人匆匆寻来,方知那少年竟是路秋。本以为此番相遇,不过是过客匆匆,岂料命运早已将二人紧紧相连。“你这是在采药呢,还是在喂猪啊?”
顾蕾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到路秋正一脸戏谑地看着她。她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当然是在采药了,难道我还喂猪吗?”
路秋笑了笑,说:“你这么认真地采猪草,我还以为你要回家喂猪呢。”
顾蕾哼了一声,说:“我才不要喂猪呢,我要采的是有用的草药。”
路秋看着她手里的猪草,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也叫有用的草药?这些草都是苦的,人吃不下去,只能给猪吃。”
顾蕾听了他的话,有些不服气地说:“那又怎么样?这些草虽然苦,但是没有毒,人们拿来给猪吃也是因为它们有营养价值。”
路秋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你要是真的想采药的话,还是去找一些真正的草药吧。”
顾蕾听了他的话,有些疑惑地问:“真正的草药?什么是真正的草药?”
路秋笑了笑,说:“真正的草药就是那些有药用价值的植物,比如人参、黄芪、当归等等。”
顾蕾听了他的话,眼睛一亮,说:“原来如此!那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一下草药的知识。”
路秋点了点头,说:“嗯,学习一下总是好的。不过,你现在还是先帮我采一些猪草吧。”
顾蕾听了他的话,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她放下手中的蒲公英,开始专心致志地寻找起猪草来。“顾姑娘,你这样摘猪草要摘到何时?”路秋不解地问道。
“猪草不应该这样摘吗?”顾蕾疑惑地回答,随即又改口道,“平时都是大姐在做,我从未踩过。”
“原来如此,你站着吧,我来割。”路秋看着她有些紧张的样子,心中了然,他认为她定是她心中想的那样,是高门大户的小姐,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发配至此。
“这个也是猪草?你到底知不知道猪草长什么样啊?”顾蕾见路秋一大片一大片的割草,几乎周围能看到的青草他都割了去,而且割了超级多一大片,起码得有十几斤吧,忍不住反问道。
路秋停下了站在远处盯着她不说话,但给人一种你是傻子的既视感,一下子让顾蕾的警戒线拉了起来。
看她一脸茫然的眼神,路秋觉得她的表情就是印证了他内心的想法,打趣道:“柳家大小姐,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猪草一次要割四五十斤采购你家猪吃一天的。”
顾蕾“……”,好吧,这个割猪草还真是个力气活儿。
一边尴尬地帮着他把割来的猪草偷偷放进空间,一边往旁边的树上看去。
那是一颗被雷劈死的树,阴湿、腐朽的树干上长着许多黑色的像耳朵一样的东西,赖赖巴巴的。顾蕾一眼就被树上的东西吸引住了。
似乎是木耳,这么多肥美的木耳,不仅好吃,还滋补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走,想要凑前仔细看看。
“站住!别动!”路秋在后面突然大叫道。
他快步走了过来,在离她脚下不足一寸的地方挖了一颗小草的根,献宝似的开口道,“三七!”。
顾蕾揪了一片叶子放在手里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又咔哧咬了一点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体会着它的味道。这就是三七,传说中的古代金疮药?可现代多用于减缓三高人群,治疗内内出血,身体内部刺痛感,咳血之类的。
“你有那么高超的缝人肉技术,怎么连这么贵重的三七这种这么宝贵的药都不知道。”路秋故意有些恼怒地说道。
“呵呵,那个技术是师傅教的,师傅只教了我三天,所以,我会的不多。”顾蕾没想到这个男人观察力会如此强悍,她是不知道三七张啥样啊。
她一外科大夫,又不是中医大夫,哪里会全懂,她又不是百科全书。
“原来如此。”路秋在思索着她说的真假。
路秋蹲下腰身,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三七的叶子,轻柔的像抚摸恋人的脸颊,这东西宝贝着呢,战场上那么一颗说不定就可以保住一个战士的性命。
顾蕾将周围的一小片三七挖出来,虽然这些三七不是金贵的药材,但是常用药物药店都会买,应该可以换点钱贴补家用。
因为来的时候没有带工具,所有她徒手开挖,虽然有一点疼,可也只是轻轻皱了一下眉头,用着指甲挖着三七周围的泥土,要挖一个完整的三七,这样就可以放到空间里养殖了。
路秋没想到顾蕾会对一株药材如此虔诚,他抚摸药草只是想缅怀一下逝去的亡魂,可她呢,莫不是真的想学习医术?那么只要她想学,他也可以毫无保留地教他。
看着她白皙的小手沾满泥土,指尖因为用力导致微微发红,路秋双手不受控制的跟着她一起挖了起来,打趣着说道“那你知道三七的作用吗?”
