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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五章冷静下来

饥荒?我可是天命小福宝 小幸运 2024-06-27 14:35
  路秋忍不住回想起刚刚那尴尬的场景。毕竟自己一个外男,去一个女孩的房间,虽然两人已经订了亲,但这样多影响女孩的名誉啊。红着脸进去的时候,翻衣服时还发现了她穿过的肚兜,看得他尴尬症都晚期病危了。关键是拎着衣服出来的时候还被她姐姐看到了,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流氓……
“谢谢。”顾蕾接过他手中的衣衫。
路秋看着刚刚清洗过后的顾蕾,发丝变得丝滑明亮,皮肤也不再发黄,而是变得细腻白皙。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像山间的精灵。只要靠近她,就忍不住起了生理反应……
顾蕾停了一会儿,继续开口道:“刚才发现了一块儿能烘干衣服的热石头,我把衣服烘干了才出来的。你去河里洗一下吧,衣服放河边,我帮你洗一下,然后回家。”
路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他确实需要冲个凉水澡来缓解一下了。僵硬地点了点头,转身跑到一边,褪下衣服,跳进河里。一向禁欲很好的他,今天却有些把持不住自己。冰冷的河水不断冲刷着体内的燥热,让他一点点冷静下来。
顾蕾快速地在河边洗了衣服拿出来,暗自赞叹这灵泉水果然不是吃素的。排毒养颜、洗经伐骨、修复身体,肌肤效果好得就如同刚降临这世界的婴儿一样干净。转身看到河里洗澡的路秋,露出白皙而又硬朗有型的肩膀。眼中暗暗赞叹他真的是脱衣有肉穿衣显瘦好身材啊。嘴角挂上一抹痞痞的坏笑:“衣服放这里了,记得穿哦。”路秋一转头,便看见顾蕾眉眼带笑,神情轻佻。他心中怒火中烧,莫非自己刚刚成了她的笑柄?这份不悦,竟也带着几分异样的滋味。
河水冰冷,刺骨的寒意刚洗礼过他的身体,此刻他再次抬起头来,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控。他紧抿双唇,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复杂的眼神投向了河边的女孩。
那女孩,依旧厚颜无耻地向自己挥手。路秋嘴角抽搐了一下,手抚额头,颇感无奈地开口:“衣衫放一边,你先回去吧。”
顾蕾一听,顿时急了。她不识路,若是一个人走,很容易迷路。情急之下,她问道:“这么冷的水,你还要洗多久啊?”
路秋的眼神更加复杂,带着几分嫌弃。他深深叹了口气,“你总得先回去吧。”
“一起回去吧!”顾蕾似乎并未察觉路秋的言外之意,反而天真地回应。
终于,路秋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说:“你不转过身去,我怎么穿衣服!”
顾蕾愣住了,心里想:直接说不就行了吗?我这人直性子,哪里懂得这些弯弯绕!
她尴尬地笑了笑,转身离开,却误入树林深处。不是她故意要与他作对,实在是因为四周的树木都长得一模一样,让她分不清方向。
走了几步,她突然转身回来,脸上露出一抹调皮的笑容。她掐着腰,指着水中的路秋,笑着说道。“你这是害羞了吗?真没想到,岁月已将你雕琢成沉稳的大叔,内心却依旧保持着那份纯真,如同初生的奶狗一般。”
路秋一愣,心中涌起一丝困惑。奶狗?这是什么意思?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只小狗的形象,顿时感到一阵莫名的愤怒,紧咬着牙关,声音中带着几分冷厉:“顾蕾!”
“哈哈哈,看吧,奶狗瞬间变成了狼狗,怒气冲冲地仿佛要扑过来咬人了。”顾蕾听到这充满怒意的声音,忍不住大笑着转身就跑。
路秋站在原地,有些哭笑不得。为何她要往树林里跑呢?
就在这时,顾蕾愉快的声音随风传来:“如果你敢欺负我,我可是会让你好看的哦……”
路秋听着那逐渐远去的女孩声音,不禁轻笑出声。他,堂堂的战神,在这世上,恐怕也只有她一个人敢这样对他了。
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女孩宛如一个闪耀着光芒的精灵,即便时常调皮捣蛋,也依然让人忍不住对她生出好感。
她的生活态度真诚而随性,潇洒又自由,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对她产生信任,也让人忍不住想要与她更加亲近。
“喂,你去树林里做什么?”路秋故意等她跑出一段距离后才开口问道。
“你怎么不早说!”顾蕾听到声音后突然停下脚步,有些萎靡地蹲了下来。她刚才还全力以赴地奔跑,现在却突然没了力气,全身软绵绵的,再加上秋日的燥热,让她感到有些难受。
路秋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似乎验证了他心中的某个想法。他眼角的笑意虽然轻微,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他钟情于观察她脸上那变幻莫测的表情。
每当她笑起来,眼角的笑意似乎比嘴角的还要甜美;当她生气时,腮帮子鼓得让人忍不住想要轻轻戳破;在她露出嫌弃的神情时,嘴唇会微微撅起,红唇显得更加鲜艳诱人;
而当她感到委屈时,那无助的模样让人不禁为之疯狂,渴望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安慰,愿意为她献上金山银山,甚至是天上的星星,只为换取她的一抹笑容。
“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因为我之前看了你的身体。”
路秋:……
她真是个大胆的女子,什么话都敢说出口。她怎么能大声说出这样的话!就算她真的看到了他的身体,也不该这样公然谈论!
路秋已经穿戴整齐,他拂过她洗过的衣物,衣物上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清香,这股香味让他感到一种暖意。这种感觉驱散了他之前的复杂情绪,就像温泉一般,温暖了他冰冷的心房。
……
当两人肩并肩回到家时,顾蕾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她直接走进了厨房,发现灶下的火已经被人生起来了。顾蕾迅速将山药和木耳清洗干净,切成段后放入锅中焯水。
接着,她将蛇清洗干净并去皮,然后将蛇皮内侧放入锅中煎出油,捞出备用。
她又去后院拔了一把小葱切成段,与刚挖出的黄姜一起,混着蛇油下锅炒了一会儿。
等到时机成熟,她将焯过水的山药和其他食材一起倒入锅中。不久,厨房中弥漫着扑鼻的香气,让她的肚子咕噜作响,饥饿感愈发强烈。
顾蕾站在炉火旁,听着锅内菜肴发出的滋滋声,对她来说,这声音简直像是折磨。
火候看起来恰到好处,她将一旁已经准备好的木耳加入锅中,快速翻炒后,又投入了半朵松露增添风味。在旺盛的火势下,再次翻炒后加入适量的盐。
菜刚出锅,那香气就吸引了路秋过来。
顾蕾还没来得及拿起筷子尝试,路秋已经抢先一步,接过她手中的筷子,大口尝了起来,一口接着一口,边吃边评说。
“嗯,确实不错!有肉的香味,而且很鲜美!”
顾蕾忍不住翻白眼,她用的是蛇油炒的,怎么可能没有肉香呢!
她从未想过,这么一个高冷的男人,竟然会为了一顿美食偷溜进厨房,难道古人不是说君子远离庖厨吗?……
顾蕾看着路秋再次夹起一块山药往嘴里送,肚子饿得更厉害了,她摸了摸自己扁平的腹部,伸手抓住路秋正要送往嘴里的山药,将他手中的筷子拉向自己。
当牙齿咬住筷子上的山药时,仿佛也触碰到了路秋的指尖,那一刻,一股电流般的感觉穿透了他,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顾蕾只顾着填饱肚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失礼,更没注意到路秋的身体僵硬得厉害。
“嗯,这个味道还行,有点苦,可能是盐的问题,炒的时间也有点长,不够脆,下次要改进……”
她一边不停地评价着,一边指挥路秋夹菜给她,继续品评着菜肴的味道,完全忽视了路秋身体的僵硬。路秋的目光深邃如漩涡,定格在面前的女孩身上,感受着两人之间的微妙氛围,以及她身上散发的温暖。他凝视着顾蕾,那白皙的肌肤,嫣红的双唇,还有那双明亮、仿佛能说话的眼睛,都让他心动不已。
这样的女孩,让他无法自拔地想要靠近。他机械地再次夹起一块山药,递到她的嘴边。顾蕾没有拒绝,顺从地张开嘴接了过去。
在路秋心中,他从未想过一个人吃饭的样子可以如此甜美,仿佛蜜饯一般。于是,他又给她夹了一块。然而,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刚用过的筷子并没有清洗,就直接让顾蕾用了。
顾蕾吃了两口后,胃口没有那么空了,突然后退两步,拉开了与路秋的距离,摇了摇头。路秋感到一种莫名的失落和空虚,他机械地又夹了一块山药递给顾蕾,却看到她转身去刷锅了。
他不禁疑惑,她刚才是拒绝他了吗?明明他才是被迫的那个人啊。甚至她还不知羞耻地握住了他的手,让他心跳停拍,血液凝固,整个人僵硬得不像是自己。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可为什么……
就在路秋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顾蕾先一步说道:“你把菜端出去吧,我把蛇肉做好了,咱们就开饭。”她的声音严肃而正经,让路秋怀疑刚才戏弄她的女孩是否换了个人。
路秋整个人都僵住了,双眼迷茫地半睁着,似乎在思考什么。等了一会儿,见女孩没有再搭理自己的意思,他转身离开,眼角闪过一抹落寞的神色。顾蕾面对堆积如山的蛇肉,决定一半做成椒盐风味,另一半熬成萝卜蛇汤。由于缺乏冷藏设施,她知道这野味若不尽快烹饪,很快就会变质。她将蛇肉切成均匀的小段,用盐仔细搓揉,还添了几片黄姜以增添风味。
清洗过的锅子放在灶台上,顾蕾倒入适量清水,随即将腌制好的蛇肉块一一放入锅中。灶台下的火苗已逐渐减弱,于是她又添了几根木柴来维持火力。