“当然,所以我就想着到时卖给医馆,一般来说,高血压,贫血的都会需要这三七。”
“高血压是病又不是病,但是会引起头晕,迷糊,严重了会心慌失眠,多梦等症状,严重了会中风,脑子里会出血等。”“根据姑娘描述,倒是跟我以前看过的富贵病症状很像,心思沉重、生闷气的人容易患此病症。”"姑娘,你这是打算炼好药后卖给药铺,再通过大夫的方子,让富贵人家使用这药吗?"
"我觉得此计不妥,现今的大夫们胆子小,他们不会轻易冒这个险。姑娘的计划可能会落空。"
"我并不会炼药,所以打算直接将药材卖给药铺。或许将来学会了炼药之术,我会考虑出售成药。"
顾蕾有些尴尬,虽然被人称赞为神医,但她知道自己的实力尚未达到那个水平。她保持谦逊的态度,不会不懂装懂。
"正巧,我小时候跟随父亲学习过五年的医药知识。若你不嫌弃,我可以给你一些指导,如何?"
"太好了!师父在上,请接受我的一拜。"顾蕾调皮地模仿电视剧中古代拜师的场景,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行了一个不太标准的拜师礼。
"师父这个称呼我可不敢当,以后你就叫我路哥哥吧。"路秋听到她俏皮的话,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好的!路哥哥,以后你可以叫我蕾蕾。"顾蕾觉得路哥哥的称呼跟韩剧中女主角叫欧巴的方式有些相似,让她感到有些不自在,因为这种亲昵的称呼对她来说太过黏腻了。
路秋看着她娇美的面容,蹲下身来整理她挖好的药材,这样处理一下再背回去会轻松许多。
看到她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路秋感到心情变得微妙起来,似乎也跟着她一起变得愉悦了。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身影。看到她身上沾了一些刺球儿,他笑着点了点头,用宠溺的眼神开口道:"你身上沾满了刺儿的东西,形状像枣核,它叫曼陀罗。"他顺手将她身上粘着的曼陀罗摘下来,放在手上递给她看。
"曼陀罗?那我岂不是要命丧黄泉了?"武侠小说中常写道曼陀罗是西域的剧毒之物,一滴就能致命。“这曼陀罗,虽含毒性,却也有镇定之效,是麻沸散的主成分之一,能助人安眠。看来,神医小姐对药理尚未精通呢。”路秋含笑将手中的曼陀罗轻轻抛向顾蕾,语气轻松地与她交谈。他察觉到她对医药颇有兴趣,便想借此加深彼此的了解,或许能用自己珍藏的药方换取她的独门技艺。
顾蕾接过曼陀罗,心中暗自腹诽那些误导人的劣质小说,嘴上却道:“原来如此,麻沸散竟是用它制成的。”
路秋见状,决定深化这段友谊,并传授她一技之长,以保她日后无虞。他指着顾蕾手中的小白花道:“此乃鬼针草,嫩时可食,老后入药,有疏肝清热之效。”
他又指向一朵粉色小花:“那是益母草,能凉血活血、祛风止痒,性寒凉,对女子诸症颇有裨益。”说到此处,路秋的声音微哑,因提及女子月事不调等私密之事,身为男子,他自觉难以启齿,脸颊不觉泛红。
顾蕾好奇地打量着手中的益母草,轻咬一小朵,发现并无特殊味道,不禁疑惑道:“这就是益母草?看似寻常,却能治妇科之疾,效果显著?”
见路秋脸上温和的笑容逐渐僵硬,眼中闪过一丝愠怒,耳朵微红,顾蕾的笑容也慢慢消失,心中暗忖是否说错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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