与此同时,另一口锅里炖着的山药已经沸腾,热气腾腾。在等待蛇汤炖煮的过程中,顾蕾取出了蒸熟的山药,将其捣成细腻的泥状,然后混入略带黄色的面粉中,揉成光滑的面团。她将面团分割成小剂子,塑形成花卷后再次放入蒸锅,等待二次蒸熟。
此时,先前那口锅中的水已经沸腾,顾蕾打开锅盖,细心地撇去浮沫,随后重新盖上。灶下的火焰快要熄灭,顾蕾急忙又添了些柴火,并吹了几口气试图让火势重燃。这一吹,火苗终于旺盛起来,但浓烟也随之腾起,呛得她连连咳嗽。
经过一番忙碌,火势终于稳定下来。顾蕾顾不上洗手,急匆匆地掀开锅盖,一股蛇肉的香气扑鼻而来。她迅速将洗净的桂皮、八角等香料投入锅中,又加了些水,并将剩下的半朵松露也放了进去。
顾蕾盖上锅盖,让汤料在小火上慢慢炖煮片刻,然后小心地盛出两碗,放置一旁待用。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这香味不仅充满了整个空间,更是飘散到了外面的小院子,甚至传入了正在屋内绣制工艺品的姐姐房中。顾蕾正忙碌于再次煎制蛇皮,精心涂抹调料,此时芽儿轻步走进厨房。
“蕾蕾,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烧的水怎么不见了?”芽儿的声音里夹杂着惊讶与不悦。
顾蕾一时语塞,回过神来,发现局势有些尴尬。
“那是我的洗澡水,你把它倒掉了?”芽儿的面容因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顾蕾听到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后,脑海中快速搜寻,终于想起眼前的芽儿正是那位对她颇有微词的姐姐。
芽儿情绪激动,一把推开顾蕾,急步走到前面,“看看你又在搞什么,想把东西都炸了吗?”
顾蕾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勉强站稳后,一锅香气四溢的蛇肉汤展现在两人面前。
那诱人的香气让芽儿也忍不住流口水,她惊异地问道:“这是你做的?”声音中夹杂着惊喜与不可思议。
“姐,再等一个菜就好了,麻烦你把汤端出去,然后在外面等着用餐吧。”顾蕾温顺地回答,仿佛刚才的惊魂未定并未发生。
顾蕾并非不感到愤怒,按照她二十四年来养成的大小姐脾气,早就发作了,但她必须忍耐,因为她得到的这第二次生命是如此珍贵。
这生命是另一个人牺牲了自己的身体换来的,因此,她要代替原主,好好照顾她所爱的家人。
看着顾蕾脸上那温和的微笑,谈吐间流露出的文雅,芽儿原本郁结的心情逐渐舒缓。
她不禁微微皱眉,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带着探究的目光打量着顾蕾,心里觉得顾蕾似乎有所不同,一举一动都透着些许怪异,却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对。顾蕾并未注意到芽儿手中所端的蛇肉汤,她转身将锅中残留的蛇皮弃置于垃圾桶内,仅留蛇油在锅内。接着,她加入了八角、香叶、陈皮、黄姜和葱等中草药以及盐巴,一并放入锅中翻炒。直到这些草药色泽变深,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后,她才将它们一一挑出并丢弃。
芽儿正欲开口指责顾蕾浪费油和食材,但当她目光投向垃圾桶,发现里面全是不能食用的杂草时,不由得用鄙视的眼神看了顾蕾一眼,然后转身离去。尽管路哥哥本领高强,能独自捕获如此大的一条蛇,但也不该如此挥霍无度。想到这里,她端起蛇汤走了出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顾蕾未曾察觉到姐姐眼中的算计,她继续忙碌着,将蛇肉放入油锅中炸至两面金黄,捞出后沥去多余的油分。她又手忙脚乱地添了几根柴火,生怕火势熄灭。心中不禁怀念起现代的瓦斯罐,若能用它来烹饪,该省去多少麻烦。随后,她再次将蛇肉下锅炸制,撒上事先准备好的盐沫后盛出。
然而,锅中仍残留着一些油……
顾蕾思索片刻,决定将剩余的蛇油装入一个小坛子中。清洗过锅具后,她烧了一锅水,准备给那位平日里不太受宠的姐姐洗澡用。在古代,完成一顿饭的过程让顾蕾感到筋疲力尽,她舒展了一下腰身。
当顾蕾端着椒盐蛇肉走出厨房时,耳边传来了一段对话。她看到餐桌上摆放着自己刚刚准备好的山药花卷和两盘新鲜的菜肴——一素一荤,还有两碗单独盛出的蛇汤,分别放在一男一女面前。路秋是那位男士,而女孩并非她自己,实际上是她的继姐。女孩子用充满情意的眼神望着他,柔声说道:
“路哥哥,尝尝我炖的蛇汤吧,是用你刚捕获的那条蛇做的,非常新鲜,味道也很美味。”
路秋只是默默地低着头,眉间的愁云密布,似乎难以释怀。
“你是不是觉得这汤不好喝?告诉我你喜欢吃什么,我可以再为你做。奶奶还留着一些今年的新米,我要不要给你煮些米饭?”女孩的声音柔和得仿佛能融入春水中,换作别人或许早已心动。
然而路秋依旧面无表情地坐在餐桌旁,不动声色,只有那紧锁的眉头透露出他此刻的心情极为烦躁。
顾蕾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两个人影坐在餐桌旁,不由得冷笑一声。
芽儿不放弃,她羞涩地夹起一块蛇肉,伸向路秋。
在顾蕾上午离开之后,芽儿偷偷地来到了祖父母的房门口,听见他们在谈论路哥哥送给顾家的定亲礼——那是一支上等翡翠制成的发簪,通体碧绿且透明。
那翡翠纯净无暇,哪怕是富贵人家得到这样的美玉,都会视若珍宝,不是做成手镯就是雕成佩饰,绝少会用来做发簪。
因为发簪既容易丢失也容易损坏。
因此,祖父母断定路哥哥的来历定然不凡,并说若是路哥哥的家人来寻找他,必定会给予他们许多金银财宝。路秋的声音冷得仿佛能刺透骨髓,他的眼神更是冷漠无比,好似眼前这个试图接近他的女子,在他眼中不过是尘土一般。"姑娘,请自重。我的心已属于蕾蕾,你这样的行为,实在不妥。"他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直接。
芽儿心中的欲望被这样冷酷的拒绝打击得支离破碎,但她仍旧不愿就此放弃。她轻声细语,试图以温柔化解路秋的冷漠,"路哥哥,我知道你面皮薄,但真的不必介意。我真心将你视为家人,来吧,一起用餐。若饭菜凉了,便不好吃了。"
然而,路秋并未有丝毫动心的迹象,他的目光依旧冷冽,似乎要将芽儿冻僵。芽儿无奈,只好自己先喝起了蛇肉汤,尽管她早已垂涎三尺,却仍想在路哥哥面前留下好印象,强忍着贪婪。这肉汤对她而言,是难得的美味,平日里即便是过年,也难舍得享用这样的佳肴。
"放下!你要喝,就自己盛。这碗,是蕾蕾的。"路秋的语气愈发阴冷,目光如利刃般锐利,仿若来自地狱的冷风,直击人心。芽儿被他的眼神吓得脸色瞬间苍白,心中的不安与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她勉强维持着镇定,声音微颤地反驳:"你、你胡说什么呢?这明明是我为自己准备的。"“且慢。”路秋心中波澜起伏,面容却依旧平静如水,他转身端来一盆清澈的水,将面巾浸湿,然后带着宠溺的目光把顾蕾引到一旁,轻声说道:
“你的脸怎么这么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又调皮了呢。”
他一边用面巾轻轻擦拭她的脸颊,一边目光掠过芽儿,意图明显——他要那无耻之辈知道,他的心只属于她一人。
顾蕾思索片刻,可能是之前烹饪时被柴火的烟熏到了,便顺势洗了洗脸,接过路秋递来的面巾,随意地擦拭。
面巾的粗糙触感让她不禁怀念起柔软的毛巾。
而路秋则像个忠实的仆人,在一旁殷勤服侍,递毛巾、倒水。
顾蕾习惯了被人伺候,并未察觉这举动有何不妥,就这样,一方有心,一方无意,却深深刺痛了旁观者的心。
看着顾蕾此刻平和的模样,芽儿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却强自压抑住心中的不悦,不动声色。
“二妹啊,你看路哥哥对你多好,为了报恩如此照顾你,但你也不能总依赖他,毕竟他不是我们村里的人,总有一天会离开的。”
顾蕾微微皱眉,她自然明白这人心机何在,但她并不在意,只是心底为何会有那般难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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